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贺远笑了:“这大奶子甜死了。”刚才给了他两个选项,男人起身,动作麻利地脱掉衣服裤子。沉矜杵着头看他,宽肩窄腰,肌肉流畅,中间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每都能送她爽。
贺远俯身亲她:“尝尝流了多少口水。”
那眼神,色得他受不了。
没完没了又亲了一会儿,贺远撸着鸡巴问她:“要操胸,你来我来?”
沉矜看着他撸也来了感觉:“我先来。”
既然如此,贺远便倚到枕头上,两条结实的腿勾着她,禁锢在腿间。
男人的屁股抬到自己大腿上,沉矜低头,滚烫的肉棒擦到下巴,差点撞到柔软的嘴唇。
贺远咧嘴:“爽。”
他对自己的尺寸很有信心,插胸就能插到嘴,选一个就选了两个。
见不得男人得意,沉矜冷笑着给他撸了几下,鸡巴越来越大,她挤着奶子,用乳尖去蹭男人的马眼。
“嘶……槽……”
乳头上方不平,密密麻麻的褶皱和光滑的龟头顶部碰撞摩擦,堵着前端不让精液溢出,爽得贺远心里难受。
光是这样就让男人脸变红,沉矜也得意的不得了,松开马眼,前端的精液溢了出来。
捧着两团又大又软的胸,她靠近,收缩挤压,把肉棒夹在了胸里。他大她也大,柱身全部包严,但也还留着一半在外面。
一个软一个烫,沉矜两只手推着乳肉挤压揉弄他的肉棒,感受着男人臀部肌肉的颤动,又烫又爽。
“真会。”
贺远看红了眼,这女人两只手张开毫无章法地揉着奶子,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的鸡巴,还伸出舌头舔嘴巴给他看。
还有那腰肢和大屁股,像坐在他身上女上一样晃动,就是个活脱脱的女妖精,来吸他的精液。
他顶了一下,坚硬的龟头戳到女人下巴:“再快点,妖精。”
沉矜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加快了揉捏转动的速度,在男人的注视下低头,趁着龟头操出来的一刻,轻轻吹了口气。
“卧槽!”
这一口,吹得贺远鸡巴跳动,差点就这么喷射而出。
沉矜挑眉:“爽吗?”
爽死他了。
男人的好体力不是盖的,贺远长腿解开禁锢,身体一个用力,就这么坐了起来,把沉矜压在了身体下。
肉棒打在脸上,又烫又硬。
贺远轻笑:“不进去也操哭你。”
悬空在她身上,男人大手扶着鸡巴,用坚硬的龟头去拍打她的乳尖。
“嗯哼~”
沉矜睁眼,他腹部的阴毛十分浓密,不扎手,全都缠在一块儿。如果他的手再白一点就好了,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应该会更好看。
乳尖被重重打了一下,贺远:“看哪儿呢?”
沉矜扬唇,嫩手覆上他的手背,指腹摸着阴茎,故意柔着声音:“哥哥,鸡巴好烫啊。”
“靠。”
贺远没了耐心,抓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把奶子捧得又高又翘,手摸着女人的脸,开始大操大干。
再不干,他要给这女人勾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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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舔干净(h)
如同操穴一般,贺远飞快在她又深又满的事业线里进出着,留下龟头在里面,又狠狠挺腰直直撞到女人下巴。
“啊~”
沉矜皮肤嫩,没几下乳肉就被操红了。他就盯着下巴上一点撞,撞得她连连后仰,眼睛水润。
捧着奶子的手酸软逐渐没了力气,贺远不得劲,手按到女人手背上,和她一起捧着。
“嘶……还烫不烫?”
两颗乳头高高挺立着,像要成熟的大葡萄,要不是在干正事,贺远非得要低头吃个饱。
两团奶子捧着都被男人操得前后飞动,沉矜没给男人口过,这会儿居然想张嘴接住。
贺远:“捧高点,再操会。”
肉棒上不够湿润,但沉矜洗完澡之后涂了好吸收的身体乳,把身上弄得滑滑的,这会儿倒是方便了他。
身下已经欲水泛滥,男人的鸡巴大力操着,沉矜两只手也配合着揉了起来。
揉捏挤压,鸡巴上青筋根根暴起。
贺远沉声:“射哪儿?奶子上还是嘴巴里?”
“奶子上。”
感觉来了,贺远按着她的手,挺着屁股飞快进出了十几下,柱身颤抖,龟头在抽出的瞬间,精液喷发。
“嗯啊!”
瞬间,两人满足叹息。
他还在射,扶着鸡巴把精液射到沉矜的奶子上,从乳头流到乳肉,满满都是。
贺远满足了,俯身勾着她的唇,又吸又吮:“爱死了。”
亲够了,男人倒在她身边,手指慢慢抚摸,在欣赏自己得意的艺术品。小腹平坦颤动,手指沿着裤头摸到内裤。
她打他:“给我擦干净。”
“啧,这可都是宝贝,网上不是说了,吃下去美容养颜。”
沉矜:“那你舔干净。”
对着她锋利的嘴巴狠狠亲了一口,贺远放狠话:“早晚射你嘴里。”
嘴上凶得要死,手上还是老实拿纸。
沉矜:“红了,去给我拿个热毛巾。”
“真娇。”
臭男人,下床还要摸一把。
慢慢起身,沉矜从床头拿起头绳,把散乱的长发绑到一块儿去。她在考虑要不要剪短,不剪的话坐起来太碍事了,又是冬天,洗一次她累得慌。
拿着热毛巾出来,贺远自然而然放到她胸上。
“附近有靠谱的理发店吗?”
贺远抬眼:“做头发?”
她嗯了声:“剪短。”
“剪什么,这么漂亮的头发。”
沉矜睨他:“不剪那你在床上老实点,每次都压到。”
贺远摸摸鼻子:“等会儿给你联系。”
毛巾降温了,沉矜推他:“可以了,帮我洗干净挂起来。”
“我是你奴隶。”
她反驳:“你是我炮友。”
进浴室,贺远给她洗了挂起来,又抽了几张纸擦自己的兄弟,舒爽干净之后,他擦干手去扔纸巾。
走近垃圾桶,里面的纸干干净净。
没有一点红色。
“沉矜!”
踏马的,他被骗了。
怒气冲冲出来,女人已经裹进了被子里,骂他:“你发什么神经?”
大步上去,贺远坐到她腿上:“敢骗我?例假在哪儿呢?”
有点尴尬。
沉矜拉下脸上的手:“没骗你,真来了,只是昨天就走了。”
“好样的。”
贺远气笑了,昨天还骗他是第二天。
不由分说扯开被子,他低头去扒女人的裤子。
“种马啊你,刚才都要过了。”
贺远挺身:“你看看鸡巴硬成什么样了,刚才那叫射,进逼里操你才是要。”
争不过他,裤子就这么被脱了下来。连着内裤脱得干干净净,刚才高潮过的软穴现在湿漉漉的。
贺远摸着亮晶晶的穴口:“这么湿,睡得着吗?”
“你不发情我早就睡了。”
抱着屁股到耻骨上,沉矜被他推着躺下:“别做太狠,早上有检查。”
贺远分开阴唇:“好美的逼。”
完了,这男人精虫上脑了。
刚才沉矜是想做的,高潮的瞬间还在脑子里说要不脱裤子给他算了,里面实在是太痒了。
只是这男人笨,一天都没发现。
“嗯~”
低头,阴毛混在一块。男人的肉棒全插了进去,剩了两个大阴睾在外面。
贺远耸着腰腹撞她:“好深,逼里这么多水,是不是刚才就想要了?”
沉矜不说话,玩他阴毛。
“说话!”
“啊~”
男人报复性狠狠顶了一下,阴道里的媚肉全都吸附上来。
沉矜咬唇:“是。”
想这个滚烫的肉棒狠狠操进去。
俯身,贺远吻着她唇:“真乖。”
唇瓣分离,他往下去吃她的胸。只吃小小的奶头,用牙齿咬着,用力吸吮。
美腿盘道男人后腰,随着耸动屁股上的肌肉一张一开,沉矜抬臀,应着他慢条斯理又直接的撞击。
“嗯哈~”
“好烫。”
穴口猛地夹他,贺远吐出奶尖,手指伸进女人嘴巴里。
“不急,干了这炮还有一炮。”
嘴里被男人的手指侵占,沉矜呜咽着发不出声音,他使坏去摸她的舌头,咬她像舔鸡巴一样舔手指。
“啪啪啪”
贺远开始加速了,双腿更深一步挤进女人身体,直着腰杆揉着乳房,接二连三不停歇地操干。
“啊啊啊啊!”
“贺远!轻点……嗯~”
乳房被撞得乱甩,沉矜闭着眼清晰听见肉体碰撞的声音。他要得太凶,鸡巴插到哪个位置她都一清二楚。
“高潮了。”他笑。
他还没射。
双手撑到女人耳边,身下啪啪啪地拍着,交合处黏腻不堪,床单湿得不像话。
贺远问她:“给不给内射?”
姨妈刚走,她是安全期。
沉矜睁开眼,看着他浓眉下带着蛊惑的眼睛:“……给”
“嗯!”
撞击猛烈加快,贺远:“接着,全射给你。”
“啊啊啊!”
又高潮了。
沉矜流着水夹他,耳边传来男人深重的呼吸,龟头在身体里乱七八糟地撞,臀肉一紧,两个人都失了焦距。
好烫。
好多。
像尿在她身体里一样。
男人的腰腹还在耸动,鸡巴在身体里一跳一跳的,毫无保留,把她射满了。
“爽死了。”
低头接吻,沉矜眼尾都是红的。
他亲得也很重,唇齿交融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起身,贺远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拔出阴茎,逼穴装不住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到床上。
沉矜呢喃:“流出来了。”
身心都得到满足,贺远抱着她起身:“流出来,等会儿再射进去。”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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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作业(h)
浴室里,沉矜靠着冰凉的墙壁,腿分开,任由男人手指伸进去,胡乱扣着精液。
“哥的宝贝就是多。”
他也像操醉了一般,开始自言自语:“这逼真特么粉,水做的一样,一摸就流水,舔都舔不完……”
手臂挡着眼,沉矜被他扣高潮了。
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