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两秒后,贺母试探问她。[矜矜?]
才回了两条消息就被识破,沉矜黑了屏幕,把手机还他自己吹了起来。
“弄疼了?”
“没有。”
手机震动,贺远接起电话。
“妈。”
贺母笑:“刚才是矜矜回消息?”
贺远点开聊天框,轻笑出声,难怪把手机还他了。
“是她。”
小腿挨了一脚,他捏捏她泛红的耳垂,去了厨房。水已经开了,冰箱里有饺子馄饨,柜子里还有面条。
他回头扬声:“吃什么?”
“馄饨。”
贺母:“这么晚还没吃饭?”
“有事耽搁了。”
“你一个大男人靠点谱,有家了就别再想着出去野了,一把年纪了该找的自由也找完了,顾家才是正事。”
亲妈不仅戳肺管子,还字字诛心。
贺远:“知道了知道了。”
“你看你,说两句就不耐烦,刚才要是你啊,才不会听话回我。”
“……”
他投降:“我认错,一定跟着我老婆学习做人。你骂我爹去吧,不行去骂贺方,你上个礼拜买的电话手表又坏了,不敢告诉你呢,先挂了啊。”
“臭小子。”
馄饨煮得快,沉矜吹干头发进厨房,他已经舀出来了。
“太多了,再分一点。”
贺远没分:“个头小,吃不完再给我,要不要辣椒?”
“不要。”
端了碗出来,贺远想做她手边,被沉矜推到对面坐下。
“我要放腿。”
男人的大腿肌肉发达,她脚搭上去,脚趾晃动。贺远往前坐了点,让她脚心贴着腹肌。
馄饨煮的刚好,肉馅饱满多汁,个头也不算小。沉矜吃了七八个便放下筷子,把剩下的一半推给他。
“不要了。”
贺远端起来倒在自己盘里,一口一个解决着。他吃饭的样子很有食欲,一边的腮帮子鼓起,眉眼低沉。
吃饱了又不困,沉矜含了口水在嘴里,玩起了贺远。
脚跟碰到男人内裤里鼓鼓的一包,贺远敲她脚背:“安分点,不然喂你吃热乎棒子。”
咽下水,沉矜挑眉:“烫嘴吗?”
“烫喉咙。”
腿上一轻,贺远以为她老实了,不想女人扬着唇,钻到了餐桌下,像只勾人的狐狸,摇着尾巴朝他爬了过来。
沉矜在他腿间抬起头,贺远摸摸她的下巴:“想干嘛?”
明知故问。
“想吃棒子。”
他揉她唇瓣:“不给。”
“噢~”
双膝跪到男人脚边,沉矜直起腰,嘴巴直直朝着半软的阴茎亲去。
贺远手指在她长发里摩挲:“吃可以,不许咬。”
黑色内裤宽松,沉矜嘴巴从他腹肌一路亲下去,手指隔着内裤把玩肉棒,顶起的帐篷戳到她颈侧。
拨开内裤,肉棒弹到嘴上。
手里的筷子停下,贺远低头对上她水润的眸子:“舔舔它,老婆。”
沉矜的口技对半分,一半是看片学的,一半是在他身上学的。阴茎贴着脸颊,她埋头吮着柱身。
女人柔软湿滑的舌头在命根子上盘旋,每根经脉都在她舔舐下绽开,贺远艰难咽下嘴里的馄饨,把碗推到一边。
“嘶……”
男人低头警告:“还咬?小逼不想要了?”
赤裸裸的威胁。
沉矜吹了下龟头:“好吃。”
身体里不知名的刺激让贺远瞬间软了下来,全身上下只有肉棒还硬着。
“去床上给你舔?”
“不要。”
肉棒越发滚烫,沉矜吞下半根柱身在嘴里重重吮了一口,唇角泛潮。
贺远摸她眼睛:“再吃深点。”
手臂撑到男人大腿上,沉矜往他腿间挤入,额头抵着他腰腹,开始大口大口吞吃。
“嗯……”
手心的脑袋下去又上来,坚硬的龟头滑过口腔内壁,戳到深入的柔软又被送出来,反复几次,贺远痛苦又舒爽。
“宝宝,够了。”
沉矜不停也不听,忽然猛地深吮,龟头抵达从未到过的喉咙深处,强烈的不适让她想干呕,却被贺远扶着脑袋狠狠撞了下。
“操……嘶~”
又被咬了。
拔出肉棒,爱液连成一股长长的银丝,连着龟头和她的唇瓣。柱身上看不见齿印,但是刺激遍布全身。
起身踢开椅子,贺远抱着人放到冰凉的餐桌上,拉开腿,埋头狠咬。
“啊啊啊啊!”
“不要……贺远……好痛~”
撕咬的同时巴掌接二连三落到屁股上,打出沉矜身体里好几波淫水。
“老公~”
“放开……啊啊啊啊!不要咬……阴蒂好痛~贺远!”
她的咬是用牙齿厮磨轻咬,酥麻打过疼痛,贺远的咬是嘴巴含住她最脆弱的地方,舌头勾着软肉,狠吃狠咬。
“贺远……”
“要死掉了!”
“呜呜呜……老公……”
咬着阴蒂送她上高潮,沉矜大脑闪过一片白光还未回溯,身体已经被他狠狠填满。
淫水淅淅沥沥顺着卓沿滴到地上,背后冰凉交合处火山喷发,沉矜爽得直翻白眼。
噗嗤噗嗤。
穴里水太多,肉棒每每插进去,都要引起一阵泛滥。
贺远捏住她胸前的莓果,臀部犹如打桩机一般飞快进出着,撞散了她的神志。
“贺远……好快~”
“坏掉了~”
沉矜漂亮的身体不断扭动着,薄汗遍布全身,无处安放的手指摸到胸前,被贺远抓着一起揉胸。
啪嗒一声。
他没放好的筷子滚到了地上,剩下孤零零的盘子岌岌可危。
四角餐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沉矜没有安全感,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将肉棒越送越深。
“贺远~肚子好涨……”
他闷声:“再射进去好不好?把小肚子射满,揣着精液去上班。”
沉矜摇头张开腿,男人狠插进去。
她的盘子被他刚才放到了中间,而一旁还装着几个馄饨的磁盘已经落了一半在外面。
贺远紧紧盯着,心里默念了几下,随即猛烈进攻。百下后,沉矜闭眼听见一声清脆。
“啪。”
盘子碎掉了。
她被射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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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是他请来的保镖
凌晨三点,贺远光着膀子从卧室里出来。打扫完地上的碎片,洗了水槽里几个空碗,满面春风回去。
床上,沉矜熟睡的眼尾带着红。因为哭过,秀气的鼻头还泛着粉。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挨了一顿揍,好一阵才把人哄睡。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沉矜第二天直接旷工了。虽然没有人管她,她还是对自己这样的行为表示不可取。
在床上躺了一个早上,她都感觉没缓过来,尤其是私密处,明明穿着内裤把阴唇保护上了,却总感觉有个东西,让它们合不上。
窗外阳光明媚,睡裙从肩膀上滑落,她费力撑开眼皮。余杭早上给她打过电话,没接到又留了言。
[下午有时间没?去给那个老登送个花圈。]
[有。]
聚少离多这半年,贺远厨艺见长,已经会控制火的大小了。啃了两片干巴面包,等他炒完一个蛋炒饭,沉矜胃里已经半饱。
贺远:“没加肠,你昨晚吃过。”
沉矜点评:“乱发骚。”
鸡蛋没糊米也是煮熟的,给面子的吃了一小碗,他送她去医院。
“你在哪儿等我?”
贺远停在门口:“不进去了,在附近绕两圈,你结束了给我电话。”
“好。”
解开安全带,沉矜给了他一个吻。
“待会儿见。”
楼上,余杭在等着她一起进去。身边还跟着个漂亮姑娘,脸上写满幸福。
“矜姐。”
他笑:“这是我女朋头。”
“你好。”
打了个招呼,沉矜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余杭托我给你选的礼物。”
揍人没揍坏的同牌高跟鞋。
“哇,谢谢~”
余杭眨眼,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提前打过招呼要来,病房里,郑伟易病服扣得严严实实,就怕他们看见战绩得意。只是脸上挂的彩挡不住,鼻梁骨都还是青色的。
沉矜扫了一圈:“环境不错。”
余杭放下花篮:“是还行。”
作为受害者完全被忽视掉了,郑伟易头裹着纱布气成了木乃伊,浮肿的肉挤在一起,他恼羞成怒。
“给我滚!”
余杭这才想起他来,在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纸,他拆开:“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了。”
“嗯哼!”
他清清嗓子,开始朗读:“尊敬的郑先生,今天是特意来向您道歉的。我本无意伤害您,可您偏偏撞到了我的枪口上,原谅我作为一个清纯的的大学生,乐善好施有勇有谋,英俊帅气极富正义,我本无意与您发生冲突,但奈何年轻气盛又热心肠,做了一些伤害您自尊心的事。”
沉矜凑近看他的稿,笑了。
余杭继续:“经过这几天的反省,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不该狂扇你三十个耳光,不该坐在你软塌塌的肚子上,更不该用我四十二码的些去碰你若有似无的某些地方……”
“够了!”
如果不是全身痛,郑伟易估计得从床上跳起来揍他。
沉矜抱臂:“不好意思啊老板,年轻人没大没小的,戳中你要害了。”
啪嗒一阵混乱,床头的果篮杯子滚了一地。
余杭拉她一把:“走了走了,别等会儿还要我给他捡起来就麻烦了。”
被他们这么一闹,郑伟易出院的日子又多加了两天。
被他骚扰的事算是彻底解决了,沉矜心里都松了口气。走楼梯下楼,她问余杭:“你呢?还上班吗?”
他坚定:“不上。”
“行,实习证明明天我给你盖好,你自己来拿还是怎么说?”
“不用了。”
余杭:“我早就实习过了。”
实习过了?
沉矜疑惑:“你舅舅不是说你毕业之前还有一次实习吗?”
“是啊。”他解释:“那次实习四月份就结束了,房子我都找好了,过两天连人带包滚出学校了。”
“那你过来干嘛?”
余杭停下脚步:“保护你啊。”
沉矜有点没反应过来。
陈宏列说他还差一次实习才能毕业,但其实他早就实习过了,证明都交到学校去了。这次来这里待了两个月,其实是为了,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