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周洲咬紧下唇,觉得很羞耻,又有点不太对劲,他跟沈哥不是互帮互助的关系吗?怎么感觉沈哥的语气像是在跟自己对象搞一样?“因为自己也很想要了,所以想用腿帮我夹出来,是吗?”沈子桉似笑非笑地叫了一声,“周周。”
“不是,我……啊……沈哥……”
周洲反驳的话被突然插进腿间的鸡巴堵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腿根处的肌肤和手心里的敏感度不同,周洲总觉得这样的接触沈子桉的鸡巴好像更烫了,热意不停地朝外冒,烧得他穴里水汪汪的,都快要兜不住往下淋。
两人的性器官肉贴肉地挨着,周洲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他要是知道会是这种感觉,就算把手腕撸断也不敢说用腿夹出来这种话啊!
“周周。”沈子桉的声音很隐忍,像是在克制什么,“我是第一次,不舒服的话跟我说。”
他倾身覆在男生背上,将人搂得很紧:“舒服的话,也可以叫出来。”
鸡巴已经蛮横地陷进两瓣阴唇,潮乎乎的穴肉包裹着肉柱,感觉像黏乎乎的舔吻,周洲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的筋肉一跳一跳。沈子桉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腹,用粗壮滚热的肉棒在阴唇间来来回回地滑动,摩擦过阴蒂,再碾过穴肉,撑开了逼穴里的每一寸,让周洲无处可逃。
“嗯哈……太烫了……别……啊……好大……”
周洲像是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不知羞耻地呻吟,一部分震惊地斥责自己怎么能发出这么不要脸的声音,但是他也控制不住啊!这是生理上的反馈,不是大脑说你别叫了就能忍住不叫的!
被沈哥的鸡巴插进来磨逼,跟之前用手指插,甚至用舌头舔,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的逼肉如饥似渴地对沈子桉的鸡巴又亲又舔,甚至在鸡巴退出时还恋恋不舍,恨不得黏上去永远也分不开。
太骚了,他的逼怎么会这么骚。
周洲坚决不承认他和他的逼是一体的。
“哈啊……好舒服。”沈子桉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周洲的耳后根红得滴血,他眼里浮现起浅浅的笑意,故意不克制住低吟的欲望,将浅浅的呻吟送进男生的耳朵。
他在引诱他,引诱他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共同沉沦。
“我再快一点可以吗?嗯……你的逼好软,我忍不住了。”
周洲羞愤欲死,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沈子桉居然还有这一面!
胯骨和臀部相撞的声音在宿舍里格外清晰,沈子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液因为激烈的动作被拍打成白沫,还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在面前,周洲一定会对自己淫荡的下限有更直观的认识,他被操得一脸潮红,舌尖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吐出,完全一副被干爽的模样。
明明只是在用外面磨,两人的姿势和激烈程度却已经好像真枪实刀地干起来了一样,小逼被狰狞的鸡巴磨得又酸又麻,仍旧不知足地吐着水想要更多。
“啊啊……不行……太硬了……啊……”
沈子桉原先还有余力注意周洲的感受和状态,努力调整位置让他更舒服,可逐渐就顾不上那么多了,鼻梁上满是汗意,薄唇也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一想到怀里的男生是他觊觎了一整年的宝贝,刚长出小逼不到一天就巴巴地告诉了他,沈子桉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鸡巴也硬得一塌糊涂。
他将周洲转过来,两人变成面对面的体位,在男生意乱神迷的时候,沈子桉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双手禁锢住对方的腰,继续用力持续地挺腰撞击。
鸡巴根部的耻毛在整根塞进逼里时总会磨到娇嫩的软肉,周洲想抬着屁股躲开,却被按得更紧,最后几乎是坐在沈子桉的鸡巴上,一秒也不分离地互相磨蹭。
“这样舒服吗?我磨得你爽吗?”
“啊……爽……用力……好爽……”周洲完全被欲望支配,处于一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状态,被沈子桉诱哄着说出一句又一句他想都不敢想的骚话。
小逼被刺激到极点,阴道内一阵痉挛,周洲的身体和精神同时紧紧绷起,迎接着高潮的到来,穴里喷出一大股黏黏乎乎又热又骚的淫水,全洒在了沈子桉的鸡巴上。沈子桉低哼一声,将肉棒抽出,憋了许久的鸡巴对着周洲的大腿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混着汗液朝下滑落,淫靡不堪。
【作家想说的话:】
明人不说暗话,留言摩多摩多OvO
小
第11章11章我想要你,就现在颜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半晌没有动作。
周洲感觉这个出汗量比自己跑完一千五还要多,爽是真的,热也是真的。
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因为消息显示亮了起来,周洲摸过手机,眼皮一跳。
——是纪屿南发的消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他参加完竞赛赶上国庆假期,直接回家不回学校了,但这个氛围下突然收到同宿舍其他人的信息,就好像有一双手把他从那种模糊不清又氤氲暧昧的情境中直接拉了出来,就……还挺奇怪的。
“怎么了?”
“……没事。”周洲推了下沈子桉的肩膀,分开了些,“沈哥,你国庆回家吗?”
“不回,你想回去?要我陪你吗?”
周洲只是顺嘴问了一下,听到沈子桉这么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要回家,沈哥为什么要陪他啊?周洲用自己累得快转不动的脑子稍微思考了一下,难道沈哥是想顺便去他家那边玩?
周洲摇了摇头:“我不回去,再说吧。”
然后就一直“再”到了国庆正式放假。
梁译言没消息,纪屿南回家,宿舍依旧只有周洲和沈子桉。
也不是周洲不想回家,只是他妈国庆也不给自己休假,到处出差,周洲回去了家里也就他一个人,没什么意思。
周洲是单亲家庭,从出生就没见过他爸,小学的时候开家长会问过一两次,他妈简单粗暴地跟他说:“死了,死哪了不清楚。”
后来还是从家里老人那里得知,周洲妈妈未婚先孕,本来跟男方是奉子成婚,但在订婚前一晚男方跑了,具体原因不清楚,现在人在哪里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一开始家里的人都劝周洲妈妈把孩子打了,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但他妈没听,甚至得知男方跑了之后没哭也没闹,靠着存款独自生活了一年将周洲生了下来,交给老人抚养,自己再出去找工作,一走就是六年,周洲幼儿园都上完了才回来把人接走。
因此周洲六岁之前都是在乡下长大的,下河摸鱼上树抓鸟,野得很。
周洲妈妈是典型的女强人,六年时间做到了高管,靠自己买了房和车,给周洲提供的物质条件可以说得上是优渥,所以周洲也没什么好怨的,他心大,又是天生的乐观,只觉得自己妈妈漂亮又厉害,来开家长会把一群同学给羡慕的,所以少个爸他也没觉得有啥。
国庆不回去,又不想只待在学校,周洲想了半天,双眼放光地跟沈子桉说:“沈哥,我们去白云山玩吧,我记得山上有座寺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