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知道就对了。林夏满意地露出笑容。
“那就把屁股撅好吧,岑想蔷。”
刚开始打的时候岑想蔷只有轻微的疼痛。
那根数据线在半空中发出细小又并不骇人的破空声,以至于打在岑想蔷右臀的时候她只能感觉到一点麻和痛。
传递到大脑神经的时候又变成了痒。
但是随着林夏抽打次数的增加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岑想蔷右臀接受反复鞭打的部位开始有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但是伴随着这种疼痛一起到来的还有强烈的刺激。
臀部刺痛引发的强烈刺激感不停冲击着岑想蔷的各个感官。
她开始呜咽和呻吟,扭动屁股试图逃离林夏的鞭打,但是被林夏踩住脊背牢牢掌控住。
与此同时小穴里的水也流得更欢,在她身下的黑色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并不醒目的濡湿痕迹。
“这就受不了了吗?才只有一百下呀,小狗。”林夏故作惊讶地说。
“猜不出来的惩罚是一百下,多写两次的加罚是每次五十下,这都是小狗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怎么可以想着逃跑呢?”
岑想蔷只能对着床单抿嘴流眼泪,心想原来刚才林夏好心需要她付出的代价原来是这样。
“有点点痛,能不能……轻一点,主人。”
林夏的手抚摸上岑想蔷的头。
“当然可以啦,怎么会一直舍得把我的小狗打痛。”
她伸手在岑想蔷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手是温热的,但是和火辣辣烫的屁股比起来,这样的接触称得上是带来清凉。
这种片刻的温柔让岑想蔷感到着迷,她又想撒娇。
“主人……主人……林夏……”
“嗯——”
林夏拖长音回应岑想蔷的示弱,听得岑想蔷心都化掉了一半。
好可爱……这是她最亲爱的主人。
林夏用手心最后拍了两下岑想蔷的屁股,向她发出警告:“记得报数,不然我如果忘了数字,说不定会一定打下去。
到时候把小狗的屁股抽烂了可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数据线的破风声就再次响起,岑想蔷只好声音踉跄跟上林夏的节奏,喉咙里还有刚才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哭腔。
“1、2……”
林夏右手在打岑想蔷的屁股,左手又在揉她的阴蒂,岑想蔷就在这细小却痛感连绵的抽打里被林夏送上了高潮。
事后,岑想蔷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恢复激烈调教之后的余韵,还在喘息,胸脯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林夏就躺在她的身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蹭开的睡衣下摆能够看到她的阴部。
林夏没有穿内裤。
但是岑想蔷现在没有那种旖旎的心思,她进入了做爱后的贤者时间,肌肤饥渴症让她像是犯了毒瘾一样难受。
她忍不住靠近林夏,将额头贴在林夏后背露出来的皮肤。
“主人……林夏……可以抱抱我吗?不对不对……可以让我抱抱你吗?我好难受……”
“好。”林夏说。
于是岑想蔷就痛苦又惊喜地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了林夏,完全如同连体人一样一丝缝隙都不肯留般依偎在林夏的身后。
与她紧密相连,连腿都要贴在一起。
岑想蔷此刻不得不有些怨恨这碍事的睡衣,如果没有它,岑想蔷就可以和林夏紧密相连,不必在乎这些碍眼的阻隔。
和林夏赤身裸体地紧密相贴简直可以称作岑想蔷梦寐以求的愿望,她疯狂呼吸林夏身上的气味,好像瘾君子抱住了足足一公斤的海洛因。
“所以那个字到底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主人。”
“骚母狗。”
岑想蔷吸人的举动一滞,她用高潮之后运转并不快的大脑思考了一下林夏给出的信息。
林夏的,骚母狗。
林夏的骚母狗。
岑想蔷快乐地快要哭出来,她把脸深深埋在林夏的后背。
“谢谢主人。我好爱您。”
“我真的,好爱您。”
林夏没有回应,但是她拍了拍岑想蔷紧紧搂着她的手。
“睡吧。”林夏安慰道。
“睡醒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做。”
岑想蔷嗯了一声,靠在林夏的后背意识渐渐朦胧,安心地合上眼帘,意识也逐渐化作一团睡意,陷入了沉眠。
林夏也发现了,调教之后岑想蔷总是会睡得格外好。
在岑想蔷睡着后,她转过身摸了摸岑想蔷带着泪痕的脸,起身从衣柜里找了被子,盖在岑想蔷的身上。
然后躺在她的身边,自己也陷入了浅眠。
大家久等了,我终于写好了。
我要先出去一下,下一章是剧情,下下一章是肉,应该都会在今天更新
后面大概率还有两章,不过更新时间应该会集中在十点和凌晨左右了
早睡的宝宝大家不用等,明天看吧,更了我会在
谢谢宝宝们的观看
我也爱你们(づ177863637817)づ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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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试探,剧情章节不用看
2023年。
岑想蔷是在清晨的时候被叫醒的。
林夏拿手拍着她的脸,岑想蔷虽然依然很困,但是仍旧不情不愿地起了床。
“主人,早上好。”
林夏已经洗漱好了,在床头点了一盏小夜灯,眼睛在不算强烈的光线里亮的可怕。
“还记得我昨天给你说过的事情吗?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岑想蔷迷迷糊糊坐起来,她以为昨天的调教就是林夏嘴里邀约她的目的了,原来还有别的事情。
等岑想蔷站到卫生间里,意识已经差不多清醒了。
她惊讶发现林夏已经帮她挤好了牙膏倒好了水,而且刷牙的杯子就放在林夏的旁边。
岑想蔷之前不是没有在这里待过,但是没有哪一次是像今天这样。
过去岑想蔷用的都是一次性的洗漱用品,用完她就会识趣顺手丢进垃圾桶。
可是这一次明显不是一次性的,岑想蔷洗漱完颇有些惴惴不安,她来到正在复习课本的林夏面前。
“卫生间里的那些,是给我准备的吗?不需要用完扔掉吗?”
“不用。”林夏回答。
“反正都要经常来,给你准备了一套,放那里就好。”
于是岑想蔷嗫嚅道:“谢谢主人。”
林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然后率先合上书出了门,岑想蔷赶紧跟在林夏的后面一起离开这里。
岑想蔷在林夏身后跟了一会,发现林夏是往学校的方向走。
她有点疑惑为什么五六点天刚蒙蒙亮就要去学校,但是走着走着又发现林夏没有去学校,她从学校门前简单路过然后一点也没有进去的意思。
岑想蔷虽然疑惑但也没有问,就只是老老实实跟在林夏的身后,无条件信任。
这个点大街上的人寥寥无几,林夏带着岑想蔷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
岑想蔷已经不去想她们的目的地在哪里,就权当和林夏在散步也美美的很幸福
突然林夏停住了脚步,岑想蔷抬头去看,看到了一个躺在路边的流浪汉。
岑想蔷认识这个流浪汉。
他经常对从学校里面出来的女学生说一些污言秽语,骚扰女学生。
至于为什么睡在这个小区,听说之前在这个小区里面有房子。但是后来赌博输光了,房子也抵押掉。
子女和他断绝关系,从此就成了孤家寡人的流浪汉。
此刻他的身边还有半瓶没有喝完的啤酒,他的呼噜打得震天响,林夏却在靠近他。
林夏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不知名的白色药粉,在岑想蔷震惊的目光里倒进了流浪汉的酒瓶中。
“这是什么啊,林夏。”岑想蔷震惊地问。
林夏没有回答,她神秘地冲岑想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朝着旁边的某栋单元楼走去。
岑想蔷连忙跟上,只见林夏上了三楼,敲响了一家住户的门。
林夏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开门,但是岑想蔷莫名觉得有人在通过猫眼看她们,搞得心里不安定,有些惶惶然。
大约五分钟之后,门开了。
一个骨瘦如柴又面色蜡黄的男人打开房门,冲着岑想蔷和林夏面色不善地询问:“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