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怎么回事,他唾弃自己,对着纪屿南的脸没有抵抗力,梁译言稍微喘两声都能把他喘成一滩水,沈子桉更不用说了,无论是正经时的样子还是被情欲染上颜色的样子都能把他诱惑到。他真的是直男吗?
几秒后,周洲下了定论,嗯,他是直男,只不过是个色胚!
沈子桉掐着周洲的腰,隔着裤子轻轻顶他,周洲穿的是一身卫衣运动裤,整个公司只有他自己这么穿,其他人全都穿的正装,裤子的布料很软,被贴着抵磨的感觉更加明显,周洲逐渐有些意动,含着的领带都被口水浸透。
沈子桉将他的裤子扒了,单手解开皮带,放出来势汹汹的性器,贴着阴蒂缓慢磨蹭起来,周洲瞬间绷直了身子,腿根夹紧男人的腰身。
“放松。”沈子桉亲他的耳朵,“夹太紧了,进不去。”
阴蒂被顶弄的瘙痒一直蔓延到穴里,周洲咬紧口中的领带,腿根处的肌肉逐渐松弛,感受着那根粗壮又熟悉的鸡巴找到肉洞,认路一般自动钻了进去。
“哈啊……”
骑乘的姿势插得很深,周洲想叫,舌尖被布料挡住,发出闷闷的呻吟,沈子桉的鸡巴像是插在了他的肚子里,被火烧透了的木杵一样,存在感惊人,他难耐地抓住沈子桉的肩膀,将他的衬衫都抓皱。
“啊……啊……”
沈子桉握着他的屁股,带着他吃着他的鸡巴前后摇晃,两人的胯骨紧贴在一起互相厮磨,周洲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摇摇晃晃,颠簸不定,沈子桉甚至没有抽插,只是一直这样磨他穴里的软肉,磨的他汁水淋漓,淅淅沥沥地全流在了两人坐着的皮革座椅上。
“嗯……宝贝好会吸。”
紧窄的肉逼逐渐变得软烂,沈子桉终于开始向上顶腰,明明是不好发力的姿势,他却顶得又狠又深,像是要把男生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次次都捣在发骚的穴心,周洲在他身上起伏,后仰着脖子颤抖呻吟。
好爽,太爽了,呜……
领带因为激烈的动作散开来,掉在两人的怀里,沈子桉突然一个用力,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周洲惊叫出声,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顶穿了。
“嘘,小声一点,宝贝。”
周洲睁开盛满水雾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沈子桉现在是在办公室,方才他们接吻时就有人敲门,眼下也可能会突然被人打断,更甚者,打断的人没有敲门,直接进来,撞个正着……
“啊……哈啊……锁,锁门,沈哥……”
沈子桉干得又快又深,甚至掐着周洲的腰,向上顶的时候按着他朝下坐,鸡巴夯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两人都因为这紧密的结合微微颤抖,他嗓音低哑:“怎么了?怕有人进来吗?”
他没解释不会有人在没经过他允许的情况下闯进来,而是抱着男生站了起来:“既然周周这么害怕,自己去把门锁上好不好?”
男生的体重并不轻,但沈子桉却抱的毫不费力,甚至还能一边走一边继续操干,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扣人心弦,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周洲却觉得格外漫长,男人几乎每走两三步就要停下来抱着他狠干一会儿,方才坐在椅子上他还能踩到地板,眼下却是完全悬空的,唯一的支撑只有沈子桉插在他逼里的那根鸡巴。
直到被插喷了一次,周洲终于被抵在了门上,“砰”的一下,声音很响,像是抱着他的人再也克制不住,急着要把他压在门上疯狂操干。
沈子桉方才差点被周洲高潮时的肉道绞出了精,粗喘着将男生的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摆成一个两腿大张的放荡姿势,粗壮赤红的鸡巴在水淋淋的肉逼里快速顶撞,储蓄着精液的两个囊袋啪啪打在阴部,周洲也因为被激烈操逼不断撞在门上,发出砰砰闷响。
“啊!啊!太深了!哦!”
周洲知道不能叫,但他忍不住,沈子桉干得太失控了,简直快要把他的魂顶出来,他控制不住自己放浪呻吟,同时又清楚地知道门后也许随时有人经过,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他们操逼撞门的声音,甚至听到他淫荡不堪的叫声。
“按键在你右手边。”沈子桉插干的速度不减,“按一下就能把门锁上。”
“呜……哈啊……”
周洲看不见,只能反手摸索,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正要去按,男人却一下子又满又深地用力插进来,将他插的一晃,手也划开,等他反复几次终于锁上之后,人也逐渐顺着门板下滑到地上,沈子桉半跪着,骑在他的屁股上自上而下干他,周洲眼里倒映出男人的身影,虽然穿着西装,但已经完全乱了,上衣被他抓皱,裤子上也不知道被他沾了多少体液,端方君子变成了风流浪子。
周洲已经完全忘了今夕何夕,和沈子桉翻滚着在地板上臀股交叠,互相顶撞,一会儿是面对面直直地插进来顶磨,一会儿是趴在地上屁股撅高迎接肉棒,一会儿又是将沈子桉压在身下骑在他的鸡巴上疯狂晃动。
沈子桉额角的青筋绷起:“嗯……周周,宝贝,射给你好不好?”
“哈啊……啊……射进来……沈哥……”
两人衣衫凌乱,汗液淋漓,呻吟和粗喘交织在一起,沈子桉将周洲死死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交合的部位紧密相连,抵住最深处的软肉用力地喷射了出来。
小
第36章36章厕所后入颜
适应了几天,周洲大概知道他这个执行助理的职位是干什么的了,要做的事情比较杂,但工作量不算大,总体上还算比较清闲。
——所以也就有时间和沈子桉偷情。
周洲的工位距离沈子桉的办公室不远,两人偶尔会在茶水间碰到,没其他人的时候,沈子桉会在接咖啡的间隙掐着他的下巴接一个短暂的吻,午休或两人都没工作时,沈子桉会给周洲发消息喊他来自己的办公室,要是时间充足,周洲的小逼能吃上一两次精,时间不够,就只能草草地用手或嘴做上一次,浅尝辄止。
在其他同事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些事,可不就是偷情。
有一次周洲面带潮红地从沈子桉办公室出来,刚好撞上一个同事,那人看他脸色不对,以为他做错事被沈子桉骂了,大费口舌地劝慰他,最后周洲看他说的嘴干,心虚地在他工位放了杯果汁。
傍晚下班时间,周洲收拾了电脑,无意地朝沈子桉办公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沈子桉昨天带人去谈合作,没回来,今天也没来公司,倒是在手机上给他发了消息。
旁边有人吆喝着一起吃饭,周洲跟他们不算熟,没应声,手机朝兜里一揣就溜了出去。
今天公司楼下有些热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些人脚步缓慢,时不时朝一个方向看去,明明平时一个赛一个的风驰电掣。周洲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顿住——
不远处停靠着一辆摩托,应当是改装过,拉风的很,摩托的主人一身蓝黑色的机车服,头戴头盔,腿比命长,懒散地斜靠在上面。
周洲看着那身机车服,总感觉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出来,那人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猛地转过头来,牢牢地锁住他。周洲下意识后退一步,就见那人唰的一下将头盔摘掉,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老幺。”梁译言大跨步向男生走去。
“梁哥?”周洲想起来了,这身机车服之前梁译言在赛车场穿过,“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我不能来?”梁译言扯了下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怕我撞见什么?”
周洲讷讷:“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梁译言没多说,将另一个头盔戴在他头上:“上来,怕就搂紧我,别松手。”
周洲被梁译言带去了一家酒吧,蓝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