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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期限?”白止文笑了,那样子在钱河看来觉得异常的渗人:“我是个很专注的人,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会负责你的一切包括你往后的人生。”

    往后的人生?

    “不!白老板!请不要这么做!我有我的家庭,我有妻子,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报答你。”钱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希望能和白止文沟通,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些可怕的上流阶级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但他不想放弃:“或许我可以为你工作,把钱还给你!或许你可以当是借给我的,我还利息给你……”

    “不要天真了。”白止文冷冷的打断他,他直起身体,身高压迫着眼前颤颤巍巍的男人,他抚上钱河苍白的脸说道:“你除了这个没什么值得跟我交易的。”说着伸向男人的下体,钱河抖得更厉害了。

    “那就给我一个时限,给我个时限!不要这样!”钱河抓住白止文的手甚至在祈求,1年?2年?给他一点希望,时间长了这种变态的交媾关系,白止文一定不会再感兴趣的。这只是上层阶级偶然的猎奇。

    白止文抓着他,一双冰冷的眼睛像是看透了钱河,他微笑着双手在钱河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热气呼在他耳边,口中吐露着让钱河几乎绝望的字眼:“永远!”

    “不!”钱河竖起眉,身体停止了颤抖,他迅速的抓住白止文的手用力甩开:“不!我并不是被你买断人生的奴隶。滚开,别碰我!”

    “买断你的人生?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从你刚刚踏入这里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当然你认为你是奴隶也没有错,我的爱人或是性奴都一样,明白吗?”

    白止文声音在钱河的耳里非常冷酷,如地狱刮出的戾风,让他觉得痛。他再次握紧双拳用力推开白止文,却被白止文拿住双手的链子拖了回来抱在怀里。

    其实对白止文而言,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男人萌生了感情和欲念,但他一点也不想控制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浓烈占有欲,他只想把这个男人关起来,让他的世界只有自己。

    “不!滚开,混蛋。放开我!去你妈的!”恐惧和愤怒令钱河鼓起勇气,他不会成为谁的人,没有人可以将他当成奴隶,甚至是性奴。他就像在自由中出生的小鸟,虽然被猎人用网捕获,但他仍然忍不住拼命抵抗。他挣脱了白止文的双臂,飞快的跑过去拉门把手,就连自己赤身裸体都顾不得了,他一秒都不想呆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可是门怎么都拧不开,金碧辉煌的场景犹如重现,白止文把他抵在门上,随后抓住他的胳膊和头发,无视他的激烈反抗,将他拖到地板上。

    “进了我家的门,就要守我家的门规,我会一条条教你,现在我教你的第一条就是服从。作为我的‘女人’要对你的‘男人’绝对的服从,明白吗?”白止文倒不是针对钱河才有的家规,而是他们家向来都是当家男人唯我独尊,女人的地位比较低,尤其床第之间的事情,女人需要全面的服从,白家上下一直都被教育得很好。过去虽然白止文有过几个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是白止文认可可以做女主人的,也没有女人可以进到祖屋里。

    是的,这里是他成长的地方,坐落在一个巨大龙脉的阵眼上,是白家祖屋最早的属地和根基。这里甚至安置着白家的祠堂,只有少数直系的血脉才可以进到这里来,除此之外还有被承认的合法伴侣可以在这里生活。对他们而言合法并不指传统的法律,而是家法。在这里家法比国法更具有力量。

    现在他打算承认钱河做为自己的“女人”,他没有受过教育是需要被好好调教的,而能行使这种权利和义务的就是自己。

    “不明白!我不是女人!”断绝了所有的希望,钱河终于无法忍耐,他尽最大可能反击,无论如何他也不想白止文再靠近他一步,钱河拼命的挣扎,挥动的拳头因为手铐限制没有多大的力量,白止文轻易的避过他的拳,于是他踢蹬着双腿让白止文不能近身,一双被逼到极限的狂怒眸子,用力的瞪着白止文。

    白止文似乎也有些恼怒,钱河做的一切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家族中学搏击长大的他甚至没费什么力就抓到了钱河的腿将之推到在地,然后用力扳开双腿把他压在身下。扣住他手腕上的链子,折起男人的腰,后穴直接暴露在眼前,白止文毫不客气的把两根指头深入钱河的体内,钱河不甘的尖叫一声,他的力量随着白止文的侵略软化了下来。

    白止文压住了他的所有的反抗,把他的腰举得更高。

    被侵犯过的部位还没有合闭,里面湿濡得也不需要特别的润滑,白止文掏出蓄势待发的凶器惩罚似的狠狠地再次插入。

    钱河忍不住叫了一声,内部剧烈的收缩,缠在白止文巨物上的嫩肉紧致地差点让白止文爽射出来。又开始流血的部位被凶器狠狠钉住,钱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白止文一边操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把自己脱光后,白止文就连着的状态把钱河从地上抱起来,一步步走进浴室。

    10、药物、鞭打、驯服、调教(虐)

    10、

    在浴室里,白止文并没有做完,他把竖起的阳物抽出来,清洗了自己也清洗了钱河的私处。医院里不干净的味道白止文一点都不喜欢,何况钱河又受伤了。

    热水冲刷着钱河,他知道自己跟白止文有多大的差距,再次被白止文强迫进入的时候,他紧紧咬住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流露出来。

    他不懂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性奴!多可怕和古老的名词。以为在现代绝不会再出现的残酷字眼,在这里却被用在了自己身上。他跟被强暴的妇女有什么区别?强迫他张开腿,强迫他接受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进出,更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男人,有妻子有梦想,愿意用双手争取幸福的男人。现在没有人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他。

    他恨这个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的人。被绑住双手,压在浴室的大理石墙面上,让人无死角的清洗,尤其是那个部位,白止文的手指在里面转动的感觉那么清晰,没有愈合消肿的位置随着白止文的动作疼痛。那男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作为一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白止文要什么都有,为什么偏偏这样对待他?

    洗干净了钱河,白止文用一张大浴巾包裹起他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放在床上。命令他把腿张开,钱河快速的退到床的另一边向后缩起身体,白止文说:“我再说一次,绝对服从!”

    钱河狠狠地转头骂了一句,白止文从箱子里抽出一根奇特的鞭子,抓住钱河的链子,拖到床头柱处挂上,钱河被迫半跪在床上。突兀的一鞭抽下来,钱河的身体几乎立刻开始痉挛,鞭打带来的不仅是皮肤上火辣的痛感,还有钱河支离破碎的自尊。这可恶的男人,真的将他当成性奴来调教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用鞭子抽过他,父母虽然对他很严格,但从没有打过他,在他的世界里,虽然并不是全都是非分明,但大体上都是积极和正面的。

    白止文的鞭子却像恶魔爪子,不仅仅是打击了他的肉体,还有他的三观。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的黑暗,没有人能在这里为他做主,而他本人无力抗拒。

    在鞭打下,钱河躲避着柔软的部位,背部被打得伤痕累累,那奇特的鞭子不会伤筋动骨,但打在皮肤上却要命的痛,尤其有一鞭打到了小腹下,钱河痛得止不住从眼角落下泪珠,他用力的抓住床柱,几乎缩成一团。打不过,逃不掉,连亲人都握在别人手里,悲惨的际遇几乎让钱河陷入绝境。

    之后白止文命令他开张双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虽然内心愤怒憎恨地诅咒并骂着他妈的姓白的大混蛋诸如此类,但他更清楚在这里,反抗明显是没有用的,那只会使自己招来更多的暴力,钱河悲哀的想着,实在是他妈太可怕了。钱河咬了咬牙,狠下心耻辱地颤抖着张开了双腿。

    白止文用的洗澡液有一种非常清爽的味道,而且持久,白止文拿着鞭子出现在他的双腿间,他就闻到了那个味道。白止文用鞭子的一头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舔舔!”

    白止文的那根翘立在钱河面前,钱河脸色变得苍白,他颤抖的紧闭着嘴。他后悔跟着白止文来到这里,这里不只是魔窟也是地狱。

    看到钱河不肯张嘴,白止文皱着眉拿出一个口球,捏着钱河的下巴让他张嘴,口球放入口中后把结系在脑后,钱河睁大眼睛,浑身惧怕地抖动。

    白止文摸出了润滑剂扮开钱河的双腿,润滑剂包装自带的诱导管深入到钱河的体内把剂体挤入进去,里面很快就湿漉漉的。白止文用的是非常优质的润滑剂,里面不仅有滋润的效力还附带了一些极其特别的催情效果。一来钱河最近几次合欢都没有好好的润滑,入口被使用得有些坏,需要养护,二来白止文发现钱河在和他的交媾中完全没有乐趣,除了心理上要改变他过去的直男,生理上也需要诱导,最快最便捷的途径就是让他在过程中品尝到快乐。

    白止文很满意程啸的办事能力,尤其是这种事情总能做得十分完美。程啸能以娱乐行业入手,在仕途上也能有所建树,也并非庸才。

    这些工具都用得十分顺手,是调教的利器。看到钱河双眼朦胧,大张双腿,口中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惨叫的呜鸣,在毯子上磨蹭翻滚就知道药力如何。

    钱河变了调的挣扎着,双眼被泪水充满,看向白止文带着哀求,白止文问舔不?被殴打被残酷对待都没有流泪的钱河,满面布着泪水胡乱的点头。取下口球后又从床头上把他解下来,钱河跪在白止文的身下,握住已经变得半软的阳器,伸出舌头舔了过去,很快变硬的男物肆无惮忌的推入他的口中,他不自觉的用力吸吮,感觉口中之物越变越大,几乎快含不住了,白止文才抽出来。

    “后面好痛!”钱河的眼泪不停地涌出来,其实他分辨不清体内是痛是痒是难受,他现在被体内的药力折磨地失去了理智,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甚至他弄不清他在做什么,他只想用什么东西戳进去,缓解一下快烧死他热度。下体分泌出的大量的液体,随着润滑剂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白止文轻松地插入了三根手指,大量的液体流到他的手上,里面湿得很厉害,手指进去就紧紧地吸附了起来。

    白止文突然觉得不爽,他希望里面更干净些,然后他令钱河把里面弄干净。钱河根本没有想过拔出白止文的手指换成自己的,他的手按在白止文的胸膛上,像个最出色的婊子顺着白止文的手指扭动腰部,他一边哭着一边把刚才进入体内的润滑剂都疏导出来。可这完全没有舒缓他体内的热意和难受,他无助的看向白止文,无言的求助。

    白止文满意的抽出手指,他翘起的下体已经非常硬了,他令钱河自己坐上来,钱河双腿跪在白止文两侧,完全不知羞耻的扮开了自己的臀瓣让小穴完全张开,把挺硬对准了洞口,一点点下沉吞入。白止文握住他的腰让他的东西进入的更加顺利,当火热的肉棒完全进入进去后,钱河发出一声低低呻吟,不自觉的朝后仰起头,露出修长的颈部,他的泪水顺着脸额落下,说不出是激动还是伤心,敏感的内部被阳物刺激地一阵收缩。

    完美的契合,比任何一次都完美,在药力的作用上,里面湿热地简直可以把人融化在里面。钱河呻吟的同时,白止文也发出一声叹息,两个人都用力向对方撞过来。他们合力的寻找着对方敏感部位,甚至不用触碰钱河的前面,他也会不停的高潮。

    白止文变化着各种姿势,深入钱河的体内,钱河有着比女人更有力更柔韧的腰部缠绕着白止文,后部更是紧紧地咬住白止文,一刻也不放他离开。

    白止文觉得这一次才是性爱的极乐,从遇到钱河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感官世界,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带给他的。他紧紧地抱住钱河,在一轮激烈的冲刺后,把种子如数的宣泄在他体内。

    满足感,肉体发出了犹如找到归宿叹息,这里可以成为我的归属。白止文抖动着身体,将自己的全部再一次压进钱河高热潮湿的体内。第一次有了一种被性征服的感觉。这个身体带给他的感觉。白止文抬起钱河的头,大汗淋漓的男人,身上裹满了汗水和精液,却在这刻让他感觉到脉动的生命在他们之间流动。剧烈的体力运动后,男人微白的唇半开着,白止文立刻把自己的印上去。

    我的男人!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必须成为我一个人的。

    如同要吞噬对方的力量把钱河压向他的胸口,他摸着钱河的头,眼眉、发丝、鼻梁、耳朵,每一处都那么让他喜爱。

    不会再放手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钱河给任何人。

    就连他的妻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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