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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狗蛋身世之谜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年代不详,背景架空。

    暮色里,天渐渐沉了下来。

    王狗蛋将笔墨放进布袋子里,准备从私塾中回到家去。

    狗蛋,怎么没见到你娘过来接你啊!

    一名脸蛋红扑扑的小胖子讥笑道。

    不要欺负狗蛋了,不然狗蛋以后就不和我们玩了

    旁边一位头上扎着小辫子的女娃怯怯地说道。

    哼!小胖子不屑道,谁愿意跟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玩!

    王狗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离开了私塾,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望他的父亲了。

    每当想到他父亲宽阔的臂膀,他内心就会升起不少安全感,私塾里同学的嘲笑声也渐渐隐去。

    王狗蛋真名其实不叫狗蛋,他叫王继,继承王家衣钵的继,今年已经十二周岁了。

    他爹王胖子是个铁匠,有着一身蛮力。

    至于真名是什么,王继也已经记不清了。

    年轻时和人打架断了根,因此村里没有那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王胖子很是苦恼,花钱找了不少媒人——村头的刘大妈就替他费了不少功夫。

    刘大妈跟附近村落的不少年轻姑娘简绍了王胖子。

    她们听说王胖子是个铁匠,有使不完的气力,而且每月能赚三千文钱,心里都乐开了花,纷纷想要投入王胖子的怀抱中。

    要知道,一文钱能买一个大馒头,三千文钱就能买到三千个大馒头。

    村子里头,有不少人家,连普通温饱都很难满足,王胖子可以算是小富了。

    再加上,王胖子又是个龙精虎猛的年纪,长相也算中规中矩,那个女子不想找个能干的好男人嫁了。

    可那些女人一来到周村,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一堆小孩围上来转,笑嘻嘻地缠着过来的女人,指指点点。

    女人起先很是困惑,不知道这些娃子为何围着她转悠。

    凑过去问他们,他们就笑哈哈地跑远了。

    问了一旁看热闹的大爷,大爷也不说话,只是兴兴地指了指下面,又摇了摇头。

    不待女人问清楚缘由,就被刘大妈给拉到了一边,硬是说那老爷子脑子不好使,年纪大了,只会胡言乱语。

    搞的女人云里雾里,竟然就这样被诱骗到了王胖子家中。

    待到行那事之时,才发现王胖子是个残缺,吓得花容失色,跑出屋外,滢滢哭泣。

    毕竟那个女子喜欢一个不能够给自己带来幸福的男人,这日子该多么枯燥啊!

    这样一来二往,王胖子的名声就臭了,隔壁几个村的女人都知道有王胖子这么一个短缺。

    这话后来越传越离谱,等传到镇上之时,就变成了王胖子喜欢男人。

    刘大妈见状也只好打消了替王胖子去镇上寻找配偶的念头,即使王胖子承诺会往她的兜里塞更多的钱粮。

    此后,王胖子精神一直不振,郁郁寡欢,就连手头的铁匠活都提不起劲了。

    他家一代单传,父亲临终前嘱咐他一定要将香火传下去,不要埋没祖宗留下来的技艺。

    如今,他找不到媳妇,这一身力气往那处使劲,这香火不就断了吗

    邻居见他整日愁眉苦脸的,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说去镇上买一个弃儿来,这年头不少人养不起孩子,拿出去卖点钱糊口的。

    王胖子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火急火燎地去了集镇。

    到了集镇街头,只见在脚落处,一个衣衫褴褛的邋遢老头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旁边还有一个冻的发抖的四岁男娃,裹着一席草垫泣不成声。

    爷爷,你为什么不要我了,我是阿宝啊,是你的宝贝孙子啊!男孩边说边抹着眼泪,可那眼泪哗哗的下,他一只手抓着草席,怎么擦得干净呢

    老人不说话,将头撇在一边,掩饰眼里的泪花。

    这娃多少钱王胖子寻了许久,一路上见到多是在卖女儿的,也没见那家卖男孩的,语气非常急切,这娃几岁了,身体怎么样(注:封建迷信,礼教毒害。)

    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风从破开的衣襟处穿过,冻的他瑟瑟发抖。

    娃儿健康着呢,刚满四岁,平时都是给最好的给他,起码也得要十两银子。老人边说边咳嗽,似乎得了很严重的病。(注:这里一两银子约等于1000文钱。)

    其实哪有给什么好的,平时他们连饭菜都吃不起,经常一两天只吃一顿饭。

    啊!王胖子非常惊讶,看着躺在地上虚脱的消瘦男孩,怎么这么贵,前面女娃子才要六千文钱呢!

    咳~,大人,您别急。邋遢老人咳出一口浓浓的黄色唾液,您也说了那是女娃,这个可是能传香火的。

    王胖子只带了九两银子和数百文钱,还要留点钱买些路上的干粮,一万文钱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期。

    往年,八千文钱就能买到一个男娃,今年真是遭了鬼了。

    一万文钱太多了,我身上没那么多钱,最多九千文,不能再多了!王胖子逐渐丧失了耐心,他准备明天再来碰碰运气。

    行吧,行吧。老人转头望着沉沉睡去的男娃,沉重地叹了口气,这娃跟着我这老头子苦啊!他爹死在战场上,他娘又走的早……

    别念了,没人喜欢听你卖惨!王胖子从钱袋子里掏出数百文,又将沉甸甸的袋子丢给了邋遢老头,拿好了!数清楚点!不要事后赖上我,知道吗

    好!好!好!老人声音低沉,也不再诉说他悲惨的境遇,伸手接过了男人的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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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那老者将钱从袋子里导出,一枚一枚的数了起来,枯槁的手掌上不断交叠着银块。

    半晌过后,见老人数了几遍,王胖子等了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好了没有,你这浑眼老头数得清吗

    老头手里速度加快了几分,快了,快了。声音似在哀求。

    片刻,手里的最后一枚银块被装进袋子里,老人才抬起头眼神躲闪地望向王胖子。

    大人,娃儿喜欢吃苹果,还望大人能够厚待娃儿,弥补他的遗憾……

    好了,这个娃子跟我过,总比的上跟你这快咽气的老头好。王胖子有些许不屑。

    谢谢大人!老人说完双手合十,似乎在祈求神明保佑,娃儿以后的好运就来了……

    听着老人喃喃自语,王胖子耳朵有些腻,他将刚刚熟睡的小孩抱起,嘴里念道:今后你就叫继儿了,我王家后继有人了。

    望着王胖子渐渐远离的背影,老头眼角流下了数行泪水。从此,他再也没有哭过。

    2

    糖果陷阱惊魂

    林花谢了春红,一转眼就翻过了八个年头。

    王继在王胖子的悉心呵护下逐渐长高长壮,比私塾里的其他小孩壮多了。

    由于王胖子的异人之处,又因为王继没有娘,他经常遭到同龄人的取笑。

    但王继不在乎,他已经很满足了,记得小时候爷爷经常跟他讲,做人要知足的道理。

    我一定要快快长大,像父亲一样,到时候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男孩心想,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在回家的蜿蜒小道上,王继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似乎他也成为了像他父亲一样的大人。

    突然,两名黑衣男子出现在男孩前方,拦住了男孩的去路。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男孩非常惊恐,他从来没见过这两个人。

    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今天出工去镇上了,今晚就到我们家里住吧。其中一名瘦高男子语气温和的道。

    另一名满脸麻子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糖果,在王继的眼前晃了晃,乖~,叔叔家里有不少糖果吃哦!

    王继有些紧张,又有些迟疑,他从未听父亲提过这两个叔叔。

    蓦地,一缕缕青苹果的淡淡香味从糖果处飘来,竟是他最喜欢的苹果味。

    平日里,父亲很少给他买糖吃,记得上一次尝到那令人痴迷的滋味,还是在过年的时候。

    叔叔我要吃。王继嘴角溢出口水,不自觉地伸出了肉肉的手掌。

    麻脸男子对瘦高个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将手里的糖果快速地塞在男孩手里。随后,紧紧地拉住男孩的手,牵着他向远处走去。

    娃子,快吃吧,叔叔家里还有很多糖,跟叔叔回家。

    王继没有多想,将糖果放在嘴中,跟着男人向前走,向着阴暗处。

    糖果在王继的嘴里化开,炸出苹果清甜的味道。男孩一脸享受,强烈的愉悦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恍惚间,他精神一振,耳旁响起爷爷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永远不要相信陌生人。

    手腕处传来刺痛感,王继渐渐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可能是人贩子。他往旁边一拉,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出男人的手掌。

    奈何男人的手攥地紧紧的,王继怎么也扯不下来,一用力手腕生痛,一滴滴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王继又惊又怕,猛地张开小嘴咬向麻脸男子的手臂。

    啊!你个野种!麻脸男子被咬的手臂发麻,一时竟然将王继给放了出去。

    王继本就比同龄人个头大不少,嘴上力道自然不弱,麻脸男子被咬了个措手不及,抓着咬出血红牙印的手臂不停晃动。

    王继趁机朝路旁的灌丛中跑去,不料被瘦高个长长的手臂抓住后领,硬生生地给拽了回来。

    王继想要故技重施,张嘴欲要咬向瘦高个的手臂。只见瘦高个一巴掌扑在男孩脸上,顿时,王继的圆脸上诞生了一记红红的巴掌印。

    王继忍住痛不叫出声,扭头又要去咬男人的手臂,但被瘦高个死死地按住了头,无法动弹。

    一会儿,王继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缓缓沉下了头。

    这药效真差劲,便宜果真没好货!麻脸男子揉着手臂,健步走向前来,踢了踢昏睡过去的男孩。好像不解气般,又踹了男孩几脚。

    得了吧,麻子。这娃这么壮!药效能快才怪!高个男人将男孩放在背上,见麻脸男人依旧掐着男娃大腿不放,没好气道,行了,麻子,掐坏了到时卖相不好。

    你扇他那一巴掌印,现在还在脸上呢!麻脸男子一脸不满。

    两人将男孩拖向大山深处,黑夜彻底吞掉了白昼。

    3

    山洞中的抉择

    漆黑的山洞中,一缕篝火幽幽冒出,两人围在篝火旁商议着分赃之事。

    角落里,男孩则躺在潮湿的石板上,身上被捆绑的严严实实,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麻脸男人手里握着一个出油的大鸭腿,吃的津津有味,你说这都一天了,王胖子怎么还没把钱送来,他不是最疼他这个宝贝儿子吗

    谁知道呢估计在凑钱吧!瘦高个也拿起一串猪肉串,一口一口咀嚼着。

    肉香扑鼻,暗处,王继不断咽着口水。

    王继没吃过几次肉,王胖子虽然有点小财,但是非常抠门。他对别人和对自己都非常吝啬,王继身上的衣服还是王胖子小时候穿剩下的,缝缝补补又套在了王继身上。

    周村,王胖子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寐去。

    其实,他昨晚上就收到了两个绑匪叫人寄来的信件,他找人四处打听情况,却一无所获。

    他不是不想花钱赎回继儿,只是那两绑匪开价实在太高,就连他都受不了。——整整十万文钱。

    经历挫折之后,他荒废了一段时间,损失了不少客户源。后来,他又收养了王继,花销渐渐上涨。

    收入减少,开支增大,王胖子这些年来存的钱并不多。准确的说,低于他的理想收支。他的桌子底下有一块暗阁,里面放着他所有的积蓄,足有十一两银子。

    继儿,应该受了不少委屈,我该怎么办王胖子翻来覆去,头胀的老大,如果花费十万文钱救出继儿,那我未来的生活该怎么办……

    王胖子陷入苦恼中无法自拔,一边是相依为伴八年的养子王继,一边是下半辈子的美好生活,他难以抉择。

    继儿别怪为父,为父真的无能为力啊!王胖子内心有两股力量焦灼着,宛如是要将他的心脏撕碎。

    近来,官府对民间盐铁加征重税,现在铁匠活计是越来越难做了。王胖子面色苦涩,低低自语,朝廷连连征战,物价在飞速上涨。倘若我后半辈子没有保障,一旦生病,恐怕熬不过一个冬天。

    王胖子年轻时候总是以为自己有使不完的劲,人到中年方知人力有穷。这些年来,由于沉重的铁匠活,身上留下了不少暗疾。

    这都不能怪我,是这该死的世道啊!王胖子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试图说服自己放弃王继,继儿,你在天有灵,也会体谅为父的吧!

    山洞内,怒骂的争执声响起,原本因为虚弱睡着的王继被吵醒了。

    瘦猴,说好的五五分成,你竟然要改成四六分成!麻子脸愤怒的朝瘦高个吼道,声音嘶哑。

    别叫,你不怕引出狼吗瘦高个拾起一根木条扔进篝火中,都说了,王胖子一时可能拿不出这么多钱,现在只管他要八万文钱。你拿三万二,我拿四万八。

    你!你!凭什么我一下子就少了一万八。麻子脸右手指向瘦高个的脸,声音都气的发颤了。

    瘦高个将他手给压下,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就凭这个!我有脑子,计划是我安排的。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麻子脸脸皮气得褶皱,右手五指紧握,试图压制胸中的怒火。

    嗷呜~

    4

    火海重生记

    一声狼嚎打破了争执的二人,王继听到这个声音内心紧绷。

    该死!是狼,你把狼引出来了!高个子这时面色也不再从容,脸上浮现了少有的慌张神色。

    现在该怎么办麻子脸也不再和瘦高个争执孰对孰错,内心慌得一批。

    周村附近的黑山岭,时常出没狼群,不少猎户因为深入腹地,丧失狼口。

    这个山洞正好位于中心地带,掩人耳目,附近鲜有人迹。

    地面轻微震荡,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响起。山洞外头,一双双绿油油的光点忽地闪烁。

    王继见状眯起了双眼,不敢向外看去,他的后背在已被冷汗浸透。

    麻子,快拾起火把,猛兽最怕火了。瘦高个拿起一干火把在手中晃动着,恍如一把剑,试图吓退准备进入洞中的狼群。

    听完,麻子脸顾不得稳住发抖的双腿,赶忙捡起地上一柄较粗的燃棍,高高举在身前。

    一只极为凶悍的大狼缓缓移步朝洞内探进身子,身后数只体格稍微小一点的饿狼紧随着。在后面则是十数只不同姿势的狼,他们的目的是如此的一致。——进入洞中,填饱肚子。

    深冬,许多动物步入冬眠,出没数量锐减,狼群的食物来源不断减小。

    眼前这些落单的人类,是多么美味,多么可口啊!

    头狼凶狠的眼中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其余的狼眼中也满是欲望。

    其中一只狼忍不住饥饿,在没有受到头狼的指令情况下,长嘴张开,露出尖锐牙齿,猛地扑向麻子脸。

    啊!啊!去死吧!麻子脸把头撇在一边,用力把手中粗木燃棍抡起,然后狠狠砸下。

    说时迟,那时快。

    两相碰撞之下,爆发出剧烈震响。

    麻子脸双手发麻,脚步连退。察觉自己没事,心中庆幸不已,对自己危急关头展现的力量震惊。

    那只狼也被抛飞半米,落在地上滚了数圈停在了头狼面前。

    呜~呜~

    那狼呜咽着,扑腾了数下,才缓缓站起身,背上依稀可见一大片燃烧伤透的疤痕,血肉模糊。

    嗷呜~

    头狼抬头长啸,这啸声极具穿透力。似乎是在警告先前那只狼的冒失,又似乎是在向洞内的三人示威。

    瘦高个将手中火把用力握紧了几分,双脚叉开,呈迎敌姿势,整个人的重心渐渐往下移。

    麻子脸则又将燃火棍高高举起,试图和狼群比拼力量。

    王继将身子缩了缩,悄悄滚进了火堆旁。

    头狼的呼啸声一过,十数只狼随着头狼一起冲向前面的二人。

    有的身子压的很低,有的则高高跃起,还有的扑向二人侧面。

    该死!都去死吧!啊~啊~麻子脸左右挥动手中燃棍,每一次挥出都激起许多火星子飞溅,一时间竟真将数只狼逼退。

    王继眼中火星子飞舞,神情一怔,脑海中浮现出王胖子锻造铁器时的场景。

    那时,也是火星子漫漫。王胖子带着和蔼的笑容温柔细语着,告诉年幼的王继,他手上的那柄铁锤将来会传给王继。

    呃啊~

    痛呼声响起,打断了王继的思绪,将他视线拉到了麻子脸身上。

    眼中,麻子脸右臂被撕掉一大块血肉,血液汩汩流下,骨头外露。

    旁边一只狼口里不断嚼着肉块,丝丝血液从其嘴口飞溅,赫然是麻子脸的血液。

    我跟你们这群畜牲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音未落,麻子脸疯狂挥动手中燃棍,脚步却已经虚浮,踢翻了脚下的篝火堆。

    数到火流飞向四周,误打误撞,竟然奇迹般烧死了数头大狼。

    一道火源滚到王继身旁,王继借势燃断了束缚在身上的捆绳。

    麻子脸身上也燃起了大火,火势在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渐渐变大。

    空气中,弥漫着熟透的肉香味。有狼的,也有麻子脸的,激发了其余狼的野性。

    瘦猴,你欠我的,下辈子一定得还!

    最后关头,麻子脸愤怒咆哮,猛地扑向前方的头狼,火光将他们融合在了一起。

    麻子!一直依靠长臂勉强防守的瘦高个余光瞥见纵身火海的麻子脸,一时悲从中来,之前的所有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

    望见头狼倒在火焰之下,剩余的数头狼丧失了主心骨,攻击瘦高个的速度都略微变慢了。

    就在这时,王继看见洞口处,有一缕阳光射进来,恍若开辟了一条安全通道。

    他提起沉重的脚步,将手里刚刚从狼尸体上撕下的,半生半熟的肉,塞入嘴中,恶心咽下。

    王继一股脑冲出火海,犹如火中踏焰、凤凰浴火,他获得了重生。

    冲出山洞后,王继没有回头,在漫天柳絮中朝着一个方向狂奔。

    雪花飘飘,他不知道他走错了方向。

    5

    未解之谜待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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