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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作家想说的话:】

    小纪开始上分!

    小

    第23章23章他要周洲做他老婆颜

    纪屿南知道周洲之前的身体情况,他不清楚现在这个变化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沈子桉这段时间的变化绝对和这点有关。

    周洲浑身一僵,心如擂鼓,活像是犯了错后还被抓了个现形。

    他想含糊过去:“什么,什么做了……”

    “沈子桉逼你的吗?”

    “不是啊!”

    嘴巴先于脑子反驳,周洲说完,就在心里操了一声。

    这不就相当于变相承认了吗?!

    周洲还坐在马桶上,纪屿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浅色的双眸中酝酿着什么:“所以你是自愿的?”

    “为什么?你喜欢上他了?”

    周洲头皮发麻,真是搞不懂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关心他的感情问题啊?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男生实在受不了了,干脆就装成哑巴,绕开纪屿南就想出去。

    然后被一把拽回按在了门板上。

    他听到那个清冷如雪的声音说道:“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周洲觉得纪屿南疯了,要不就是他疯了,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公共卫生间谈哪门子的可不可以啊?!

    “纪屿南,别闹了。”

    换做平时,周洲的体力无疑是要比纪屿南好的,但今天他身体不舒服,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几下都挣扎不开。

    男生恍若未闻,一只膝盖还抵在了周洲两腿中间,两人前胸挨着后背,周洲从来没和纪屿南靠这么近过,男生的体温比较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肌肤上的凉意。

    刚穿好的裤子又被扯掉,周洲意识到纪屿南是要来真的,又反抗了几下,被箍紧腰带着转了个身。

    “别动。”

    周洲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脑子里空白了一瞬,一时间连要说什么都忘记了,磕磕绊绊叫道:“纪屿南……”

    这是周洲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纪屿南的脸,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再近一点都要亲上了,他甚至能数清楚男生根根分明的睫毛,只能说不愧是表白墙常驻选手,这张脸真是……有点东西在的,也不怪周洲给纪屿南的备注是“纪大美人”。

    “喜欢?”

    “……什么?”

    “喜欢我?”

    周洲心虚地错开眼,想说,如果喜欢你的脸也算的话。

    纪屿南捏住周洲的下巴,强迫和他自己对视,然后在他的视线中,径直吻了上去。

    “唔……唔唔……”

    不该这样的,纪屿南清楚地知道,他不该让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发生在这种场景下,更不该让周洲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但前提是,周洲依旧喜欢女生。

    这个平衡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被打破了。

    他做不到在得知周洲可以喜欢男生,这个男生却不一定是他后还能无动于衷。

    沈子桉可以做的,他为什么不可以,如果不是今天时机不对,他甚至想现在就把周洲操了。

    反正,他才是最先认识他的,就算是排个顺序,周洲也应该最先属于他。

    周洲的短裤全堆在脚腕,纪屿南却只是稍微朝下扯了点,放出自己的性器,插进男生的腿根。周洲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就夹紧了那根微凉的肉棒,肉乎乎的腿根丰腴又饱满,没一会儿就将纪屿南的鸡巴暖热。

    因为逼口被棉条堵着,即便小逼闻到了鸡巴的味道,忍不住动情地流水,也浇不到鸡巴头上,但纪屿南进出的依旧很顺畅,他不想听到周洲那张嘴里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几乎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堵住他的嘴,吸着他的舌头,直到快呼吸不过来才微微分开。

    周洲被亲的视线模糊,将眼睛里的水雾眨干净后才看清纪屿南现在的样子。

    他的仙气像是全被吸走了,整个人被想要操逼的欲望所笼罩,一下子就从云端掉进了凡尘,他垂眸看着周洲,眼神像是要将他溺死,明明正在被操的人是自己,周洲却感觉像是他占了纪屿南的便宜。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候的纪屿南也这么好看。

    纪屿南的鸡巴长得和他本人的气质一点都不搭,又粗又长,顶端微微上挑,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会轻轻刮过穴缝,刮的周洲心里发痒,却不好意思直接朝鸡巴上坐,只能趁着鸡巴插进来时多嘬几口。

    他胡乱地想,他和纪屿南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刚发现他多了个逼就给他塞了棉条,现在连鸡巴都打过招呼了,沈哥的进度都没这么快呢。

    腿根被操得又热又麻,汗津津的,这么小的隔间里,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抱在一起,又燥又热,呼出的气息都烫得吓人。周洲搂紧纪屿南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个腿软直接坐在地上,他的嘴角蹭过纪屿南的耳朵,声音裹着水汽:“纪屿南,你耳朵好红。”

    “……嗯。”

    纪屿南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冽,他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平日里自己弄的次数都很少,即便现在没有插进那口嫩逼,只是操着腿根,时不时地磨一下,都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已经超过了兴奋阈值。

    越是快要濒临射精,纪屿南的喘息就越急促,一声一声地朝周洲耳朵里钻,喘得他小逼直颤,心乱如麻,直到腿根被射上微凉黏稠的精液,周洲才呜咽一声,也跟着泄了出来。

    梁译言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笔直的两条腿交叠着搭在桌子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宿舍里就他一个人,他也没开灯,房间里有些昏暗。

    橘子味的棒棒糖在口腔里碎开,梁译言将纸棍扔进垃圾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桌子。

    ——那是周洲的位置,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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