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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带着点凉意的指腹径直贴上肉蕊,周洲禁不住颤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和他想的一样,沈子桉指腹上的薄茧就是让他快乐的利器,没一会儿就将软趴趴的阴蒂磨成了小石子。

    “别咬自己。”沈子桉低头亲了他一下,“想叫就咬我,哪里都行。”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宿舍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做坏事,时间还是深夜,趁另外两人睡着的时候,就像是在偷情一样。

    偷情,沈子桉被这个一闪即过的词愉悦到了。

    “自己怎么弄的?有插进去吗?还是只揉了外面?”

    “唔……没插进去……摸了一下豆豆,然后……然后用腿夹了出来……”

    豆豆……沈子桉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忍俊不禁。

    怎么办,好可爱,想日。

    “好厉害,那周周也用腿帮我夹出来,好吗?”

    周洲面朝着墙侧躺着,怕他磕到头,沈子桉还在他脑袋旁边放了一个棉花玩偶。

    那还是周洲给他的。

    有一次考完试聚餐,恰巧看见抓娃娃机,周洲兴致上来了,硬是抓了好几个才收手,宿舍里每人都分到了一个,周洲平时没见沈子桉拿出来过,以为他不太喜欢,没想到他会摆在床上。

    沈子桉的床铺是蓝灰色调,简洁得要命,除了床铺被子和枕头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这个丑萌丑萌的玩偶摆在这里可以说格格不入。

    方才自慰时的臆想成了真,沈子桉从背后将他完全搂住,被子下已经不着寸缕的私处互相抵磨,触感比想象的更烫,也更硬。

    沈子桉用赤裸的鸡巴一点点插进腿缝,挤进阴唇,周洲含着对方亵玩自己舌头的两根手指,发出呜咽的水声。

    逼肉一挨上鸡巴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就像是久旱逢了甘霖,汩汩地朝外冒着水儿。

    刚刚他自己弄的时候可没流得这么凶,像是要把人淹死。

    在周洲以为沈子桉要开始抽插磨蹭时,男生却没了动作,他疑惑地“唔”了一声,带着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急切。

    沈子桉靠近周洲的耳朵,呼气:“再回答我一遍,周洲,刚刚真的没想我吗?”

    “……”周洲真的哭了,因为情欲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一下就落了下来,滴在沈子桉的手背上,这个时候还要拷问他就是在用刑吧?是吧?!

    沈子桉耐性很好,用拇指将周洲的眼泪抹掉,又问了一遍:“想了吗?”

    “……想,想了。”周洲屈辱又气愤地回答。

    几乎是同一时间,肥厚阴唇包裹着的肉棒开始前后进出,沈子桉腰腹摆动的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将潮热嫩红的逼肉带出来,再挤进去。

    铁板床偶尔发出细微的响声,动静不算太大,为了防止吵醒另外两人,沈子桉和周洲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贴得极近,声音极轻,虽然听起来有些费力,但是却带着不容外人插入的亲密。

    沈子桉喜欢这份亲密。

    “怎么想的?”他明明知道周洲不愿意提起,甚至方才还撒谎骗了他,此刻偏偏非要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让他亲口说出来,“自己揉豆豆的时候想着是我给你揉的吗,嗯?”

    “啊……是,是……你揉的更爽……”

    沈子桉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愉悦。

    “骚不骚?还想了别的吗?我插你了吗?”

    鸡巴涨到极致,逼里的水也越流越多,好在有一层被子挡着,磨逼碰撞的水声变得闷闷的,并不明显。

    “……没,啊……就,就磨了一下……”

    沈子桉“哦”了一声:“像现在这样是吗?”

    “是,是……”周洲有些崩溃地捂住眼睛,“别问了,没有了……”

    “好乖。”沈子桉吻了吻男生的颈侧,“以后不准对我撒谎,记住了吗?”

    “嗯……”

    沈子桉捏住周洲的下巴,让他转过来和自己接吻,一手从睡衣下摆处探进去,摸到了胸前的乳头,周洲身材练得很好,有成型的胸肌,沈子桉用手掌拢了拢,能挤出一个奶包,身下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周洲被挤得紧紧贴着墙,逼里都要磨出了火。

    明明一开始说是他来帮沈子桉,现在倒像是沈子桉用鸡巴帮他杀杀逼里的痒。

    “周周,你考虑好了吗?”忽然间,沈子桉问了这么一句。

    难得的,周洲搅成一团水的脑子没花多长时间就反应过来了沈子桉的意思。

    你考虑好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了吗?

    ……怎么能在这种场合问这个问题,太犯规了吧。

    周洲不吭声,假装没听见。

    沈子桉似乎叹了口气,不甘心地咬了咬他的下唇:“都来找我偷情了,还不答应我吗?”

    “啊……快,快一点……想睡,睡觉……”

    时间确实很晚了,第二天虽然没有早课,但周洲上午还有一节十点的,沈子桉知道周洲在逃避,他不算生气,逃避就意味着心里有鬼,有鬼就说明有可能。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心,尤其是对周洲。

    草草地射出来一次,沈子桉从床边的篮筐里抽了些卫生纸给两人擦拭,他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清了男生绯红又带着些餍足的脸,心里一软。

    “周周。”沈子桉第二次问了这个问题,“你知道我喊你的是哪两个字吗?”

    “嗯?”周洲困得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沈子桉不让他回自己床上,他也懒得再折腾,干脆就这样睡了。

    沈子桉抓过他的一只手,手心朝上,眉眼温柔,一笔一画地写下了他喊了无数遍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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