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回忆起了上次在酒店里收拾的烂摊子,那时还在感叹秦奕长大了,竟然玩的这么花,后来知道慈渊的身份,又责怪陆长风玩这么花。贞操带也就算了,还有一根起码三指宽的白玉中空棍子再加上几枚跳蛋,那跳蛋虽然没有鸡蛋大,但是从穴口的大小来估测也算可观的了。
他当时就在想,这是在把慈渊往死里折腾,他的后穴里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多东西,也许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连后穴都松松垮垮,彻底被陆长风玩成一个烂货。
他曾经这么想过,但是很快就觉得不舒服改变了想法,可是不可否认,他为自己想象中火辣的场景硬过好几回。
一开始不知道是慈渊时,除了感叹只剩下一点厌恶,但是知道是慈渊后,回回春梦都在做自己没看见过的东西。
他想,那天床单上那么多水,屋子里味那么重,就是慈渊被秦奕欺负过头的最好证明。
而且屋子里味虽然重,秦奕的精液却不怎么看得见,很显然,他全射进了慈渊的肚子里,那天陆长风抱着人出来时,恐怕慈渊都昏过去了吧?
想了那么多,现在再回过头来一看,秦贺发现自己又想错了。
他很难有想错了的时候,而且还一连错了三四次。
他和秦奕在某些方面真的挺心意相通的。
秦贺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装看不见退出去,但事实是他难以挪动半分视线,脚下生根似的维持这个开门的动作,听得格外仔细,看的格外仔细。
慈渊还不知道有人来了,甚至没有礼貌地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门,他正在和欲望作斗争。
当然,准确来说,是抒解欲望,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春药加上过激的性爱调教让慈渊的身体彻底变成了淫荡的骚货。
慈渊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直到他越来越觉得空虚,有时候梦里醒来时手都在摸自己的下面,雌穴里溢出的水总是将内裤打湿,甚至在放空时,脑袋里都全是那些濒临高潮的回忆。
他逐渐意识到不对劲,陆长风确实成功了,即便是慈渊离开了他也总会想起他,虽然都是些在床上,当时让慈渊难受的画面。
慈渊尚且不知道这是陆长风故意而为之,他摸着自己湿透了的内裤,下一秒就回想着陆长风总是将揉开小穴被喷了一手水的手递到自己面前来,然后让自己闻到那股自己觉得难堪的咸甜味道。
陆长风总是说:“老婆,,你喷了好多水,嗯?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揉你?”
他想起,陆长风总是痴迷地说自己好香,总是把头埋下去吃穴,将软肉里面藏匿的淫水都吸吮了个干干净净。
慈渊想着这些事,小腹就止不住的发热,空虚和瘙痒像是约定好的一起涌上来,明明没有人碰过他的下面,但阴阜却会微微抽动,里面也会不自觉地缩紧,互相挤压着腔壁,鼓鼓地被内裤勒着。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想要的时候前面反应不大,反而是雌穴一个劲儿的涌水,可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一开始被陆长风舔穴时,前面会射的很厉害,甚至因为太舒服了,会一直持续着射精,稀稀透透的精水不像是射精,倒像是废物鸡巴在流水,看的人又色又担忧。
陆长风总是给慈渊戴贞操带就是为了防止他射精太过又肾亏,这是一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因为陆长风从来没停下过肏慈渊,慈渊射不出来,总是干性高潮,渐渐的,前面就学会了不射精也能高潮。
所以慈渊从不会在秦贺面前勃起,秦贺也没有察觉出异样,可事实上,慈渊总是在发情,他会薄红着脸,在秦贺离开后踉踉跄跄地脱下裤子,躲在卫生间里洗自己的贴身衣物。
可是即便这样,水都会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流淌,微凉的空气接触到阴阜,总会让他站不稳地摇晃,抽搐着大腿内侧的肉。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去摸下面,可是越忍越辛苦,春药的药性延长性很严重,甚至还有一点戒断反应,如果这段时间陆长风陪在慈渊身边帮他发泄,那么即便没有用药也没关系,因为随着发泄,药物会被排出体外,戒断反应也就不存在了,可偏偏现在,没人能对慈渊动手动脚。
秦奕倒是想,可秦贺早就和他说了慈渊不记得他们上床的事,他自己也知道慈渊当时的状况不太对,那天的事就像是他压在心底狠狠爆发后做的一场美梦,梦醒过来,他还是那个有点针对慈渊的秦奕。
至少在慈渊心里,他是那个秦奕。
这样之下,秦奕完全不敢有其他的动作,他也怕吓到慈渊,当然,还有一点:他最近又被陆长风跟踪的紧,也没多少时间和慈渊交流。
秦贺就更不必说了,慈渊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曾经见过秦贺,也许在慈渊心里,他不过是一个朋友的陌生哥哥,一个和自己似乎同龄的陌生人。
慈渊的包容并不是针对某一个人,他对所有人都有着一点超乎常人的耐心,那是因为曾经被生活打压后,现在衣食无忧而衍生出的优点,就算当初在咖啡店遇见的是别人,只要他上前搭讪,慈渊都一定会理会的。
秦贺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沉迷其中,对慈渊着了魔似的痴迷。
总而言之,没有人会像陆长风那样强硬地掰开慈渊的腿做些不正当的行为,可戒断反应越来越强,就像今天,风行水上,男人还是没忍住,拽着内裤一点点推到膝盖上,然后双腿夹着手开始摸自己的穴。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闷出热汗地继续蜷缩着,眯起眼睛夹着手自慰,忘记了时间,更忘记了秦贺有可能会回来。
他沉浸在欢愉中,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点着鼓起来的阴阜,就着一点淫液来回地磨,微微用力地压下去,戳着这一瓣馒头挤蹭到异常肥大的阴蒂,浑身哆嗦地用手指的侧边碰到软乎乎的阴蒂尖尖,然后不受控制地压下去,那一瞬间,爽的头皮发麻,连小腿都绷紧了地抽搐起来。
接着慢慢大胆起来,几根手指互相蹭着黏糊糊的淫液,摸索着掰开阴唇,在穴口外面,阴唇就像是互相贴合的几片花瓣,当手指颤抖地想要掰开它们的时候会发出很小的“啵”的一声,就像是花瓣被强行打开,蔓延出一种奇怪的瘙痒,一定要手指揉几下才能缓解。
慈渊越揉穴口越酸,那种痒也逐渐蔓延到里面,他啜泣着把手伸进去,模仿起陆长风来地抽插,但是显然,他并不适合做这种自慰的事。
他插自己插了半天都没摸索到陆长风那种勾勾手指就会让他喷潮的状态,反而是越来越觉得不够,从一开始只是摸摸,到现在渴望插入。
就连子宫都在微微痉挛着想要被授精。
在这样的状态下,慈渊能注意到有人进来才奇怪。
他咬着唇瓣,浑身湿漉漉的,呜咽地继续撅起自己的屁股,后腰上的腰窝里都浸满了汗水,蒸生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手指几乎完全没入,根部的缝隙里挤满了淫水,可是即便这样,慈渊还是没能得到满足。
“呜……”
“为什么,呃啊…里面,里面挖不到……”
慈渊挤着一点泪水,又扭动着身体,被子滑落的更多,雪白臀间流出亮晶晶的水液,啪叽啪叽地流在床单上。
这副画面太美了,让秦贺咽着干渴的喉咙,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痒…唔啊……”
慈渊又摸索到了自己的阴蒂,在淫水中抓不稳就用更大的力气去捏,几乎失控地朝后一仰,在酸涩的快感涌现瞬间害怕地缩回了手,同时,屁股抖抖瑟瑟地咕叽出一大滩水液,湿热地升起热气。
在温度升高的同时慈渊感觉到了凉意,穴口颤抖地蠕动起来,而秦贺也在同一时间挪动身体,走了进来。
?
慈渊半张脸都藏在被褥里,偏偏眼睛漏了出来,虽然满眼泪水,但仍然能看见眼前本该明亮的画面中心突然暗了下来,一团黑的,像是一个人的身影。
他陡然睁大了眼睛,显然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呜…呃啊……”慈渊朝后躲,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是他根本没得逃,因为秦贺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慈渊,你这样是不行的。”秦贺声音低低的,因为看了好一会而口渴的嗓音略显沙哑,“我来帮你,好吗?”
他说完却根本不给慈渊反应的机会,直接上了床,慈渊拒绝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就被他抱在怀里,连手都被抓住。
就一会的功夫,秦贺就完全把人抱在怀里了。
他抓着慈渊的手用手指反复搓捻,淫液就这样过渡到自己手上。
把自己弄得这么湿还是觉得不够?
秦贺呼吸轻颤,粗鲁地择起袖子,大手贴着柔软滚烫的小腹就探进了双腿的缝里。
他的动作和他的话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同时说出来的。
秦贺的手并没有做过重活,但是宽厚的指腹相比较大腿和小穴这样漂亮娇嫩的地方就粗糙不少,手掌不过是才握住小穴就让慈渊腹部涌热地又分泌出些许淫液来。
他弯着腰,低下头,手指互相挤着柔软的馒头瓣,奇妙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着了魔,手指灵活地脉动着,一根接一根此起彼伏地压在阴阜表面,又挤弄出阴蒂。
慈渊的下面很红,艳红的那种,他刚才看的很清楚,完全就是被肏过很多次,肏熟了的一张穴。
他甚至不用注意什么,只管将手指插进去就行了。
“是这样里不舒服吗?”秦贺一边问,一边就急不可耐地将手指从阴蒂往下碾,噗嗤一声地插进了雌穴里。
他的手指比慈渊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小臂上青筋凸起,慈渊呜咽地伸出舌头来,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反应,原本想要阻止秦贺的手伸到半路就改为了抓住秦贺的手臂,呜呜咽咽地夹紧双腿,不要两个字,几乎是从唇缝里溢出来的。
秦贺的动作比慈渊自己大胆多了,很快就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手指间互相攀岩着,一根两根地增加,宛如灵活的活物在探索自己刚发现的宝藏之地。
所有被插到的地方都变成了手指的形状,慈渊压着声音,哽咽地用指甲在秦贺的手臂上抓出几条红痕。
很快,除了大拇指,秦贺的手指已经全部插了进去,齐进齐出地发出更为淫靡的水声,慈渊腰抖得不像话,脸贴在秦贺的手臂上,想要说自己不要了,可又舍不得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湿润的唇瓣贴在不知道哪里的肌肉上,竟然探出点舌尖来舔舐。
秦贺眼眸一暗,四根手指齐齐地勾了起来,碾着肉壁研磨了一圈,连指根都没入了阴唇之中。
慈渊彻底迷乱成一团,呜呀地哈着气,下面响起稀里哗啦的喷水声,水流清冽地浇灌着秦贺的手,又从缝隙喷淋在床上。
雌穴里的肉不规则地疯狂涌动起来,慈渊像是被狠狠肏了一番,在秦贺怀里翻着白眼潮吹了。
第32章
发泄后,慈渊就一直闭着眼深呼吸,他看起来不太好,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吐出来的气潮湿,小腹还在不停地抽动,半个身子都瘫软在被褥里。
秦贺等他缓了一会,才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手,连带着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上都是冒着热气的淫液,他抽的实在不算急,可还是牵出了几条坠落的银丝。
秦贺盯着满手的水液看,扯过一旁的被子遮在慈渊身上,然后沙哑着声音说:“我到外面等你。”
说罢,秦贺便匆匆下了床,走到了卧房外面。
他靠着门,帮慈渊手淫的手垂在身边,慈渊喷出来的水太多了,不仅仅是手心,连小臂上都全是湿润的感觉,当手自然下垂时,好几滴水珠会顺着指甲滴落。
秦贺也没走出多远,他就靠着卧房的门低下头,在一记较为粗重的呼吸声响起后,男人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从出来到现在就这么点时间,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刚才扣挖内壁的柔软触感,里面又软又嫩,不是平整光滑的肉逼,而是有一点凹凸,滑滑嫩嫩的感觉,逼肉互相挤压着,哪怕只是手指也极力地在讨好。
这就是,小穴吗?
秦贺举着手,目光也跟着手。
他这二十几年来一直过的清心寡欲,别说和女人上床了,就是手淫也不曾有过,今天这样子弄,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到阴穴。
滚烫到让人恨不得抽上去,将阴唇都打的东倒西歪的温度;摸起来逼仄,拥挤,仿佛不能够再吃下更多,却又会随着手指增加而不断扩张的甬道;最后,是慈渊承受不住,不停啜泣的哭声……
想到这里,秦贺的眸色一下子变深。
因为是白天,秦贺上来时并没有打开走廊上的灯光,于是现在也只有尽头窗户上的一点阳光照射进来。
男人就这样站在明暗交界处昏暗的一方,缓缓将手凑到自己唇边,粘稠透明的水液从掌心聚拢,然后顺着手腕滑落。
在水珠即将从手腕滚落到手肘上时,秦贺伸出舌头,将这枚水珠含进唇里。
味道又甜又骚,他呼吸间全是这种味道。
一瞬间的感官交错,就像是他现在正在给慈渊舔逼一样。
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倒是和秦奕如出一辙,都有股子桀骜的性情。
理智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须臾后,秦贺收拾好一切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完全不像个刚刚强硬指奸慈渊的人。
慈渊却没办法做到他这样神色如常,磨蹭了好久都没下来,蜷缩在被子里,不敢置信自己刚刚竟然做了那么丢人的事。
最后还是秦贺上去,敲了敲门,用他一惯低沉的声音告诉慈渊这是正常的现象,才让慈渊羞着一张脸急急开了门。
怎么可能是正常的现象?
慈渊抿着唇,红意尚未褪去,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秦贺,看起来倒是比刚来的时候有情绪多了。
他终于像是活过来了一点,不再是那种病怏怏的,有些自苦的状态。
关于这一点秦贺还是比较欣慰的,他微微颔首,像是看出了慈渊心中所想似的说:“当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人都会有想要发泄的时候,我们都是成年人,难道我没有过吗?”
慈渊唇瓣嫣红,字儿就像是不甘心而吐出来的:“你明明可以离开。”
虽然这种事成年人都会有,但是道德层面上,谁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看见这样狼狈的一幕?
秦贺明明可以装作没看到然后离开,但是他没有,还走了进来,在自己浑身发软的时候掀开被子用手指插进去……
慈渊脸更红了,他并不是要责怪秦贺,而是在阐述一个道理,正常人都会离开的,但是秦贺没有这样做。
他固然羞恼,但也明白这不是秦贺的错,非要论个对错,自己才是过错方。
想到这里,慈渊对自己都产生了些许的怨愤。
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连这么点欲望都控制不住。
明明在陆长风之前,那段从来没和人做过爱的日子里,他就算偶尔有了欲望也能强行压制下去,但是现在却不行了,哪怕是被内裤勒到了都会不停流水,整个股间总是湿漉漉的,欲望也压不下去,反而越来越让人欲求不满。
他碾着自己的唇,不可否认地开始想念起陆长风来。
明明,他才从陆长风身边逃出来不足一月,而且也没有打算再回去。
“秦奕嘱托我照顾你,我自然要以你为首,而且……”秦贺上前一步,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有压迫性来,以至于慈渊的眼睛开始闪烁,就像是被某种没有实质的情感烫到了。
慈渊当即便有了一种心慌的害怕,身体微微朝后倾去,像是随时都准备后腿逃跑。
好在秦贺剩余的话还没说出来,电话铃声就打断了这一旖旎危险的气氛。
专属于父母的铃声让秦贺不得不打消无视铃声的念头,他皱着眉将手机拿出来,发现是贺书雪的时候,眉梢都挂满了无奈。
以往没那么多事的时候,贺书雪也会天天给他打电话,但是都是说关于相亲的事。
现在倒好了,因为秦奕伙同自己把慈渊救了出来,她打电话过来的内容不再是相亲,而是更新了下:让他把慈渊交出去。
自从和陆父的沟通宣告失败后,贺书雪大概也看清楚了现在的局势,陆长风那边闹得厉害,完全不顾两家,这让她和秦迁不得不提起重视。
他们明白,现在的关键就在这个叫“慈渊”的小情人身上,如果不是因为他,陆长风不会追的那么狠。
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只要这个小情人不在他们秦家,陆长风就不会针对秦家,他们还是能回到以前的关系。
所以一定要把慈渊送走才行。
但是现在把慈渊送走这件事才是最大的麻烦,因为不光是在家里抗议的小儿子,连一向稳重的大儿子也掺合了进来。
这件事显然是秦贺出的主意,而且人现在也被秦贺藏起来了,秦迁身为父亲并不擅长怀柔政策,所以劝导秦贺的活就交给了贺书雪。
贺书雪以为秦贺只是为了帮秦奕,只要自己出面他一定会放手的,但是结果出乎意料,秦贺语气冷静地拒绝了她。
这是秦贺懂事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硬地和她说:“妈,不行,我不会让陆长风找到慈渊的。”
贺书雪震惊之余,和秦贺僵持了起来。
这一连几天,她每天都要打十几个电话问秦贺在哪儿,好几次直接到公司里堵秦贺,但是都得到了不可能的回答。
尽管知道贺书雪打电话来也只是说些无用的话,秦贺还是选择了接听,他将手机放到耳边,端正地喊了一声妈。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秦贺的神情逐渐变化,嘴角扯平,露出了一种凝重的神情。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在第一医院吗,我马上赶过去。”
接着秦贺便立马挂断电话,他看向慈渊,慈渊也抱着手看他。
“抱歉,我要先出去一趟。”秦贺一脸歉意,“等晚上回来我再好好和你说,楼下有蛋糕,我……”
“是伯母出了事吗?”慈渊抿着唇,在秦贺点头后轻声说,“伯母要紧一些,你快去看看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秦贺再次点了点头,接着便直接乘坐电梯前往地下车库。
秦贺驾车离开时,并没有看到不远处的别墅旁也停着一辆车,而且是贺书雪最喜欢的一辆小轿车。
小轿车的副驾驶上,正坐着戴着墨镜的贺书雪。
在秦贺的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贺书雪取下墨镜,眼神复杂。
她没想到,秦贺竟然真的把人藏在这里。
一开始对于秦贺的不听话,贺书雪只感觉到不可思议,她的大儿子从小到大就没惹过麻烦,而且也没违抗过她的命令,但是现在,秦贺竟然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情人,对她说不。
贺书雪当然不可能接受,她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勒令秦贺回家,但是在这样的质问下,秦贺依然不肯松嘴,而且态度越来越冷,明显和秦奕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看着两个儿子为了一个人如此没有分寸和理智,贺书雪说不上来的难受和气愤。
这个叫慈渊的小情人真是好本事,在陆长风那儿把陆长风迷的不要不要的,现在又勾引她两个儿子为他神魂颠倒,非要硬抗着和陆长风作对。
尤其是秦贺,她始终引以为傲的大儿子,竟然也被迷得变成了这个样子!
秦家虽然不比陆家差,但是这样硬碰硬的,最后削弱实力始终是自己家,秦贺和秦奕年纪轻不明白这个道理,就需要他们大人来帮衬一把。
陆父可以不管陆长风,可他们不能不管秦贺和秦奕,两个儿子都是倔骨头,要想突破现在的困境,就必须先找到慈渊在哪儿。
贺书雪一开始就在查秦贺会把慈渊藏在哪儿,不过她始终比外人了解秦贺,知道跟踪是行不通的,所以都是私下查。
她把秦贺名下所有的房子都查了一遍也没查出来,后来也是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秦贺有套房子挂在自己名下,再去查,这套别墅的水电在不久前开始运行,这才明白秦贺把人藏在哪儿。
贺书雪并不想因为一个情人和儿子闹起来,这才没有直接过来赶人,而是用这样迂回的方式将秦贺调走,然后好好会一会这个叫慈渊的家伙。
她捏着手包,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自己后,这才示意保镖下车开门。
门铃响起时慈渊正在一楼看蛋糕,这时距离秦贺走不足两分钟,他以为秦贺是忘记拿东西了,没什么防备就去开了门。
一打开门,慈渊就对上了一张雍容华贵的妇人脸,他愣了一下,神经忽然就紧绷起来。
贺书雪上下打量着来开门的男人,微微挑眉,与刚刚所想不同,她没有真的嚣张跋扈,而是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慈渊对吧?我是秦贺和秦奕的母亲,贺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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