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厉少的失忆新娘/ 第890章 你脑残啊,谁让你做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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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 你脑残啊,谁让你做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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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夏岚歌便愣了一下。

    劝陆辰澜?

    她抬眼错愕地看向陆母,不解道:“柳阿姨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陆母垂下眼帘,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指尖,情绪很是低落,道:“自从得知你是岚歌以后,那个臭小子的状态就一直不太好。”

    “……”

    “也怪我们,发现得太晚,没有立刻引起重视,还以为他已经走出来了。”

    “……”

    “但现在看来,他对你的事,还是相当执念。”

    “……”

    夏岚歌听陆母这么说,思绪不禁飘向远处。

    其实对于陆辰澜。

    夏岚歌此刻的心情也颇有些复杂。

    对于这个人。

    说没有一点埋怨是不可能的,毕竟在冒牌货出现后,那个男人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想到过去的种种,她有时候还会气笑出来。

    但从理智上来说。

    夏岚歌又觉得自己没有责怪这个男人的理由。

    甚至从某种层面来说。

    陆辰澜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六年前的飞机事故。

    陆辰澜因为他给她订票的事,自责不已,这些事在她还是“阮小冉”这个身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可那根本不怪陆辰澜。

    他是出于关心她,才会想着让她出国旅游散散心。

    飞机事故这种事,任谁也没有预料到。

    陆辰澜却为此一直在自责,始终没办法从过去走出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冒牌货利用吧?

    毕竟“夏岚歌”这个身份,给了他可以赎罪的机会。

    所以哪怕是违背原则,变得不再像他。

    他也在所不惜。

    一定会为“夏岚歌”达成心愿。

    从去厉家那日后开始,此后夏岚歌就没有再怎么关注陆辰澜的消息,因为她自己都自顾不暇,被各种烦心事牵绊着,陆辰澜的事真的没心思再管。

    现在陆母都亲自找上门来。

    她才隐约意识到。

    陆辰澜的情况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只见夏岚歌长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随后关切地看向陆母,道:“柳阿姨,你现在不要着急,陆辰澜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说,若是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你也可以尽管提。”

    “岚歌……”

    陆母见夏岚歌神色认真,似乎真的很关心的样子。

    一时间。

    感动不已。

    她没有急着跟夏岚歌说明情况,而是起身,对夏岚歌深深鞠了个躬。

    见状。

    夏岚歌诧异极了。

    她赶紧走上前,将陆母给扶住,劝止道:“柳阿姨,你这是干什么?赶紧坐下。”

    陆母却摇了摇头,她目光深深地凝着夏岚歌,眼中带着感激的神色,说:“岚歌,非常感谢你不计前嫌,我知道臭小子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是却没能及时劝止,任由他发展先去,真的很抱歉……”

    其实。

    对于之前的一些事。

    虽然陆辰澜并没有跟陆母说过,但是透过外面听到的消息,以及一些蛛丝马迹,陆母还是能够猜到陆辰澜对夏岚歌做过什么。

    她知道,却没有劝。

    因为陆母很明白,陆辰澜一直被六年前的事情给套住了。

    假岚歌的出现。

    让她以为这是让陆辰澜走出阴影的机会。

    只要能让陆辰澜“赎六年前的罪”,让他放下心中的重担,他今后也能活得更轻松一些。

    因此。

    就算知道他做的一些事违背了原则,陆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她明白,这样对“小冉”不公平。

    但她还是更在乎自己的儿子一些。

    母亲为了孩子。

    是可以无限自私下去的。

    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会让她们遭此报应。

    为了自己的利益损害他人的利益,最后所有的报应又全部回到了他们身上,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好轮回吧。

    陆母本来不信什么因果报应。

    但如今。

    却也意识到,冥冥之中,或许真的是天注定的。

    既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陆母也不怕自己掉面子,这次亲自过来,是做好了被夏岚歌唾弃,甚至冷眼相待的准备的,毕竟他们真的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

    可谁想到。

    夏岚歌还是跟以往一般,友善地对待了他们。

    一早她就知道。

    这个孩子是真的善良,为他人着想。

    而那个冒牌货。

    明明跟夏岚歌相差甚远,明明她都发现其中的端倪,为什么就没能坚持自己的观点,跟臭小子说清楚?

    说到底。

    陆母感觉还是自己太过溺爱陆辰澜了。

    虽然陆家母子的相处模式看似民主和谐,总是以朋友相称,甚至没有尊卑大小。

    但从本质来说。

    陆母还是属于无限溺爱孩子的那类家长。

    为了孩子能开心,她也能够彻底放弃原则跟底线。

    正是因为无限度的纵容。

    所以现在所有的恶果都逐渐显现了,光是靠她,已经无法在阻止陆辰澜。

    夏岚歌看到陆母疲倦的面容上带着自责的神情,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对于她尊敬的长辈,她总是衷心地希望他们能够安享余生,但陆母却操心太多了。

    她将陆母重新扶到沙发上坐下,道:“柳阿姨,请不要这么说,我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陆辰澜。”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愧对你。”

    陆母看着夏岚歌,道:“你救过我两次性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却为了一己之私,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对你视而不见,甚至纵容臭小子做伤害你的事。”

    “……”

    夏岚歌闻言,不禁敛眸。

    陆母口中最困难的时候,应该说的是厉封爵被催眠那段时间。

    当时。

    她却是有种孤立无援的错觉。

    因为平日里联系的那些朋友,社交伙伴,一个个都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但她也能够理解,毕竟谁都能看出是多事之秋,在这个节骨眼跟她扯上关系,谁知道会不会殃及自己?

    至于陆母。

    是从冒牌货出现后,就渐渐跟她淡了联系。

    应该也属于站队行为了。

    不过陆母站队,跟陆辰澜有很大关系,而且之前她是“夏岚歌”的时候,跟陆母就交情不错,所以她的站队行为,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现在再谈这些,说实话心情也不会特别愉快。

    她笑了笑,转移话题说:“柳阿姨,请不要太过自责,我明白你的苦衷,也不会一股脑埋怨你们。”

    “……”

    “你这次来是跟我说辰澜的事吧?”

    “……”

    “咱们还是赶紧进入话题,我也好想想怎么帮助他。”

    “说得也是……”

    陆母这么聪明的人。

    怎么会不知道夏岚歌是担心她继续自责下去?

    这个孩子。

    总是那般为他人着想。

    她感激地看了夏岚歌一眼,随后整理了下情绪,才开始切入话题,道:“其实,异端应该是从得知你真实身份后的第三天开始的。”

    “嗯?”

    夏岚歌闻言,不禁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陆母说:“臭小子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一夜,将卧室里的东西砸得粉碎,自己也受了不少伤,本来我们是担心他发生自残行为,但就在要去劝人的时候,臭小子竟然自己出来了。”

    “他出来了?”

    夏岚歌意外,追问道:“出来干什么?”

    “去上班。”

    陆母说。

    “……”

    夏岚歌一听,不禁眨了眨眼,道:“这不是好事吗?”

    能去上班的话,应该是已经自我调控好了。

    “若真是去上班,那就好了。”

    陆母垂着眼帘,低声道:“我们都以为他是去上班了,可事实并非如此。”

    “那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

    “不知道?”

    “不过……”

    陆母话锋一转,神情也变得越发凝重起来,沉沉道:“虽然我不清楚臭小子去了哪儿,但是之后几天却得到一个消息,说是那个冒牌货被放走了,时间,正好就是臭小子出门那天。”

    “……”

    听到这儿,夏岚歌神色一凛。

    虽然陆母并没有把话说明,但是稍微联想一下,就大概能猜到了。

    她不确定地看向陆母,张了张嘴,试探地问道:“柳阿姨,你是想说,这阵子辰澜都是跟那人在一起?”

    “极有可能……总之,那个臭小子之后就不回家了,就算我派人跟踪他,但最终很快也会被他的人甩掉,这些天他下班了,就找不到人影。”

    “……”

    夏岚歌神色有些疑惑。

    她看了看陆母,道:“辰澜……是真的对那个人动心了?”

    所以才会将人救出来,然后再跟她在一起?

    “……”

    陆母听夏岚歌这么说,反倒一愣。

    随后。

    她便摇了摇头,失笑道:“岚歌,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觉得那个冒牌货身份都被扒出来了,臭小子还会对她跟以前一样?怎么可能?”

    “……”

    虽然夏岚歌也觉得不太可能。

    但陆母过来就说请她帮忙劝陆辰澜,她自然而然地就开始想歪了。

    毕竟知道是冒牌货。

    陆母肯定不会待见对方。

    而陆辰澜若一意孤行跟对方在一起,陆母也的确可能会伤神,然后让她这个另一当事人劝解。

    但陆母说她想错了。

    那她到底想让她劝陆辰澜什么?

    夏岚歌心中疑惑不已。

    陆母见夏岚歌迷惑,眼神暗了暗,她低下头,淡声道:“岚歌,其实这种事本来不该宣扬出来,老陆也叫我不要声张,但这件事其实多少跟你有关,我也相信你不会随便说出去……”

    “……”

    夏岚歌听陆母这么一说,心都不由自主地悬起来了。

    不能声张的事。

    还跟她有关?

    虽然陆母一直和颜悦色,也总是面带歉意,但隐隐约约的,她还是察觉到,陆母其实是在向她施压,想将她也拖进来,所以才会用这样的说辞。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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