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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他记得,被男人吻的时候身体会发酸,会没有力气,脑子越来越晕,最后意识完全飘离在理智之外,完全瘫软在别人怀里,呼吸呼呼地,唇珠上都热出汗珠,后劲大的不得了。

    他也记得,自己软软的小批里藏着很多敏感的东西,比如嫣红的阴蒂,被男人拽着吸的时候好酸好麻,逃也逃不掉。

    至于其他的……哦,别人的肉棒总要比他大很多,磨批的时候真的像一根棒子,又烫又硬,磨批的时候会不知深浅,会顶到小批的穴口,撞一下就会有酸涨的感觉,舒服到都有点想把小穴往肉棒上送了……

    当然也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太舒服了,过头了,到最后连抬手都做不到,鼓着肚子,小批里全是自己分泌的爱液,黏成了一片。

    慈渊的阴茎、小穴外面都被唐慕风弄过,虽然只有一次,但快感已经被开发出来,深深地印在他的脑袋里。

    只要稍微往这些方向一走,就很容易想到这少得可怜的几次性行为,接着就会引发一些身体的本能反应。

    上一次做这些事还是和唐慕风,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身体都开始怀恋、渴望那些滋味了。

    慈渊迷瞪地仰起头,几乎是在纵容唐宥齐继续下去。

    直到男人的手摸到了他的乳尖。

    慈渊的胸并不像正常男人那样平坦,反而微微鼓起一个山丘的弧度,软,小,漂亮,乳尖艳红地藏在乳晕里,被刺激的时候挺了出来,像一颗饱满多汁的红果子。

    这个地方从没被人碰过,唐宥齐的手太放肆了,抓着纤细的腰一点点往上蹭,陡然给了慈渊一个突兀的刺激。

    “嗯啊,不,不行!”

    慈渊受不了地开始了阻拦,发软的手臂艰难推着唐宥齐,急得立马就泛起了哭腔。

    “唐宥齐!”

    男人的动作一顿,不情不愿地将手往下挪了一寸,深吸一口气:“宝宝?怎么了?”

    “那里,那里好奇怪,你不要摸……”

    真的太奇怪了,唐宥齐的手摸其他地方的时候都没那么强烈的感觉,一碰到翘起的乳尖,就像是释放了一道电流,突兀地扎了他一下。

    就好像,就好像唐宥齐在摸他的下面一样。

    这一刻,慈渊显得那么单纯,几乎都能让人忘了他和唐慕风在床上的淫靡画面。

    唐宥齐哭笑不得,压低声音,故作委屈地又唤了一声宝宝。

    他真是无奈了,下半身硬得要命,想停也停不下来了,更何况,他也不想停。

    男人连呼吸都来不及平复,直接问道:“宝宝为什么会觉得奇怪?”

    “就是…奇怪,”慈渊弯了弯手指,“好痒,麻麻的。”

    不光如此,小穴也变得涨涨的。

    唐宥齐笑了笑,又亲了亲慈渊的脸颊:“这是因为宝宝的小乳房很敏感,产生了快感,变骚了,宝宝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并不难受,对吗?”

    慈渊犹豫地嗯了一声。

    他觉得唐宥齐说的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勉强认同了男人的话。

    唐宥齐却趁着这个机会低下头,隔着睡衣亲了亲刚刚被自己碰到的地方,语气缱绻:“糍糍,我们继续好不好?”

    “我可以像慕风那样,亲一下小批吗?”

    第125章

    唐宥齐并不清楚唐慕风有没有亲过慈渊的小穴,但是他带入了下自己,觉得唐慕风不可能没干过。

    那么漂亮的地方,不可能第一次见了舍得拿阴茎去碰,手指也不行,一定要拿嘴唇好好的亲一亲、拿鼻子好好的闻一闻。

    这样,才足够表达自己的珍视。

    他实在是太喜欢慈渊了。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想过要和血亲争夺什么,甚至早就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打算,二十几年来也从未有过欲望,以为自己天生就不适合爱人。

    他也不喜欢当什么家主,所表现出来的稳重和成熟,只是因为他是长子。

    唐宥齐和三个弟弟不同,他出生的时候是享受过爱的,宥齐,云旗,多么相似的发音,短短的两个字,倾诉了明筝对唐云旗所有的爱。

    而他呢?他作为母亲用来捆绑父亲的第一个工具,在牙牙学语的时候,是被唐云旗和明筝抱过的。

    可是幸福的日子并不长久,那些温存的画面是稚童眼前一闪而过的烟花,如今已不能连贯地回忆了,现在的他能想起的,更多的,是明筝发现他不能再让唐云旗心软后抛下他的身影。

    他们都抛弃了他,血脉的纽带在此刻尤为飘渺,他不再享受被爱。

    唐少虞出生后,唐宥齐就收起了所有的孩子气,开始变成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大人。

    他总是板着脸,开始按规矩办事,从此,成为了现在的唐家大少爷。

    喜欢这回事,很难具象化,如果非要唐宥齐想一想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慈渊,他能想到的,只有慈渊掐住自己耳朵的一瞬。

    没人敢这样对唐宥齐,也没人敢这样亲近唐宥齐。

    那一瞬间,唐宥齐知道,慈渊是在看着他的,用心在看着他。

    从此他所能看见的慈渊,都令他无法自拔。

    慈渊愣了一愣,他听得出来,唐宥齐真正想要询问的,是两人的关系能不能更进一步。

    身份上的,身体上的,都沾了一点。

    毕竟他们都抱在一起了,不可能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这个请求提得恰到好处,早一点,慈渊念着唐慕风一定会拒绝;晚一点,情欲也散了,没了那股想要的劲儿,再想到和唐宥齐还没结婚呢,肯定要扭扭捏捏地说下次吧。

    偏偏是这个时候,乳尖上的酥麻还没完全褪去,夹着的腿缝里也很热,他蜷缩着脚趾,开始馋起那点被人吃穴的滋味了。

    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都要嫁给唐宥齐。

    慈渊抿着唇,可惜脸红扑扑的,看起来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他凶巴巴地说:“那,那我们去床上。”

    这就是同意了。

    唐宥齐扬起一个明显的笑,动作利索地把人抱起来朝床走。

    到了床上,慈渊却不肯唐宥齐把自己压在下面,唐宥齐松开手,就看到慈渊一下子跨过他的腰,坐在了他身上。

    睡裙在唐宥齐的小腹上一叠又一叠地堆着,睡裙下面,慈渊只穿了一条内裤。

    不重,可软的邪乎。

    这个姿势下,慈渊完全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宥齐。

    他藏不住事儿,嘴角想要压下去好几次没压下去,满脸都写满了得意。

    从唐慕风那儿,慈渊也学到了点本事,但是从来没实践过,这回压着唐宥齐了,一下子就舒坦了,觉得自己特别厉害。

    他都把唐宥齐压在身下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证明他厉害的事?

    “我虽然同意了,但唐宥齐你不可以得寸进尺,接下来都要听我的话,我要你动你才能动,不要你动,你也不准摸我。我要是不满意了,就不让你亲了,以后你都亲不到了!”

    慈渊一口气把自己的规矩都说了出来,就是在给唐宥齐下马威,要男人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可低头一看,又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唐宥齐一点没表现出乖乖听话的表情,反而眼色深黝黝地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唐宥齐才象征性地松开扶着慈渊腰的手,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再哑了:“好,那宝宝要我怎么动?”

    慈渊这才稍微感觉到了一点领头的甜头。

    他矜持地扬了扬下巴,说:“现在不要动,一会我会让你动的。”

    说罢,慈渊就抓着睡裙的下摆将睡裙举起来,唐宥齐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头发凌乱地落下一缕挡在他的眼睛上,却不妨碍他看清楚每个细节。

    慈渊举起来的高度不算高,因为他把睡裙举起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给唐宥齐看什么,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脱内裤,所以能看见里面有什么衣缝其实特别小,更多的,是藏进去乱动的手指和在边缘的指关节。

    他太紧张了,没注意到唐宥齐正在视奸自己的下面,上半身微微朝前倾着,细白的手指拽着内裤边缘,打着卷把内裤脱了下来。

    纯白的内裤被卷到了大腿上,像一根线勒住了大腿外侧的腴肉。

    “唔……”

    慈渊夹了夹小穴,还不能太适应真空的感觉,他挺了起来,用膝盖跪在床上,因为没有再捏着睡裙,下摆又落了下来,把里面挡了个干干净净。

    可唐宥齐呼吸加重了不止一个深度,显然被慈渊的这一番举动弄兴奋了。

    这股兴奋一直维持着,在慈渊跪走到他下巴处,将他的脑袋拢进睡裙里后达到了巅峰。

    视线陡然变得昏暗,当然,最先感知到的也不是眼睛,而是耳朵,所以他第一个感觉到的,是慈渊或许紧张,挤着出水的小穴的声音。

    粘腻的像是水液马上就要从阴阜上滴落到他的脸上,事实上,他的鼻尖确实感觉到了一股潮湿,还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骚味。

    接着,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唐宥齐微微眯起眼睛,看到了一张翕合着的,粉嫩的小穴。

    慈渊的小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在前面把睡裙都撑了起来,性器的根部连接着嫩批,里面都是红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中间坠着水儿,还有很多的细节要把馒头瓣顶开才能看清。

    滑滑的,骚味儿一直在分泌,要是被吸一吸,说不定里面全藏着蜜水。

    太漂亮了,雌屄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清纯的味道,像是还没被人享用过。

    但唐宥齐分明记得那天把唐慕风从床上拽下去时,慈渊的下面已经被磨的糜红软烂,一副几乎被肏烂了的光景。

    这才过去多久,就恢复成这般不谙世事的模样,让人产生是它第一个男人的错觉。

    慈渊很聪明,腿叠着夹住了唐宥齐的脑袋,这个姿势正好让他把小批送到了男人嘴巴上,直接往下一坐,噗嗤一声,就算没看见,也知道有多么契合。

    仰躺着的男人脸被罩住,听话得一动不动,可凸起青筋的手已经要把床单抓破了。

    慈渊又舔了舔嘴巴,稳住身体后,用着平时习惯的命令口吻道:“好了,现在可以亲了,唔…嗯……也可以舔一舔。”

    尤其是阴蒂……

    后半段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便如疯狗样伸出了长长的舌头。

    搅动声瞬间弥漫整个卧室。

    第126章

    似乎要下雨了,穿着围裙的姑娘抱着刚收下来的被子,匆匆地朝着库房走。

    秋天的风并不喧嚣,只是十分凄冷,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总是从衣服缝隙里找到肌肤,将骨头都给吹得又冷又疼,恨不得裹紧衣服,免得它再钻进去。

    好在这是今天最后的活计了,弄完后她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听着雨声睡一个好觉。

    姑娘想着,走路的速度又快了些许,但当她看到出现在不远处的棕色房门时,脚步又突兀地慢了下来。

    她下意识走得小心翼翼,怕惊扰了里面正休息的主人,走着走着,又蹙起眉,最后干脆停了下来,扭头看向房门。

    她忽然想起来,卧房里,好像没有关窗。

    慈渊喜欢新鲜的空气,开空调的时候都要打开半扇窗户睡觉,所以基本没人去关窗,除非天气预报要下雨了。

    今天天气预报并没有准时送达,而是在半个小时前才更新了动态,她如果不是感觉到了风过于潮湿,也早就睡去了。

    被褥这东西被淋一夜的话,第二天起来又要重洗,她也是怕麻烦,这才赶紧赶慢地跑到外面去把被子收了。

    不过就算没关窗也没什么吧?姑娘拍了拍手里的被子,嘀咕地想,反正开的窗户也只开了半扇,再怎么也淋不到床上去,今夜倒是可以凑合一下。

    关窗也不是她的工作,只是走着走着想起来了,总不能现在去敲门把少爷们吵醒,然后让他们等着自己关窗吧?

    姑娘想了想那个画面就浑身鸡皮疙瘩,觉得真要这么弄上一次,工作说不定都要被自己搞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全当忘记了吧!

    对,就全当忘记了。

    她甩了甩头,不再停留,走廊上又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声音越走越远,最后只剩下了穿过走廊的风哨声。

    房间里,从半扇窗户里吹进来的风把窗帘都吹散了,但是房间太大,并没有影响到里间打得火热的两人。

    慈渊的床上还用着夏被,蚕丝被很薄一层,被雪白的足蹬搅得乱成一团,像不规整的花瓣簇拥着慈渊,尽显色情。

    “哈啊…唔…”慈渊仰起面,手臂朝后撑着,膝盖用力地夹着唐宥齐的脑袋,露出来的脚踝和脚不停地发抖,脚趾也蜷缩到发白,足弓紧绷。

    唐宥齐的舌头动得厉害,如果慈渊掀开睡裙,就会看见他脖颈上的血脉都是偾张的,而喉结也从未停止滚动。

    这已经是到了有些疯狂的地步了,他的下半张脸都泡在淫水里,却顾不上缺氧的心脏,巴不得自己溺死在这淫荡的骚屄里。

    慈渊的屄小的可怜,就像那种喂给小孩吃,擦了点红色色素的小馒头瓣,唇瓣一张,就可以把整个小逼含进嘴巴里。

    肥嫩的阴阜一咬就会流出骚水,实在是骚的不像话,一开始坐上来时是清甜的那种味道,但是噗嗤一声压在他的鼻子上后,里面的腥甜骚味就完全压制不住地盖过了所有味道。

    肥嫩的小批只是被舌头玩了几下就开始喷水,逼肉不停地抽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穴口已经打开了,正邀请男人进去。

    支撑着全部重量的手臂已经弯曲了,快感让他无所遁形,刚坐上男人脸的嚣张和得意被击溃,变成了一种被玩透后,软乖的涣散。

    他现在看起来,已经和发情了的母猫没什么区别,不停哼哼的声音更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刺激着男人更加卖力。

    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此刻阴蒂都被唐宥齐咬住,已经磋磨了好一段时间。

    牙齿和阴蒂比起来想也知道谁会输掉,原本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被男人用舌头剥了出来,软中带硬的骚豆子立刻被牙齿叼住,再也缩不回去了。

    富集敏感神经的尖端被吸了又吸,很快就受不了了刺激地开始胀大,但这反而更方便了男人,又是狠狠一咬,上下牙齿互相磋磨,完全把阴蒂当嚼不动的豆子在吃。

    尖锐的快感冲乱了慈渊的脑袋,他左右摇晃着,肩膀耷拉下去,除了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尽管已经被欺负到这个地步,慈渊还是没阻拦唐宥齐,甚至还认为男人是在伺候自己,毕竟他心里也想要唐宥齐舔一舔阴蒂。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唐宥齐比唐慕风凶残得多,脆弱的阴蒂像是被一个环给掐住,越发紧逼着慈渊的阈值。

    唐宥齐的脸越来越嵌进肉逼里,他猛地将肿大的阴蒂吐了出来,舌头飞速地上下舔弄,在又一次狠狠碾着阴蒂擦过女性尿孔时,感觉到夹着他的腿猛然松开,同时,听到了一声尖泣般的长鸣。

    苦苦支撑的手臂再也撑不住了,慈渊整个人都朝后倒去,柔软的腰肢弓起一个月牙的弧度,噗嗤一声,正在喷水的小批从唐宥齐嘴上滑落,阴蒂重重地扣在有些许胡茬的下巴上,肥软的屁股将他的脖子淹没。

    稀里哗啦的淫水尽数浇在了男人脸上,热气腾腾地冒着白雾,而如玉似的小鸡巴,也扑哧扑哧地射出一股一股的白精。

    太舒服了,慈渊止不住地颤栗,抽搐着鼓起小腹,咿咿呀呀地乱吟着。

    洁白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汗水,还没被男人真的肏进去呢,就像是已经被灌了满肚子浑浊腥臭的精尿了。

    实在是没力气了,慈渊脑袋一片空白地想,软趴趴地从唐宥齐身上滑落下去,蜷缩着身子,抽搐着小逼不停地缓劲儿。

    唐宥齐深吸了好几下新鲜的空气,当然,也许没那么新鲜,他脸上全是淫水和精水,被弄的乱七八糟,鼻息里能闻到的,骚味可重了。

    眼前恢复亮光后,唐宥齐就坐了起来,淌在他脸上的水流到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衣领上。

    他用纸简单地擦了擦脸上的痕迹,解开裤子,一句话没说地压在了慈渊身上。

    小孩身上的睡裙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宽厚的手撕开了衣服的下摆,直到露出柔软的小肚子才罢休。

    慈渊是个漂亮的宝宝,肚子也软乎乎的,随着呼吸起伏时,会让人幻想当里面孕育生命时,会是如何幸福的画面。

    唐宥齐亲了亲小肚子,轻笑道:“宝宝,我要继续动了哦。”

    眼睛被潮湿的眼泪黏上,慈渊微乎其微地哼了一声,其实根本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唐宥齐当他是应答了,扶着自己的阴茎,蹭上一点粘滑的淫水,将龟头对准了小穴穴口。

    粗壮丑陋的阴茎对准糜红的雌穴,龟头已经比半个小穴还要大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口气插进去。

    但是唐宥齐已经用嘴仔细感受过这个地方了,里面确实狭窄,但是肉道肥厚,舌头不论怎么抻都能空出缝隙,可见就算是阴茎,也能吃得下。

    只是要慢一点,不要太快。

    唐宥齐掩着眉眼,粗长的阴茎如肉肠一样,寸寸地挤开艳红的逼口。

    而慈渊,他熟练地夹着男人的腰,忪怔地张了张嘴,嗫嚅地叫出几声气音。

    穴口的肉被撑到透明,当遇到阻力时就撞个几下,松软的逼肉经不住任何凿弄,痉挛着不再反抗。

    慈渊意识到了什么,蹬着腿想要逃,却被唐宥齐按着腰,钉在原地。

    后半夜,大雨如约而至。

    秋雨夹杂着冷风朝里倾灌,连窗帘也被吹得呼哧作响。

    在慈渊的感知里,自己是突然听到了雨声。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不知道被肏弄了多久,脸色酡红一片,半张着嘴,有气无力地叫了几声,闭着眼睛,处于一个意识半迷失的状态。

    他完全丧失了力气,被男人肏成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身下的交合处小穴都已经被肏肿得外翻了,精液混着水杯打成泡沫飞溅,而腹里也是酸胀不堪,穴口都被人捣烂了,连尿孔里都在不停地溢水。

    唐宥齐刚插进来的时候,慈渊抽泣地想要反悔,泪水哗啦啦地流,哭得有些喘不过气,就和上次叫唐慕风停下是一样的,故态萌发,想要以此让唐宥齐也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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