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唐慕风赔罪时嘴皮子非常利索,那两只手晃啊晃的,老老实实地低下头认错,巴不得慈渊多拧一会自己的耳朵。慈渊原本也不是很生气,在知道是来摩天轮时就更不生气了,闹了一会就原谅了唐慕风,凑巧,这时也轮到他们了。
唐慕风递票检查,慈渊从他身上跳下来,仰头看面前巨大的摩天轮。
他背着手,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睛里却写满了期待。
检好票后,唐慕风走过去牵着慈渊的手,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上了轿厢。
这东西虽然看着巨大,但远不如跳楼机、大摆锤这些项目刺激,一开始启动时会觉得忐忑,但随着轿厢缓缓上升,心情也会逐渐平复下来。
慈渊朝外面看,在他眼里,外面的风景像潮水一样不断上涨,一开始是一些树和人,接着变成了开阔的天际,最后,兰泽的样貌被一点点勾勒出来。
那是一座座星子般闪烁的楼,将地也变成了天。
这摩天轮可不得了,建在新开的游乐园最高的地方,而游乐园又建在兰泽最高的地方,轿厢升到最高点时,据说能将整个兰泽尽收眼底,而这摩天轮只在晚上开放,因为只有夜晚,才能看出兰泽的与众不同。
和唐宥齐出来的那天,慈渊本来想留到晚上来这儿的,可是唐宥齐临时有事,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最终还是没来。
他没想到今天唐慕风带他来了。
慈渊看的很专注,唐慕风坐在对面,紧张的呼吸都慢了半拍,手心也出汗了。
“糍糍……”
唐慕风喊了一声,在慈渊看向他时,一早就想好的话像掉落在地上的豆子,噼里啪啦地说了出来:“糍糍,你知道吗?摩天轮有个浪漫的说法,如果是情侣来坐,当轿厢升到最高点时,接吻就会幸福一辈子。”
他说的有些急,脖子都红了,朝着慈渊靠近,借着这份旖旎的氛围,看起来足够深情,足够耀眼:“我想了很久,我太年轻了,总会惹你生气,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他顿了一下,突然从座位上起来,蹲到慈渊跟前,仰起头,那些意气风发,全都不见了。
“糍糍,你知道的,父亲身体不好,管不了我们,母亲在生下我后就死了,他们说是母亲难产,所以才会死,就像是我害死了她。我从小就当野孩子长,管过我的,只有大哥,可他也不可能什么都教给我。”
“很多事我都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才没有分寸,但我能改,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改,你让我猜,我脑袋太笨了,猜不到,但我也会想尽办法地去猜你想要什么。”
唐慕风想清楚了,冲动、做事不计后果,这些都是因为他年轻,看不清大局,他无法避免的缺点,可也正是因为他年轻,所以他知错就改,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在他眼里,慈渊就是他的一切。
唐宥齐的话刺痛了他,那是他没法反驳的弊端,但是这几天的经历让他有点揠苗助长,他感悟了,知道那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
“糍糍,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很多事我都没做好,但是我想要爱你,宠你,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要是有下辈子,还想要跟着你,你和二哥说,我是你的狗,我也心甘情愿当狗。”
“……”慈渊这回真的晕乎乎了,谁能想到唐慕风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坐上摩天轮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些肉麻的话呀?
唐慕风紧张极了,不停吞咽,人慢慢立起来了,半蹲着朝慈渊靠近,鼻息洒在慈渊小小的脸上,问他:“但是糍糍,你的狗,算不算男朋友?”
“如果算的话,一会轿厢升到最高点时,我能亲你吗?”
第111章
轿厢缓缓上升,约莫一两分钟后,就可以到最高点了。
唐慕风赶在前半段把话说完,等的就是这个节点,他奢求不多,只是想让慈渊明白自己的心意。
当然……如果能更亲近慈渊一点,那就更好了。
他就是……想亲亲的时候伸舌头。
慈渊多好呀,自己那么多兄弟都想要他,唐宥齐、唐少虞…哪个不是背地里翻着自己的坏水?
就连唐暨白,这个他以为最不可能和他抢人的人,都在唐云旗说出分配约会的打算时默不作声,举目之下,好像全是敌人。
唐慕风觉得,自己在慈渊心中的份量再重一点,就算慈渊以后跟别的男人出去玩,也不可能说抛弃就抛弃自己。
唉,谈恋爱谈到他这个份上,也是独一份了。
唐慕风一边等回答,一边像怨妇似的自艾,慈渊也乱糟糟的,心跳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山上的时候,祭司教导过慈渊很多事,唯独没教过慈渊读书、成才。
慈渊和上一任天选者明筝不一样,明筝是明家长女,被选中是天选者后,明家倾尽资源去培养她,是以正好与明筝死活要嫁的唐云旗互补,一个风厉雷行手段狠辣,一个先天不足耽于风花雪月。
慈渊不是,他没有后盾,相反,他的父母死的太过意外,慈家三代以来都是独苗苗,而慈母的娘家更是找寻不到,慈母来到兰泽时,便是孤身一人。
祭司抱着乳牙才刚刚长齐的雪团子站在这对夫妻的墓前,沟壑的脸皮上微微提起,露出一个严肃的表情。
他想,与其让慈渊成才,不如让他什么都不知道,快快乐乐地活一辈子。
成为天选者后,慈渊本来也不能像平凡人那样活了。
祭司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他摸了摸雪团子的头,他也不会教孩子,祭司终身不能生育结婚,别无他法,那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十几年后,慈渊下山,对许多事都一窍不通。
尤其感情方面。
他只记得祭司说,要找一个对自己特别好,比其他几人都要好的人当丈夫。
慈渊问,那其他人?
祭司摸了摸他的头,说,其他人,你想要就要,在结婚前,唐家四子都应该伺候你。
慈渊又问,我怎么才能知道谁对我最好呀?
祭司说的那句话,很轻,却刻进了慈渊的脑袋里。
他说:“那个人,要无条件包容糍糍,而你也要喜欢他,如此,就是对你最好的人。”
现在,慈渊听了唐慕风的话,很认真地想,他喜欢唐慕风吗?
不可能不喜欢,不然为什么原谅唐慕风?要是换作唐暨白那样做,早就扇人巴掌,闹到唐云旗那儿去了。
要不是喜欢,哪里会人剥了虾又哼又下面子,后面看人蹲在院子门口,心就软趴趴了?
慈渊还没决定好要谁做自己丈夫,唐慕风,更是不在他的首选之内。
但是,这是曾经。
如今两人和好如初,少年又对他说这样的话,用这样的眼神看他,映着玻璃窗外似有群星闪烁的兰泽,一瞬间,就着了迷了。
他张开嘴巴,结结巴巴的,好像还没有睡醒那会,声音软成一汪水了要:“算,算吧。”
“吧”字音调微微上扬,说出这话的人自己都不确定,可不知怎的,就是没有来的不想让蹲在跟前的少年失望。
这大概是有点喜欢吧?
嗯,只有一点点。
恰在此时,轿厢已经稳稳当当地升到了最高点前面,下面的场景豁然开朗,再看不到排队的人,看不到一根草一棵树,只看得到满堂星辉。
唐慕风的眼睛,正如那些星辉一样,突然就亮的慈渊不敢再看下去了。
唐慕风什么也没说,在轿厢升到最高点时,突然弯着腰站起来,捧着慈渊的脸,倏地亲了下去。
慈渊能感觉到唐慕风手心上湿热的汗意,也能感觉到他低头时动作有多僵硬,顺着掌心抬起头时,就看不见底下的风景了,只看得见唐慕风的眼睛。
原本还有些忐忑害怕,可看见这双眼睛,就安心下来了。
唐慕风不会伤害他的。
这个吻不是浅尝辄止,唐慕风一开始还很轻,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发狠,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慈渊的嘴巴软,牙齿也小,张开一条缝就跟用尽全力含住少年的舌头似的,自然也阻止不了这根外来的舌头在自己的地盘上作恶多端。
于是不自觉的,嘴巴张得更大了,脸红心急的,倏地闭上眼睛,蜷缩着手指给人亲。
太急了,滋滋水声特别响亮,好像在耳边来回循环播放,唇腔里的软肉被厚实的舌苔来回舔弄,牙齿也莫名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口水都被舔干了……
唐慕风就是头狗,把慈渊的唇瓣、牙齿、舌头都嗦了个边,贪婪地吃着那些自然分泌出来的津液。
甜丝丝,又香喷喷的口水,简直比最烈的催情药还要管用!
“呜……”慈渊不堪负重,特别轻地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要向下坠去,唐慕风立马将人抱进怀里揉。
同时,那明明还在横扫的舌头像是听了军令,立马就退了出来,只是仍不老实,勾着舌尖叫慈渊也伸出舌头来。
慈渊的舌头被他嗦得殷红,抽咽地伸出来一看,几条银丝顺着分开的舌头被理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啪嗒断掉,又被他腆着脸追上去一点点吃掉。
慈渊脸很红,但他不是刚接触过这档子事的新人,所以也没有特别狼狈,只是眼角看着特别湿润艳红,喘着气看外面时腾的一下,脸更红了。
原来轿厢已经下降到一个高度,再过几分钟就到地面上了。
他们……他们亲了这么久吗?
慈渊呼吸急促,双腿下意识就夹了起来,可他这一夹,酥麻的感觉立马从阴阜上传来,昨个儿蹬到皮带扣头的红肿还没消下去,这一挤压,阴蒂都被颤颤地挤出来了。
好酸!好涨!好麻!
慈渊眼睛里一下子就泛起泪水,雾蒙蒙的,失神了一样。
唐慕风搂着慈渊将吻不断落在他脸上,呼吸粗重又滚烫,轿厢已经要停下来了,他抱着慈渊的腰,说:“糍糍,舒服吗?”
“别怕,一会我抱你下去。”
“……”慈渊茫然的,湿漉漉的睫毛抖啊抖,在轿厢停下时回道:“嗯……”
这个嗯字,也不知道是回答哪个问题。
轿厢的门打开时外面都是人,工作人员原本要协助人出来的,看到上去时还是面对面坐的两人已经抱在一起了,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唐慕风发了狠,手上一用力,直接将慈渊抱了出来,慈渊把脸埋在他胸口,一点不愿意给人看自己红脸要哭的模样。
好在走出排队的通道,外面人就比较少了,唐慕风专门挑昏暗的地方走,周围安静的能听见蝉鸣。
慈渊从唐慕风怀里挣脱出来,不肯要他抱了,主要还是透透气。
唐慕风的心跳的太快了,扑通扑通的,他哪里静得下心来,脸越发热,憋的不行。
就这样,两人走在小路上,慈渊走了几步脚就软趴趴地跌,若是坐着还好,可走路的时候下面特别不舒服,他根本提不起力气。
唐慕风趁机就牵了过去,将慈渊的手圈在自己手心里,过了好一会,那股热气才消下去一些。
他声音沙哑,牵着慈渊的手不够,又直接大臂一伸,将人揽在怀里,扶着慈渊的腰,靠近他耳边说:“糍糍,我们,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
这个继续下去指的是什么,不用明说,慈渊也意会了。
他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夏风四面八方地吹过来,换作是以前,慈渊会想到唐云旗的教诲拒绝唐慕风,可他昨天才被那样不知分寸地碾过下面,今天又被唐慕风捧着亲……
一颗心早就飞得七七八八了,欲火从未消减,只是被他强压着,如今被唐慕风这么一勾,就全窜了出来。
慈渊抿着唇,点点头,又娇嗔地瞪着唐慕风:“都怪你,我下面变得好奇怪……”
说要肯定是说不出口的,可抱怨他可手到擒来,而且也不算说话,下面感觉都湿透了,都是唐慕风害的!
唐慕风简直要把命都丢给慈渊了,一边积极认错,一边急哄哄地带着人回家。
他觉得今天就像做梦一样,不但讨到了湿漉漉的热吻,慈渊还愿意和他继续做下去!
开玩笑,这个时候不做那都不是男人了!
在外面肯定是不行的,这种事,还是得回家做才行。
第112章
月黑风高夜,正是悄咪咪做坏事的好时机。
唐慕风和慈渊悄摸摸回了院子里,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扑倒了慈渊。
砰地一声,是门被踢回去关上,慈渊倒在床上,眼尾红红,嘴唇红红,陷进松软的被子里。
“唐慕风……”
“在。”
唐慕风吻过去,不知道亲了多少下,他太激动了,房间里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只有屋檐下的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点月光。
只是一个很重的“在”字,慈渊便乖顺下来了,这个时候一点儿也不怕,毕竟他已经和唐慕风亲过无数次了,虽然以往,总是他亲唐慕风,不准唐慕风自己动。
其实比起自己亲,唐慕风亲自己好像更舒服一点,就是太舒服了,控制不住。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控制了。
慈渊是不耐性的体质,被这么亲、蹭了十几分钟后,整个人都化了,呼吸滚热地大张着嘴,唇珠上都沁出了汗水。
唐慕风却越亲越熟练,无师自通地将手挪到慈渊身侧开始抚摸,抓着慈渊的腰揉了又揉,最后放到了绷起来的大腿上。
慈渊一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了,但是很快又陷进了唐慕风密密麻麻的吻里,眼里水汪汪的,一个不留神,裤子就被唐慕风给拽了下来。
唐慕风的手也朝着最私密的地方摸过去了,可这一下,却让他摸出来不对劲的地方,自然而然的,连亲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手指首先触摸到是性器,特别小,一团大概只有他手心那么大,顺着性器再往下摸却有点凹进去的软,还湿,像是压住了一块泡了水的海绵,还是有活力的那种,因为太敏感了被碰一下就蠕了一下,接着就更湿了。
这种触感,怎么也不可能是睾丸弄出来的吧?而且怎么会像被泼了水一样湿?
怎,怎么回事?
唐慕风一下子就愣住了,也不亲了,慈渊被他亲迷糊了,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不满地要索吻。
少年却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掰开慈渊的腿一开,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糍糍,我,我是不是现在在做梦?你,你下面怎么鼓鼓的,不太对劲……”
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看见他的糍糍下面好像有一条女穴的缝?这样一想好像又合理了,这要是现实里,他哪能和慈渊滚在床上闹啊。
唐慕风都快要扇自己一巴掌了,觉得自己太禽兽了,他都在梦里想些什么,居然想糍糍下面长着一张小批?
慈渊“唔?”了一声,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唐慕风再问什么,他一下子就有点生气了。
欲望不上不下地卡着,偏偏唐慕风还像个傻狗一样愣着,都不知道摸一摸他下面或者继续亲他,这有什么好愣住的呀?
慈渊索性自个儿把腿分开,凶巴巴地说:“有你这么做梦的吗?摸一摸我呀,呜……下面好热……”
啊?
唐慕风那明亮的眼睛一下子懵了,好像没反应过来,可是,他的眼底已经倒映出慈渊下面那张被内裤勒出一个柔软弧度的小穴了。
那绝对是,一张粉嫩丰腴的女穴。
“我是双性人哦,”慈渊伸出手,压着自己的大腿边缘,像发情了的猫,“没有小穴的话,怎么给你们生宝宝呀……”
唐慕风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追究慈渊口中的“你们”是什么意思,他蓄势待发地扑了上去,将自己的脸狠狠砸向慈渊手指指向的地方。
管他的,唐慕风猩红着眼,恶狠狠地,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一口把慈渊吃掉。
他突兀地撞上去,肩膀挤压着慈渊的手,几乎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了慈渊胯下。
娇气的少爷叫了一声,突然就抖动起来,而他的下面,唐慕风正用高挺的鼻子不停地蹭他隔着内裤的阴阜。
这种毫无章法的动作是非常危险的,因为你完全不知道它下一秒会落在哪个地方,慈渊穿的内裤是女式内裤,本就绷地有些紧的布料总会勒进阴阜里,将那条缝隙的剩余空间侵占又无限放大,唐慕风鼻子一戳,竟然将阴唇都戳开了,碰到了里面的阴蒂和软肉。
慈渊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咽一声就绷直了腿,接着,就夹住了唐慕风的脑袋。
唐慕风正隔着内裤,在舔他的小穴。
舌头伸出来吃到的水没有上面清甜,是一种有点咸甜的骚香,牙齿轻轻地咬着布料,像动画里吸着烤肉上的肉汁一样扯弄,被包裹住的阴阜就会颤抖着流出更多的骚水,活像是被榨出水来一样。
唐慕风的牙齿和舌头太灵活,都是在慈渊嘴巴里得出的经验,即便他是第一次给人舔穴,也没有让慈渊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和不适。
那些因为第一次而不安的心理渐渐转变了,慈渊眩晕着陷入了自己把持不了的滚滚热潮里,急促地不停翕动着鼻翼,嘴唇微张地,将唇瓣上的汗水无意识舔干净。
他下面很酸,鼓涨的感觉像下坠的水珠越来越重,在发觉自己似乎要喷出什么东西时,终于迟迟地泣声说着不行,不可以,可是此时此刻,快感已经濒降。
哗啦啦的水声倏地响起,慈渊弓着腰,臀尖已经离开了柔软的被褥,他控制不住地抬起下半身,将阴阜从唐慕风的舌头、脸颊上狠狠擦过。
紧接着,清冽骚甜的水液迫不及待地喷了出来,但是因为还有一层内裤包裹着外面,那些水液并没有喷溅出去,而是稀里哗啦地打湿了整条内裤,顺着若隐若现的臀缝滴落在床上。
是从性器里射出来的稀薄精水,也是从阴道口里潮吹出来的透明骚水,也许,还有几滴从女性尿孔里溢出来的尿水。
太多了,哪怕唐慕风在第一时间就把嘴伸过去接住,滚烫的水液还是从内裤上滴滴答答地流到了被子上,然后洇湿了一块地方。
“呜……呜啊……”
慈渊一抖一抖地被少年吞走后来的汁水,整个阴阜像是要被自己喷出来的东西烫熟了一样软烂,突然就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
那声音还喘着呢,上气不接下气地就哭了出来,一张脸又粉又红,但坚决不用手挡,比那电视里演的少女还要委屈。
唐慕风把下面舔地干干净净,被子上那一片深色是他的遗憾,可他还没来得及为他的遗憾悼念几句,就听见了慈渊的哭声。
也来不及悼念了,唐慕风连忙长手长脚地爬上去,又抱着慈渊想要亲他,可惜被慈渊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