第一章
1第一章：冷面合伙人与小白兔实习生
衡远律师事务所，盛名之下无虚士。
林知遥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看着面前那道冷峻挺拔的身影，心跳微微加快。
林知遥，迟到三分钟，第一天就打算被辞退吗男人头也不抬，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凉意。
沈叙言——衡远最年轻的合伙人，法律界公认的天才，亦是出了名的冷面严苛。
林知遥深吸一口气，声音温软而有礼：抱歉沈律师，电梯故障耽误了时间。我会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加倍努力，弥补失误。
男人终于抬眸，锐利的目光像是能看穿人心。
衡远不需要会说漂亮话的人。沈叙言随手将一叠文件丢到她面前，嗓音淡淡，今天下午三点前，把这份合同的瑕疵找出来，发到我邮箱。
林知遥低头接过文件，心里清楚，这是一场考验。
衡远的实习生，从来不是混资历的，能留到最后的，都是千里挑一。
她默默回到工位，投入到文件的海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知遥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额角渗出细汗。合同条款繁复，藏着不少陷阱，若不是她提前做足功课，怕是连方向都找不到。
快到三点时，她终于整理好修改意见，发送邮件。
刚松了一口气，手机却震动了一下。
【沈叙言：到我办公室。】
林知遥站起身，整理好情绪，敲门而入。
沈叙言随手点开邮件浏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比我预期的快。他抬眸看向她，不错，至少没白占着工位。
林知遥松了口气，正欲开口，却听他继续道：不过——
她心头一紧，果然没这么简单。
第七页的补充条款，你遗漏了关键点。沈叙言将文件推向她，声音不疾不徐，回去再看十遍。
林知遥咬了咬唇，乖巧点头：我明白了，沈律师。
她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林知遥。
她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沈叙言手指轻敲桌面，眉眼微挑：别让我太失望。
那一刻，林知遥忽然有些恍惚。
这个男人，明明话语冷酷，却像是在给予她某种无声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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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风平浪静之下的暗涌
下午五点半，下班铃响。
林知遥还在电脑前做会议记录，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就是新来的实习生吧
她抬头，是个穿着浅色连衣裙、笑容端庄的女人，五官柔美，气质温婉。
我是沈婉宁，行政部的经理。她笑得温柔，你以后有不懂的行政流程，随时可以来找我。
林知遥连忙起身点头：谢谢沈经理。
叫我婉宁就好。沈婉宁微微一笑，忽然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叙言有没有对你太凶
林知遥怔了一下，下意识回道：沈律师确实要求比较高，但……我能理解。
他一向就是这样。沈婉宁语气里带着一丝熟稔与亲昵，其实他私下很关心下属的，只是面子上不显出来。
林知遥不知如何接话，只笑了笑。
沈婉宁目光落在她手边还未盖完的资料上，语气轻柔：叙言最近接了一个新案子，好像打算让你参与，是不是很期待
林知遥愣住，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沈婉宁却轻轻一笑，继续道：他很少主动带实习生。你，算是特别的。
林知遥听懂了什么，微微一怔。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沈婉宁的笑容，略微敛了几分。
她从不讨厌乖巧的女孩，但讨厌抢走哥哥目光的女孩。
周六傍晚，林知遥刚回到租住的小区，就被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
回来了今天加班吗
林知遥一抬头，脸上便带上笑意。
言初哥，你怎么来了
顾言初手里提着一个保温袋，身穿白衬衫，笑容温润：做了你爱吃的山药粥，怕你又加班忘了吃饭。
你才是我亲哥。她接过袋子，忍不住感叹。
顾言初低低笑了一声，目光柔和：过两天你不是要参与新案子了吗我那边也正好有点资料可以给你参考。
真的吗林知遥双眼亮了，你真的比百度还好用。
可我只对你这个用户开放。顾言初意味不明地补了一句。
林知遥一时没听懂，只当是玩笑。
她没看到，顾言初望着她的眼神，温柔而深长。
周一早晨，会议室内气压低沉。
沈叙言站在投影前，目光扫过台下众人，最后定格在林知遥身上。
林知遥，这次‘芒迈传媒’的合同争议案，由你整理证据清单和过往仲裁记录，一周内完成。
会议室瞬间安静。
不少人投来惊讶的目光。
这是衡远本季度最棘手的案子之一，涉及数千万违约金、三方纠纷、两地管辖，难度极大。
竟然交给一个实习生
我会尽全力。林知遥站起身，眼神坚定。
沈叙言淡淡嗯了一声，收回目光。
会议结束后，沈婉宁悄悄走到他身边：哥哥，这案子让她跟，有点重了吧
她能做。沈叙言言简意赅。
你对她很特别。
沈叙言皱眉：别胡说。
我只是担心你。沈婉宁声音轻柔，望着他，别人不知道你什么样，我知道。你若动了心，那才是真的麻烦。
沈叙言没再说话。
他只是看着会议桌上一杯未动的柠檬水，思绪不知飘去了哪里。
3
第三章：不止于注视
晚上十点，律所只剩寥寥几盏灯。
林知遥还在会议室整理合同清单，桌上摊开厚厚一叠纸，荧光笔划出一道道醒目的标记。
沈叙言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她趴在桌边，眉头紧蹙的模样。
他站在门口片刻，终究还是走了进去。
还没回去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没有平时的刻意冷淡。
林知遥抬头，愣了一下，随即立起身来：我还有三页没处理完……沈律师您怎么——
下次这种整理交给助理。他打断她，语气低沉，你不是机器。
林知遥怔住，不知怎的，鼻子竟有些发酸。
她强笑了一下：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想拖后腿。
沈叙言静静看着她，良久，他忽然伸出手，从桌上拿起一份合同，低声道：这一段你标错了，‘附加收益约定’不能单独拆解成利润分红，应该归类为‘浮动激励机制’。
林知遥忙凑过去，手指不小心触到他的，迅速缩回。
沈叙言却没动，继续说：你逻辑有条理，但法条连接不够敏感，多读判例。
林知遥点头，轻声说：您讲的，我会记住。
空气微微沉寂。
林知遥收拾文件时，忍不住轻声问：沈律师，为什么选我来做这个案子的基础整理
沈叙言顿了顿，答得很平淡：衡远不养闲人。
她心头一沉。
可下一秒，他又补了一句：但也不轻易放弃有价值的人。
林知遥抬头，看向他。
那一刻，她在沈叙言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克制。
他似乎想靠近，却又努力保持距离。
夜色沉沉，沈叙言一人坐在车里，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的，是那女孩认真聆听时微微颤动的睫毛。
他本不该对实习生动心——尤其是她这样的。
清纯、努力、不卑不亢，恰恰是最危险的类型。
她像是法条中最不起眼的一句但书，表面温顺，实则能撕裂他多年来构建的所有理性边界。
但现在，他已经开始失控了。
而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4
第四章：一纸误会，万劫不复
跃驰传媒案，爆了。
林知遥站在衡远律所大厅，手中的文件如千斤重。
谁都没想到，案件的核心机密文件被提前泄露，导致衡远在庭前调解中陷入绝对劣势。而泄密者的名字，赫然被指向了她——林知遥。
林知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沈叙言站在办公室内，眉目冷肃，目光如刀。
林知遥脸色苍白，声音发颤：沈律师，我没有泄密……我根本没接触过完整版资料，更没有权限发送任何外部邮件！
沈叙言眸色幽深，指尖捻着那份打印出来的证据——她的邮箱，的确发送过那份关键文件。
证据在这。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林知遥，你让我很失望。
林知遥只觉心脏被狠狠攥紧，呼吸都有些困难。
沈律师，你真的相信我是那种人吗她抬头，眼眶微红，倔强地望着他。
沈叙言没有回答，只是将文件甩在桌上，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简单的四个字，比任何责骂都更决绝。
林知遥踉跄退后一步，脸色瞬间惨白。
她还想辩解，可沈叙言已经低头翻阅其他案件资料，像是在宣布她的无关紧要。
良久，她用尽全身力气，哑声开口：我会证明我的清白。
说完，她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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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宁站在走廊尽头，望着林知遥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婉宁，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身旁的助理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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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宁淡淡收回目光，语气温柔：我只是想让哥哥明白，什么人才最适合留在他身边。
她——太碍事了。
5
第五章
夜雨与温柔陷阱
那天晚上，林知遥从衡远离开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
乌云压顶，细雨无声地落下。
她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有打伞，任由雨水浸湿发丝和外套。整座城市的灯火都像遥不可及的幻影，而她像个被世界遗弃的人。
手机震动，是顾言初的消息。
【言初哥：我在你楼下。别一个人扛着。】
她怔了一下，最终还是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回到了公寓楼下。
顾言初撑着伞站在雨中，看到她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怎么这么傻
他将伞往她那边倾了倾，一只手提着保温袋，一只手扶着她：我做了热汤，陪你吃。
林知遥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上了楼。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所有坚强都崩塌了。
她坐在沙发上，接过热汤时，手指都在发抖。
顾言初蹲下身，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雨水，声音低柔：发生什么了
她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我没有做错什么……可他们全都不信我……沈叙言一句机会都没给我，就直接判我死刑。她哭得几乎不能自已，声音哽咽又倔强，我真的……真的尽力了。
顾言初一言不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任她将情绪全部释放。
良久，他才低声道：你不是错的人，是他不配相信你。
林知遥靠在他怀里，哭得眼睛肿胀，声音沙哑：我不知道我还该不该信任别人。
顾言初抚着她的背，语气温和却坚定：你可以试着信我。
他低头看她，目光认真得像要将她整个包围。
知遥，如果你太累了，不如……看看我，好不好
林知遥怔怔看着他，没有立刻拒绝。
她的心，在动摇。
这个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从没伤害她，一直是她最温柔的退路。
她轻声问：你不怕我只是因为伤了才转身看你吗
顾言初轻笑，眼神柔和如夜：哪怕你只给我一点希望，我也愿意等。
他缓缓靠近，唇几乎贴上她的——
林知遥没有推开，只是闭上了眼，声音很轻：让我想一想。
顾言初的动作顿住了，却没有失落。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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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她没有抗拒他的靠近，也没有完全接受。
暧昧在空气中悄然发酵，变成一道无解的命题。
6
第六章：失控的合伙人
衡远律所，深夜。
沈叙言独自坐在办公室，台灯下，文件堆积如山，可他一页也看不进去。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办公桌右侧——那里，原本是林知遥的位置。
空荡荡的，像他的心一样，莫名多出了一块无法填补的空白。
助理敲门进来，欲言又止：沈律师，关于林知遥的事……我查到了一些异常。
沈叙言猛地抬头，目光凌厉：说。
她的邮箱被远程登录过，时间正好是泄密的那个晚上。助理低声道，而远程IP地址，来自内部网络。
沈叙言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狠狠一震。
他几乎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阴沉得可怕。
继续查，半小时内给我详细报告。他的声音低得像来自地狱。
助理离开后，沈叙言盯着电脑屏幕，指尖微微颤抖。
——他错了。
他亲手将那个最无辜、最值得他保护的女孩赶出了自己的世界。
更致命的是，他听说了风声——
林知遥最近和一个男人走得很近。
而那个男人，叫顾言初。
沈叙言握紧拳头，指节发白，心口像被烈火灼烧。
他从来没怕过输官司，没怕过职场斗争，唯一让他恐惧的，是林知遥的心不再属于他。
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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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助理随口一句话：
沈律师，林知遥今天和几个前同事在律所旁的餐厅聚餐，听说她最近状态挺好的。
本只是无意的闲聊，却让沈叙言的心脏骤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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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沈叙言站在那家餐厅门口，原本只是想远远看看。
可当他推门而入，目光很快锁定了角落里的身影——
林知遥，脸颊泛红，酒杯还握在手里，笑容带着醉意，声音软软糯糯地和同事说着话。
她很久没这样放松过了，仿佛真的把曾经的那些痛苦都忘了。
沈叙言坐在不远处，目光沉沉，指尖不自觉捏紧了玻璃杯。
直到聚餐结束，林知遥已经醉得站不稳，女同事扶着她，急得满头大汗。
哎哎，知遥喝成这样，打车都扶不动啊……
就在沈叙言准备起身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口快步走来。
顾言初！
我来吧。顾言初接过林知遥，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无数次，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林知遥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膀上，嘴里还含糊呢喃：言初哥……
那一声软糯的撒娇，像刀子一样插进沈叙言的心口。
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女同事还笑着调侃：
哎呀，知遥果然是你男朋友啊平时看你们关系就不一般！
顾言初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沈叙言站在原地，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他的女孩，正一点点被别人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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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初抱着林知遥离开时，似乎感受到了某种视线，回头望了一眼。
隔着玻璃窗，他与沈叙言四目相对。
顾言初心底勾起一抹冷意的笑，低头在林知遥额角轻轻一吻，像是在宣告主权。
而沈叙言，脸色铁青，浑身杀气。
这一刻，沈叙言终于明白：
单凭等待，已经毫无意义。
他若不出手，这场名为林知遥的战争，他会输得彻底。
——火葬场，不是求她回头，而是誓要夺回。
7
第七章：他的深情，她的犹豫
顾言初将实习合同递到林知遥面前时，女孩怔住了。
这家律所虽然不如衡远名气大，但胜在氛围好，重点是——这里相信你。顾言初语气温柔，眼里满是鼓励。
林知遥看着那份签好字的实习协议，鼻尖微酸。
言初哥，你总是这么及时。她轻声道。
顾言初笑了笑，目光柔得像夜色：如果可以，我希望不仅在事业上为你挡风遮雨。
他顿了顿，认真开口：知遥，我不想再只是你的邻居、哥哥……我喜欢你，很久了。
林知遥心头一震，避开他的视线。
顾言初没有逼迫，只是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柔坚定：不用急着答应，明天，给我一个答案就好。
林知遥点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
顾言初是所有人眼中最适合的人选，温暖、可靠、懂她、包容她。可偏偏，她的心，还被另一个人的影子牵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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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林知遥独自坐在清吧的角落，指尖绕着酒杯，望着窗外霓虹，心事重重。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像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
沈叙言的冷酷绝情，顾言初的默默守护，沈婉宁的暗箭伤人……以及，真相揭晓后，她从助理口中得知的——
沈叙言确实发了通脾气，将沈婉宁辞退，却并未追究更多责任，反而替她挡下了家族的怒火。
林知遥知道，他在护妹妹。
哪怕她差点被毁掉，他依旧选择了血缘与亲情。
她笑了笑，笑自己多可笑。
一杯接一杯，酒意渐浓，心里的酸涩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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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结账离开清吧，走进公寓电梯时，脑袋还有些晕。
叮——
电梯门打开，她怔住了。
沈叙言，正靠在电梯墙上，双手插兜，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林知遥下意识后退一步：你……
沈叙言上前一步，长臂一伸将她拉进电梯，语气低哑：这么晚了，一个人喝酒
林知遥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得更紧。
放开我。她别过头，声音透着几分醉意与倔强。
沈叙言低头看她微红的脸颊，喉结滚动，语气带着哄骗：别闹，刷个电梯卡，请我上去喝杯茶，嗯
林知遥心头一软，理智却在拉扯：沈叙言，我们已经结束了。
谁说的沈叙言逼近她耳侧，嗓音低沉沙哑，只要你还没嫁给别人，我就没输。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楼层，林知遥咬咬牙，最终还是刷了卡。
她知道，躲不过这一晚。
8
第八章：醉意未散，偏执难控
林知遥刷卡打开房门，沈叙言紧随其后，目光始终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眼神愈发幽深。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倒了两杯茶，假装轻松地开口：沈律师，深夜来访，不会只是想喝茶吧
沈叙言没有接茶，只是缓缓走向她，声音低哑：我说过，我想护的人是你。
林知遥闻言，冷笑了一声：可你最后，还是选择了护着沈婉宁。
沈叙言目光微沉，指尖用力捏紧了她的手腕：她是我妹妹，从小我就……
习惯替她兜底，对吧林知遥打断他，眼神清亮而决绝，可我不是你妹妹，我不需要被这样区别对待的感情。
沈叙言喉结滚动，情绪开始失控。
而当林知遥缓缓吐出那句话时，他彻底崩溃了。
顾言初也在等我答复。
沈叙言猛地上前，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无法抑制的疯狂与占有欲。
林知遥瞪大了眼，双手本能地推拒，可男人的力道太强，将她抵在墙壁上，吻得肆无忌惮，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摆，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肌肤，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发颤，醉意未散的身体微微失力，心跳如擂鼓。
就在他指尖攀上她腰侧的柔软时，林知遥猛地惊醒，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啪——！
沈叙言脸颊侧过，红痕瞬间浮现。
林知遥捂着被吻得红肿的唇，眼泪滑落，声音颤抖却倔强：
沈叙言，感情不是强取豪夺！你要的是爱，还是征服
沈叙言僵在原地，眼神从狂乱到痛苦，喉咙滚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林知遥强忍住哭意，背过身去，声音沙哑：请你离开。
良久，沈叙言低低开口：知遥，对不起。
他最终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林知遥瘫坐在地，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9
第九章：合伙人协议，可以晚签
林知遥顺利进入顾言初安排的新律所，重新开始了忙碌而充实的生活。
她以为，过去的那些人和事，都会随着时间淡去。
直到某天，父母的电话打了过来，话里话外都是催促她谈恋爱、找男朋友。
顾言初正好在旁，听着听着，忽然接过电话，笑着道：叔叔阿姨，知遥现在有人照顾，您放心吧。
电话那头顿时笑声不断，林知遥哭笑不得：言初哥，你这样说，他们还不得催我订婚
顾言初望着她，眼神柔和而认真：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配合演到底。
林知遥心头微动，没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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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沈叙言并未放弃。
他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新律所的合作案、法律交流会，甚至偶尔在书店、咖啡馆，都能遇见他。
你跟踪我林知遥斜睨着他。
沈叙言淡定递上咖啡：巧合。
你以前不信巧合。她冷哼。
沈叙言低声笑了笑，目光炽热而克制：可我信命运，尤其是关于你的命运。
林知遥心头一颤，强作镇定：沈律师，公事公办。
沈叙言靠近一步，在她耳畔低语：知遥，除了公事，我也想谈点私事。
她怔住，脸颊微红，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沈叙言望着她的背影，眼底尽是宠溺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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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林知遥收到他的消息。
【沈叙言】：明天的庭审，记得早点休息。
她回复：【我有分寸。】
过了一会儿，沈叙言又发来一句：
【合伙人协议，可以晚签；但知遥，我的心，永远等你签字。】
林知遥盯着这句话，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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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言初如约来找她，还带她去看了展览，温柔体贴，恰到好处。
夜幕降临时，顾言初在车里看着她，语气平静却藏着深意：知遥，不管你最后选谁，我都希望你快乐。
林知遥鼻尖微酸，点了点头。
故事的最后，她独自走在法庭外的长廊上，阳光洒落。
前方，顾言初站在左侧，递来一杯热饮；远处的街角，沈叙言靠在车旁，静静注视着她，目光炽热而深沉。
林知遥看了他们一眼，微微一笑，收回视线，迈步向前。
感情的归属，或许无需急于一时。
合伙人协议未签，心的答案，还需时间去落笔。
——END——
10
番外
·
林知遥
沈叙言
衡远与新律所的合作案圆满结束，律所里难得举办了一场轻松的聚餐。
林知遥坐在角落，举杯应酬着同事，目光不经意间，与不远处的沈叙言相撞。
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装，眉眼冷峻，薄唇轻抿，整个人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可唯独在看向她的时候，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柔情与炙热。
林知遥垂下眼眸，假装专注于杯中的酒，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
自那晚强吻之后，两人维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没有彻底疏远，也没有正式复合。
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也随时可能弹出最动人的旋律。
-----------------------------------
散席时，沈叙言不动声色地跟上她的步伐。
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林知遥本想拒绝，却还是点了点头。
夜风微凉，车内气氛沉默而暧昧。
沈叙言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余光始终停留在副驾驶上的她。
林知遥侧头望向窗外，假装忽视那灼热的视线。
直到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沈叙言忽然伸手拦住了她下车的动作。
知遥。他低哑地喊她的名字，嗓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林知遥一愣，回头看他：怎么了
沈叙言没有说话，只是俯身靠近，呼吸喷洒在她耳侧，带着危险的气息。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我怕我会忍不住。
林知遥心头一跳，刚想开口，唇却被男人覆上。
这个吻，起初只是浅尝，下一秒便转为炙热的掠夺，像一场蓄谋已久的侵袭。
林知遥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抵在他胸膛，却无力推开。
沈叙言松开她时，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失控：知遥，上去吧，我送你回家……然后，我们谈谈。
林知遥心乱如麻，明知道这一切无法收场，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刷了电梯卡。
房门关上的瞬间，林知遥还没来得及开灯，便被沈叙言抵在了玄关的墙上。
他的吻如风暴般席卷而来，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与深藏的情绪。
知遥……他低哑地呢喃她的名字，像是在宣誓，又像在乞求。
林知遥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扣住双腕，高举过头，彻底困在了他与墙壁之间。
沈叙言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探入衣摆，指尖滑过温热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林知遥喘息凌乱，声音发颤：沈叙言……你冷静点……
我忍了太久。他的嗓音沙哑，带着一点点委屈的狠意，你知道我每天，是怎么想着你的吗
唇齿交缠，呼吸交融，沈叙言像是失去了理智，动作却依旧克制着不让她真的受伤。
林知遥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醉意未散，心跳失控，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撩拨人心的触感，意识开始模糊。
衣衫凌乱间，沈叙言抱起她，走向卧室。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床铺上，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他吻遍她的锁骨，指尖划过每一寸肌肤，像是在用尽全力铭记她的存在。
林知遥迷迷糊糊间，听见他低喃的誓言：
知遥，你只能是我的。
夜色深沉，理智早已崩塌。
这一夜，欲望点燃了两人压抑许久的情感，彻底沦陷在彼此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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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时，林知遥醒来，身上尽是暧昧痕迹。
沈叙言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声音低沉：早安。
林知遥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疲惫：沈叙言，我们说好的，只谈恋爱，不结婚。
沈叙言的动作微微一滞，良久，他收紧了怀抱，声音暗哑：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可心底那点隐隐作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知遥靠在沈叙言怀里，闭着眼，却没有丝毫睡意。
她知道，这样的关系，注定走不到所有人期待的终点。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不久前，沈叙言母亲找她谈话的画面——
那天，沈夫人气质优雅，言语温和，却句句带刺。
知遥啊，女人做事别太绝。你早晚是要嫁进我们沈家的，和婉宁那点小误会，过去就过去了。
林知遥微微一笑，语气不卑不亢：沈夫人，我从未想过嫁入豪门，更不会因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沈夫人闻言，笑容淡了几分，轻轻叹气：你太倔了。
林知遥没有回应，只是礼貌告辞。
她心里很清楚，豪门的水，她不想也不会再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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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实，沈叙言察觉到她的僵硬，低声开口：还在想我妈
林知遥淡淡应了一声。
沈叙言苦笑，收紧怀抱，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我知道，无论我把婉宁送多远，做多少弥补，都抹不去你的疤。
我不奢望你原谅一切，但求你，别把我也一刀切掉。
林知遥转过身，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良久，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吻了吻他唇角。
我没有切掉你，不然也不会给你留在这里的机会。她声音柔软，却透着清醒，只是……未来的路，我们走一步，看一步。
沈叙言闭上眼，苦涩又满足。
他知道，这已经是她能给的最大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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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叙言望着熟睡中的林知遥，指尖轻轻描绘她的眉眼，心中暗自发誓。
哪怕这段感情没有名分，他也认了。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愿意用一生去守护。
合伙人协议未签，婚书未定。
可他心里清楚，林知遥早已是他生命里，唯一无法违约的契约对象。
11
番外
·林知遥
顾言初
知遥，你和言初什么时候带回点好消息啊
林知遥刚把水果端上桌，母亲便笑眯眯地开口，眼里满是期待。
一旁，顾言初温润如玉地接过话：阿姨，您和叔叔想听什么，我们就准备什么。林母被逗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这孩子，嘴巴就是甜。
林父也难得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才像样，知遥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言初这小子人品好，家里也喜欢你们，早点把事定下来，省得外婆还惦记。
提到外婆，林知遥心头一紧。
外婆最近病重住院，精神一天不如一天，醒着的时候总念叨着：知遥要是能穿上嫁衣，外婆也就安心了。
顾言初看出她的情绪变化，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一如既往地温暖坚定。
叔叔阿姨，伯父伯母那边已经在看婚房了。顾言初柔声说道，我们打算最近把婚礼提上日程。
林母高兴得连忙去给外婆打电话报喜。
林知遥低头，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顾言初始终如一地陪伴在她身边，懂她的骄傲，包容她的脆弱，从未逼迫过她半分。
如果说爱情需要稳固的根基，那么顾言初，早已在她的生命里，扎根成了一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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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家的路上。
顾言初握着方向盘，侧头看她：知遥，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
林知遥靠在车窗，望着夜色，轻声笑了笑：言初哥，我不想让外婆失望。
不是为了我吗他语气轻松，像是在开玩笑，却掩不住眼底的认真。
林知遥转头看他，眼神柔和：也是为了你。顾言初握住她的手，低低应了一声：好。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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