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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让他现在就停下来也不可能,不上不下地吊着不如杀了他,他想做到最后。

    周洲也搞不清这个最后的点在哪,只模糊地觉得应该是跟鸡巴射精一样,有个高潮的点。

    他回想着看过的小黄文和里番,在逼里摸来摸去,最后按住已经半硬的肉珠。

    阴蒂,他记得这个豆豆样的东西叫这个名字。

    这里像是有一个开关,手指按上去立马让他像被兜头洒了一盆热水,热流蔓延到四肢百骸,连眼眶里都热热的,爽到快要有眼泪流出来。

    女生自慰都这么舒服的吗?

    周洲一只手玩弄着肉蒂,由按变捏,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脸颊上的肉都被挤得变形,他突然明白为什么里番里被操爽了的女主叫得那么大声那么销魂了,他现在也很想叫。

    草,真的太爽了,跟撸鸡巴是完全不一样的爽。

    额上有汗意冒出来,宿舍里即便开了空调周洲还是觉得好热,又燥又热,只有逼里是湿的,他不知不觉间侧躺在了床上,小腿和脚背紧紧绷着,整个手掌都夹在腿间,随着揉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色了,他居然在干这么色的事情。

    周洲受不住了,他很想叫,也很想高潮,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几秒钟之间做了决定,周洲提上裤子爬下了床,飞速地收拾好洗漱用品,在沈子桉看向他准备开口前冲进了浴室。

    浴室的花洒开到了最大,周洲还拿了手机放歌,欲盖弥彰。

    他站在淋浴下,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揉着小逼,分不清是淋浴里的水还是逼里喷出来的水洒在他的手掌里。

    他控制着声音低低地叫:“啊……啊……再重点……”

    “嗯哈……快了……”

    人在追逐性快感的时候是能忘却一切的,周洲似乎完全忘了早上发现自己长了个逼时的震惊,他不清楚自己被热水淋湿仰着头呻吟揉逼自慰的样子有多色情。

    滚热的水珠顺着他不断上下晃动的手臂落下,像是在舔吻他鼓起的肌肉,逼穴里火烧似的,明明感觉快到临界点了却又不知足地想要更用力更爽。

    周洲拿下了喷着水的花洒,又热又细的水柱对着敏感的阴蒂冲击,爽到腰都在发抖,最后干脆一手扶着墙一手握着花洒贴着肉逼用力磨蹭。

    好像有热水流进去了。

    周洲双眼涣散,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到阴道一阵痉挛,喷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应该就知道啦!

    小

    第04章4章你能到我床上来一下吗颜

    走出浴室时腿都是软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待得比较久的原因,周洲脸红得简直不正常,沈子桉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瘫在椅子上平复呼吸,觉得他的脸红不像是热气蒸腾出来的。

    更像是被操出来的。

    周洲是直男,这一点宿舍的几人心知肚明,也没人在他面前试探过任何出格的事情,但沈子桉此刻莫名地就联想到了这点。

    周洲心大,觉得好兄弟应该穿同一条裤衩,偶尔打飞机也不怎么避讳,沈子桉见过周洲撸完贤者时的状态,跟现在很不一样。

    男生在椅子上瘫了会儿后,摸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沈子桉见他没有和自己搭话的打算,将耳机又戴上,敛眸看向面前的资料。

    周洲从早上起好像就有点儿反常,并且少见地没有主动和他分享任何事情。

    指腹摩挲着厚厚的书页,沈子桉凝聚出一个猜想——

    难道是……谈恋爱了?

    周洲不知道沈子桉的猜想,否则肯定第一个跳起来怒喊:“你们都没脱单怎么轮得到我?!”

    反正他要是女生,在他们宿舍四个人里面选肯定不会先选他。

    他瘫着,一方面是腿软,一方面是爽完后陷入到浓浓的自我厌弃。

    草了,这算什么啊,他把一个逼玩爽了,但是玩的是他自己的逼!

    不,也不能说是他自己的,是他新长出来的。

    遇事不决直接逃避,周洲又躺回床上睡大觉了。

    要么说酒足饭饱思淫欲,人嫌着没事干的时候也会满脑子黄色废料,更何况周洲刚在这张床上搞过,男的有贤者时间,鸡巴射过还要等等才能硬起来,逼可没有,一直搞就能一直爽。

    周洲前一秒还厌弃着呢,感觉来了手又伸进了睡裤里。

    因为刚刚爽过一次,这次弄得没有那么激烈,只是很轻缓地凭着感觉揉,到了后面干脆咬住被角,紧紧夹住双腿,磨蹭挤压湿漉漉的小穴,肉乎乎的大腿根被他夹得都出了汗。

    “嗯……”

    淫水从穴里喷出来是能清晰感觉到的,高潮后周洲心跳的很快,他翻了个身,茫茫地盯着上方,吐出口浊气,脑子一片混沌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八点多,周洲感觉睡了跟没睡一样,还是乏得很。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

    梦的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只记得浑身温热,舒服地像是在泡温泉一样,往下一摸,果不其然,睡裤又沾上了新的痕迹。

    他是被谁给诅咒了吗?周洲不得不大开脑洞,不然怎么解释长了个逼还淫虫上脑一样?一天下来几乎搞了三四次,他以前可没有这么重欲的啊。

    周洲爬下床时,沈子桉刚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一份外卖。

    “醒了?给你带了三食堂的肉丝砂锅粉,现在吃点吗?”

    要么说周洲一声声“舍长”叫得心甘情愿,他妈对他都没有沈子桉这么温柔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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