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鞋子甩掉,大衣跟着落下,而后是他的外套,毛衣,皮带……不到两分钟便赤裸相见。唇瓣被男人吮得发烫,沉矜摸着他蹲下身想给男人口,被他先一步拉起来。鞋柜及腰,贺远轻轻一提,就把她放了上去。
“腿分开。”
肩膀抵着冰凉的墙壁,沉矜张开腿,看着他弯腰吃穴。
“嗯~”
两个人今天出门都没关窗帘,此刻有一半是拉开的,对着厨房那一边。对面大厦彩光时不时反射到玻璃上,照了些亮到地板上。
没开灯,沉矜看不见男人沉醉痴迷的脸,但是耳边吸吮吃穴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贺远~”
“吃上面!”
他舌尖总往穴里钻,坐着的屁股让他吃不下多少,反把她弄得心痒痒。
后腰因为刺激挺起,沉矜咬着唇睁眼,透过微弱的光亮看到他吃阴蒂吃到发亮的薄唇,几口就把她送上高潮。
喉结滚动,贺远半直起身子,拉开她一条腿挤进去,俯身接吻,又扯着另一只脚,去和阴茎摩擦。
脚心是沉矜特别敏感的部位,平时贺远随便挠两下都让她浑身发抖,更别说现在用龟头去撞,还带着火热滚烫的温度。
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贺远分开她的唇瓣,把手指插进她嘴里。
“张嘴舔。”
沉矜脚想躲,被他握着脚踝抓回去。
贺远教她:“用脚趾,抚摸它。”
“从下面,藏着精液的睾丸,别用指甲……很棒。”她照做,得到夸奖。
往上走,脚心被男人顶到发红,沉矜顺从听他的话,夹到龟头上,然后大拇指指腹堵住马眼。
“嘶……”
两根手指沾满了她的口水,贺远抽出来,换成舌头进去和她纠缠。
“要不要吃奶?”
他好久没认真给她吃过奶了。
右侧的绵乳落在男人手里,沉矜跟着摸上去。
“射一次再吃。”
她馋了。
贺远抱她下来,鸡巴顶在女人小腹,问她:“要什么姿势?”
沉矜转身:“后入。”
不用他说屁股已经翘了起来,贺远脑子里全是曾经从后面要她的画面。
白嫩的屁股翘起来,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呼吸急促,翅膀一样煽动着叫他快点进去,受不住诱惑的肉棒进去横冲直撞,翻山越岭突破重岩叠嶂,反反复复在最深处的门前敲打,最后门开,肉棒把整间屋子都射满。
“嗯哼~”
闷声承受着他凶狠的撞击,沉矜扶着鞋柜的手逐渐没了力气,往后被男人握住,身体清晰感受到他性器上的每一根脉络。
“啪”一声,掌心臀肉剧烈收缩,贺远被她夹得倒吸凉气,腹肌都在颤动。
手边没放套,他沉声:“射在里面还是外面?”
汗湿的头发贴在脖子里,沉矜浑身酥麻,龟头忽然撞到凸起的褶皱,她仰头叫了一声,喷出小股水。
“……外面~”
发现她站不住隐约颤抖的双腿,贺远蓄好力做最后的冲刺。弯腰后手从女人小腹伸下去摸到阴蒂,他一边用力揉捏一边耸腰挺送。
“啊啊啊啊啊!”
“不要!……贺远……啊啊啊啊嗯~不要按……”
轻微疼痛后的酸痒酥麻被放大无数倍,沉矜压根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操弄,身体一颤,刹那间就一波潮水就淋湿了男人的手掌。
“啊……嗯……”
“不行……要高潮了~”
贺远松开阴蒂,满手的水抹到女人紧致的屁股上。
“一起!”
两瓣臀肉分开,中间粉嫩的小嘴吸引着贺远的注意力,腿间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黏腻的白浆沾满毛发。
沉矜下唇的牙印已经咬进了小半颗牙齿,刚脱下的大衣上晕出大片水渍,与男人交握的手指忽然松开,阴蒂下方剧烈喷射,他拔了出来。
随即臀上一烫,男人都射到了屁股上。
灯打开时,窗帘已经拉上了。
贺远光着身子把门口的衣服收了收,鞋子也打湿了,尤其是两个人的外套,简直惨不忍睹。
沙发上的女人手臂挡着眼睛,刚被操弄过的软穴还没合上,粉嫩的穴肉颤抖,他路过又摸了两把。
沉矜胸口起伏:“……拿开”
衣服放进脏衣篓,贺远带了湿纸巾出来,帮她下面清理干净。
“起来,给口奶吃。”
在门口那一发只揉了几把,完全没过瘾。被男人拉着起来,沉矜岔开腿,坐到他身上。
“你不会自己捧着吃吗?”
贺远扬唇:“磨磨小逼。”
阴唇坐下便黏在肉棒上,男人低头就能吃到奶子,手在身后推着臀肉慢慢磨,上下都能爽到。
拨开掉在耳边的头发,贺远薄唇吮得粉红,手推着乳肉喂给他,沉矜笑着亲到他耳边。
“甜吗?”
耳边清脆的声音响起,她臀肉被男人狠狠拍了下。
“嗯啊~~”这一声呻吟拉得及长,尾音在客厅里回响,听得贺远欲火焚身。
“宝宝,奶子甜不甜啊?”
一边问,沉矜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乳尖连着乳晕把半只奶都堵进他嘴里,短发遮不住眉眼,男人眼睛里都是愉悦的警告。
挺腰磨他一阵,沉矜摸到他下巴上的湿润。特别大的“啵”一声,她换了一边喂。
“宝宝下面好烫,吃奶降降温~”
贺远被她勾笑了,鸡巴狠顶。
“啊~”
他眼神变暗:“小嘴省着点力气,待会儿给哥哥舔舔弟弟。”
沉矜堵着他的嘴:“那你要~先吃我妹妹~”
和他咬嘴斗狠的结果是,吃着奶就被男人插了进去。插到一半被迫来了个六九,沉矜这一晚都没得到主动权,被压在身下的她用魅惑术,勾得贺远神魂颠倒,重一点就重一点,轻一点就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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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在你身上
惦记着她珍贵的休息时间,贺远这一晚也没腿下留情,戴着套在她身体里射了好几泡精液,抱人上床休息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沉矜还没缓过来,小脸上都是欢爱过度的迷离,红彤彤的眼尾睨着他,贺远老实给人当靠枕。
“爽了吗?”
洗过后他只穿了内裤,睡裙挡在两人中间,沉矜耳朵贴在男人心口,红着眼睛点点头。
“很爽。”
手指揉进她到肩膀的头发里,贺远长腿压到她腰上:“舒服。”
“重死了,下去。”
清冷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娇俏,贺远不以为然:“在沙发上压着操的时候不是很喜欢?”
“流氓。”
又不是一个性质。
放下腿,贺远亲她额头:“过年能放几天假?”
“四天,年初四上班。”
“这么早?”
沉矜点头:“年初虽然事情多,忙完了在办公室浑水摸鱼。”
“不能晚几天?”
“不能。”
贺远摸着她漂亮的背:“年前要去父母那边,初三留给我?”
她下巴在心口晃晃。
“再说。”
酒店的装修工作如火如荼,他投资负责的板块主要在开业运营,这几个月另外的合伙人在忙,他跟着盯没有多累,但是明年几乎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聊着聊着眼皮沉了下来,沉矜手抱着男人后腰:“困了,说几句情话来听听。”
贺远回抱咬耳:“想脱内裤。”
“……滚”
年会开完沉矜就没前段时间忙了,也有空逛逛街买买年货什么的,原计划是想睡醒了和贺远出去逛街,变化是一觉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贺远?”
无人应答。
以为他在客厅,沉矜懒得出被子拿起手机,才看见他早上六点发的消息。
[贺方生病,回家一趟。]
早上十一点,所有的期待瞬间消散。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快乐,心情却已经没了起伏。
沉矜太讨厌了,这种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的反差。
另一边,贺远是在贺方住院后才知道的消息。凌晨五点半老爷子给他打的电话,说贺方高烧不退请人帮忙送到了镇上的医院,一夜了还没退烧。
其实前几天就断断续续开始生病,贺方平时身体好,两个老人家喂点药吃也没太注意,直到昨晚降不下来才给他打了电话。
买了高铁赶回去,贺远中午赶到他烧已经退了下来,不敢懈怠他又给贺方转院到家门口的大医院,把两个老人安置好,他才有时间看消息。
沉矜是下午三点才回的他,问他贺方情况怎么样了。拨电话回去,响了十几秒她才接。
“贺方怎么样了?”
“在干嘛?”
贺远轻笑:“退烧了,下午吃了点东西,打完吊瓶睡觉,明天再带他做个检查。”
听出他的疲惫,沉矜嗯了声:“没事就好。”
几秒沉默,贺远听见风声。
“在外面?”
“买点东西。”
“一个人?”
沉矜应他:“嗯。”
酸涩涌上心头,贺远叹了口气:“生气了?”
“没有。”
“又撒谎。”
静了几秒,沉矜听见打火机按下的声音。
“再抽不谈了。”
贺远无奈:“不是我,没在病房里,旁边有人抽烟。”
有过前科猜到她不相信,他又保证一遍:“真的在戒烟了,口袋里揣的口香糖,薄荷味。”
超市里人多,沉矜购物车只装了几个礼盒。在牛奶架子边停下,她呼了口气:“你走怎么不告诉我?”
有气愿意问他,贺远悬着的心落地了。
“事情发生太突然,四点多才睡,想让你好好休息。”
沉矜:“你把我叫醒说一下又不会怎样,我讨厌你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安排。贺远,我不喜欢这样空落落的被抛弃感,你让我没底。”
手摸到口袋里只有口香糖,贺远拿出来捏了捏又塞回去,摆手婉拒旁边大哥递来的香烟。
“心都在你身上。”
“沉矜,我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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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脾气冷战
有顾客要买牛奶,沉矜肩膀不小心被撞了下,推着车往旁边挪了几步,眼前视线忽然模糊,她才发现自己红了眼眶。
好半天没说话,贺远撕开口香糖的包装纸,扔进手边的垃圾桶。
“买完了吗?”
敛下情绪,沉矜应他:“嗯。”
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回去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结账,她又收到贺远发来的消息:[别多想,好好休息。]
贺方这一病打乱了贺远的计划,也让准备接他们团聚的父母改变了想法,提前回来照照顾他们。
小朋友虽然看着壮实,抵抗力却一般,发烧还没好又检查出肺部感染。不用问贺远也知道,多半是在家里贪嘴了,两个老人又宠爱,变着法给他弄好吃的,零食也不间断,大冬天的家里还买了冰棍。
贺父贺母回来那天,贺方还在低烧,鼻子堵了只能用嘴巴呼吸,小嘴上干巴巴的,病殃殃的样子看着就可怜。
喂了药哄着睡着,留下母亲在里面照顾,贺远随父亲先回家,晚上又来替换。
父亲母亲结婚早,现在也才五十几岁,满头黑发,看着比他还精神。
“听你妈说,有对象了?”
“嗯。”
贺父笑:“快过年了,带回来一起吃个饭?”
“不了。”贺远拒绝:“她年底没时间,我还没正式上门拜访过,这个点叫她过来,不合礼数。”
总得要她心甘情愿大大方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