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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沉矜直言:“他是我男朋友,谈的时间不长还没和你们说,等有空了再安排您和我爸坐下一起吃个饭。”

    她恋爱了,他们自然是高兴的。

    白书琴笑着问她:“那要让你爸知道吗?”

    “您告诉他吧,我要是和他说啊,得被他追着问个没完。”

    她答应:“行,找个合适的时间,我和他说。”

    午饭没去外面吃,贺远买完早饭回来填饱肚子,在沉矜的指挥下帮着打扫卫生,光是扔垃圾都去了七八次。为了赚个表现分,听话得不得了。

    不过家里有了第三个人存在,他的留宿就不是很方便了。进浴室冲个澡的功夫,沉矜已经把他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这些衣服都整理好了,你要带走还是留着年后过来穿?”

    贺远扫了眼:“带走,年后不搬过来了,酒店留了空房。”

    想过她不在他也不会过来,但是男人亲口说出来,沉矜心里悄然升起一股酸涩。

    还准备了年货和礼品要送给他爸妈,沉矜帮着送到地下停车场,看着他装满后备箱,利落关上。

    离别的情绪来得突然,她没办法像之前那般装出平静,贺远还没转身,腰上便多出一双手。

    “什么意思?”

    沉矜没说话,手臂在收紧。

    贺远讨厌死了这种闷声不吭的坏情绪,比回家堵在高速公路上还要让他崩溃一万倍。

    没耐心和她消磨,男人挣开腰上的手臂,转身掐着她的腰肢一提,沉矜便稳稳坐到了车上。

    他低头:“嘴巴张开。”

    剪了快两个月的头发长了一段,已经到她锁骨下面。温热的手指撩开脖颈的头发,贺远扶着她后劲,迫使沉矜仰头张嘴,迎接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沉矜和他接吻的舒适程度堪比前戏,男人舌尖认认真真扫过每个角落,压着她的唇湿热滚烫,耳边还有时深时浅的喘息,他紧紧抱着她,唇瓣的黏腻和心跳一起撞入耳膜,有着无法超越的满足感。

    接吻流水也出汗,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沉矜锁骨上都是黏腻。

    贺远压着不稳的呼吸:“在医院那段时间嘴巴厉害,喜欢就喜欢,不要就不要,看不惯每天都要挨你踹几脚,怎么现在还玩上纯情了?说句舍不得我走这么困难?”

    “一点也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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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追你

    确实不像她。

    没和贺远谈恋爱之前,沉矜可以无所顾忌,因为她不在乎他对她的看法,两个人只是床上关系,床下无关。

    现在床下有关了,她反而没之前坦然和大胆了。喜欢一个人很简单,爱一个人有点难。

    领口的扣子被他重新扣好,沉矜抓着他的手,抬眼:“不想要你走。”

    “还有呢?”

    圆润透亮的眼睛看着他,贺远没办法和她僵持,很快就心软。

    “又被你这样蒙混过关一次,是不是太便宜你了?说句喜欢来听听?”

    在他唇上点了下,沉矜红唇移到男人耳垂,含住轻轻吸吮。她迟迟不说,舌尖将他整个耳廓舔湿,揽在腰后的手越收越紧。

    “贺远。”

    她轻轻吹了口气:“只给你……操~”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她拉得又轻又长,轻飘飘钻进他心里,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支起根大棍子。

    极力压下心底的欲望,贺远在她脖颈上留了好几个印子。再抬头,眼尾都是泛红的情欲。

    “初二下午,等着。”

    贺远走后的生活平淡,沉矜忙完工作会和白书琴去逛逛超市,讨论三十晚上做什么菜。

    两人的关系好了点,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在他面前总是有所收敛,他不在时社交软件里又全都是思念。

    年三十那晚窗外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灯笼,沉矜还没吃饭先接到了男人的电话。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同声同气,手机贴在耳朵上震动,沉矜拿开一看,贺远给她转了个5200的账。没急着收,她回了个9999。

    男人哭笑不得:“你毛病犯了?”

    “你才毛病犯了。”

    他接收转账,沉矜才跟着点了,下一秒通知栏又亮起,贺远又给她转了五万二。

    她打趣:“想干嘛?”

    “玩浪漫。”

    “很土。”

    贺远转回正题:“初三几点的机票?”

    “下午三点。”

    “去多久?”

    “一年。”

    他试探性开口:“……做好准备了吗?谈一年异地恋。”

    窗外夜色浓厚,沉矜冲着窗外的自己摇了摇头。

    “还没……没异地都谈不明白,对异地恋找不到想法。”

    两个年龄加起来半截黄土入了骨的人,感情史纯得像一张草稿纸。纸上写了个叫恋爱的题目,他们摸索着开始解题,以为写错了几个数字划掉可以继续,解了一半才发现,基础公式没算牢固,答案呼之欲出但总是差了一点。

    “沉矜。”

    她听着,呼吸回应。

    “相信我吗?”

    “相信。”

    贺远沉声:“去做你想做的事,我来追你。你想要的安全感,我来给。”

    烟花绚烂,点燃城市上空。

    这是沉矜吃过最漫长的一顿年夜饭,脑子里反复响起贺远的话,她看得出来的心不在焉,连沉卫华偷喝了两杯酒都没发现。

    白书琴已经悄悄和他说过女儿谈恋爱的事,他心里高兴,悄悄把果汁换成了好酒。

    一顿饭结束又收拾了厨房,出来电视节目都放了大半,给他们送上提前准备好的现金红包,陪着看完最后一个节目,沉矜才回卧室。

    许是怕她误会,贺远还特意发消息解释。

    [我说的追你不是要分手了追你,是追着你的心走。]

    沉矜回他:[能分手了追吗?]

    [不能。]

    贺远:[明天计划有变,我下午开车过去,晚上到,等着。]

    [?]

    从那次贺远回家她出了趟差,回来又赶上姨妈期两个人闹了点矛盾,这期间他们一直没做过,她勾引都没用,算下来,得有大半个月了。

    沉矜:[能推迟吗?]

    [推不了,在家里把套准备好,客厅多放几个,你喜欢在床上做就放几个在床头。明天我来检查,要是一个套都没有,就做到你出发的上午。]

    [精虫上脑!]

    贺远还是那句:[等着。]

    老家还有亲戚朋友要走,初一一大早,沉卫华便收拾东西和白书琴坐上了回家的车。

    沉矜在亲戚眼里就是一个挂名的存在,知道名字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每年给几个红包让老父亲带回去,就算是尽了心意了。

    补了一觉醒来,手机里十几个贺远的未接电话。吓得她赶紧打回去,沉默了几秒,男人说已经停好车了。

    啪一下挂断,沉矜脑子里警铃大作,这男人,送她上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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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爱叫老公(h)

    从停车场搭电梯到二十一层,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只够沉矜爬起来换个长衣长裤的睡衣。

    滴滴两声,卧室门和客厅门同时打开,贺远上来了。

    神色自若,淡定看了她两眼,在门口弯腰换了鞋,然后解下手表,边走边解衣服扣子。

    乌云浓墨,是个适合睡觉的下雨天。他把三层窗帘都拉上,男人的衣物也随之落了地,客厅亮起一盏灯,沉矜往后退了退,心里提起一口气。

    “等等!”

    “你别乱来!”

    贺远解皮带扣的动作不停。

    “我不同意!”

    现在已经是羊入虎口,她同不同意都没有用了。长裤落到地上,男人腿间的性器撑起一个大帐篷,看得沉矜发颤。

    转瞬之间,她被贺远拦腰抗到肩膀上,对着挺翘的屁股狠狠打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

    “你混蛋!”

    开始那几下把沉矜打懵了几秒,回过神来羞耻感瞬间让她全身浮成粉色,在男人肩膀上张牙舞爪。

    “啪啪啪”,又挨了一顿打。

    “放我下来!”

    “贺远!”

    直窜大脑的刺激让她忽略了臀肉上的刺痛,沉矜指甲在男人背后留了几道划痕,随即被扔到沙发上。

    她坐起来拽着裤子:“再强来不和你好了!”

    这警告就像指甲盖被蚊子咬了一口,在贺远身上不痛不痒。连着内裤一起拔下,他义正言辞:“强来有强来的道理,关我硬上什么事。”

    刚才打的那几下属实刺激,穴口都已经湿润了。强行拉着她跪到地毯上,翘起屁股分开腿,贺远摸着阴蒂问:“套在哪?”

    沉矜扭着身子摇头。

    她根本就没放。

    “嗯哈~”

    一个鲜明的巴掌印落在屁股上,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沉矜知道自己想要了。

    欲望上头没有过多的前戏,贺远跪到女人身后,扶着肉棒抵住穴口,不给她半分犹豫的机会,直直冲了进去。

    “啊!”

    太涨了。

    里面还没完全湿透。

    鸡巴上没有她的淫液加持,冲进不够湿润的甬道里,把穴肉的摩擦刺激扩大了数万倍,沉矜甚至能清晰感受他柱身上的脉络在如何缩动。

    左手向后去推他腰腹,贺远反抓住她两只手禁锢在背上,一个挺身,把肉棒全都送了进去。

    “啊嗯~”

    沉矜咬唇吃下:“……好涨~”

    阴茎在身体里不断涨大,贺远直奔主题,飞快在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只留下一道道赤黑的残影和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贺远……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双手在男人手里死死握拳,沉矜浑身酸软酥麻。身后他撞得太重,承受不住的身体前倾,导致阴蒂不断磨到布艺沙发上,敏感交炽。

    “慢点!”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抱一下~呜呜呜呜……贺远……啊啊啊啊啊!”

    男人猛地一顶,交合处喷出滚烫的水液,淋湿了脚边的沙发。

    “好棒。”

    沉矜眼尾湿润:“不要了……太了……好重~”

    趁着她高潮的收缩,贺远拉着女人翻身仰躺在沙发上,肉棒重新插进去,接二连三的巴掌跟着落到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沉矜失语摇头:“不要打……呜呜呜呜呜……受不了……贺远~啊啊啊啊啊……要坏了~”

    女人全身都爽得颤抖,尤其是穴里的软肉,咬得贺远差点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他哄着:“乖乖,把衣服脱了。”

    未着内衣的胸前两点异常明显,沉矜咬着唇去解扣子,还没碰到就被男人一阵阵撞翻。

    “贺远~”

    她解不开。

    男人笑:“求我,就不动。”

    两颗奶尖涨得难受,想要他的爱抚和吸吮,沉矜抬眼:“求你~嗯啊~”

    插进去了,但是没动。

    下面被塞得满满当当,她重新开始解扣子,解了两颗乳房便露出一半,三颗便能看个完整。

    鸡巴缓缓在身体里抽动,沉矜拉过他的手放到奶子上。

    贺远没动:“叫老公。”

    她有骨气,不叫。

    不叫他便收回手,专心致志干下面。穴口的白浆被撞散了,渐得她阴毛上都是。

    龟头有一次直直撞到宫颈口,沉矜仰头闷哼,从高潮跌落。

    “叫不叫?”

    贺远手指在乳肉上轻点,就是不碰靶心。沉矜眯着眼,挺腰迎合他的撞击,伸舌头在唇瓣舔了一圈。

    “操。”

    低骂一句,贺远停下动作。

    穴里瞬间空荡,沉矜扭腰勾引。

    “啪”,他抬手落掌。

    “叫!”

    沉矜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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