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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贺远扯了外套:“早上和几个朋友见了个面,约明天去爬山露营,等会儿去清理装备。”

    “男的女的?”

    “都有。”

    沉矜不看他:“远吗?”

    贺远:“两小时车程。”

    她突然无话。

    走诚月开车到云市,也只要四个小时,他来回开四个小时的车,就为了去山里住一晚,在冰天雪地的地方扎个帐篷,烤木柴火。

    “怎么了?”

    “没事。”

    沉矜忽然有点嫉妒他的过去,这么一对比,他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心不为感情所束缚,经历的事情都像在为精彩的人生添砖加瓦,而她太容易感情用事,固步自封。

    “我上楼了。”

    贺远:“不开心了?”

    “没有。”

    前后脚上去,楚悠门刚关上又打开,换上拖鞋,她嘴里还哼着小曲。

    沉矜笑:“和好了?”

    “看见了?”

    她点头:“在楼下看见的。”

    楚悠:“没和好,弟弟追得紧,早上出去吃了顿饭。”

    “在哪儿吃的?”

    她忽然不说话,沉矜抬眼,对上她颇有深意的眼睛。

    懂了,此饭非彼饭。

    她不问了。

    “你呢?怎么现在才回来?”

    沉矜:“和老板出去吃了个饭,问我愿不愿意去分公司干一年。”

    “分公司?”

    “在北市。”

    把他们的话和楚悠重复了一遍,沉矜还有些纠结:“在想答不答应。”

    楚悠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换个环境做熟悉的工作,一年眨眼就过去了。”

    “这个郑伟易在北市我没接触过,他老爹的生意倒是做的风生水起,给这么好的福利,对你有意思?”

    “没有。”

    沉矜想都没想:“我们只见过一面,而且……我和他也没可能。”

    先不说郑伟易大她七岁,就这个只比她高半个脑袋的身高,就不是她找对象的标准。

    楚悠:“恋爱了?”

    “没……”

    “撒谎。”

    “你出生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是谈恋爱了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拒绝?愁容满面,手机都快盯出花了,我带大的沉矜可没这么别扭。”

    “为男人放弃机会,后悔一辈子。”

    心里又酸又涩,沉矜呼了口气,沉声:“我知道的。”

    “那就答应啊。”

    楚悠:“他要是真的在乎你,你去哪儿都和你谈得了。”

    她知道的。

    “可是小姨。”

    “我喜欢他好像有点太多了。”

    才谈了几天,沉矜已经开始贪心了。想贺远围着自己转,对他的占有欲特别严重,想他是她一个人的。

    楚悠有点气,更多的是心疼。

    “矜矜,不要内耗。”

    作为她的亲人,楚悠对她的性格再清楚不过。工作上井井有条,为人处事细心又圆滑。可一回到家,就像乌龟进了壳,头都不愿意缩出来。

    她一直希望沉矜有个朋友说说话,可她总是喜欢把内心封闭起来,独立自强。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人,一下子就把自己全情付出,很难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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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想你了

    贺远这次出来露营,是他回家接管酒店生意之后,首次冬露。昨天早上见面吃个饭便定了下来,他是被通知的那个,但也确实怀念二十几岁时无所顾忌的他自己。

    夜里大家渐渐有了困意,贺远在睡袋里艰难翻了个身,山里信号不好,拍的雪景迟迟未发出去。

    昨晚察觉到沉矜不开心,知道是因为想他,贺远有点愧疚。早上发信息她没理,打电话接了也没说话,弄的他心里很不安。

    ……

    连着两天的时间都在开会,满前忙后,沉矜累得忘记了时间,一觉醒来的凌晨四点,已经是新一年的元旦。

    下雪了。

    舟市的冬天,一年也就下个两三次。深夜堆起来,白天又化掉。出客厅想和楚悠一起看,手搭在门上沉矜才想起来,她出去约会了。

    微信里贺远发的照片她看了几眼便没再管,消息都是抽着回复,不冷淡也不热情。

    昨天下午他问她消气了没有,沉矜睡着了没看见。低头,她在聊天框里打了几个字。

    [刚睡醒。]

    她又不是赌气桶,早就消了。

    调了静音的手机屏幕亮起,沉矜有点惊讶,贺远现在还没睡。

    她接起:“还没睡?”

    贺远:“昨天把贺方送回了老家,连夜开车赶回来的。”

    心里有点烦躁,沉矜习惯性打开冰箱拿酒。

    “才到家?”

    “别喝冰的。”

    话落,易拉罐打开的声音回荡在听筒里。

    贺远无奈:“二十分钟前下的高铁,在往你这边过来。”

    沉矜瞳孔放大:“现在?”

    他嗯声:“下雪路滑,司机收我一百块才送我过去,等会儿记得给我报销。”

    知道他在开玩笑,沉矜还是担心。

    “你就不能等天亮了再过来?”

    贺远失笑:“太想你了。”

    心头怄着的气散开,沉矜轻声叮嘱:“让师傅开慢点,到了给你开门。”

    “知道。”

    平时打车要二十多分钟,这种天气路面结冰,出租车要上防滑链,跑不快,过来要两倍多的时间。

    心里是这么想的,沉矜还是早早便套了羽绒服去楼下等他。

    三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到小区门口,值班保安给贺远刷了卡,他迎着细密的雪花大步跑向二期楼。

    柔软的灯光下,他的念想就站在这里,等着他。

    下雪是真的冷了,沉矜羽绒服都遮到了脚踝,贺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毛衣外套,这次比较老实,加绒加厚的。

    “怎么下来了?”

    男人语气带着愉悦和熟稔,没有好久不见的距离感。

    相比之下,沉矜略带紧张的神色和怦怦跳的心脏,让她显得局促不安。

    “我……”

    才开口,唇瓣便是一片冰凉。

    贺远身上很凉,唇瓣像她刚喝过的冰酒,没什么味道,却带着直挠心底的刺激。

    贴到变暖才分开,沉矜的掌心温热,抓着他冰凉的手指。

    相对无话,贺远掐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唇瓣又贴了上去。舌尖抵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雪花瓣不大,一片片滴到地上便融化。小树叶子上上堆了薄薄的一层,要是一整晚不断,明天应该能堆个半指深。

    之前贺远在她这里住了一阵,留下几件衣服没带走,拿了干净的毛巾和睡衣,沉矜敲了敲门。

    “衣服。”

    门从里面打开,贺远手臂上布满水渍:“谢谢。”

    隔着门看不见脸,沉矜递给他便回卧室。卧室留了边角灯,灯光温暖不刺眼,才睡醒不久,她还不困。

    被子卷在一边,沉矜铺开来,摆放好两个枕头的位置。拉上窗帘,再解开内衣扣子换上睡裙,她选择睡在外侧。

    贺远吹干头发出来,便看她睁着眼若有所思。走进弯腰,他在她眉眼间抵唇轻轻亲吻。

    “在想什么?”

    给了他睡衣贺远也没穿,腰腹上没擦干,挂着几颗水珠,还有耻间的黑色草丛,又凶又狠。

    沉矜不回答,头一歪便把唇角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掌心按到男人腰腹上,五指分开,每块腹肌都摸了个遍。

    牙齿磕到指腹上,就像吃他下面一般,阵阵吸吮。

    她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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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浸式doi(h)

    贺远俊俏的脸庞压下来的时候,沉矜主动张嘴,接住了男人的亲热。双手被他十指紧扣按在两侧,阴茎隔着睡裙抵到私密处。

    下巴微抬,贺远舌头顺利探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占据主动权,就被她先吮住,厮磨了一番。

    抱不到他没有安全感,沉矜挣开手,双臂环到男人脖颈上,亲着亲着睁开了眼睛,和他欲望交炽。

    男人的嘴巴顺着唇角吻到耳朵,圆润的耳垂被他含住舔湿,沉矜浑身打了个颤。

    “好乖。”

    肩膀上的指甲陷进肌肉里,贺远紧邦邦的身体软下来,与她贴近。腰腹还在不紧不慢撞击着,沉矜分开腿,挂到男人后腰上。

    同一瓶栀子花香的沐浴露,香味在鼻翼散开,脖子上的软肉被男人咬着重重吮了一口。不疼,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主动抓着男人的手放到胸上,沉矜寻到男人的嘴巴,又追着亲了上去。

    躺下的奶子依旧挺立,因为太大,乳肉向周围散去,又被贺远的手掌全部追回,捏在掌心里。

    气喘吁吁分开,沉矜眼尾湿润。手指送到男人唇边,懂她的意思,贺远含进又吃又咬。

    两根手指被男人舔得湿漉漉的,沉矜浑身酸软,任他把手举过头顶,一路舔到乳尖上。

    睡裙的吊带堆在腰间,两颗粉嫩的奶子高高耸立着,奶尖的褶皱在舌头下绽放,贺远一手一个,吃得滋滋作响。

    迷离着双眼喘不上气,沉矜抿着唇,眼皮颤抖。

    身下娇蕊绽放,潺潺流水。

    贺远顶了几下,直起腰,在女人身后放了两个枕头,靠起来,双腿大开。

    睡裙拢在腰间,软顺的布料贴不住下滑,贺远干脆拢做一团,压在她腰肢下方。

    内裤湿了。

    紧紧贴在阴唇上。

    贺远手放在她膝盖上,扶着肉棒,用龟头去戳两片柔软的肉。

    一下一下的。

    湿热,顺滑。

    一边撞,贺远在阴蒂上揉捏一番,穴口吐出一泡爱液,浸湿了纯白内裤。里面的软肉粉嫩,携着淫水,娇艳欲滴。

    坚挺的肉棒隔着内裤在阴唇上拍了几下,前段溢出腺液,贺远拨开女人内裤,就着穴口的湿黏,插进去。

    “嗯……”

    好深。

    直直插到底了。

    短暂的酸痛之后是无穷无尽的酥麻,由腿心散发到四肢百骸,软肉收缩夹着他,沉矜仰着头,尽享舒适。

    隔段时间不进去,里面紧得要命。

    贺远抬起女人屁股放到大腿上,鸡巴又往里面顶了几分,没有激烈的操弄,这么舒缓的厮磨,也把两个人磨得欲水横流。

    臀肉压到小腿肚上又抬起,坐下时阴茎退出一点,起来又把整个柱身送进她身体里。这么一起一坐操弄一会儿,交合处就满出来黏腻的白浆。

    身下泥泞泛滥,乳肉在男人手里变换形状,沉矜咬牙坚持几分钟后,迎来第一波小高潮。

    撑不住侧倒在床上,男人的鸡巴被迫从穴里出来。

    脱下内裤,贺远拿了个枕头放在她脑袋下,跟着躺到沉矜旁边,让她枕着自己手臂。

    唇齿又交融,右腿被他抓着放到身上,男人手从屁股上摸下去,沉矜挺身,小阴唇被他揪着分开。

    龟头又撞上来。

    这次是沉矜先主动的。

    纤纤玉指揪着男人短发,她拱进男人胸膛,用软穴去找他的性器。找到后主动塞进去,臀肉收紧,吃他。

    女人屁股圆润饱满,上面的肌肉收缩非常明显,在贺远的手心里,一下收紧夹他,一下松开容纳。

    他都没怎么动,只把手扶着沉矜腰上给她一点力,就足够获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入迷。

    整场爱做下来,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唇瓣时不时就黏在一起纠缠,喉咙里溢出些呻吟,不用她指挥,只一个眼神就泄露轻重。

    经不起主动,沉矜没几分钟便败下阵来,推开男人的唇,她眯着眼睛看看他,贺远就拿回了主动权。

    侧躺的姿势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尤其是她的胸,完全压在了男人胸膛上。

    贺远拨开她耳后的头发,亲着女人耳廓,越肏越重。

    搭在他腰上的腿脚背绷直,沉矜咬唇钻进他脖颈,听着身下噗哧噗哧的声音。水好多,流到了她的大腿上,黏黏糊糊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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