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们把我关在精神病院五年，说我有暴力倾向，危险。妹妹林小雨一个人在贵族学校里，被那群魔鬼折磨。
她们往她饭盒里倒洗洁精，逼她喝下去，
把她关在天台上暴晒一整天，用烟头烫她的手臂，说是在她身上作画。
更过分的是，她们拍下视频传到网上，配文：看，这就是装纯的贱人下场。
妹妹从教学楼顶跳下去前，给我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姐姐，我好想你。
尸检报告显示，她全身87处伤痕，胃里全是洗洁精，手臂上的烟疤层层叠叠。
然而，他们大概忘了，精神病杀人，不用负刑事责任。
01.
五年前，我因为打伤了欺负妹妹的同学，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妹妹林小雨哭着抱着我：姐姐，我不想你走。
乖，等姐姐好了就回来保护你。我摸着她的头，心疼得要命。
我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截然不同。
我叫林小易，暴躁易怒，她叫林小雨，温柔善良。
父母车祸去世后，留下的遗产只够供一个人读完高中。
我们商量后，决定让妹妹去读贵族学校圣玛丽学院，我去打工挣钱。
但后来我发现妹妹在学校被霸凌，一怒之下打伤了几个学生，被诊断为精神病送进了医院。
这五年来，我每天都在担心妹妹。她定期来看我，但我总觉得她眼里的光越来越暗。
小雨，在学校还好吗我每次都会问。
很好啊，同学们都很照顾我。她总是这样回答，但我看得出她在撒谎。
她的手腕上有新的伤痕，脸颊有淤青，走路的姿势也不自然。
但每次我问起，她都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知道她是怕我担心，怕我再次发病。
但我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那种地步。
三天前，医院通知我，妹妹跳楼自杀了。
我的天塌了。
赶到现场时，她已经被白布盖住。我掀开白布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疯了。
那还是我的妹妹吗
她瘦得只剩皮包骨头，脸颊深深凹陷，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枯黄。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手臂，密密麻麻全是烟疤，新旧交错。
这是怎么回事！我抓住校长的衣领，她的伤是怎么来的！
校长推开我，冷漠地说：林小雨同学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经常自残。我们也很遗憾，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你撒谎！我歇斯底里地吼道，这明显是被人伤害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校长冷笑，林小雨同学生前就是个问题学生，成绩差，性格孤僻，还经常撒谎。同学们都不愿意和她接触。
这时，几个女学生走过来，一脸无辜的表情。
为首的女孩叫沈思琪，是学校的校花，家里有钱有势。
她装模作样地抹着眼泪：林小雨真的很可怜，我们都想帮她，但她总是拒绝我们的善意。
对啊，我们好几次想和她做朋友，但她总是一个人躲着。另一个女孩方雅婷附和道。
可能是家庭原因吧，听说她姐姐是精神病，她压力很大。第三个女孩李嘉欣说得更直接。
我看着这几张虚伪的脸，恨不得撕碎她们。
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
回到病房后，我打开了妹妹的手机。
密码是我的生日，她从来没有改过。
手机里的照片让我彻底疯了。
02.
那些女孩把我妹妹关在厕所里，逼她跪在地上舔马桶。
她们把她绑在椅子上，用烟头一下一下烫她的手臂，还在旁边哈哈大笑。
把她推进垃圾桶里，盖上盖子，还有人坐在上面不让她出来。
她们剪掉她的头发，在她脸上画乌龟，然后拍照发到群里让所有人嘲笑。
更恶心的是，这些人在小雨的饭盒里倒洗洁精、虫子，逼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吃下去。
每一张照片都像刀子一样刺着我的心。
我的妹妹，善良得像小天使一样的妹妹，被这群恶魔折磨成什么样了
我继续翻看，发现了一个群聊，叫整治林小雨计划。
群里有十几个人，都是学校里的名门闺秀。
沈思琪：林小雨喝洗洁精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像只落水狗一样。
方雅婷：我录了视频，一会儿发到贴吧让大家乐呵乐呵。
李嘉欣：明天我带打火机来，在她手臂上再加几朵花，哈哈。
沈思琪：好主意！对了，听说她姐姐是疯子，她会不会也疯
方雅婷：那就更有意思了，我们可以拍她发疯的样子。
李嘉欣：哈哈哈，想想就刺激。
我的手在颤抖，眼前一片血红。
她们把折磨我妹妹当成游戏，当成娱乐！
我继续往下翻，看到了妹妹最后几天的聊天记录。
她每天都会给我发信息，但我在医院收不到。
姐姐，我今天又被她们欺负了，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你会担心。
姐姐，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到小时候，我们一起捉迷藏的日子。
姐姐，我可能撑不下去了，但我不想死，我还想见你。
姐姐，她们说要把我的照片传到网上，说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我的笑话。
姐姐，我真的好累，好想休息。
最后一条信息是她跳楼前发的：姐姐，我好想你。等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妹好吗
我看完后，眼泪早已流干，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我的妹妹，我最爱的妹妹，就这样被那群恶魔活活逼死了。
而她们，还在逍遥法外，甚至觉得这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我把手机关掉，静静地坐在病床上。
主治医生进来查房，看到我平静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的情绪控制得很好，看来治疗很有效果。
是的，医生。我乖巧地笑着，我已经想通了，妹妹的死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想好好生活，重新开始。
太好了！医生有些开心，你这样的状态，可以考虑出院了。我会安排评估，如果一切顺利，下周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谢谢医生。我继续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医生走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是双胞胎，我和妹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稍微化个妆，改变一下发型，完全可以冒充她。
那群恶魔以为她们赢了，以为折磨死了我妹妹就万事大吉了。
她们错了。
她们杀死的只是善良的林小雨，而回到学校的，将是恶魔林小易。
我要以妹妹的身份回到圣玛丽学院，让那群畜生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妹妹怎么死的，她们就怎么死。
一个都不能少。
03.
一周后，我顺利出院。
我先去了妹妹租住的小公寓。
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书桌上放着她的课本，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做满了笔记。墙上贴着我们小时候的合影，她在照片旁边写着：姐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看到这行字，我的心又开始疼。
我仔细研究了她的生活习惯，练习她的字迹，模仿她的语调。
我们本来就是双胞胎，这些并不难。
最重要的是，我要完全变成她。
两天后，我以林小雨的身份回到了圣玛丽学院。
校长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林小雨你...你不是...
我没死。我低着头，声音很轻，是我姐姐跳楼了。我们是双胞胎，大家都认错了。
校长松了口气：原来如此，这真是个悲剧。节哀顺变，你姐姐的事情我们都很遗憾。
遗憾如果真的遗憾，为什么不调查那些霸凌者
我想继续上学。我说，完成我姐姐没有完成的学业。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坚强一点。校长虚伪地安慰道，你姐姐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
我点点头，表现得很乖巧。
走进教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人窃窃私语：
咦，林小雨不是死了吗
听说是她姐姐死了，她们是双胞胎。
那个疯子姐姐死了太好了，省得她回来报复我们。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差点没控制住表情。
沈思琪走过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小雨，真是太不幸了。你姐姐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节哀顺变。
谢谢。我低着头回应。
不过你放心，我们会照顾你的。方雅婷也走过来，你姐姐生前我们就很关心她，只是她总是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好意。
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
这群婊子，死到临头还在演戏。
小雨看起来好乖巧啊，和她姐姐完全不一样。李嘉欣上下打量着我，你姐姐总是一副要咬人的样子，你就温顺多了。
如果她们知道，站在她们面前的就是那个要咬人的姐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我听说你家里很穷沈思琪突然问道，你姐姐的葬礼有钱办吗
还好。我小声回答。
这样吧，我们班级给你凑点钱，就当是同学情谊。沈思琪装模作样地说，不过...
她话锋一转：你也要懂得感恩。我们能帮你，是看得起你。
我明白了，她们要开始了。
04.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那熟悉的噩梦又重演了。
只是这次，目标从妹妹变成了我。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沈思琪走到我桌前：小雨，帮我们买点饮料吧，钱在我书包里，密码是1234。
我知道这是陷阱，但装作不知道，乖乖地去拿钱。
打开她的书包，里面根本没有钱，只有一张纸条：想要钱跪下来求我。
周围的同学都在看戏，有人已经开始录像了。
我害怕地看着沈思琪：思琪，你的书包里没有钱...
没有钱沈思琪故作惊讶，那你拿什么买饮料
我...我可以用自己的钱。
你的钱方雅婷冷笑，一个穷鬼能有什么钱
我不是穷鬼。我小声反驳。
还敢顶嘴李嘉欣一巴掌扇过来，你姐姐就是这样不知好歹，才落得那种下场！
我被打得脸颊火辣辣的，但心里在狂笑。
打吧，骂吧，欺负吧。
这一巴掌，我记下了。利息算百分之一千。
我悄悄按下录音键，她们的每一句恶毒话语都被完整记录下来。
现在还不能动手，我需要更多证据，需要让她们彻底暴露本性。
只有这样，我才能让处于高位的她们万劫不复。
现在，跪下来道歉。沈思琪高高在上地命令道，为你的顶嘴道歉。
我害怕地摇头：我没有做错什么...
没做错方雅婷冷笑，你存在就是错的。你们姐妹俩就是垃圾，社会的蛀虫！
跪下！李嘉欣吼道，不然我们就把你的丑态拍下来，传到网上！
我恐惧地看着她们，然后慢慢跪了下来。
周围响起了哄笑声，有人在拍手叫好。
这还差不多。沈思琪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你就是个垃圾，能在这里上学都是我们的恩赐。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眼中的杀意浓得化不开。
很好，非常好。
你们继续，我会把每一笔账都记清楚。
中午吃饭时，她们又开始了新的花样。
方雅婷端着一盘菜走过来：小雨，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快吃吧。
我看着盘子里的菜，闻到了一股洗洁精的味道。
和妹妹手机里的照片一模一样的手段。
谢谢思琪姐姐。我感激地接过盘子。
诶，叫思琪姐姐多生分啊。沈思琪假笑道，叫主人。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主人。我顺从地叫道。
真乖。沈思琪拍拍我的头，现在，把这盘菜全部吃完。
我端起盘子，一口一口地吃着。
洗洁精的味道让我想呕吐，但我忍住了。
我要让她们觉得我和妹妹一样好欺负，一样软弱。
哈哈哈，看她吃得多香啊！李嘉欣大笑，果然是垃圾，连洗洁精都能当美食。
快拍下来，这个场面太经典了！有人兴奋地举起手机。
我吃完了整盘菜，然后感激地说：谢谢主人赏饭。
真是个听话的狗啊。沈思琪得意地说，比你姐姐强多了，她总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看着就想打。
听到她们这样说妹妹，我差点控制不住。
但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下午体育课，她们的折磨升级了。
小雨，今天天气这么热，你一定很想洗澡吧沈思琪坏笑着说。
不等我回答，几个女生就把我围住，拖到了学校后面的水池边。
来，我们帮你洗澡。方雅婷说着，就要把我推下水。
水池里的水又脏又臭，还漂着垃圾。
我挣扎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求我们李嘉欣冷笑，那你就大声叫我是垃圾，我该死，叫十遍我们就饶过你。
我害怕地看着她们，然后真的开始叫：我是垃圾，我该死...
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到！沈思琪命令道。
我提高音量，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有人在录像，有人在嘲笑。
哈哈哈，这个贱人真的在叫诶！
太好笑了，和她姐姐一样贱！
她姐姐死了，她也快了吧！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心脏猛地收紧。
等着，都给我等着。
叫完十遍后，她们还是把我推进了水池。
脏水灌进我的嘴里和鼻子里，周围传来更大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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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里挣扎着爬上来，全身湿透，头发上还挂着垃圾。
现在你干净了。沈思琪满意地说，记住，这就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垃圾池。
我浑身发抖地站在那里，眼中满含恐惧和绝望。
但她们不知道，我心里在计划着怎样让她们死得更惨。
天黑了，我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回到公寓。
洗完澡后，我坐在书桌前，拿出一个笔记本，开始记录今天发生的一切。
沈思琪：打脸、强迫下跪、侮辱、推进水池。
方雅婷：喂洗洁精、言语侮辱、推进水池。
李嘉欣：打脸、强迫自我羞辱、推进水池。
还有那些围观的学生，录像的学生，嘲笑的学生。
每一个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翻开妹妹的日记，看到她最后的记录：
今天她们又欺负我了，但我不能告诉姐姐。我要坚强，我要活下去，等姐姐出院。
她们说我是垃圾，说我不配活着。但我知道，姐姐爱我，我不能放弃。
我好累，真的好累。但我不能死，我还要等姐姐。
看着妹妹的字迹，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的妹妹，她那么努力地想要活下去，想要等我回来保护她。
但最终，她还是撑不住了。
而那群恶魔，现在又开始折磨我，以为我和妹妹一样软弱可欺。
妹妹，等着我。我轻声说道，姐姐会为你报仇的。
05.
第二天上学，我发现自己的课桌被人泼了红墨水，桌面上写着垃圾去死四个大字。
书包被丢在垃圾桶里，课本撒了一地，上面踩满了脚印。
我惊慌地收拾着，手在颤抖。
哎呀，小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沈思琪关心地走过来，桌子怎么这么脏
我...我不知道。我小声说道。
肯定是你昨天身上太脏了，弄脏了桌子。方雅婷一脸嫌弃，真是的，影响我们班级环境。
对啊，你看看你昨天那个样子，像个乞丐一样。李嘉欣捂着鼻子，现在还有一股臭味呢。
其他同学也开始议论：
就是，昨天她从水池里爬出来的样子太恶心了。
还敢来上学，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真是不要脸，我们都嫌弃她。
我咬着嘴唇，眼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别哭了，影响市容。沈思琪嫌弃地说，快点收拾干净，别耽误我们上课。
我默默地收拾着，心里却在冷笑。
演戏，都在演戏。
上课时，老师根本不管这些事情。或者说，他们选择视而不见。
这就是贵族学校的现状，有钱有势的学生可以为所欲为，而像妹妹这样的穷学生，只能任人欺凌。
课间休息时，霸凌升级了。
小雨，过来。沈思琪招手叫我。
我乖乖走过去。
你看，你的存在让我们班级的形象受损。她严肃地说，我们决定帮你改造一下。
改造我心里一紧。
来，先把头发剪了。方雅婷拿出一把剪刀，你这头发又长又乱，不符合学校形象。
她们要剪我的头发
妹妹的照片里，她们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把妹妹的长发剪得乱七八糟，然后嘲笑她像疯子。
不要...我害怕地后退。
不要李嘉欣冷笑，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几个女生围上来，强行按住我。
咔嚓咔嚓。
剪刀在我头上胡乱剪着，长发一缕缕地掉在地上。
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热闹，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嘲笑。
哈哈，像个癞痢头一样！
太丑了，比她姐姐还丑！
这下她再也不能出门见人了！
剪完头发，她们还不满足。
现在在脸上画点东西。沈思琪拿出马克笔，让大家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艺术。
她们在我脸上画了乌龟、猪头、还写了垃圾两个字。
完美！方雅婷满意地拍手，现在你看起来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快去照镜子，看看我们的杰作。李嘉欣推着我走向墙上的镜子。
镜子里的我惨不忍睹，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画着各种侮辱性的图案。
怎么样喜欢吗沈思琪得意地问。
我崩溃地哭了起来：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方雅婷冷笑，你的错就是你不该存在。
对，你们姐妹俩都是垃圾，社会的负担。李嘉欣恶毒地说，你姐姐死了是对社会的贡献，你也应该快点跟上。
听到她们这样说妹妹，我的杀意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但我强迫自己保持恐惧的表情，继续哭泣。
别哭了，烦死了。沈思琪一脚踢在我腿上，滚去厕所洗脸，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慌张地跑向厕所，身后传来她们的嘲笑声。
在厕所里，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中的杀意浓得化不开。
很好。我轻声自语，继续作死吧。
我用水洗掉脸上的画，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小瓶粉色液体。
06.
这是我从化学实验室借来的致敏剂，无色无味，但皮肤接触后会引起严重过敏反应。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教室，趁所有人不注意，在沈思琪的化妆品里各滴了几滴。
半小时后，沈思琪补妆时出事了。
啊！！！她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同学们围过去一看，都吓傻了。
沈思琪的脸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又肿又痒，整张脸都变形了，看起来像个怪物。
快送医务室！老师慌忙赶来。
我惊恐地捂住嘴：天哪，思琪这是怎么了
沈思琪请假去医院了，但方雅婷和李嘉欣还在继续上学。
午饭时间，她们又有了新花样。
小雨，你一定饿了吧方雅婷贴心地说，我们给你准备了特别的午餐。
她端来一个盘子，里面装着什么我看不清楚。
这是什么我怯生生地问。
你尝尝就知道了。方雅婷坏笑道。
我接过盘子，发现里面是一堆变质的剩菜，还有几只死虫子。
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差点吐出来。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李嘉欣嘲讽道，这可是我们精心为你准备的，你应该感谢我们。
我...我不能吃这个。我摇头。
不能吃方雅婷的脸色变冷，你这是在嫌弃我们的好意吗
不是的，我只是...
没有只是！方雅婷一巴掌扇过来，要么吃，要么滚出学校！
我捂着脸，眼中满含恐惧。
给你三秒钟考虑。李嘉欣倒数道，三，二...
我吃！我害怕地说。
这还差不多。方雅婷满意地点头，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全部吃完。
我颤抖着拿起勺子，闭着眼睛往嘴里送。
变质的食物让我想吐，死虫子在嘴里的感觉更是恶心到极点。
但我忍住了，一口一口地吃着。
周围的学生都在看戏，有人在录像，有人在大笑。
哈哈哈，她真的在吃耶！
太恶心了，虫子都能吃！
果然是垃圾，什么都能吃！
我吃完了整盘食物，然后感激地说：谢谢...谢谢你们。
这才是好孩子。沈思琪拍拍我的头，记住，你就是一条狗，只能吃我们给你的东西。
我点头，表现得很驯服。
然后转身在她们的运动服里撒了脱毛膏粉末，这种东西遇到汗水就会发挥作用。
体育课上，方雅婷突然尖叫起来，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在掉！
她拼命地抓着头发，但头发一把把地往下掉，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堆。
更恐怖的是，连眉毛都开始脱落。
救命！救命！她崩溃地哭喊，我要秃了！
李嘉欣也没好到哪去，她的头发掉得更厉害，十分钟内就变成了半秃。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我还要当明星的！
全校的学生都围过来看热闹，有人在录像，有人在大笑。
哈哈哈，她们变成秃头了！
太丑了！像个外星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剃头吗
方雅婷和李嘉欣羞愧得想找地缝钻进去，但头发还在不断脱落。
07.
连续一周的意外让三人彻底崩溃。
沈思琪的脸还在过敏，戴着口罩都遮不住。
方雅婷和李嘉欣成了学校的秃头双煞，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她们的社交形象彻底毁了，家里也在追责那些巨额消费。
最要命的是，没人相信这些是意外。大家都觉得她们在演戏博同情。
演技真好啊，为了炒作什么都干得出来。
现在的网红真是不择手段。
自己作死还怪别人。
她们越解释，别人越不信。
愤怒、屈辱、绝望...各种负面情绪让她们快要发疯了。
一定是那个扫把星！沈思琪咬牙切齿，自从她来了，我们就没有一天好过的！
今天一定要让她死！方雅婷戴着假发，眼中满含杀意，不杀了她，我们永远不会有好日子！
带她去天台！李嘉欣恶狠狠地说，让她从那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下午放学后，她们果真找到我。
小雨，你今天表现还不错。沈思琪说，作为奖励，我们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
她们把我带到了学校的天台。
这里就是妹妹跳楼的地方。
我的心脏猛地收紧，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左右看了看，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是个很好的地点。
我脸上闪过阴翳，但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风景不错吧方雅婷指着楼下，你看，从这里往下看，人都像蚂蚁一样小。
听说你姐姐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李嘉欣恶毒地说，当时啪的一声，脑浆都溅出来了。
我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掐进手心里。
她死的时候一定很痛吧沈思琪继续刺激我，头先着地，整个人都摔烂了。
血溅得到处都是，清洁工用了好久才清理干净。方雅婷大笑，真是给学校添麻烦。
说起来，她跳楼之前还给人发信息呢。李嘉欣掏出手机，我这里有截图，你要看看吗
她把手机递给我，上面是妹妹最后的朋友圈：
对不起大家，我真的撑不下去了。希望我死后，能换来一些安静。
下面有很多评论，但都不是安慰，而是嘲讽：
终于死了，早该死了。
一个垃圾的死亡，算不上什么新闻。
死得好，为社会做贡献了。
我看着这些评论，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怎么样你姐姐死前的绝望，感受到了吗沈思琪冷笑，她一定很后悔生下来吧。
现在，你也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方雅婷推了我一下，站到护栏边上去。
她们要干什么
快点！李嘉欣威胁道，不然我们就把你推下去！
我害怕地走到护栏边，低头看着下面。
高度确实很高，摔下去必死无疑。
现在，学你姐姐的样子，大喊我是垃圾，我该死。沈思琪命令道。
然后跳下去。方雅婷补充道，这样你就能和你姐姐团聚了。
快点！李嘉欣催促道，我们没时间陪你墨迹！
我站在护栏边，风很大，头发被吹得乱飞。
下面就是妹妹坠落的地方，我仿佛看到了她绝望的身影。
现在跳下去！李嘉欣推了我一下，快去陪你姐姐！
我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掉下去。
08.
但就在这时，我转过身，看着她们三个，脸上的恐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杀意。
你们知道吗我缓缓开口，声音变得冰冷，我其实应该感谢你们。
三人愣了一下，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
感谢你们什么沈思琪警觉地问。
感谢你们让我看清了什么叫真正的恶魔。我冷笑，也让我知道了该怎样报复。
你...你在说什么方雅婷有些慌了。
我说啊...我慢慢走向她们，你们猜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李嘉欣后退了一步。
死的不是我姐姐。我的笑容变得诡异，是我妹妹。
三人瞬间脸色苍白。
你...你是林小易那个疯子沈思琪声音都在颤抖。
终于想起来了我鼓掌，恭喜你们，猜对了。
不可能！方雅婷尖叫，你明明是林小雨！你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演戏而已。我耸耸肩，我妹妹从小就教过我，要善良，要忍耐。所以我就学着她的样子，看看你们还能恶毒到什么程度。
现在我知道了。我的眼神变得危险，你们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一千倍。
李嘉欣想要逃跑，但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想走我冷笑，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要干什么沈思琪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们会叫保安的！
叫啊。我无所谓地说，反正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我有医院的诊断证明。
听到这话，三人彻底慌了。
你...你不能杀我们！方雅婷哭着求饶，我们只是开玩笑而已！
闭嘴！我一巴掌扇过去，把她扇倒在地，她是我妹妹！我最爱的妹妹！
她那么善良，那么温柔，为什么要被你们这样对待
就因为家里穷就因为没有背景就因为好欺负
三人被我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
现在，该你们体验一下绝望的滋味了。我冷笑着说。
我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你们三个，选一个先死。我淡淡地说，我会很公平的，让你们都体验一遍我妹妹受过的痛苦。
不要！求求你不要！沈思琪跪在地上哭泣，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错了我嘲笑道，你们折磨我妹妹的时候，她也说过同样的话。你们听了吗
我们会赔钱！我们家有钱！方雅婷慌乱地说，你要多少我们都给！
钱我冷笑，我妹妹的命，值多少钱
我们会道歉！会公开道歉！李嘉欣抓住我的裤腿，求求你放过我们！
道歉我低头看着她，向谁道歉我妹妹已经死了。
我开始绑绳子，你们不是喜欢推人吗我指着护栏，现在体验一下被推的感觉。
不要！救命！三人开始大喊。
但天台上只有我们四个人，没有人会来救她们。
就像当初没有人救我妹妹一样。
放心，我不会直接杀死你们。我冷静地说，那样太便宜你们了。
我要慢慢折磨你们，让你们尝遍我妹妹受过的每一种痛苦。
然后，在你们最绝望的时候，告诉你们真相。
告诉你们，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你们最害怕的那个疯子姐姐。
我看着她们恐惧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快感。
这就是我想要的，让她们恐惧，让她们绝望。
就像她们对我妹妹做的那样。
现在，游戏开始。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第一个环节，体验高空的感觉。
我拉着绳子，血债血偿，一个都不能少。
09.
就在三人觉得自己再没有生还机会的时候。
等等。我突然停下动作，歪着头看着她们，直接死掉太便宜你们了。
我松开手中的绳子，三人以为有了生的希望，拼命点头。
我改主意了。我笑得很甜美，但眼中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是刚才她们逼我跳楼时说的话：
现在跳下去！快去陪你姐姐！
都是一样的贱货！
早该死了，为社会做贡献！
这段录音很精彩吧我晃晃手机，我从回到学校的第一天就开始录音了。
三人脸色惨白。
还有这些。我打开手机相册，里面全是她们霸凌我的照片和视频，每一个细节我都有记录。
你们喂我吃洗洁精的视频，剪我头发的照片，在我脸上作画的全过程，推我下水池的完整录像...
你想干什么沈思琪的声音在颤抖。
我啊...我歪着头，眼神变得诡异，我想玩个游戏。
我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天台上回荡，听起来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我想到一个特别好玩的游戏！我兴奋地拍手，就像你们对我妹妹玩的那个游戏一样！
三人被我的反复无常吓得不敢动弹。
游戏规则很简单。我突然停止大笑，声音变得冰冷，每个人都要选择一种死法。
不是真死哦，是社会性死亡。我微笑着解释，我会把这些录音和视频发给你们的父母、老师、同学，还有网络上的所有人。
不要！方雅婷尖叫，这会毁了我们的！
毁了你们我做出夸张的惊讶表情，那我妹妹呢她不是被你们毁了吗
第一个选择。我竖起一根手指，我把视频发给你们的父母，让他们看看自己养出了什么样的女儿。
沈思琪的父亲是市里的高官，如果被曝光，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
第二个选择。我竖起第二根手指，我把视频传到网上，让全国人民都看看贵族学校的名媛们是怎样霸凌同学的。
方雅婷的母亲是知名企业家，如果女儿的丑行被曝光，公司股价会暴跌。
第三个选择。我竖起第三根手指，我现在就报警，说你们逼迫我跳楼。我有录音为证，而且我还是精神病患者，受害者身份很明确。
李嘉欣想要成为明星，如果有犯罪记录，演艺生涯就完了。
怎么选呢我做出苦恼的表情，还是说...三个一起来
不要！求求你！三人跪在地上痛哭。
求我我突然愤怒地吼道，我妹妹求你们的时候，你们听了吗！
我的情绪瞬间爆发，开始胡言乱语，
小雨，小雨你在哪里姐姐来救你了！我四处张望，她们欺负你，姐姐要杀了她们！
三人被我的疯狂吓得更加恐惧。
不过呢...我突然又恢复了冷静，我是个公平的人。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沈思琪颤抖着问。
体验我妹妹的感受。我冷笑，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按照我的要求生活一个月。如果做得好，我就删除这些证据。
什么要求方雅婷急忙问。
很简单。我掰着手指头数，每天中午去食堂吃我为你们准备的特制午餐，每天下午去厕所里待一个小时，每天晚上在宿舍里大声朗读我是垃圾，我该死一百遍。
还有。我补充道，每天给我磕头道歉，要真心实意的那种。
如果有人敢反抗，或者告诉别人...我的眼神变得危险，我就立刻公布所有材料。
三人面面相觑，她们没有选择。
现在，先给我磕头道歉。我指着地面，要磕出声音来。
三人屈辱地跪下，开始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原谅我们！
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一阵快感。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10.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开始了系统性的复仇。
第一天，我给她们准备的午餐是混合了苦瓜汁、醋、辣椒粉，还有过期牛奶和鱼腥草汁的特制饮料。
这是什么沈思琪看着杯中墨绿色的液体，闻到那股恶臭味，脸都绿了。
营养饮品。我微笑着说，我妹妹以前也经常喝哦。不过她那时候还加了洗洁精调味。
听到洗洁精三个字，她们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们不喝！方雅婷捂着鼻子往后退。
不喝我的笑容变得危险，那我就把妹妹手机里的视频发给全校。里面有你们强迫她喝洗洁精的完整过程哦。
她们脸色大变。如果那些视频曝光，她们就完了。
好...好吧。沈思琪颤抖着接过杯子。
一口下去，她立刻干呕起来。那味道简直像是腐烂的垃圾汁。
全部喝完。我冷冷地说，一滴都不能剩。
三人强忍着恶心，眼泪鼻涕一起流，艰难地喝着那恶心的液体。
每喝一口，她们就干呕一次，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热闹，不明白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狼狈。
但这还没完。
第二天，我在她们的午餐里加了大剂量的泻药，还混合了催吐剂。
这次的剂量是平时的五倍。
饭后十分钟，她们同时出事了。
啊！！！三人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如纸。
然后，她们开始疯狂地往厕所跑。
但是，我提前把女厕所的门锁都破坏了，门根本关不上。
更要命的是，我还在厕所地板上倒了肥皂水，地面湿滑无比。
沈思琪第一个冲进去，立刻滑倒，摔了个狗吃屎。
方雅婷紧随其后，也滑倒了，两人撞在一起。
李嘉欣最惨，她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在走廊里失禁了。
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腿往下流，臭味熏天。
啊！！！太恶心了！围观的学生纷纷捂鼻逃跑。
三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吐又拉，彻底丢尽了脸。
更糟的是，有人全程录像，视频很快就传遍了全校。
哈哈哈，平时那么高傲的大小姐，原来也会拉裤子！
太恶心了，以后见到她们就绕路走！
这下她们再也抬不起头了！
第三天，我直接把她们堵在了学校的中央广场。
这里是全校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每天有上千学生经过。
跪下。我冷冷地命令。
你...你疯了吗这里这么多人...沈思琪颤抖着说。
跪下，还是我现在就把你们的犯罪视频发给警察我拿出手机，选择权在你们。
三人绝望地跪了下来。
现在，大声背诵检讨书。要让整个广场的人都听到。
她们颤抖着开始背诵：
我是垃圾，我不配做人。
我要赎罪，我要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声音在广场上回荡，越来越多的学生围观过来。
那不是沈思琪她们吗
她们在干什么
在...在忏悔
整个广场都沸腾了。
成百上千的学生围观，无数手机在录像。
沈思琪她们跪在中间，像三只可怜的狗，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自我羞辱的话。
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霸凌别人！
我们害死了无辜的人！
我们是人渣！是垃圾！这一跪就是整整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内，全校师生几乎都来围观了。
她们的膝盖跪破了，声音哑了，尊严彻底粉碎了。
视频被疯狂转发，她们彻底成了全网的笑柄。
第一周结束时，三人已经变得憔悴不堪。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沈思琪哭着求我，我们已经受够了。
受够了我歪着头，突然大笑起来，才一周就受不了了我妹妹被你们折磨了三年！
三年啊！你们知道三年是什么概念吗我的声音变得尖锐，一千零九十五天！每一天她都在地狱里度过！
小雨说她好疼，说她想死...她为什么要死为什么我抱着头蹲在地上，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死了她！
三人被我的疯狂吓得不敢靠近。
医生说我的病在恶化。我突然抬起头，眼神诡异，他们说我有反社会人格，说我很危险。
但我觉得...杀几个恶人，应该不算什么坏事吧
这句话让三人彻底崩溃。
第二周，我升级了折磨手段。
我要求她们每天早上来我面前磕头一百下，还要大声说：我是杀人凶手，我害死了林小雨。
我还开始散布关于她们的谣言：
听说沈思琪她们以前霸凌过一个学生，把人逼死了。
真的假的难怪她们最近这么奇怪。
杀人凶手还能在学校里太可怕了。
学校里的风向开始变化，其他学生开始疏远她们。
更绝的是，我开始模仿她们的字迹，给她们的男朋友写分手信：
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我不配拥有爱情。
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我罪孽深重。
离开我吧，我会给你带来厄运。
她们的男朋友收到信后都选择了分手，理由是你最近太奇怪了，我害怕。
第三周，我开始心理暗示。
你们知道吗我在她们面前悠闲地吃着午餐，我妹妹的鬼魂一直跟着我。
她说她很冷，很疼，想要有人陪她。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特别想念以前的好朋友们。
昨天晚上她来找我了，说想邀请你们去她那里做客。
三人被我说得毛骨悚然，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
我还会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小雨说，天台上的风很冷呢。
小雨说，她想你们了。
小雨说，她在下面等你们。
渐渐地，她们开始神经衰弱，出现幻觉。
沈思琪声称在镜子里看到了我妹妹的脸。
方雅婷说听到了我妹妹的哭声。
李嘉欣更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第四周，我决定收网。
游戏要结束了。我对着她们微笑，你们表现得还不错，我很满意。
真的吗你要放过我们了吗沈思琪激动地问。
当然。我点点头，不过最后还有一个环节。
什么环节方雅婷紧张地问。
公开道歉。我说，在全校师生面前，承认你们霸凌同学的事实，并诚恳道歉。
这...李嘉欣犹豫了。
怎么不愿意我的表情瞬间变冷，那我现在就把录音发给你们的父母。
不要！三人慌忙阻止，我们道歉！我们道歉！
于是，在学校的周会上，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三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跪在台上痛哭流涕：
我们是罪人！我们霸凌同学，害死了无辜的女孩！
我们不是人，我们是恶魔！
我们对不起死去的林小雨，对不起她的家人！
台下的师生都震惊了，校长的脸色铁青。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网上，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贵族学校霸凌案真相大白！
三名学生当众忏悔，承认逼死同学！
校园霸凌何时了花季少女惨死引深思！
她们的父母看到新闻后暴跳如雷，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沈思琪的父亲因为教育不当被撤职调查。
方雅婷家的公司股价暴跌，差点破产。
李嘉欣被所有演艺公司拉入黑名单。
她们的人生，彻底毁了。
11.
事情闹得这么大，我知道自己也不能继续留在学校了。
在她们公开道歉的第二天，我主动找到了校长。
校长，我想转学。我低着头，表现得很痛苦，这里有太多痛苦的回忆，我妹妹的鬼魂一直在折磨我。
她要我为她报仇，要我杀死所有欺负过她的人。我开始胡言乱语，但我不想杀人，我想做个好人。
校长被我的疯癫吓到了，立刻同意了我的转学申请。
林小雨同学，你要坚强。他虚伪地安慰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嗯，我会忘记的。我乖巧地点头，我要带着妹妹的梦想好好活下去。
走出校长办公室时，我在心里冷笑。
忘记我永远不会忘记。
不过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三个恶魔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几天后，我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我走到校门口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等等。
我回过头，看到沈思琪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比一个月前瘦了很多，眼神空洞，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你满意了吗她看着我，声音嘶哑，我们都完了，你满意了吗
满意我歪着头，突然大笑起来，当然满意！非常满意！
你知道吗看到你们痛苦的样子，我真的很开心！我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就像你们看到我妹妹痛苦时一样开心！
你这个疯子！沈思琪崩溃地尖叫，你毁了我们的一生！
毁了你们的一生我做出夸张的惊讶表情，那我妹妹的一生呢她才十八岁！十八岁！
她的未来，她的梦想，她的爱情，她的一切，都被你们毁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而你们，只是尝到了一点点报应而已！
但是...我突然冷静下来，微笑着看着她，这还不够。
什么意思沈思琪恐惧地后退。
我说过，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我的笑容变得诡异，现在只是开始。
不管你们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们。我一步步逼近她，我会时刻提醒你们，你们是杀人凶手。
不要...沈思琪跌坐在地上，求求你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我蹲下来，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等我妹妹原谅你们的时候吧。
说完，我站起身，拎着行李箱，优雅地离开了。
身后传来沈思琪绝望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
三个月后，我收到了一条新闻推送：
圣玛丽学院前学生沈思琪跳楼自杀，遗书中称无法承受良心谴责。
一个月后，又是一条新闻：
霸凌案当事人方雅婷割腕自杀，抢救无效死亡。
两个星期后，最后一条新闻：
李嘉欣服毒自杀，年仅十八岁，曾涉校园霸凌案。
看到这些新闻，我坐在新学校的图书馆里，静静地合上了书。
妹妹，她们都去陪你了。我轻声自语，你不会再孤单了。
我拿出手机，删除了所有关于那段经历的照片和录音。
证据什么证据
我只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失去妹妹的可怜女孩。
我什么都没做，是她们自己良心发现，无法承受愧疚才自杀的。
这与我何干
毕竟，精神病人的话，谁会相信呢
我继续翻开书本，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
外面阳光正好，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而那三个恶魔，永远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
12.
五年后，我已经大学毕业，成为了一名心理咨询师。
专门帮助那些受到校园霸凌的孩子。
每当看到那些受伤的眼神，我就会想起我的妹妹。
要勇敢。我总是这样鼓励他们，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正义的。
恶人总会得到报应，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孩子们都很信任我，因为我理解他们的痛苦。
毕竟，我也经历过同样的绝望。
只是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正义需要我们自己去争取。
有时候报应需要我们亲手送达。
我的办公室里挂着一张照片，是我和妹妹小时候的合影。
她笑得那么甜美，那么纯真。
妹妹，你看到了吗我每天都会对着照片说话，姐姐成为了你想成为的人。
姐姐在帮助那些和你一样的孩子。
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受到了惩罚。
现在的世界，比以前好了一点点。
我知道她在天上看着我，为我感到骄傲。
而我，会带着她的梦想，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