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斗破江山:权后太入戏/ 第十一章 何人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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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何人栽赃

    余静烟回过头,便瞧见龙寒远站在门边看着她。

    “殿下什么时候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龙寒远却是说道,“看来容弟应当很喜欢。”

    余静烟看着那些盆栽,神色认真,“殿下垂爱,徐容感激不尽。”

    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从屋内拿了笔墨纸砚出来,磨好墨,把纸仔细铺好在桌面。

    龙寒远好奇道,“原来容弟也会作画?”

    余静烟笑道,“平时画着玩罢了,比不得殿下好手法。”

    托龙连溪的福,本着三皇子皇室的身份,以前她也下了苦功夫培养自己的琴棋书画,只为了能配上龙连溪。

    现在,倒是有了用处。

    想起那日在汀雅阁龙寒远执笔作画的情形,余静烟画的更是没有一丝懈怠。

    画的也是那些送来的植物,形色不一而又栩栩如生。

    龙寒远站在一旁观摩,“容弟,本王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余静烟画完,又把画裱了起来,“这幅画,就当是谢过殿下了。”

    “送给本王?”

    “徐某不才,只能借此以聊表心意,还往殿下不要嫌弃。”

    龙寒远也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本王会好好收藏的。”

    余静烟一时差点被他的目光又恍了心神。

    …………

    次日下午,侍卫就来报。

    “殿下,陈大人带着陈公子急匆匆往宫里赶去了。”

    余静烟笑道,“好戏来了。”

    一个时辰后,宫里又来匆匆来人请龙寒远过去。

    皇上靠坐在龙椅上,目光显然有些疲惫,而下面,左边站着龙连溪,右边站着龙清洋与陈学士,陈慕礼正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面色还有些白。

    看来事情还没结束。

    看到龙寒远时,皇上才回了神,“老五啊,朕问你,你昨日为何突然说对下毒之人不追究了。”

    “这……”龙寒远皱着眉,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龙清洋看在眼里,以为他怕了不敢说,冷笑道,“父皇,五弟他一向只待在自己府里,没做过什么事,被人暗算了,怕也只能当被狗咬了罢。”

    龙连溪压着怒气,“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下毒吗?”

    “他也是我弟弟,我难道还会害他不成?”

    “五弟老实温厚,他不跟你计较,那你对陈慕礼下毒又作何解释?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什么!”

    龙连溪对着皇上拜道,“父皇,母妃从小就教导我尊敬父兄,爱护弟妹,儿臣一直谨记在心,父皇,这些年难道您都不是看在眼里的吗?儿臣是被诬陷的!请父皇明查!”

    皇上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待人温和,一时被说的有些动容。

    “三殿下,您说您是被诬陷的,那我儿子,他就平白无故地遭了这罪吗?”陈大人也是一脸悲切的看着自家儿子。

    龙寒远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静静听着他们吵。

    “皇上,婉妃娘娘求见。”

    皇上有些头疼,“宣吧。”

    婉妃进来时还带着一个宫女,“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龙连溪看了一眼他母妃,婉妃用眼神示意他放心。

    那宫女跪在地上,道,“皇上,奴婢是洗衣房的宫女,今日去婉妃娘娘宫里送衣服时,在地上现一块玉佩,奴婢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三殿下的,想捡回去让别人看看是谁的,又怕别人误会奴婢是偷来的,所以就没有……”

    皇上指了指桌子,问道,“就是这块玉佩?”

    “回皇上,是的,只是不知为何又从别人那里拿了回来,因为三殿下待我们这些奴婢都很好,不想殿下就这样平白被人误会了去,所以今日才会斗胆前来请罪,请皇上恕罪。”

    陈学士急道,“皇上,仅凭这宫女一人所言,不足以信呐!”

    皇上有些烦躁的挥挥手,现在他也懒得追究了,底下这些人天天你争我斗,天天闹各种花样,他不知见了多少。

    “老三,你如此大意,让有心人利用了贴身之物来栽赃陷害,罚扣除俸禄两个月,禁闭一个月,还有去把那千年灵芝拿来送给陈爱卿,给陈小公子好好调养身体。”

    余静烟在宫门外等着,见龙寒远出来,便问道,“情况如何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不了了之了。”

    余静烟大概也就能猜到生什么了,本来想倒打一耙给龙连溪的,没想到还是让他给逃了。

    不过,让他吃了一次亏,她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

    “殿下先行回去吧,我还想出去逛逛。”

    龙寒远挑了挑眉,“容弟想去哪里,本王差人送你过去。”

    余静烟笑着婉拒了,“谢过殿下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好,容弟注意安全。”

    寻着那熟悉的路线,踩在青石板小道上,路两旁还是那叫卖声,步子也渐渐沉重起来。

    这一条路,她走了很多年。

    小时候被爹娘宠着就爱闹腾了,坐不住,经常偷偷溜出来去小铺子买零嘴。

    每次父亲都会板着脸训斥她,不好好读书学艺,教训的多了,她也不怕了,因为每次母亲都会哄着她,劝父亲不要太严厉。

    现在,她有多怀念爹娘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余静烟停在一处卖面片的小摊前。

    老板娘笑着打招呼,“这位公子可是要尝尝?”

    “嗯,来碗不辣的,再加个蒸饼和粉羹。”

    “咦?这位公子以前来吃过?”

    余静烟笑的眉眼弯弯,“听朋友说你这家的面特别好吃,所以来试试。”

    “哎,可不是嘛,保证让你吃了还想吃。”老板爽朗的笑了几声。

    余静烟看着他们忙碌,只觉得自回来时天天紧绷的那根弦也松了几分。

    面片端上来时,满满的熟悉的香味熏的她眼眶有些红。

    余静烟顾不得烫,小小吃了一口,那一瞬间,她的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公子,你……”老板娘有些诧异的问道。

    她笑着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没事,这面太好吃了,烫着了。”

    老板娘一时哭笑不得,“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性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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