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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因为他们都意识到,让唐慕风留在慈渊的院子里,无异于将捕猎者放进满是猎物的笼子里。

    他们能想到他们会做的事,放在唐慕风身上,是同样的道理。

    第114章

    三人到的时候,唐慕风正压着慈渊磨批。

    昨晚他们闹得不算太晚,收拾收拾赶在了十二点之前躺下。

    这种事,往往都是承受方更费神一些。慈渊太累了,洗澡的时候就睡着了。

    唐慕风把他裹成蚕宝宝放在沙发上,再把脏衣服脏床单都卷成一团丢进脏衣篓里,换上新床单新被子,也没管满地的狼藉,抱着人舒舒服服地睡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恨不得穿着老头背心在外面跑个几圈降降火气,但是低头一看,怀里还抱着正睡得香甜,香扑扑的慈渊,又僵硬地不敢动了。

    调整好姿势后,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人看,怎么看怎么美滋滋,怎么看怎么幸福。

    他盯得太紧,慈渊原本已经有点要醒的迹象了,感受到目光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差点没被唐慕风放大的脸吓一跳。

    伸出软绵绵的手去推人下巴,没睡醒的声音很瓷,一句“你干嘛呀……”不像是在指责,倒像是在撒娇,看着怪惹人怜爱的。

    下一秒,压在唐慕风下巴上的手就被唐慕风捧着手腕亲了又亲,唐慕风还特别欢喜地喊了一声糍糍,就跟喊老婆似的。

    慈渊手指被亲得发软,抽又抽不回来,干脆另一只手也压上去,捂住唐慕风的嘴巴,打着哈欠让他别闹。

    他实在太困了,下面也酸酸涩涩的,动一下都嫌胀,还想要多睡一会,唐慕风这么折腾他,他就感觉更累了。

    “你不要动啊……”慈渊半眯着眼,其实已经快完全合上了,全凭那点还想要指挥人的气势强撑着。

    这种迷糊状态下,连生气都是可爱的。

    当然,这应该算不上生气,唐慕风倒是听话,果真一动不动了,就是呼吸控制不了,粗重的像是某种劣质抽油烟机。

    慈渊懒懒地钻到唐慕风怀里,正要说再睡一会时,又感觉到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很大,很长,而且又烫又硬,特别不舒服,压得他都有点想吐了。

    于是又迷迷糊糊地往下伸手一摸,还没品出是什么东西来,头顶却先传来了一道抽气的声音,接着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紧紧抱住,而那东西也完全压在了他身上。

    脑袋里,依稀能描绘出一个棍子的形状。

    “唔…糍糍……”

    唐慕风不知道在忍着什么,说话特别艰难,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你睡……我,呼…我可不可以蹭一蹭?”

    慈渊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人也清醒了。

    他已经不是之前的小菜鸡了,经过昨晚上的洗礼当然反应过来了棍子是什么,可他怎么会想到唐慕风这家伙,居然大早上的就硬了?

    慈渊特别想骂唐慕风不要脸,可嘴巴一张开,竟然就变得结结巴巴的,不要脸三个字愣是说了好几秒,最后莫名其妙的,就绞起了腿。

    唐慕风有些委屈,凑近了贴着慈渊软软的耳垂说:“糍糍,这是晨勃,是正常的现象,不是我不要脸。”

    他咂了咂嘴,对昨晚的一切都无比满意,湿热柔软的大腿内侧总是弥漫热气,小批粉粉嫩嫩的,特别乖地包着他的性器,天呐,光是想想,他浑身都出汗了。

    潮热的气息往耳廓里铺开,昨夜的情事对慈渊来说同样历历在目,他眨了眨眼,腰杆也不直了,显然也回想起了某种滋味。

    虽然最后都有些失控了,但个中滋味确实回味无穷,尤其是尿床和射精后的那种空虚感,逼肉不停互夹也找不回来,反而泛起了点点酥麻。

    呜。

    那是因为阴蒂还没完全消肿,夹着腿,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

    慈渊觉得自己好像也晨勃了,可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前面没有硬,反而是后面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总之,就是特别想要。

    想要什么呢?当然是想要唐慕风像昨晚那样舔一舔,磨一磨,唔,最好磨一磨,那棍子特别粗,但是特别好用,使劲儿一顶,比嘴巴要好使多了,阴蒂都被戳得歪歪扭扭,全是逼仄的酸涩快感,舒服的不得了。

    虽然阴蒂好像会被越玩越大,但是那么舒坦,好像变大变肿了也没什么。

    年轻人的火气旺,勾一勾就全出来了,慈渊越想越觉得空虚,下面也有点泛痒起来,再加上唐慕风这时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蹭弄,似乎已经开始了。

    慈渊半推半就的,唇缝里溢出水汽,嘟囔地告诉唐慕风,就一次。

    唐慕风得了命令,立马就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在被窝里掐着人的腰,熟练地把阴茎挤在小穴中间,当然,他太使劲了,再加上彼此几乎半裸地贴着,龟头稍微一翘起,连臀缝都打开了。

    在唐慕风看不到的地方,他的阴茎张牙舞爪地挤开粉白的臀肉,中间那条缝是全粉的,慈渊身上没有一处色素沉淀,只有白和粉这种浅色。

    那一条润粉的缝上,后穴也出奇的小,浅粉的褶皱里能窥见一点红色,是几根手指就能玩成一张耷拉着的骚穴,这不,还没碰呢,只是被龟头撞了几下,就和前面那张穴一样出水了。

    唐慕风顶得很急,很快,蚕丝被很单薄,扭来扭去的就皱成一团把两人包住,慈渊完全被他抱怀里,像个发泄欲望的瓷娃娃。

    他完全沉浸在其中,有些忘乎所以了。

    唐宥齐他们走进院子时,并没有发现异常,院子里十分安静,似乎住在这儿的人都还在睡觉。

    他们当然也不会硬闯,唐宥齐让唐少虞和唐暨白在院子里待着,自己去了卧房一探究竟。

    唐暨白觉得自己要做个绅士,就守在了外面,免得一会下人来时冲撞到什么,而唐少虞坚持要和唐宥齐一起去,他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唐慕风一顿。

    目前为止,唐宥齐还只是因为唐慕风乱改安排和留宿在此而生气。

    他仍然愿意将这个幼弟当做孩子看待,是因为并没有把唐慕风当做竞争对手,也就下意识地否定了唐慕风会做不好的事的猜测,可是慈渊对唐慕风的偏爱,也实在让人眼红。

    明明总是争吵,但和好也快,这才几天的功夫又黏到了一起,他管不了慈渊,但是管的了唐慕风。

    唐慕风擅自改变安排,对其他人并不公平,唐少虞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跳出他们太多进程,肆无忌惮地破坏着规则,这是不行的。

    如果长期以往,最后慈渊会选谁岂不是毫无悬念?

    唐云旗都说了,要给他们公平竞争的机会,那么唐慕风,就不该得到那么多的特例。

    唐宥齐眸色很深,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想要给唐慕风一个教训,而是把一切都推给了长兄的责任。

    作为长兄,他不能对不公平视而不见。

    唐宥齐按了按门把手,发现并没有从里面反锁。

    他顿了一下,偏头给了唐少虞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发出声响,接着,便想要推开门,暗自进去检查一番。

    还没来得及推开门,里面便穿出了慈渊呜呜咽咽的哭声,似乎在喊着“不要了”“唐慕风”之类的话。

    唐宥齐和唐少虞的脸色陡然便沉了,不等他们细想,慈渊的声音又传来,与此同时进行着的,是某种交媾运动的抽插声。

    响亮的声音从门缝里倾泻而出,这已经不是多想不多想的问题了,而是板上钉钉的在做坏事。

    唐慕风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唐宥齐和唐少虞立马破门而入,朝着更里面的睡床大跨步走去,穿过一小截过道,当睡床映入眼帘时,床上的一切也无所遁形。

    他们看见,唐慕风将慈渊压在身下,慈渊似乎在颤抖,雪白的胳膊挂在唐慕风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想要抓住唐慕风背上的肉,却因为汗水什么也抓不稳。

    指尖一次又一次地滑下来,又因为唐慕风猛烈的动作,害怕地不停攀爬。

    乌黑的发丝贴在慈渊的脸颊上,他哭得太厉害了,眼睛鼻子都是红的,抽泣地要唐慕风停下。

    而他们身下,光滑的蚕丝被隔绝了大部分视线,但是看人体的构造,明显已经交合在一起了。

    唐慕风的腿根本叠在慈渊外面!

    任谁看,这都是一副被强奸的画面。

    两人的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唐宥齐的声音不寒而栗,席卷卧房:“混账,你在做什么!”

    第115章

    随着唐宥齐的冷声愤斥,院子中一阵兵荒马乱。

    片刻后,死士推着轮椅迟缓地越过门槛,当看清里面的状况时,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捂着嘴咳嗽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弥起一点薄怒和愤恨。

    院子外面围着一群下人,多是听到动响跟着别人跑过来,暂时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当他们看到唐云旗都过来了时,就像突然烧开了水的锅突然热闹起来,悉悉索索,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唐云旗微微侧头,示意死士将外面的下人都驱赶,在死士过去将门关上后,又将目光移到院子中央被下人按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他的目光寸寸扫过少年的身体,最后,落在那张愤怒地抬起来的脸上。

    这是他的儿子,是他的血脉,可是现在,却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别碰我!”唐慕风低吼着,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从唐宥齐出声到他被下人钳制,其中连穿上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他穿着单薄的短裤,双腿已经在粗糙不平的地面上碾压出一条条血痕,可是此时此刻,更担心的反而是房间里的慈渊。

    他是被唐宥齐和唐少虞一起丢出来的,蛮横的力道几乎是将他从慈渊身上撕下来,他当然会反抗,可当时太乱了,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扑腾能将整个床都翻过来。

    意外往往发生在想象不到的地方,唐慕风从地上抬起被砸的头晕目眩的自己时,眼睁睁看着丝滑的被子沿着床脚滑落,像一条绸带,像堆积的裙摆。

    而那个时候,慈渊还茫然地躺在上面,已经被唐慕风的一声呵斥吓傻了。

    他敞着细白的双腿,膝盖簇立起来而并拢,却没有阻挡住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而下意识看过来的几双眼睛。

    总之满身狼藉,不知道昨晚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子,才会连刚刚喊“不要”的时候都没什么气力,绵软的要命。

    唐慕风当即就满眼猩红了,跑过去要给慈渊遮住,可比他离得更近的唐少虞动作更快,从地上抓起夏被往床上一扬,被子洋洋洒洒地落下,又把人遮住了。

    可这个时候,慈渊却终于反应过来,抓着被子开始止不住地大哭,呜咽地喊着滚出去。

    唐慕风被连踢带揍地赶出房间时,慈渊的哭声越来越大,几乎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只有他听懂了慈渊的哭声。

    太多人闯进来了,两人还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他们把慈渊吓到了,慈渊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可是唐慕风闯不进去,唐宥齐出来了,命令唐暨白按住他,又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

    他拼命挣扎,唐暨白松了手,几个下人又凑了上来,在男人冰冷的语气中卸掉了他一个胳膊。

    慈渊还在房间里,唐慕风疼得眼前都模糊起来,担心的要命,被按着的无力感深深涌上心头,他突兀地升起熊熊怒火,恨不得撕了这几个哥哥。

    人在绝望下爆发的力气超出想象,他抬起头想要怒骂唐宥齐,却对上了唐云旗那张苍白冷艳的脸。

    满腔怒火突然被浇了个透,唐慕风失神地被下人重新压在地上,茫然无措地喊了一声父亲。

    唐云旗眉眼恹恹,看自己的亲生骨肉像是在看畜生。

    他沉默许久,操纵轮椅朝里面行驶,在擦过唐慕风时,才忍着反胃撂下一句话:“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死士关好院子的门后匆匆赶上唐云旗,她走路时将肩膀微微提起来,妙曼的身形突然变高了些许,在路过唐慕风时,一眼也没看他。

    唐云旗过去时,唐宥齐正守在外面,见到他了三两步迎上来。

    大抵是也被气到了,向来不露声色的长子眉眼鲜活起来,却衔着满满的愠色。

    唐云旗又喘着咳了好几声,捂着帕子的手都在抖,还没缓过气就急着问道:“糍糍呢?”

    唐宥齐低着头回答他:“在里面,少虞正在安抚他,可是一直在哭……”

    哭的太凶了,原本唐宥齐出来只是为了压制住唐慕风,可等他要进去时却被慈渊阻挠,他要是敢踏进去一步,慈渊仿佛能把血都哭出来,便只能待在外面,心被慈渊的哭声割的厉害。

    恍惚间,竟有种自己做错了的念头。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不到一秒就被唐宥齐掐掉,狭长的眼里藏着丝丝狠意。

    原本几个兄弟私底下解决了这件事也是可以的,根本没必要告诉唐云旗这件事,可是……私底下要怎么解决?

    唐慕风那混账,怪不得像狗皮膏药紧紧贴在慈渊身上,回想起刚才两人都熟稔的抱在一起,恐怕私底下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本来就是犯了大忌!

    慈渊还没选出要谁当他的丈夫,也没有要选唐慕风的迹象,现在却失身给唐慕风,将来就会变成日久生情,就算没那么喜欢,也变成非唐慕风不可了。

    当初明筝,不就是这样对唐云旗的吗?

    就算她死了,唐云旗也没法再婚,不光是因为祖训,还因为他不能,打心底里抗拒接受别人。

    如果私底下处理,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唐慕风和慈渊厮混?

    将唐云旗引来,虽然事情闹大了,可唐慕风会得到的处分也会变得严重,很多事他做不到,要给出合理的解释,可唐云旗却能轻松做到。

    唐家现在,家主可还是唐云旗。

    唐宥齐没有解释太长,唐云旗自然也没有耐心听下去,死士推着他走到房门口,才打开门,里面就传来了慈渊的声音:“滚!滚!不准进来!不要呜呜呜……”

    唐云旗微顿,心都揪起来了。

    他探出身子,伶仃的手在门框上敲了敲,轻声唤了一句“糍糍”。

    里面的哭声瞬间停下来了,过了好一会,才又传出憋气憋得急了的抽泣声,可再没有喊什么不让进的话。

    唐宥齐站在死士后面,原本垂在腿侧的手瞬间握进,攥成一个拳头。

    唐云旗让死士留在外面,自己进去了,片刻后,唐少虞走了出来。

    他袖子撸到了手肘上,手臂上有好几条新鲜的抓痕,出来时率先看见了死士,眼睛顿时微微眯起。

    死士虽然是女人,可目测下身高也接近一米八,站在唐少虞面前虽然矮了一些,冷冰冰的眼睛看过去时,却一点不输。

    唐少虞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绕过死士走到唐宥齐面前,若有所思。

    这个死士看起来更怪了。

    虽然身高上只有微乎其微的增长,但给人的气势却完全变了。

    那一瞬间,和明筝一模一样。

    明筝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她在乎的只有唐云旗,生下的孩子不过是她证明自己和唐云旗相爱的物件,其实比起唐云旗,她才更像是恨不得他们四兄弟都去死的那个。

    正因为有了她的对比,虽然唐云旗从不管他们,他们也并不怨恨他,反而对他十分尊敬。

    在唐少虞仅有的记忆里,明筝从来没抱过他,也没抱过其他孩子,偶尔见到他们,就如同这个死士一样,虽然眼睛看过来了,可却像是在看一件死物,或者,根本没注意到他们。

    以往虽然觉得死士怪异,但那只是因为她太过关心唐云旗的健康,不像个死士,可今天这么一看,仿佛每个细节都能和明筝对上。

    非要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像是那波澜不惊的人皮下剥开一条缝,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样貌;又像是一个老者突然挺直了腰,擦掉脸上的妆容,众人这才知晓,老者原来是个年轻汉子装扮的。

    死士和明筝的关系,就给他这种感觉。

    手臂上被抓到的地方微微泛着痒,唐少虞倏地回过神来,将内心的疑惑都强压下去,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和唐宥齐一样当起了定僧。

    房间里,唐云旗来到床边,慈渊裹着被子,抱着双腿一抽一抽地哭。

    他看见唐云旗,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叔叔…呜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只是心慌的厉害,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才哭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唐云旗伸出手,心疼的无以复加。

    “没事,没事的糍糍,”他擦掉慈渊脸上的泪水,声音比水还要轻柔,“不哭了,你看你眼睛都肿起来了,再哭下去,眼睛会痛的。”

    唐云旗也很气愤,刚刚看到唐宥齐发来的消息时他就差点两眼一黑昏过去,片刻呆滞后,便颤抖着手要死士立马带他过来。

    他早就拿慈渊当亲儿子疼,一路上心乱如麻,只差没立马打个电话质问追责,又怕打了电话自己赶都赶不过来,会被气得直接在半路晕倒。

    可是,唐云旗从来没想过指责慈渊什么,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把溺爱都留给了慈渊,所以他并不觉得慈渊做错了,反而觉得一切都是唐慕风的错。

    那个女人害了他还不够,还要害慈渊,害他的孩子,让唐慕风这个身上流淌了她的血脉的孩子干出这种事来!

    慈渊很听话,擦了擦眼泪,努力去调节内心的委屈,可是他太害怕了,抓着被子,不安地问唐云旗:“叔叔…我……我做坏事了吗?”

    慈渊其实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他当然记得唐云旗说过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下面,但他觉得那也是针对如唐暨白那样的人。

    唐慕风是他的人,他已经打心底里认同唐慕风了,不觉得这些事和唐慕风做就是坏事。

    他的不安全来自唐宥齐和唐少虞,他当然还记得唐云旗说过的话,那一瞬间觉得丢脸极了、不安极了,因为他下面被两人看了个精光。

    唐云旗要他保守的秘密突然抖了个精光,全天下都知道了。

    他开始害怕,觉得自己做了很糟糕的事。

    唐云旗郑重地告诉慈渊他没有做坏事,又牵着慈渊的手,目光从缝隙里看到瓷白肌肤上的痕迹,呼吸忽的一颤,又问道:“糍糍,慕风有没有插进去?”

    慈渊摇了摇头,殊不知他这个举动救了唐慕风的命。

    如果唐慕风进去了,就算慈渊再喜欢他,唐云旗也不会让他留在唐家了。

    “好。”唐云旗回答一声,摸了摸慈渊的脑袋,慈渊也蹭了蹭他,又问可不可以让唐慕风进来。

    唐云旗这次却没有依着慈渊,他告诉慈渊唐慕风做了错事,让慈渊乖乖地呆在里面,他会处理一切。

    慈渊虽然不懂,却也点了点头,他很听唐云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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