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时候刚搬过来住,她嫌弃楼上太吵,特意给房子做了隔音设置,把音响开到最大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只能希望高音震慑和压制住男人。男人沉默不语,他的手已经挪到了她的脖子,停顿了一下,张开手掌掐着她脖颈,似乎在比划什么。
江颜喉咙发紧,心口突突突地狂跳不停。
男人没有扭断她的脖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指尖抬起来,将她下巴顶起,倒了点精油,揉搓下巴和脖子的连接处。
危险解除,江颜却没有放松,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深深笼罩着她。
她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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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他给自己戴的手铐和脚铐,以及眼罩都不是普通的东西。
她之前给一个患者治疗的时候见到过这些东西,一旦挣扎,就会触电,轻则重伤,重则死亡。
东西厉害,自然也贵,只流传在黑市,市面上根本见不到,更别说买了。
能买得起这些东西,又能开锁进她家的,自然就不是普通人。
她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图什么。
男人低头凝视这她,面色未曾松动,若是江颜眼睛能看到东西,就能发现他从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像雕塑一样。
江颜脖子以上的地方已经被精油按摩得油光水嫩,几乎能反光。
“江院长记得薛凭吗?”男人薄唇轻启,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半年前,你把他治愈了。”
只是听到名字,江颜就记起来了,她对薛凭印象深刻,因为那是她治疗过的问题最大的一个患者,没有成年,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初中的时候就和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勾结在一起,强迫好几个未成年女性卖淫,后来为首的那个小孩被判了十几年,薛凭因为年纪小,又被判出有精神病史,家里人也动用关系摆平,在牢里待了几个月出来了。
而这件事远不止这么简单,牵扯很广,警察找到她,让她给薛凭做诊断,她跟进了一年,可以确定的是薛凭精神出问题了,但是是被人精神洗脑控制的。
鸣鼎高中这次找她帮忙,和薛凭的事情也有点关系。
江颜猜到了点什么,正要说话,男人又开口了:“忘了告诉江医生,薛凭上个月持刀捅人,被送进精神病院去了。”
他俯身,贴在江颜耳边轻声说,“江院长没有治好他呢。”
江颜明显从他语气中听到了几分愉悦。
她是一个出色的心理医生,和各种患者打交道多年,仅是这么几句话,就发现了问题。
薛凭精神病复发,男人很是兴奋狂热,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和薛凭不仅认识,还有关系。
江颜想起上次去警察局时,蒋警官提醒她的话:“江院长,你接手了这件事,一定要小心,之前我们找的心理医生…都…进精神病院了。”
蒋警官声音沉重,他有些话没说全,不过江颜听出了言外之意。
只要和这件事有牵扯的心理医生,最后都会被那些人用尽手段送进精神病院。
他们是团伙作案。
而现在绑她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团伙里的其中一个。
“怕了?”
江颜轻笑:“反而不怕了。”
有一些高明的凶手可以巧妙地利用各种障眼法逃脱追捕,而他们认为没有敌人的时候,会觉得无趣,故意留下破绽,让警察顺着线索去查探,从中获得玩弄人的乐趣。
江颜作为心理医生,何尝没有卑劣的一面,善于剖析别人,也会剖析自己。
就像很多人打趣的那样,心理医生才是真正的精神病。
在她和姚镇撕破脸的时候,姚镇也说过她才是真正有病的人。
薛凭的事情她也查了很久,因为没有线索,所以感兴趣,现在有了苗头,莫名地兴奋。
如果男人就是那个团伙里的人,意味着她要跟对方交手了。
要不是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诡异,江颜可以称得上是气定神闲:“你有没有想过,薛凭是装的?”
“不可能。”男人语气笃定。
江颜扯了扯嘴角:“我最终会被送到哪个精神病院啊,会和薛凭待在同一家吗?”
男人突然不说话了,他的指间滑过江颜的脸颊,类似于爱人的抚摸,甚至还要更温柔些。
要不是这人是危险人物,江颜都要觉得自己准备跟这男人做爱了。
她突然好奇男人接下来的举动。
男人的手指仅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就往下滑,他的手上涂满了精油,从江颜的乳头往下涂抹,揉搓的时候还重点捏了下她的乳尖。
被异性抚摸,江颜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
两个乳头全部被抹得均匀油亮之后,客厅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江颜问:“我的身体好看吗?”
她想从男人身上获取更多破绽和信息,然而这个人远比她想的沉稳,不管她问什么都不回答,动作也没有任何停顿和变化。
他的心理素质极好。
喝醉的后果就是口渴,江颜口干舌燥,停下话头准备休息一会。
突然,胸口一阵疼痛,江颜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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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细的针插进胸口,痛感蔓延全身,江颜疼得皱眉,额头冷汗直冒。
男人轻轻转动手里的针,有什么东西灌入皮肤里,江颜胸口酸麻胀痛,疼得胸部微微起伏,不仅是针扎的地方疼,手脚都跟着刺骨地疼。
男人按压她的腹部,防止她乱动,聚精会神地完成剩下的事情。
没有麻醉药,江颜疼得倒吸凉气,通过男人的手法和扎针的方向,她明白了男人这是在她身上刻字。
针又细又尖,插入骨头里,痛到了骨髓。
江颜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了,嘴皮都在发抖:“你刻的什么?”
她很想挣扎,也很想躲开,可越动越疼,但安静地躺着,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体上动手脚,疼痛又没有办法去忽略。
“嘘。”男人手指抵在她唇瓣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指。
纹身的过程是很痛苦的,江颜全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身体都开始麻木了,痛到没有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给刻过字的地方涂了药,痛感终于消弭不少,江颜慢慢缓过神。
“T。”她牙齿酸得发抖,喊出了一个字母。
这是男人在她胸口上刻的。
男人轻哼了一声:“很漂亮。”
江颜没有看到,他抱着手,低头饶有兴致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名字的开头?”江颜问。
“你觉得呢?”男人轻抚字母,药刚涂上去就见效,墨已经干了。
他又开了一瓶新的精油,这回拿的不是江颜的,而是他自己带过来的,全部倒在纹身上,精油顺着江颜的胸口往各个方向流,有一些流到了私处的耻毛上。
男人的双手按在纹身上,往胸部两侧涂抹按压,慢慢揉搓。
他的技巧很好,堪比按摩店里的技师,仅用了几分钟,江颜的肌肉就放松下来了,除了胸口处还隐约有点疼,其他地方很舒服,甚至在这种恐怖的情况下,她的身体竟然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快感。
男人用手指弹了弹她的两个乳头,两个奶子一颤一颤地晃动着,旋即,男人的手从胸部底下往上推,托住两个奶子来回搓弄,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在他手里变得柔滑软嫩,皮肤比之前紧致了很多。
江颜被他摸得打了一个哆嗦,一动不动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既然对方有耐心跟她玩,就说明并不想杀她,而他要做的绝不只是在她身上刻字母这么简单。
沉思间,男人拉起她的一只手,给她的手臂做按摩,放松她的手指,每一个指节都做了专门的按摩。
他的动作不能说是轻,但是绝对学过,江颜身体酥软,提不起一点力气。
等上半身都按摩好了,男人把她的手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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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腰部,然后对着她的腹部和耻毛继续倒精油。
他温柔抚摸江颜的肚子,指节有意无意地滑过耻毛周围。良久之后,指尖往下移,将精油抹上耻毛,打圈按压。
江颜的心忽然提了起来。
在男人的手从她身上离开,且客厅里陷入一阵长久的寂静之时,她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心跳剧烈加速,不安道:“别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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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的痛苦江颜已经感受过了,在胸口刻都疼得她几乎要晕死过去,私处那么敏感脆弱,如果男人在上面刻了,她宁愿去死。
江颜话音刚落,男人手掌覆在了她私处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用手指把耻毛捋平、按紧。
江颜心口狂跳,扭动了下身体,想挣扎,然而一动就触发脚铐上的机关,剧烈的疼痛感深入四肢百骸,她额头上冒了冷汗,没敢再动了。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皱眉的时候不好看。怕什么?”
他轻笑一声,另一手拿起刀片,轻柔地把她的耻毛刮干净。
用刀片直接刮耻毛也是有点疼的,男人清理自己的下体,让江颜更加确信他想要在自己的阴唇上刻字。
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毛骨悚然,头皮几乎要炸开:“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可以在你开的条件上付给你三倍的东西。”
男人没有回答,他低头专心致志清理她的耻毛,弄干净以后用湿巾把多余的毛碎擦掉,然后涂上精油。
耻毛刮了根部还是会留在肉里,没办法做到完全平整,男人的手抚摸那块区域的时候,私处传来刺痛感,江颜胆颤心惊。
她任命般地合上嘴唇,想起刚刚胸口被刻字的痛感,牙齿都泛酸。
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自我催眠着。
男人把她的阴唇全都涂上精油,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涂完以后并没有急着刻字,而是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按摩她私处附近的肌肉。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两手同时揉搓江颜的大腿,揉了一会手绕过她的大腿,托住她浑圆的屁股开始揉搓涂抹。
她的屁股饱满有弹性,抹上精液以后滑溜溜的,摸着更加软了。
男人屈起其他手指头,只留下食指,按压住她的菊穴,在上面慢慢打圈,时不时戳刺几下。
人的生理结构和心理是可以分开的,江颜已经足够理智了,然而身体的本能不受自己控制,在男人极尽温柔的抚摸下,菊穴泛着淡淡的痒意,一缩一缩的,就连前面的花穴都开始出现了诡异的麻痒感。
她奔三了,正是有需求的年纪,即便摸自己的是一个变态,但他比强奸犯更恐怖的是,他的耐心极好,很熟悉女人的身体,知道怎么让人舒服。
他前面所有的工作都是为后面做铺垫。
这种类型的人,即便是精神病患,也不属于普通的那一类。
世上最邪恶的犯人,永远都不是直接动手那一类狂徒,而是耐心和智商并存的那一类罪犯,他们不会轻易动手,但是一旦动手了,残忍程度不可想象。
男人现在在麻痹她的意识,以及消磨她的意志。
明知结果,却还要忍受长时间的等待,这种折磨让人非常煎熬。
更可怕的一点是,这个男人真的很会做按摩,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有感觉。
她和姚镇结婚几年,做爱次数不多不少,可姚镇从来没跟她玩过什么花样,也不会去碰她的后穴,更不用说用精油涂满她全身。
做爱是什么感觉江颜其实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因为他们结婚没多久,次数就越来越少,即便有时候做,姚震也是像交作业一样敷衍了事,没有什么前戏就进入。
可以说,她在性爱方面,第一次获得了男人极尽温柔的爱抚。
江颜出神间,男人的指节从菊穴上移开,往下滑一小截,来回摩擦几十下后,慢慢穿过她的阴唇缝,将她的阴唇掰开。
他的手上还带着精油,手指摩擦过江颜的穴口和逼缝时,唇肉沾上了精油,滑滑的。
男人的指间最终停留在她的阴蒂上,却没有触碰,而是揉搓旁边的唇肉,然后抽出手指,去抚摸外面的唇肉。
江颜的阴蒂又热又痒。
和生理快感一同出现的,还有她越来越不安的情绪。
男人前面工作做得有多细致,就意味着后面有多恐怖,她刚刚就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不会相信男人是看上她的身体,想跟她做爱。
怕就怕在,他不只是想刻字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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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精油倒在身上,江颜身体滑溜溜的,精油从逼缝流下,一路滴到菊穴后面。
男人的手指卡在逼缝里,上下滑动,他的手指特别修长,指尖一点点把小阴唇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涂抹均匀。
他的指头刮过江颜的逼肉上时,江颜下体泛起越来越多的痒意,就像有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
“你丈夫有这么摸过你吗?”男人忽然出声,指节按压在她的肉粒上,用精油上下反复涂抹。
真的很痒,他明明就摸了一会,江颜就有感觉了,双腿抖了抖,诚实道:“没有。”
“那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男人突然对自己的婚姻有兴趣,江颜以此为契机,跟他分享交流:“他年轻的时候,做事很认真,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见解。”
“但他出轨了。”
“是。”
江颜嘴角扯起一批嘲弄的笑容:“学识渊博也掩盖不了他肮脏恶心的人品。你知道他出轨的对象是谁吗?”
“说来听听。”男人显得饶有兴致,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把她花穴外围全都涂了两遍,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阴蒂,往上拉了拉。
一阵轻微的刺痛感从肉里蹿过脊背,诡异的电流感在背部散开,江颜牙齿更加酸了。
“你有和女人做过吗?”她转移话题去打听。
“忘了。”男人轻飘飘地回答,用指头去弹她的阴蒂,弹了几下换成按压揉搓,动作特别轻,先在外围一圈圈地搓,然后再缩小范围,抚上阴蒂抚弄。
他绝对是有性经验的,而且很会伺候女人。
江颜怀疑,他不是不行就是在按摩行业服务过很多人。
这种极尽温柔的爱抚任何人都受不了,江颜也是一个俗人,没那么清心寡欲,被他弄了一会,私处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却又找不到那个点,难受得不行,阴道涌出一股暖流。
男人好一会都没说话了,江颜的呼吸有点乱:“你做爱的时候,喜欢用什么姿势?”
男人没有回答,他保持着同样的频率抚摸她的肉粒。
痒感慢慢积累,逐渐变成酸涩的快慰感,周围的神经都跟着发酥。
要不是因为有脚铐,江颜现在就夹紧双腿了。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潮让她害怕,因为她对感情的纯洁度要求很高,姚镇是她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结婚对象,也是唯一一个跟她上过床的男人。
而现在,她却对一个闯入家里的变态产生了性快感。
江颜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丈夫出轨的对象是他的学生,才读大一,很年轻是不是?但是她没有我漂亮,除了年龄,没有哪个地方比得上我的,但年纪也不是她的优势。他们两人都挺恶心的,一个三十多岁了找十八岁的小姑娘谈恋爱,一个贪图钱财找老男人。”
谈起这段恶心的婚外情,江颜极尽嘲弄:“最可笑的是,那女学生曾经是我的病人,她高中的时候是我治疗的,来过我们家几次,那时候他们两个人没有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结果女学生的病治好了,考上大学,我丈夫变成她的任课老师,两个人就搞上了。”
“年轻,就那么好吗?”
最后这一句,江颜没有诉苦,也不是在嘲讽,她只是单纯地表达不解,因为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
男人的手停下来:“不要小瞧年纪小的人。”
“你呢,你年纪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