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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鸡巴爽了,贺远也愿意听她的。推着她走在前面,他在身后黏得死死的,走一步就要操几下。

    从门口到浴室两三米的距离,沉矜都爽得小小高潮了一波。

    坐到马桶上,贺远抱着她女上。狠厉的鸡巴直直撞着女人宫口,他吮着诱人的红唇:“什么时候才给操嘴?”

    “啊嗯~好爽……”

    阴蒂在男人的毛发上蹭着,沉矜主动把奶子喂给他:“哄我,什么时候哄开心了,就给你操。”

    张嘴吃下大半个奶,贺远吞的直咽口水。

    肉棒啪啪操干着,巨物在交合处频繁消失又不见,沉矜被他禁锢着身体,腿心的花蕊破碎,酥麻爽遍全身。

    “贺远~啊……再重点……”

    他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呆在同一个空间就会源源不断产生欲望。

    起身抱着她操了很久,胸前的大奶子都被撞红了。

    贺远放人下来扶着墙,抬腿后入。

    “啊啊啊啊!”

    太刺激了。

    女人情欲上头时的样子很美,蝴蝶背耸起又塌下,腰窝都是粉的,尤其是屁股,贺远每落下一个巴掌,阴道就会爽得夹他咬他。

    窗外雨势忽然加大,男人滚烫的精液随之喷射到身体里,沉矜没力气也失了智,任他随意扣弄。

    躺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一点,他只射了一次,而她高潮得找不到天南地北。

    卫生间门关上,贺远关了灯过来抱她:“没爽够。”

    身体还软着,沉矜不想怼他。

    抱着她又摸又蹭了一番,男人又把自己的鸡巴蹭硬了。打开床头灯,他拿起烟盒就要点。

    沉矜转头:“滚出去抽。”

    她讨厌烟味,难闻地要命。

    “抽几口行不行?”

    听见打火机清脆的开火声,沉矜炸了毛,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使劲对着他又推又打。

    “滚出房间!”

    “死种马!”

    “都说了不要抽!”

    她情绪来的突然,贺远懵了几秒,扔掉烟和火机。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抽了不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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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

    对他的不满好像都在顷刻间爆发,沉矜上下其手,指甲掐进男人肩膀和腰腹,引来贺远阵阵嘶声。

    他警告:“硬了啊。”

    沉矜情绪上头,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一个劲把男人往床下推。

    怕抬手挡伤到她,贺远没办法只好一边后退一边下床。被她踢到床边,他站下去。

    沉矜没了支撑,手臂用力推到空气时一个中心不稳,身体往前栽去,刚好抵到了男人腰腹。

    嘴巴里鸡巴不到一拳的距离。

    狰狞的巨物跳了跳。

    “啊啊啊!”

    “贺远!”

    他想笑,这都是她自找的。低头,却看见女人眼角都红了。

    “不是?”

    哭了?

    沉矜推他:“出去!”

    ……

    周日,贺方不上学,一早的大堂只有贺远一个人,坐在前台的椅子上,指尖星火萦绕。

    戴着口罩下来,沉矜顿了顿脚步,她低头他没抬头,犹豫了一秒后也是什么都没说,直直略过。

    轻呵一声,贺远熄了烟,也不知道自己在和她较什么劲。

    从前天晚上出房间到现在,一句话还没说过。两个晚上翻来覆去他也想不明白,上一秒还柔情似水的女人,脾气怎么来得这么快。

    他本身烟瘾就不大,偶尔抽一根解解乏,那晚也是想来只事后烟,压根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

    搞得他两个晚上没睡好。

    早起来等着想看看她什么意思,这下好了,人家压根不想搭理他。

    自作多情。

    医院里,沉卫华吃着她带的早餐,小心翼翼道:“你爹我治不好了?”

    两天了,脸色都不好看。

    沉矜没好气:“没有。”

    “谁惹你生气了?”

    揉着太阳穴抬眼,从她眼睛里看见了不耐烦三个字,沉卫华闭上嘴。

    沉矜:“你明天做完支气管镜,下午我要回去一趟,小区出了点事要处理。”

    一个业主晚上喝醉开车撞坏了物业的防护栏,她手下的姑娘去处理说按照管理条例赔偿就行。结果那人仗着有点小钱,赔款迟迟不给就算了,还调戏起人来了。

    小姑娘急了甩了业主一耳光,纠缠起来了。

    不麻烦,她回去说几句话就能解决,但是头疼。

    沉卫华:“严不严重?”

    “不严重。”

    “那行,你去吧,我能吃能喝的,不用担心。”

    沉矜看他:“你就装吧。”

    在家里咳了几次血,人就有点慌了。来了快一周,什么检查都给他做了一遍,最后的结果是说他气管里卡了东西,具体是什么还要检查了才知道。

    还没开始检查呢,沉卫华这几天就心慌得不行了。牌也不打了,刷手机缓解神色都是担忧的。

    本来长得就严肃,现在更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几天的天气也不好,晚上总是飘雨。在等洗衣店洗衣服的时间里,沉矜又去买了把新伞。

    第三把了。

    晚上买了,白天又忘。

    她这几天状态有点麻木,什么都不想管,和贺远突然僵硬了关系,也没人在她耳边叨扰,清静了。

    但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十分钟后,老板娘拎着衣服出来给她:“好了。”

    “谢谢。”

    医院周边很少有安静的时候,沉矜撑着伞走到酒店门口,人都在。不自然甩干伞面上的水,她掀开帘子进去。

    “矜矜姐,你回来了~”

    她嗯了声,唇角带笑,眉间冷淡。

    径直上楼,沉矜听见贺远扬声催贺方:“看完这一集就睡觉。”

    “噢~”

    洗了澡出来,无力倒在床上,沉矜点开聊天软件,两人的记录还停在他来接她那天。

    那晚的火热涌上心头,沉矜伸手摸到腿间的硬核,指腹揉着阴蒂,怎么都揉不开。

    腿分开,指尖摸到潮湿的穴口,软肉被指甲不小心刺到,突然没了兴致。伸出手,两指指尖黏着粘液,带起细细的白丝拉扯。

    澡又白洗。

    冲了下半身出来,沉矜拿起手机,一阵懊悔。刚才躺着她手指乱蹭到键盘,不小心发了堆乱码出去。

    贺远回她:[想了?]

    短短两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就能看出,他有多得意。

    翌日,沉卫华要做检查,沉矜早早便起床,男人更早。

    见她下来,贺远吹了个口哨:“早餐。”在桌上。

    没理他就走,沉矜浑身都带着刺。

    预料到了,贺远笑笑没生气,毕竟这女人只用一串乱码就把他哄好了。

    “没出息。”

    沉矜今天穿的及膝短裙,漏着漂亮的锁骨和美腿,外面裹着厚厚的棕色大衣,内里的的曲线十分妖娆。

    贺远是个俗人,沉矜这样的妖精随便撩拨几下,就能让他的兄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有原因。”

    沉矜骂得没错,他就是个禽兽。

    0019

    19

    谈不上喜欢,说心动又太突兀

    一大早,沉卫华打了麻药被推进去做支气管镜,沉矜靠在走廊上,裹着衣服,看走廊上不晃眼的灯。

    她不是会多愁善感胡思乱想的人,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有个房子,吃了睡睡了吃,也差不多实现了。

    母亲走了之后,就没什么能要她命的事情,这会熟悉的窒息感又涌上心头,她有点无法呼吸。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像十几分钟又像十几个小时,反正医生出来的时候她腿麻了,脑子也有点迟钝。

    不过结果是好的。

    接过医生递来的小瓶子,沉矜给在家里等着的阿姨打了电话过去,对方立刻接了,声音温柔又忐忑。

    “矜矜?”

    “我在。”抹掉眼角的湿润,沉矜换上轻松的声音:“结果出来了,我爸气管里卡了个辣椒籽,取出来了,但是肺里还有点痰,要住院再治几天。”

    “好好好,取出来就好。”

    “意思是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了是吧?”

    这几天不上不下的,几个人心里都担心坏了。

    沉矜:“没问题,您别担心了,在家好好照顾自己,过几天我爸就能回去了。”

    白书琴应下:“好,你也是,天冷了多穿点衣服。”

    没再多聊,沉矜挂了电话。

    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中午回了趟酒店,拿上落下的手机充电器,沉矜出门被贺远堵在门口。

    “还没消气?”

    “让开!”

    贺远挡着:“以后不抽了。”

    抱着手,沉矜笑了:“你以后抽不抽关我什么事,我们只是炮友。”

    “炮友也得尊重你意见。”

    她重复:“滚开!”

    贺远:“那晚上喝一杯?”

    “没时间,今天回家。”

    “你爸呢?”

    “在医院。”

    贺远懂了,松开手:“去吧,我替你照顾。”

    “少自作多情。”

    被骂爽了,贺远捧着她的脸颊,用力啵了一口:“老子就喜欢你这伶牙俐齿的劲,早点回来,想得慌。”

    沉矜抹嘴:“滚。”

    把沉卫华洗好的衣服带到医院挂回去,又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直到高铁发车前一个半小时,老头催得不行了,沉矜才出发去高铁站。

    贺远:[几点的票?]

    [在车上。]

    [好。]

    下高铁到家,天已经黑透,在楼下买了个汤饭,沉矜疲惫上楼。

    屁股还没坐热,雷欣就来了电话,声音还带着哭腔:“矜姐,你到了吗?”

    “刚到家,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处理。”

    “好,谢谢姐,给你舔麻烦了。”

    挂了电话,沉矜吃了几口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思绪逐渐飘远。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了,对贺远产生了一些不该产生的情绪。

    谈不上是喜欢,说心动又太突兀,所以她自己也不确定。

    是迷茫和未知并存,还是恐惧的逃跑会提前来临。

    周二一大早,沉矜收拾好去办公室,那位有点钱的杨先生已经在等着了。

    大腹便便戴着金链子,穿着高跟鞋的沉矜足足高出他一个头。

    “杨先生。”

    那人发笑:“那小妹呢?不是催着我交钱呢?”信封一扔,他道:“钱来了,叫她出来给我道歉。”

    拆开信封看了看,有五千,沉矜抽了三千八出来,剩下的还给他。

    她笑笑:“感谢杨先生理解,我们干物业的最忌讳和业主闹矛盾,大家都不好处理。现在您钱也交了,人也欺负了,想让她怎么道歉?”

    “我怎么欺负她了?她打我这事怎么算啊?”

    沉矜:“杨先生可以去做伤情鉴定,严重的话我们物业这边会依法赔偿您的医药费,你欺负她在先,道歉,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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