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子早就在性爱过程中被踢落在地,我们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高朗从背后拥住我不断的在我的颈侧耳后细细的啄吻,在他再一次挺胯用滚烫的肉棒在我的臀缝间不断磨蹭时我小声的开口:“不想要了,再做该坏了...”“用腿好不好?嗯?哥...求你了...”,他亲了亲我的耳垂,没等我回复就将他的肉棒插进了我的大腿根部缓慢抽动,“你快点...”,微皱着眉,我嗓音微哑。
布满痕迹的胸前再次覆上一只手,乳肉被高朗不断揉弄,我那不听话的下身又开始慢慢抬头。
拽着他的手腕来到我的身下,他轻笑了一声握住了我的肉棒上下撸动,到后来他直接将手环成半拢的圈儿,我的肉棒被放置其中,空闲的地方被他用肉棒在每一次从腿缝中操出来时填满,我们的柱身不断摩擦,顶端流出来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沾得他满手都是。
腿缝间一片泥泞,腿肉在他长时间的抽插中有些微疼,晃了晃身体我委屈的开口:“好了没?”
“快了。”,高朗边说着边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我的性器被他的性器快速摩擦,快感顺着身体不断窜进脑海,我不禁小声的呻吟。
在高朗亲了亲我的脸颊时我侧头看向他动作自然的凑到他的嘴边,只是在将要碰到他的嘴唇时我猛地想起他不是江楷,他不会让我亲他。
悻悻地转过头,我继续泪眼朦胧的看着前方轻喘,耳垂被咬了一下,刺痛传来,我皱着眉转过脸看向高朗,责备的话被他用嘴堵住,我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
高朗的吻青涩却又来势汹汹,惊喜将我包裹住,我眼里带笑迫不及待的吮吸他的嘴唇,他有模有样的学着我的动作。
没多久我的舌尖就被他吸的发麻,上颚被他用舌尖扫过激起一片痒意,我想往后退他却误以为我不想接吻因此吻得更凶,胯下也顶的更用力带起一片粘连的水声。
高潮来临时我夹紧了双腿身体忍不住颤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破碎的呻吟自我们交缠的唇齿间流出,抖着身体射了出来,他在又操弄了几十下后也跟着射了出来。
吻肿的嘴唇终于被放过,我失神的看向前方,眼泪自眼角不断流下,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缓解刚刚因为亲吻濒临窒息的感觉。
高朗安抚的吻了吻我的后颈后抱着我走进浴室,在他清理我的后穴时我看着水雾里他忍不住凑过去又和他接吻。
他温柔的注视着我,在亲吻中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我在他眸里看见了几丝我以前从未看到过的柔情。
那不是装出来,分明是真的。
我的心因此砰砰直跳,吻他也吻得越发温柔,到后来我们几乎就只是嘴唇不断碰着嘴唇,甜蜜混着水雾萦绕在我们周围,我觉得此刻的我好幸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时间停留在此刻。
嘴唇分开的时候我摸了摸他的脸庞,他依旧那样温柔的看着我并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是一个简单的笑容,明明他已经对我笑过无数次,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只是依旧颤抖着心神看着他,我看不够他。
我贪恋今晚他流露出来的柔情,正因为他往日总是在我面前不断的伪装,所以今天这点被我捕捉到的柔情才显得格外珍贵。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但大概就是那种一觉醒来看着窗外发现光秃秃了好久的树干一夜之间堆满花苞,“忽如一夜春风来”,我想大概就是如此吧。
我承认我因为他难得的情绪坦露有些心动,但我没打算把自己交出去。
心这种东西要守好,一旦给错了就很难收回,送出去的是一颗完整的心,等到收回来时可能就满是伤痕。
受伤只是一瞬,疗伤却需要很长时间。
我深知自己的性格是那种一旦陷入爱情就再也出不来的那种人,当我真正喜欢一个人时我会无条件的顺着他想着他,我会把所有的好都给他并不在意他会不会给我等价的爱。
但这样的好对方真的会接受吗?会不会到最后我会让对方觉得很累?会不会我给他的好最后却变成了他的压力?
我怕自己的爱太重,我怕自己让本充满爱意看着我的眼神最后变得一片冰冷...
我怕的太多,所以我也不敢去爱。
心动是常有的,但我就是不敢给出真心。
没办法,我前几十年活的太累了,谨慎细微、察言观色,年少时我就少有那种不计后果的冲动与勇敢,到现在更没有。
不是所有人都有不计后果的资本,有些人从一开始就丧失了肆意妄为的资格。
16
参加律师的生日宴,我一时不注意多喝了几杯,等到宴会结束时我有些头晕,懒散的坐在车后座上,我边给高朗打电话边扯着领带,电话很快接通,没等高朗说什么我就隔着手机亲了亲他,“你在干嘛?”
我感觉我可能是醉了,因为我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还带着一股化不开的甜腻,高朗显然听了出来,“哥你在哪呢?”,“你猜。”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我成就感很足的和他玩了半天猜谜底最后才告诉他我正在去酒店的路上,“你来不来?你不来我找江楷来。”,“我马上过去。”,在又哄了我几句后高朗挂断了电话。
晕晕沉沉虚晃着脚步走进我一直订下来的酒店套房,我从门口开始边走边脱,等到进了浴室我早就全身光裸。
站在花洒下胡乱冲了个澡,拿起架子上放着的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后我摇晃着走了出来,跌倒在大床上,我窝在被子里望着墙壁上的花纹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声响,接着我看到高朗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只是不知为何他阴沉着脸,等到过了几秒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江楷我明白过来,我笑着看着江楷:“你怎么也来啦?我也没叫你啊。”
“怎么?哥不想见到我?”,江楷坐到床边弯下腰吻了吻我的嘴唇,见我摇头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脸颊,“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这时高朗拿着一瓶拧好的水和几粒药走过来,江楷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的怀里,我看着高朗手里的药皱了皱眉,在他把药递到我的嘴边时侧脸躲开,“不想吃。”,我不满的嘟囔着。
“乖,这个是解酒药,你不吃明早该头疼了。”,高朗温柔的哄着我,明明我从来就不怕吃药,可此刻我就是想和他作对。
可能我是想让他多哄哄我吧,也可能是我喜欢看他因为我不肯吃药皱起了好看的眉,我喜欢看到他挂念我的样子。
身后的江楷也温柔的开口哄我,“吃药好不好?吃完药给你亲亲好不好?”′402?
他们不知道他们越哄我我越不会愿意吃药。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哭的孩子之所以不哭是因为知道没人会哄他,就算再怎样疼再怎样难受都不会有人温柔的拥住自己、心疼的哄着自己,那为什么要哭泣呢?对于没有人疼的人来说,哭泣除了浪费时间、让自己更加伤心难过以外毫无用处。
所以那些无人在乎的委屈难过都得小心的收好然后装作满不在乎的扔到一边,但那些受伤时的委屈和难过到底还是残存在记忆里,它们焦急的等待着在未来有人可以安慰它们、可以温柔的将其紧紧抱紧轻声哄着:“好了好了,全都哭出来吧,有我呢,哭出来吧。”
我不愿意和他俩开口讲这些,我不愿意让他俩知道我是个没被给过糖果的小孩,所以我依旧一直拒绝着吃药。
皱着眉,高朗看了一眼江楷,江楷会意的搂紧我捏住了我的下巴让我动弹不得。
朝自己嘴里放了一粒药后高朗凑了过来,我刚开始还死守牙关可到后来禁不住他在我嘴唇上不断挑动的舌尖最终还是让他的舌头钻了进来,然后猝不及防,药被他的用舌头推了进来,我皱着眉看向他正要说话就见他喝了一口水后再次堵住了我的嘴。
就这样,一颗颗药被高朗用嘴送了进来,等到他放开我的嘴唇时我自以为恶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巴,耳旁传来江楷煽风点火的声音;“哥,他好坏,强迫你吃药。”
我晕乎乎的脑袋来不及去想在高朗喂我药的时候江楷一直抱着我紧紧的禁锢着我,顺着江楷的话我朝高朗开口:“我不让你做了,你走吧。”
“我走?”,高朗冷笑了一声朝我逼近,他的手顺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下游走最后握住了我半软的肉棒,肉棒被不断抚摸,乳尖被舌尖挑逗,很快我就在高朗的玩弄下硬了起来,他一边撸动肉棒一边冷着脸问我:“还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