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所以,这不应该怪在我身上吧?”慈渊循循善诱,“我只是来接受惩罚的炮灰,那么,只要我痛苦,我的任务不就应该完成了吗?”系统没有被说动:“不行的,还是要按照剧情走,如果只是痛苦就好了,那么投放小世界也就没有了意义,两者是相连的。”
“痛苦值只能由主角,或在主角的影响下给予才有效,而剧情走向是保证这个世界稳定的关键。”
别看现在世界好像没什么问题,那是因为时间线还没走到主角攻和主角受相遇,可是按照陆长风现在的状态,到时候他可能理都不会理主角受,一心一意守着慈渊。
其实也不是非要主角相爱,而是按照原着将剧情走完是最快将世界稳定下来的办法,像慈渊之前那样,剧情崩的一塌糊涂还世界稳定,只能说是巧合和幸运。
系统看过慈渊原本世界的剧情线,只能说慈渊每一次都非常幸运,以另一种方式将剧情强行拉拽了回来。
比如主角攻受第一次做爱,当时慈渊被下了药上了主角受的床,主角攻进去捉奸,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但是世界线却判定为:他们既然进了同一个房间而且衣衫不整的出来,那就相当于做爱剧情了。
“但是我们可以降低我们自己的损失呀。”慈渊继续说,“我真的在很努力地走剧情了,我的部分完成度应该很高吧,那么我作为一个恶毒炮灰来说,应该是合格的。接下来,我会努力保证世界稳定,但是系统你也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我们再努努力吧。”
他弯着眼睛,目光温柔地看着光球:“但是首先,不能让你受到牵连,所以还是上诉一下吧,至少如果最后剧情真的崩掉,会受惩罚的也只有我一个。”
小光球一下子就不飘了,浑身的光都收敛了似的,卡卡顿顿地落到慈渊身边,它这次维修好像根本没维修好,核心芯片又烧起来了。
它没忍住,又继续说:“现在只能这样了,慈渊,你,你尽量保持世界稳定就好了,就算要努力也不能崩人设。”
就算最后还是坏掉了,它也会和上面求求情再给慈渊一个机会的。
慈渊答应了系统,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累了,他闭上眼睛,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慈渊没单独躺一会陆长风就回来了,准确的说,他其实一直没走,只是在外面交代事情。
陆长风走进来,先是摸了摸慈渊的头确认没有发烧,然后才趴在床边含住了慈渊的唇,将人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后牵起慈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老婆,你知道之前有多危险吗?”
“唔?”慈渊呼吸不顺,泪水都被陆长风亲出来了,也是因为陆长风压着他他疼,牵一发而动全身,陆长风仅仅是抓着他的手就让他连下面都疼起来了。
陆长风眉眼阴沉,就在系统以为他要和慈渊说秦奕的事时,他却开口道:“昨天要不是我及时赶过去,老婆,你会被轮奸的。”
运气好只遇见一个人,运气不好遇见几个人,他们才不会管慈渊是不是自愿的,照着慈渊当时的精神状况来看,他就算不是自愿的,腿也会分开扒着自己的穴想要受孕。
他们只会当慈渊是欲求不满出来求操的骚货、婊子、荡妇,也许享用完慈渊后,还会因为害怕追责直接把人丢在巷子里。
这些话,陆长风都没说出来,但是看他越来越深的眼色,想必想的也非常过分。
系统:???
它一个震惊,陆长风怎么睁着眼睛乱说呢?
慈渊也有些后怕,他想到昨天那控制不住的高潮和看不见周围的状态,如果不是陆长风赶来了,他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他声音软软的,是因为虚弱导致:“我下次不会这样了,长风,你不要生气。”
“不会有下次了。”陆长风抓着慈渊的手,亲了亲手心,他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但是一直师出无名,这次虽然要气炸了,但总算有了一个由头。
“以后不会有下次了。”
慈渊很快就知道陆长风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他彻彻底底地被陆长风关了起来。
陆长风似乎早有预谋,拿出一条细小的链子将慈渊的脚踝和床扣上,然后在慈渊愕然的神情中上床搂住他。
“哥,你就当是哄哄我吧。”陆长风摸着慈渊的嘴唇,“在家里也是能画画的,我单独为你收拾出一间咖啡房,以后就不要出去了。”
短短的几句话,让慈渊如坠冰窟。
他手脚冰冷,没有第一时间质问陆长风为什么,而是抖着声音问他:“你,你看了我的画册?”
“没有看,但是如果哥不乖的话就会看了。”陆长风面无表情地说,又将头埋在慈渊颈肩上。
“毕竟老婆这么骚,出去了也不安全,要是走在路上被人强奸了,还拍了照,我该怎么办呢。”
“到时候老婆的艳照满天飞,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哥,抓着这个把柄让你敞开腿了……”
“老婆啊,你说你的子宫里,到时候会怀哪个奸夫的贱种?”
他就这样低声呢喃着,越说越过分,几乎将慈渊形容成淫乱不堪的荡妇,慈渊终于反应过来陆长风的状态不对了,可是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几句话说的脸都白了。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慈渊掌心发麻,撑着手肘朝后面退去,整个人都疼得又哭又抽气,可他还是要这么做。
“陆长风,你太过分了。”
他眼角挂着泪,真心实意地为陆长风这样揣测自己而感到难过。
他怎么会,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就算我真的,真的被别人上了,我也不会连累你,”他湿红了脸,愤愤道,“我会和你分手的,我不会……扒着你不放!”
陆长风瞧着男人伤心的眼睛,这巴掌打上来其实不疼,就是心疼。
他郁沉着声音,将慈渊又拉回来,不顾慈渊反抗地紧紧抱着他:“我不是那个意思,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害怕,我不是说了吗,你就当哄哄我,老婆,别这样,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可你也不能那样说我,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慈渊哽咽着,难受极了,掌根不停地擦着眼泪,小手臂都在发抖,他受不了别人这样说他,再说了,昨天的事也不全是他的责任,为什么要全部推到他身上?
“不说了不说了。”陆长风哄着,一点点将眼泪舔走,又捧着慈渊的脖颈把人抱起来压在自己肩膀上,这下子,慈渊就看不见他现在的样子了。
一副扭曲的,快要发狂的丑陋模样。
“但是老婆最近就留在家里了,不能再出去了,你给我一点时间,就当哄哄我。”
“我会改的。”
他会改。
才怪。
*
而另一边,秦奕躺在医院里,陆长风没下死手,一拳拳打下去也没伤及要害,就是受伤的地方多,所以还是要躺在医院里一阵。
秦贺一直守着秦奕,他给父母打了电话,但是他们现在人在外面,飞回来也要几个小时。
在这几个小时里,秦奕先醒过来。
让秦贺没想到的是,秦奕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慈渊怎么样了。
秦贺没好气地回答他:“好着呢,人被陆长风领回去了,看陆长风样子,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要是想要对慈渊做什么早就不管人直接扔酒店了,也不可能和秦奕打,只有在乎才会勃然大怒,连两家的情分都都不顾地对秦奕动手。
秦奕特别着急:“让他带走了才有事,哥,你快去把慈渊接回来,不然就晚了!”
“我怎么带回来?”秦贺要不是看秦奕现在可怜兮兮的躺在病床上高低也要揍他两下,“你把人拐出来玩那些花样还被逮了个正着,人本来就是陆长风的人,我能怎么把人要过来?”
“秦奕,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就算你真的想要这个慈渊也不能干这种事,起码要和陆长风先试着商量吧?”
“而且你不是说他是个骗子吗,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秦奕扯着发疼的嘴角反驳他:“不是,那些玩具不是我弄的,是陆长风弄的,他根本不把慈渊当恋人看,不能让慈渊跟着他!”
陆长风这么会玩?这是秦贺的第一反应。
他的第二反应是:怪不得陆长风会生那么大气,秦奕把胡截了,他能不生气吗?
但是秦贺依然不打算去找陆长风,他还是有点埋怨陆长风,竟然为了一个小玩意连秦奕都打了,而且事情已经够多了,他不想主动去招惹什么麻烦。
“行了,你先养伤吧。这件事以后再说,爸妈马上就过来了,你呀,这次是闯大祸了。”
秦贺让人给秦奕上药,秦奕还在嚷嚷着要去接慈渊,但是他现在躺在床上,除了气急败坏地叫上秦贺几句,也不能做什么了。
秦贺拿出笔记本开始办公,一点也不鸟秦奕,仿佛没听见那几声情真意切的“哥”。
秦奕和陆长风打架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像这样见血了的肯定就是大了,说不定明天外面就会穿出秦家和陆家有分歧的传言,他要去处理这件事,哪有功夫陪秦奕过家家?
还有那个慈渊,秦贺打字的手一顿。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让陆长风和秦奕吵起来。
第22章
秦家父母赶到医院时秦奕已经能坐起来说话了,这事儿确实如秦贺所料,立马就闹得满城风雨,显然陆长风也没想过要阻止这件事。
秦父秦母不了解情况,看到秦奕身上的伤后就愤怒地表示要算陆长风的账,秦贺理智地将人拉到一旁,将事情浅短地总结了一下。
总而言之,这件事说到底还是秦奕的错,人和小情人玩情趣外人管不着,秦奕还把人带到酒店,甚至吩咐工作人员阻拦陆长风,这不明摆着要绿了他吗?
当然,这话听起来有些帮理不帮亲,但是秦贺只是想提醒父母,真的闹起来,吃亏的、丢面子的只会是秦奕。
秦迁和贺书雪听了大儿子的话也冷静下来了,准确来说是贺书雪冷静下来了,秦迁从听到消息时就不太相信陆长风会无缘无故打自家儿子。
不过这事儿……秦迁点了一根烟,他已经退休下来了,也并不打算插手年轻人的事:“阿贺,你打算怎么做?”
“先把舆论压下去,左右不过兄弟间产生了一点小矛盾。”秦贺皱着眉,眼里流淌着丝丝的厌恶,“要是传出为了一个金丝雀大打出手的话才叫棘手,我会先代秦奕上门道个歉,陆长风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等他消消气后也不会做的太难看。”
秦贺想的很好,秦迁点点头,对大儿子颇为满意:“说得好,就这样做,秦奕也是,等他恢复好了就送他到集团去工作,他也老大不小了,再这样任性下去像什么话?”
贺书雪却有些不满:“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欺负咱儿子?不能光咱们道歉,陆长风呢?这小子真的是……”
“妈。”
秦贺眉眼淡淡:“这件事本来就是秦奕做错了,他受点教训是应该的。”
“如果他没有故意吩咐人拦着陆长风,我们还有一分理可以说,还是说,你觉得酒店的那些工作人员被陆家报复后,还会帮着咱们说话吗?”
他们当然可以将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安排好,可现实就是防不胜防,这是个把柄,光是堵嘴或拿钱收买根本不行。
一个两个还行,当时凑上来看热闹的有多少人?光是酒店经理就有四五个,更不要提下面跑上跑下的服务生了。
如果两家摆在明面上闹起来,那些工作人员说的话就是佐证;可如果两家表现的根本没这种事发生过,那些人分开后就是乌合之众,出去怎么保证都不会有人信。
秦贺要看的不是眼前,而是以后、未来,他不想今天的事闹大。
私底下服个软而已,两家本来就是世交,又何必非要分你高我低?贺书雪现在这样做,以后也有坏处。
陆长风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意外,后来陆父就没再娶过,一心一意培养陆长风。
两家原本亲密的关系也渐渐淡了,是靠着秦奕和陆长风才维持住现在的表象,贺书雪要是不依不挠,她到底是长辈,难道要别人说以大欺小吗?
贺书雪嗫嚅嘴唇,最后偏过头去,说了自己最后一个要求:“道歉可以,先压舆论,等阿奕好点了你再去。”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秦贺自然是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贺都在处理这件事,他原本以为陆长风会发难,但是没有,他除了放任不管外什么也没做,按部就班地去总公司上班,然后按时回家。
就像是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是对秦家依然冷漠,明显是不想翻篇,但又因为什么不得不翻篇。
秦贺唯一确定的就是,陆长风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到满城皆知。
他没功夫再去猜陆长风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了,他现在很忙,医院那边虽然有父母镇压着,秦奕不会再折腾什么,但是免不了想要叫他过去说几句话。
每次去,秦奕都张着嘴只知道说一件事,那就是要秦贺把慈渊救过来,是的,在他眼里,慈渊正在陆长风那儿受苦。
“他现在什么都不做,肯定是因为在家里折磨慈渊,他甚至连家都搬了,搬到了另一个地方去,我打听过了,那是大平层,那样子慈渊就逃不掉了。”
秦奕凿定了陆长风的心思:“他已经把慈渊关起来了,哥,你不是也察觉到了吗,最近他出现在宴会上但是没有了舞伴,这就是证据。”
秦贺不知道怎么反驳弟弟,他觉得秦奕可能已经走火入魔了。
确实,他最近是没在宴会上看见慈渊的身影,经过这么多次的了解后,他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慈渊,但是多次奔着他去,陆长风却不带人出来了。
可是把一个小情人囚禁起来?秦贺觉得陆长风做不出这种事。
那不过是一个脏了的玩物罢了,真要是不喜欢丢了就是,喜欢了就带出来,难不成他还能反抗自己不成吗?
他更不能理解秦奕对慈渊的执着,一开始说慈渊只是奔着钱来,是骗子的是秦奕;现在闹着说慈渊有危险,想要救人的还是他,完全把陆长风和慈渊的位置颠倒,将慈渊说成了那个有利可图的人。
秦贺每次都敷衍几句,转身就投入事业和寻人中。
是的,找人。
秦贺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懊悔,那天男人说自己不舒服匆匆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他们明明只见过两次面,可自己已经对男人念念不忘了。
他懊悔自己没有先要联系方式,就算没有联系方式,有一个名字也好,至少他每次想起来时,不会只在心里疏远地说“漂亮男人”四个字。
而且为什么偏偏在不舒服后就没来过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早已病重……
秦贺无端地想着这些,压榨出自己更多的时间前往咖啡店,可是一次也没遇见过。
男人就像一阵风,吹过来只让秦贺感受到了,离开后又像没这个人的存在。
他只能坐在男人常常会坐的位置上,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可笑。
他竟然爱上了一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
而另一边,慈渊也很快品尝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陆长风说他会改慈渊自然要配合他,就这样被系上链子锁在家里,除了陆长风,就只能看见保姆和每个月会来彻底打扫一次的清洁工了。
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陆长风已经不再顾忌什么,在性爱上玩的更过分了。
就算慈渊没有再出去过,那些玩具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白天陆长风要出去工作慈渊还能松一口气,晚上他回来时,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
他会掰开慈渊的腿,不知道将什么链子扣在慈渊再也没消过肿的肥软阴蒂上,然后拿着1:1稀释的催情剂趁着慈渊不注意涂抹在上面,浸泡在玩具里然后给慈渊用上。
于是那些玩具每次只要蹭蹭他,慈渊就会明显感觉到下面烧起来,像是发情了一样,穴里吐出一汪又一汪的淫水,无比地期望陆长风能肏进去。
他里面要痒死了,如果陆长风不快点动作,他还会无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嫩批,用指尖在黏糊糊的阴唇上又蹭又刮,咿咿地把自己摸到高潮。
陆长风的眼神粘腻又可怕,光是肏到慈渊肚子里全是自己的精液鼓起来还不够,后面也要调教,粉嘟嘟的菊穴再也没合上过,总是含着点东西,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按摩棒,水淋淋的屁股捞上一把都能用骚水洗脸了,床单总是换了又换。
他总是要在慈渊身上弄点痕迹,一开始还想要给慈渊打阴蒂链子,穿透式的,直接压着阴蒂上肥腻滑嫩的肉,拉拽一下就会让慈渊喷潮。
可这种链子,看着那根本没有出路的锁扣慈渊就怕了,他掐着陆长风的肩膀紧紧地抱着人,哀求到浑身颤抖,抖着声不准陆长风这样做。
他实在害怕,陆长风跃跃欲试了两回就把链子丢到垃圾桶里,但仍然没有放弃,后来又找到了一款,不需要穿透阴蒂,是直接扣在上面的,很小一个,但是据卖家介绍,感受和穿透式的一模一样,但绝对不会将骚蒂子勒坏。
这种的慈渊不能拒绝了,又在催情剂下迷失了神智,喘着气,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腿东倒西歪,在链子扣上去的瞬间就喷水了。
那链子扣勒住肉嘟嘟的阴蒂,将它从阴阜里拽出来,很紧,如果不用巧劲根本取不下来,陆长风拽着拉着,慈渊就一阵接一阵地喷水,害怕地想要逃跑。
可是他越跑,链子就拉的越紧,越酸,整个手脚都瘫软湿透了,无力地抽搐着四肢,雌穴里还裹着一根被淫水浸的漂漂亮亮的药条,宫苞里全是精水。
自那之后,这条链子就时常出现在床上了,阴蒂也被玩的又肥又大,后穴也松松垮垮的,啪叽啪叽地吐出精水来。
子宫被肏开后容易进了很多,一开始是因为怕不敢打开,现在被男人凿了几次后学乖了,自己都会降下来受孕。
后入式是最容易顶进子宫的姿势,陆长风就会拽着链子,让慈渊自己把屁股撅起来,然后噗嗤一声肏进去,同时将插进后穴里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慈渊一下子就尖喊起来了,按摩棒被陆长风用手压着进入到最深处,仿佛隔着肉膜也按到了子宫上,嗡嗡不绝,震动发麻。
而陆长风呢?他会用他硕大的龟头挤开宫口,然后肏进去,横冲直撞地将子宫里都凿了个遍,这才逼着慈渊自己抓住被吸奶器吸到肿大的奶头,哽咽地说自己是骚老婆,要吃老公的精液。
一个月以来,陆长风不仅没改过,还更加过分。
光是他用完的催情剂就已经空了三瓶,然后有买了十瓶,都偷偷藏着。
慈渊总是躺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都会条件反射地把自己裹起来颤抖。
他都开始害怕陆长风回家了。
同样害怕的还有系统,这个时候它就会安慰慈渊,又着急又像个自家老婆被欺负了的老实人。
这种行为对慈渊没什么帮助,因为陆长风一旦进来了,它也会被关进小黑屋里,直到一切结束,慈渊哭的眼睛都肿了才会被放出来。
那个时候,往往又过了一天。
对于慈渊一开始的计划系统现在都要后悔死了,当然,不是因为慈渊,而是因为陆长风这个可恶的主角攻。
慈渊的计划是没问题的,可陆长风很有问题,一个月,他足足囚禁了慈渊一个月!
而且这一个月来都在做那种事,它大半的时间都被关进了小黑屋里,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慈渊昏倒了,被医生诊断为肾水不足,陆长风才不会停下来。
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