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真敏感。”精液都被扣了出来,混着水流入出水口。贺远举着花洒,分开阴唇对着慢慢淋。
“嗯~”
她咬唇呻吟:“……关了”
穴口温热湿润,贺远关花洒扔到一遍,半蹲在女人腿间,张口把穴都含了进去。
“嗯~”
腿挂在男人肩膀上,沉矜看着他连阴蒂一起吞吃,牙齿磨着坚硬的一点,吃得她腿间酸软酥麻,全身都在战栗。
快感从腿心向下传到脚趾,向上爽到头皮。
贺远拉着她另一条腿也放到肩膀,长臂揉了几把被冷落的乳,随即托着女人的腰,站了起来。
高空作业。
酒店的房间天花板很低,坐在男人肩膀上沉矜头都快顶到了。贺远好像发现了,她最喜欢的被舔逼的姿势。
走了几步到镜子前,沉矜看不见自己的脸,也看不见他的。
男人的头颅埋在逼里,嘴巴大大张开吃她的软穴,从阴蒂舔到穴口,然后又含着厮磨。
全是水。
肩膀上和他脸上。
痴迷盯着他舔,沉矜爽得男人抬头了都没发现。
忽然在镜子里对视上,贺远色情舔唇:“爽了?”
低头,男人迎着她潮红的眼。
“爽,还要。”
四目相对,贺远伸出舌头在她眼睛下舔,舔阴毛、阴蒂、阴唇、穴口、再伸进去舔软肉。
手指抓紧男人短发里,沉矜屁股下潮湿泛滥。
给她举着舔了高潮流出几波水,贺远放她下来,站到女人身后,压下腰窝提起屁股,后入。
“啊!”
插得严丝合缝。
男人打她屁股,臀肉回弹收缩,疯狂夹他。
“要命。”
沉矜手撑在洗漱台上,弯腰翘着屁股给他干。抬头,男人的腰腹前后推送着,大手按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臀肉揉捏。
“啪”
贺远打她屁股:“再夹重点。”
穴里闸门开了,水像流不完一样顺着男人大腿直下。
这么站着后入操了几百下,身体里的肉棒一点要射的趋势都没有,沉矜腰酸得不行,推他。
“换个姿势~”
贺远慢慢停下,插在她身体里,俯身亲女人漂亮的背。
“想看吗?”
“嗯~”沉矜仰头:“看什么?”
他拔出性器:“看我操你。”
浴室的门开着散热,沉矜脸上依旧是红通通的一片,身体也变成了粉色,混着男人深重的指印。
双腿分离,她被抱了起来。
“啊!”
“贺远!”
男人像没听见她的怒骂,厚着脸皮把她抱着胸前,腿分开,露出呼吸着的小穴。
“自己看,整个逼都是湿的。”
沉矜脸红:“不干就放我下来!”
“痒了?”
鸡巴在屁股下面摩擦,一下一下顶到前面,龟头擦过穴口,就是不进去。
“贺远!”
“嗯啊!”
进去了。
阴蒂又红又肿,肥厚的阴唇往两边分开,穴口被男人撞得外翻,把鸡巴吃得紧紧的。
“真紧。”
站在镜子前面,贺远嘴巴亲着她的脖颈,身下疯狂挺动撞击,操得她屁股上的肉啪啪作响。
“啊啊啊!”
穴口收缩,沉矜被他几十下就操到了高潮。无力靠在男人肩膀上,偏头把唇喂给他。
嘴巴是软的,舌头也是软的。
高潮的时候操起来最爽,阴道滚烫湿热,内壁上的肉紧紧包裹着阴茎,插得他灵魂出窍。
“给我~”
贺远拔出来:“不急。”
放她下来,沉矜坐到洗手台上,被男人抓着手掰开阴唇。拍拍阴蒂,看着他插进去。
“嗯~”
贺远很喜欢吻她,尤其是在水乳交融的时候,吃她的舌头,好像能在她的唇里感受到爱意。
唇瓣分开,无声对视。
沉矜在他眼里看见陌生的欲望,不同于之前的强烈的、直观的想要,更像是一种占有欲。
手指按到男人唇角,她微笑:“冬天开始了。”
也会结束的。
鸡巴狠狠操进去,贺远抱着她挂在身上。这人浑身上下那里都好,除了这张漂亮的嘴,总刺他。
嘴巴被堵着,阴道也被堵着。
沉矜手臂抱着男人脖子,迎着他的唇回吻。
在浴室走了很久,一圈又一圈,她高潮了好多次,把他腹部的毛发打得湿湿的。
贺远不知疲倦抱着她,又吃又舔,最后干了几百下才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把她射满。
深夜躺进被子里,沉矜还有高潮的感觉。男人厚着脸皮不离开,光着身子就躺进了她的被窝。
“穿衣服。”
“不穿,鸡巴胀得慌。”
侧身睡,她不管他。
贺远从身后摸到女人纤细的腰肢,低低喊她:“沉矜。”
“打住,我困了。”
“睡吧,明天叫你。”
亲亲她秀气的耳垂,贺远不再出声。
他刚才其实还没想清楚要说什么,就是忽然很想叫她的名字。感觉某个不受控制的东西在隐隐作祟,但是他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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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炮友饿了
酒店外天还没亮就已经是车水马龙,沉矜被贺远叫醒时,眼皮沉重,感觉才睡下就到点了。
“好困……”
打开床头灯,贺远穿上衣服,摸她的脸:“早餐吃什么?我去买。”
沉矜:“清淡点的……老头要做检查……想喝咖啡……”
帮她调了个十分钟后的闹钟,贺远带上门下楼。
“哥哥早上好~”
贺方也才起来,睡眼惺忪的准备吃早餐去上学。走过去蹲下,贺远给他整理好衣服。
“早餐想吃什么?”
“包子和甜牛奶。”
贺远:“牛奶加热赶不上校车,给你买豆浆,晚上回来喝牛奶。”
他乖乖点头:“好。”
医院门口什么类型的早餐都有,只是没有沉矜想喝的咖啡,现在太早了,附近的咖啡店也没开门。
买了包子、小米粥、蒸饺、水煮玉米、几个肉饼、油条和豆浆,贺远拎着回来摆放好,沉矜刚好下楼。
她是真的不怕冷,牛仔裤毛呢衫陪着短靴就下来了。
“咖啡,速溶的,喝不喝?”
泡了一杯,还飘着热气。
沉矜扎着头发:“喝。”
上班时间她几乎每天都带妆,现在散下来了,要多自然有多自然。皮肤白皙,脸蛋娇嫩,熬了夜的状态也很好。
贺远:“烫的,先吃早餐。”
时间还行,沉矜坐到贺方旁边的沙发上,啃着小个玉米。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朋友,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沉矜发着呆:“你可以叫我矜矜姐。”
贺方:“是今天的今,还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晶?”
“是矜持的矜。”
“矜持是什么?吃的吗?”
两口吃掉一个包子,贺远点点桌子:“快吃,车要来了。”
“噢……”
办理了入住,锅子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坐下来吃早餐,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贺远踢他:“老实点。”
“……”
吃了半个玉米,沉矜有点没胃口了,这几天的饭都很平淡,她想吃点辣的有味道的。
贺远:“饱了?”
沉矜点点头,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一口气喝完咖啡,拎着打包好的小米粥,出发去医院。
人才看不见影子,锅子就咧着嘴笑:“老大,这是嫂子吗?长得真漂亮啊。”
贺方抬头:“我哥哥是要结婚了吗?”
“多嘴。”
几口吃完两个肉饼,贺远擦着手起身:“睡个回笼觉,你送他上校车,零食今天不许带。”
不让带零食,贺方悲伤地又吃了个包子。
做完了早上的检查,沉矜陪着沉卫华回房间做雾化。
“刚才阿姨给你打电话了,等你做完记得回她。”
“好。”
沉矜的母亲在她刚上小学的时候出意外离开了,后来沉卫华就一个人打工赚钱养她,直到前几年她大学毕业开始工作,才和现在这个阿姨做了个伴。
阿姨原来是厂里煮饭的,前夫喝醉了会家暴,她身体不好也一直没有孩子。前几年分到了沉卫华这个厂区负责午饭,慢慢产生了感情。
给他拉好被子,沉矜坐到椅子上合眼休息。
不得不说,和贺远做炮友这一阵以来,她睡眠质量好了不少,脾气也没原来暴躁了。
不太好的是,她好像上瘾了。这男人但凡在她面前骚一骚,漏一漏,她就想伸手上去摸个够,再张开腿让他进来,做到爽。
下午打完吊瓶,沉矜带着他去外面解决晚饭。店里炒的菜看着油滋红润,吃在嘴里却没什么味道。
沉卫华:“不合胃口?”
“没中午的快餐好吃。”
他笑:“你是馋了,晚上爸爸陪你出去喝点?”
沉矜:“得了吧,您什么时候给那个破酒戒了我才谢天谢地。”
母亲去世之后沉卫华就沾上了酒,每每喝醉了都是沉矜照顾,小时候她难受也不敢说话,后面长大也开始管他了,就是工作忙,只能口头上说。
“在戒了在戒了,你看你,还您上了,和你爹这么客气。”
沉矜:“沉先生,你52了,家里还藏着酒的吧,下次回去给你全送了。”
“没了,真没了。”
吃过晚饭照例又逛了两圈,沉矜带他上楼。
“药记得吃,晚上不要熬夜打牌,还有吸氧,不要偷懒。”
“好。”
沉卫华:“你真是和你妈妈一个样。”
在医院陪他到八点,沉矜在锁门之前下楼,到一楼才发现,外面雨还下得挺大。
她没伞,就坐在椅子上等雨停。
八点半,贺远给她发消息。
[有伞吗?]
[没有。]
他回:[等着。]
沉矜:[英雄救美?]
叫锅子出来替他,贺远打开抽屉拿了把大黑伞出来。
[饿虎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