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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这也算他的一点儿用处。

    第二天早上,项嘉还没睡醒,觉得腿间又湿又热,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含住。

    她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被子拱起好大一团。

    程晋山的屁股露在外面,又圆又翘,一大早就精神得很。

    项嘉迟钝地听见可疑的水声。

    “你……”她揉揉眼睛,五感渐渐回笼,感到一阵酥麻。

    声音下意识软了软,像在撒娇:“你干嘛?”

    还能干嘛?

    看来,程晋山已经把舔她这件事,列入每日任务清单。

    怪不得他昨天晚上不肯吃辣。

    0058

    杨枝甘露

    这个夏天好像格外漫长。

    毒辣的日头、冰镇过的无籽西瓜、和榴莲一样令人又爱又恨的咸蛋黄雪糕,还有无休无止的蝉鸣……

    许多具体的意象构成对夏天的记忆,悄无声息存在脑海里,等着某一天被相似的场景所唤醒。

    程晋山和项嘉总在路上。

    人生难得有这么段漫无目的的惬意时光,可他却没有心情好好享受。

    不是在提心吊胆,就是在手忙脚乱地学着照顾女人,如今又添了件事——随时随地满足她的身体需求。

    开往风景区的公交车经过颠簸路段,偏偏司机是个急脾气,开得如同秋名山漂移。

    有女生昏昏沉沉,快要吐出来;有大妈看不过去,跑到前门和司机吵架;还有社畜在大声吐槽公司的一堆破事……

    车上乱成一锅粥。

    程晋山坐在最后排,怀里搂着项嘉。

    她似乎已经睡着,遮阳帽将大半张面孔盖住,凌乱的发丝中,露出有些发红的耳朵尖。

    空调对着头顶直吹,少年体贴地往她身上披了件薄外套,从胸口一直盖到大腿。

    右手垫在颈后当枕头,而左手……

    在外套底下窸窸窣窣,神不知鬼不觉拉开女人裤子的拉链,慢慢塞进去。

    为了方便他弄,她没穿内裤。

    两条腿配合地张开,像只温驯等待投喂的小兽。

    只有他知道,外表正经到无趣的她,胃口到底有多大。

    “疼吗?”他谨慎地用高大身躯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低头咬耳朵。

    看起来和热恋中的男女一样亲密。

    项嘉轻轻摇头,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主动抬腰吞吃手指。

    程晋山呼吸一紧,耳朵也跟着红,顺着她的意思克制地揉了会儿,哄道:“再忍忍,等会儿找个合适的地方。”

    他的声音沙哑,带出几分后悔:“早知道不带你出来玩了。”

    本以为早上舔过一回,至少能撑到晚上。

    看来,他对她的了解还不够。

    裤子被他揉湿,公交也到达终点站。

    程晋山将手抽回,耳朵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啵”。

    像木塞从红酒瓶中拔出。

    他的心一阵狂跳,下意识借T恤抹了把手,又放到嘴边舔了舔。

    将过于宽大的男式外套穿在项嘉身上,挡住异样湿迹,他牵着她往下走。

    这女人没良心,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模样才乖顺。

    “渴不渴?”今天来的是一座湿地公园,程晋山看见门口有家奶茶店,生意还挺好,张口问道。

    流了那么多水,应该补补水分。

    项嘉心不在焉地点头,也不掩饰内心想法,催促道:“快点儿。”

    被他吊得上不上下不下,她难受得很。

    旅游景点的物价奇高,程晋山掂量掂量钱包,只买了一杯杨枝甘露。

    黄白相间的颜色很好看,拿在手里冰冰凉凉。

    他戳开吸管递到她嘴边,拉着人找地方。

    工作日游客不多,公园又大,往里面走了几分钟,程晋山带着项嘉七拐八拐,钻进树林深处。

    高大水杉林立,笔直的树干直冲云端,羽毛一样排列的叶子青翠欲滴,带来几许清凉。

    找了块僻静的草地,程晋山像条猎犬,警惕地来回走动两趟,确定没有摄像头,紧接着将项嘉推倒。

    草地有坡度,被精心修剪过,也不扎手,项嘉配合着抬起腰,看着他将裤子褪到膝盖处。

    “看着点儿人。”程晋山又揉了几下,把头埋进她腿间。

    都说熟能生巧,连续练习半个月,他的嘴上功夫越来越厉害,比项嘉买过最贵的玩具都好用得多。

    她没多久就进入状态,仰着头双目失神地看着蓝天白云,双腿无意识夹紧他的头颅,在结实的脊背上踩动。

    说实话,真的很舒服。

    和他弄,没什么心理负担,也不需要说好听话奉承他,取悦他。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一切全听本心。

    十来分钟后,项嘉泄了一回。

    他不急着收拾现场,慢条斯理地帮她清理。

    他喝下面的水,她抱紧饮料,喝依然冰冷的果汁。

    吸管戳到最里面,吸出香气浓郁的芒果、QQ弹弹的西米和微微发苦的西柚粒。

    他也被甜腥和咸苦包围,含在舌尖一点点咽下去,很有点儿舍不得。

    嚼食西米的时候,他不慎咬了她一口。

    “疼……”项嘉开口抱怨,声音很有磁性,透着几分餍足的性感。

    他抚慰地舔咬到的地方,那里酸酸麻麻,跟她吸到嘴里的酸奶很像。

    再往上就是加了芒果泥和椰浆的奶昔,甜而不腻,仔细品品,还能感受到细小的冰沙。

    一阵风吹过,酷热散去,凉爽袭来,他意犹未尽,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项嘉盯着他炽热的眼神,鬼使神差点了头。

    等冰沙完全融化,喝进嘴里的只剩齁甜,游客也渐渐接近。

    她紧张得抓紧身下草地,绷着神经催促他:“好……好了……快起来!”

    程晋山将人抱进怀里,外套往下一拽,胆大包天地把手伸进去,继续下半场。

    他低头埋在她肩上,把满脸水迹一点一点蹭到她领口,像在对她说悄悄话,乍一看挺正常。

    屁股被硬硬的东西硌着,底下越动越快,听着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和谈话声,项嘉一动也不敢动。

    悄无声息地在他手里释放,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等人走远,项嘉推开程晋山,脸色很难看。

    程晋山低声下气赔不是:“我有分寸,不会出事。再说……你那个样子明显是快到了,停下来多难受?”

    见她一直不肯说话,他慌乱起来:“项嘉,我错了,咱们下次不在外面弄了好不好?”

    项嘉不是气他野战。

    她是气自己任他牵着鼻子走,节节败退,丧失主动权。

    这样下去,和她的计划南辕北辙。

    他没有生气,不会感到难堪,甚至还有点儿甘之如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缠在她身上。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甩掉他?

    项嘉恼羞成怒,决定玩点儿更过分的。

    软着腿在公园象征性地转了半个小时,她推说累,提出要回宾馆。

    程晋山自知理亏,对她百依百顺,打了辆出租车回去。

    然而,项嘉没进宾馆门,而是拐进旁边的成人用品店。

    见状,程晋山立刻发急,追着她问:“不是说不用玩具了吗?是我不好用吗?还是我不够努力?”

    项嘉摇摇头,将目光转向一个男式项圈。

    她拿起来,放在程晋山脖子上比了比,语气轻描淡写:“不是我用,是给你用。”

    紧接着,她又取下一条长长的狗绳,穿过项圈中间的小孔,斜眼看着少年,等他发火。

    程晋山目光呆滞,难以置信地看看她,又看看道具。

    好像……再次遇到了超出他理解的东西。

    0059

    焦糖饼干

    无视程晋山渐渐阴沉的表情,项嘉选了几个小玩具,一股脑儿堆在收银台,等他付钱。

    店老板是位胡子拉碴的大叔,看程晋山的眼神充满八卦,显然是把他当成跪求女王姐姐调教的抖M。

    还自费购买工具,这小M挺懂事。

    程晋山动作僵硬地掏出手机扫码,接过黑色塑料袋。

    但凡换个人,敢说什么拿他当狗的蠢话,他能毫不犹豫给人开瓢,再附赠挂彩三件套。

    可项嘉不一样。

    打又打不得,骂又不敢骂,明知她在戏弄他、刺激他,他还是得照单全收。

    还能怎么办?

    惹得姑奶奶不高兴,再想出什么创新死法,受累又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你打算怎么玩啊?”他斜着眼打探。

    这方面是他的知识盲区,临阵抱佛脚又来不及,不如直接问她,好有个心理准备。

    话说回来,狗都有什么习性来着?

    舔脚?他好像在什么十八禁小电影里瞄过几眼,当时觉得挺恶心。

    不过,对象换成项嘉,接受程度大概能高一些。

    她早晚要当自己老婆,给老婆舔舔脚不丢人。

    再重口味点儿的,比如吃什么排泄物……

    程晋山皱皱眉。

    感觉有点难度。

    他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时候,项嘉还没想清楚。

    表面端得熟练,内心慌得一批。

    在黑暗无光的过去,她被迫玩过很多限制级游戏。

    可她扮演的,总是任人宰割的弱者。

    圈养小公狗什么的……

    理论知识丰富,实操经验为零。

    “听我命令就行。”她简单粗暴回答,同时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发问。”

    程晋山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见招拆招,闷闷地“哦”了一声,心里直打鼓。

    走进宾馆房间,项嘉轻咳一声:“把衣服脱掉。”

    对于这点,程晋山倒没什么心理负担,三两下将自己扒光,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项嘉脸颊发热,却强撑着女王气场,昂着头点点脚尖,发出第二个命令:“跪下。”

    浓眉紧紧皱起。

    她心里一阵欢欣,等他撂挑子。

    可程晋山蹲在地上,两手撑地,抬头和她探讨:“不对吧?狗都是这么蹲的。”

    “……”项嘉语塞,一时找不出反驳理由。

    好像有些道理。

    她抿抿唇,略过这个问题,给他戴上项圈。

    皮扣收得有些紧,他不适地吐吐舌头,顺手在她手背舔了口。

    项嘉触电似地收回手,见他脖颈被勒得发红,这才重新调整松紧。

    她垂着眼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条真正的狗……”

    程晋山打断她:“等等。”

    他想起和她谈条件:“之前只说拿我当玩具,没说当宠物。一码归一码,这是另外的价钱。”

    项嘉理了理狗绳,问:“你想怎么样?”

    “以夜里十二点为限,如果我表现得好,可以对你做一件事,而你不能拒绝。”他仰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久了令她觉得心口乱跳。

    项嘉犹豫片刻,笃定他撑不过今晚,点头道:“行。”

    她抬手摸摸他粗硬的发茬,道:“狗是不会说话的。”

    程晋山点点头,像只听话的大狗狗。

    “叫两声。”她恶意羞辱他。

    程晋山想想,反正也没外人,全当夫妻之间的情趣,也就把脸面抛到一旁,响亮地叫了声:“汪汪!”

    项嘉没想到他这么豁得出去,沉默地牵着人走到床边。

    她撕开一包焦糖饼干,数了十块长方形的饼干,叠成高塔,轻轻放在他鼻尖上方。

    维持平衡是个技术活,程晋山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后脑勺往后仰,几乎瞪成斗鸡眼。

    “坚持十分钟,给你奖励。”她像位格外好说话的主人,轻轻笑了笑,手指抚过腿心,给他暧昧暗示。

    程晋山小幅度点点头,饼干塔左右晃动,吓得立刻化成雕像。

    可她布置的任务,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脱掉鞋子,脚尖往他身下勾探,果然踩到火热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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