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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谁啊?”

    “沉矜,雷欣的上级。”

    他坐下:“你替她道歉也能勉强接受。”

    聊不开,她不想浪费时间。

    “杨先生,我已经说过了,道歉是不可能的。您也是体面人,当众调戏一个小姑娘挨了一巴掌掉面子,搞得大家都知道,那就掉脸了。”

    “呵,谁看见我对她调戏?我动手还是动脚?难不成,你有这经历?”

    和这样的人交流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沉矜沉声:“不需要有人看见,行车记录仪你删了也没关系,物业监控会帮杨先生记下全过程。既赔了钱,如果杨先生执意要道歉,建议您直接和我们物业法务部门沟通。”

    “威胁我?”

    “给业主提供解决问题的办法,是我们的服务态度,不是威胁。”

    无声对视片刻,男人的目光阴险狡诈,沉矜也不甘示弱。

    “矜姐,电话。”

    手机递到手边,沉矜笑了,接通放到耳边:“杨太太,早。”

    对面的声音年轻欢快:“早。”

    打量的视线移到男人身上,沉矜客气道:“收到了,费用是三千八,杨先生多送了一千二现在在办公室非不走呢,我还寻思着要不问问您这钱怎么处理。”

    说了两句,沉矜爽快道:“行,那我让物业以您的名义做几块安全提示牌放到小区门口和停车场,也算是为大家行个好事。”

    “吃饭就不了。”她扬唇:“下次有时间可以逛逛,正好年底物业在筹备新年活动,准备好了给你消息。”

    “好。”

    几句挂了电话,剩下的事情不用沉矜处理了,五千块交给身后的人,她叮嘱:“拿去财务那边登记吧,做完提示牌要是还有剩的,给杨太太做个锦旗送到家里,好好感谢感谢。”

    “对了。”

    “记得只写杨太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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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着等她

    她话刚说完,男人电话就响了。

    “杨先生,慢走不送。”

    这个人吧,说有钱也谈不上多富裕。本人文化程度不高,行事又不过脑子,就是爹妈找得好,都是明事人还给他找了个讲理的媳妇。

    笼统一点说就是,靠爹妈和老婆养着的男人,软饭硬吃。

    人走后,身后的同事给她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提醒她。

    “矜姐,开会了。”

    闹了一遭沉矜都快忘了,回来开会才是正经事。

    ……

    她这边还没忙完,贺远一大早就屁颠屁颠的去给沉卫华送早餐,还说中午家里有人做饭,带他改善改善。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是女儿的朋友,沉卫华也没客气,还乐着给他分享自己取了个辣椒籽出来。

    “你是不知道,前几天给我愁的,就怕出点事我闺女一个人无依无靠的,谁看了不心疼啊。”

    贺远失笑:“您这叔看着身体就好,不用担心。怕您在医院无聊,我还带了棋盘过来,象棋,能玩吗?”

    “开玩笑,我从来不欺负年轻人。”

    吃过饭医生查完房,贺远盯着他做完了雾化,才敢和他下棋。

    坐在病床上摸了摸口袋,沉卫华抬抬眼皮:“病房可不让抽烟。”

    他笑笑:“不抽,找手机呢。那天和沉矜吃火锅,抽了几口,差点没叫她数落一晚上。”

    “我闺女最讨厌的烟和酒。”

    贺远好奇:“为什么?”

    吃掉他一匹马,沉卫华乐着观察棋局:“你喜欢我闺女?”

    突然直接发问,问题又直戳男人晦涩的心脏,把贺远问懵了两秒。

    沉卫华破着棋局:“我闺女这个人很坚强,从小到大都死心眼没什么朋友,认准的事情就不会放手,要是放手了那可很难追回来,除非你真的很特别。”

    特别?

    “小时候她妈妈意外离开,我带着她消沉了一段时间。每天除了抽烟喝酒什么也不干,她回家了也哭,边哭边安慰我,然后打扫屋子。”

    他很感慨:“那个时候也就六七岁大吧,活泼开朗的性子慢慢就沉淀了下来。后面好不容易走出来了,她就跟我抱怨,这辈子再也不想闻到烟味和酒味,她难受得很。”

    贺远懂了,不是让她身体难受,是让她心里难受。六七岁,和现在贺方差不了多少。

    “阿姨……怎么离开的?”

    “等你是个能诉说的人,她自然会告诉你。”

    又输了一盘,沉卫华发现他心思不在棋局上了。

    “你小子,看着就不老实。”

    贺远失笑:“是吗?”

    沉卫华:“你们只是朋友就算了,但是你要想和她发展情感关系,别做不确定的事也别试探她,沉矜有自己的保护壳,她要是把自己保护起来,有得你受的。”

    扬唇,贺远思绪飘远。

    收桌子,沉卫华拍他肩膀:“走了,肚子饿了。”

    来的目的除了照顾他之外,就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现在知道了,贺远心里反倒更不好受了。

    中午贺高的妈妈做了一桌菜,不油腻不重口但味道很好,沉卫华吃了两碗饭还给沉矜拍照发过去。

    [这个小贺带我吃饭来了。]

    沉矜:[离他远点,晚上回来。]

    见他收了手机,贺远还拿了瓶酒出来。

    “能喝吗?”

    “不得行,我闺女管的严。”

    贺远同意:“也是,现在还住着院呢,出院了我给您接风,好好喝两杯。”

    沉卫华:“行,你这酒不错。”

    “前几年收藏的,还可以。”

    ……

    沉矜晚上七点多下的高铁,到医院也快到锁门时间,给沉卫华发了个消息说不过去了,她径直回了酒店。

    门一开,贺远守了许久的猎物落网。

    “啊!”

    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上来,吓了沉矜一跳。

    “贺远!”

    “你是不是有病!”

    吓得她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我没病,想你了。”

    “神经。”

    想和她上床还差不多。

    关上门,沉矜把包扔到床上,脱着衣服进浴室。及时转身,把人锁在门外。

    没劲。

    贺远忽然不理解,自己家的酒店为什么要装这种隔得很死的墙,搞得他吃不着就算了,看也看不着。

    房间还是她走时候的样子,床上堆了好几件衣服,还有些瓶瓶罐罐,贺远给她收拾好。

    浴室里水声停了,几秒后又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为了不浪费时间,他等得无聊,干脆脱了裤子,就这么裸着在床上等她。

    硬了,出来等她湿。

    就能插进去了。

    插得满满的。

    几分钟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浴室里的灯被关掉,两秒之后又打开。

    贺远笑了。

    今晚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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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脸上磨他(h)

    开着浴室的门散热,沉矜理着浴袍出来,入眼便是男人发了情的模样。腿间青紫的大肉棒高高矗立着,凸起的脉络看得一清二楚。

    贺远背靠着手,眼里闪过惊艳。

    “下午剪的头发?”

    刚才那会儿他色上心头,都没发现女人剪了长发。现在头发留到了锁骨,更利落了,浑身都透露着又直又美的洒脱。

    沉矜淡淡嗯了声,打开水乳擦脸。

    被女人优美的姿势吸引,贺远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漂亮,美得哥们儿兄弟都翘了。”

    扫了一眼,她冷哼:“有你这种变态存在,这片区确实无人能敌。”

    贺远:“厉害就是厉害,我比较喜欢用实力证明。”

    洗了手出来,沉矜在男人直勾勾的眼皮子底下脱得干干净净,随即迈上床跨坐在他脸上。

    “证明给我看看,你能有多变态。”

    粉嫩的穴就在眼前,小口一开一合的,像在和他说话。猎物不仅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洗白白喂到了嘴巴。

    饥渴如贺远,怎么有不吃的道理。

    “嗯啊~”

    张开含着大半个阴部,鼻腔里都是沐浴露的香味。混着她专属的甜腻,在嘴巴里共同释放。

    掰开女人阴唇,贺远长舌直抵花心。

    顺着阴蒂吃到穴口,他伸出舌头,从湿漉漉的小缝里钻进去,撵着柔软的穴肉,吸吮吞吃。

    “嗯哈~舒服~”

    几下就被男人送上高潮,沉矜没扶住结结实实坐到男人脸上。情不自禁摇着屁股去操男人嘴巴,她不得不承认,贺远舔逼的技术好了很多。

    嘴巴被她湿湿黏黏的阴部堵着,贺远都没办法说话,只能大张着嘴接受她的顶弄。

    阴蒂戳到鼻尖,女人夹着屁股流出一波爱液。贺远狠狠舔了一波,拉着她腰让人坐到身前。

    手伸下去摸了一把,分开,五指之间都是拉丝的爱液。

    贺远勾唇:“这么痒?”

    偏头堵住他的嘴巴,沉矜伸出舌头给他吃,拉着男人的手指就往穴里塞。

    腰后是他滚烫的鸡巴,压着摩擦一番,沉矜阴道被三根手指插满。男人在她身体里弯曲口弄,骨节往上旋转,指尖扣着她的软点不放。

    “嗯啊!”

    惊呼才出口就被贺远吃下,沉矜挺着屁股迎合,没几分钟就在男人手里泄了身,喷水打湿床单。

    “啵”一声,唇瓣分离,两个人脸上都是止不住的欲望。

    贺远埋头吃她挺起的奶尖,沉矜舒服地眯眼:“看片了?这么会舔。”

    “啊!”

    故意掐着阴蒂送她高潮,贺远不屑道:“老子有的是天赋。再学,操得你三天下不来床。”

    她轻笑:“才三天?”

    “呵。”嗤她,贺远发誓:“等你医院忙完,让你看看真正的实力。”

    挑眉吻他,沉矜摸着粗长的肉棒翻山坐到男人腰腹。磨着逼穴,和他交换湿润的蜜渍。

    鬼头一下下戳着阴蒂,她爽得指甲扣进男人皮肉里,直喘。

    贺远打她屁股:“吃进去。”

    黑直的短发塌到男人脸上,沉矜低头,自己分开阴唇露出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好涨~”

    贺远用力一顶:“不够!”

    原先觉得长发不好,沉矜现在坐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又觉得短发不好。一直掉下来挡着眼睛,她都看不见男人满足的表情。

    屁股啪啪碰撞着,臀肉上全是指印。两只大奶甩得贺远眼花缭乱,索性直接吃在嘴里,满足又爽。

    “啊啊啊啊啊!”

    “好深!”

    交合处操出大片白浆溢到阴毛上,贺远伸手边操边揉阴蒂。

    “有多深?”

    “啊啊啊~高潮了……不要!”

    穴口剧烈收缩,贺远抱着人跪坐到床上,沉矜撑不住后倒过去

    ?

    屁股被男人高高抬起。

    贺远埋头猛攻,鸡巴啪啪啪地在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液,又骚又浪。

    “操到哪儿了?”

    鸡巴猛地操进最深处,沉矜小腹被男人按着:“这里?还是这里?”

    颤着手,她带着他摸到两只乳房中间往下一点:“操到这里了,我的子宫……啊!”

    被她高潮后的胡言乱语撞着耳朵,贺远手掌紧紧抓着她屁股上的肉,劲腰马达一样狠干了几百下,在最后关头及时拔出鸡巴,一股气全喷到女人小腹上,顺势流进阴毛里。

    撑在她身上,贺远胸膛不断起伏,而身下的女人浑身都在轻颤,尤其是小腹,引得蜜穴还在流水。

    低头亲亲她眉心,又顺着鼻梁一路往下和她接吻,沉矜抱着男人脖颈回吻,把高潮后的亲吻安抚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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