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天生撩人/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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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情。”

    意思就是,不管她谢不谢他,她都要做这些东西给他。

    梅幼舒顿时又有些为难,只好将这份谢礼先欠下了。

    只是既然她已经和他打开了话匣子,再难开口的话她也都好开口了。

    “您好些了吗?”她目光柔柔地与他的视线对上。

    像是在慰问一个病患一般,小心翼翼而满怀关心。

    君楚瑾沉着脸,隐隐觉得小姑娘又误会了什么。

    只是单看她这张无辜的脸,还真是看不出什么来。

    梅幼舒见他迟迟不应,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

    古有讳疾忌医,他未必不是。

    也许这样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想提及……

    小姑娘顿时颦起了眉头。

    于是她便想到了梨云的话。

    梨云说得了机会亲亲他……

    因而她的目光下一刻便落到了对方的紧绷着的唇瓣上。

    可是……他那样凶……

    小姑娘便一边内心挣扎一边慢吞吞地朝对方靠了过去。

    君楚瑾颇意外地看着她,见她好似走神般往自己这边倚靠过来。

    难道她又渴了?

    被小姑娘无数次误导之后,他终于不再思考小姑娘会主动撩拨自己这个问题了。

    然而这一回——

    君楚瑾眼前的光线一黯……唇瓣上便被一个温软清甜的东西被堵上了。

    小姑娘两只手轻轻地攀附在他的肩头,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却一点都不重。

    梅幼舒闭上眼睛,颤抖着睫毛亲吻着他,还笨拙地学着他亲自己的模样,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在他唇上舔来舔去。

    他的喘息顿时粗重了起来。

    小姑娘悄悄睁开了眼,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发现他除了因为嘴巴被自己堵住呼吸急了一些,似乎并没有旁的反应。

    她顿时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来。

    果然是不行了啊。

    就在小姑娘失望退开时,君楚瑾才缓过神来。

    温暖娇弱的身躯离开,他竟觉得怀里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他看着梅幼舒,脸色愈发阴沉了起来。

    “我……”小姑娘见他露出那样凶戾的神情,心下一慌,随即弱声解释道:“我就是想亲亲你。”

    她委屈得不行,叫他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她就那样想亲他么?

    那就给她亲亲就是了,自己为什么要斤斤计较的呢,横竖她亲他几下,他也不会少块皮……

    他这样思考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对小姑娘禽兽的行径。

    “你还想亲吗?”

    他一开口,嗓音都带着些许喑哑。

    梅幼舒忙摇了摇头,“不想了。”

    岂料她这样的回答却惹得对方周身更加冷冽了。

    想亲就亲,不想亲就不亲了,难道她以为他是个很随便的人不成?

    他想到小姑娘无数黑历史,脸彻底黑下来了。

    梅幼舒见自己每说一句话,他的脸色便难看一分,便愈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就算我把您给踹坏了,我也会对您负责任的。”

    这样说,他总该不那么生气了吧?

    仅仅一句话,小姑娘就顿时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而君楚瑾在听到“踹”字的时候,则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个不和谐的夜晚。

    “你是说……”

    小姑娘见他领会了她的意思,便飞快地点头,不想叫他将伤心事再说一遍。

    “梨云说,亲亲你你就会有反应了……”她的表情愈发难过起来,“可我方才亲您,您都不会脸红。”

    君楚瑾则是诡异地沉默了。

    半晌,带着某种可耻的想法,他忽然对小姑娘开了口。

    “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梅幼舒便问道:“什么办法?”

    吃药或是针灸,只要能帮到他,她也都愿意帮他的。

    君楚瑾哑声道:“先试一试吧。”

    小姑娘愣了愣,接着面颊便燥热了起来。

    原先她是不明白的,只是如今她都知道了,又岂有装傻的道理。

    只是这样一来,那就不止摸脚那么简单了啊……

    (拉灯)

    于是,那位看似离残疾不远的珩王殿下通过行动身体力行地告诉了梅幼舒。

    他坏了没有还不好说,但她是快要不行了。

    小姑娘闭着眼,汗着头发,完事后被那人抱在怀里好似有个大太阳顶在头顶一般,叫她热得不行。

    君楚瑾被小姑娘动醒,颇为欢喜地吻着她的鬓发与耳朵。

    “嗯……”小姑娘抬手挡住他跟热情大狗一般的亲吻,小声委屈道:“太热了,您能不能离我远一些?”

    君楚瑾心情极好,便下意识忽视了她语气中的嫌弃,选择性失聪一般忽略了后半句话,皱眉道:“热么?”

    梅幼舒用力点了点头。

    于是君楚瑾便对她道:“那我便带你去洗个澡。”

    小姑娘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汗已经淌出来了,不洗一下周身黏腻得很,只怕睡都睡不舒坦。

    然而就在小姑娘点头的那瞬间,她完全错过了对方眼中掠过的一抹得逞之色。

    后来小姑娘才知道,原来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不仅仅可以在床帏之内去做。

    “呜……我不想洗了。”

    恶劣的珩王殿下将她带到浴池最深的地方,让她除了攀附着他低声抽泣毫无选择。

    “不热了吗?”他眼含深意问道。

    小姑娘飞快摇头。

    等他们回到榻上的时候,那凌乱的床铺不知何时又被人重新铺了新的床单与被褥。

    小姑娘羞红了脸埋在他怀里,任由着他痴缠地抱着自己,再也不敢说出反对的话来了。

    待隔日,梨云便更是兴奋地追问个不停。

    “他好好的,我也不必担惊受怕了。”梅幼舒看着窗外,似无意状说道。

    梨云觉得确实如此。

    如果那里坏了,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来了,对于将延续香火当做人生头等重要大事的古人们,是万万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的。

    然而梅幼舒的想法却有别于梨云。

    她看着窗下一抹艳色桃花,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她怕自己真的因为无知而伤到了对方。

    也怕对方会后悔帮她,后悔对她好。

    “姨娘,现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在王府立稳脚跟。”梨云说道。

    梅幼舒愕然看向她。

    “咱们要快些怀上,只要你能赶在王妃进府之前生下男孩,那他就是长子,就算是庶出,他也是有长子的尊贵的。”梨云小声说道。

    梅幼舒又露出了迟疑之色。

    王妃……

    她险些就忘记了,珩王府迟早都是要迎来正式的女主人的。

    那个人与那位珩王殿下并肩而立,与珩王分甘同味,共享尊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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