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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福建,福州

    秦缘以前也从电视和网络上听过不少人间惨剧,但那些都是别人的故事,他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去感受其中的悲伤和无奈。然而今天,当这样的悲剧真实地展现在他面前时,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没想到这黄金贵如此畜牲,霸占好友家产,还要糟蹋人家女儿!”秦缘狠狠地一掌打在囚车上,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白诗诗看着秦缘为她愤愤不平,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已经接受这一切了,只是杀父之仇看来没办法报了!”

    秦缘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痛。他深知白诗诗心中的痛苦和无奈,但他并不想让她放弃希望。

    “白姑娘,你不要放弃,事在人为。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能找到办法报仇雪恨!”

    白诗诗感激地看了秦缘一眼,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不知道眼前之人为什么会要帮助她,但这份情谊让她倍感温暖。

    然而,现实却让她无法乐观起来。她叹了口气,说:“多谢,大师!我知道你身上有功夫,但是你现在中了毒,恐怕也无能为力。”

    秦缘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他摸了摸头上的短发,心想这些人怎么都把他当成和尚了。他笑着对白诗诗解释道“白姑娘,我不是出家人。我叫秦缘!”

    “原来是秦公子!”白诗诗脸色微红,“是小女子误会了,还望公子莫怪。”

    “哈哈,无妨。”秦缘摆了摆手,“不过白姑娘你不要叫我什么公子,我比你大几岁你叫我一声秦大哥就行!”

    “秦大哥!”白诗诗轻声喊道。

    “嗯。”秦缘应了一声,看着白诗诗,“放心吧,你的杀父之仇一定能报的。”

    不知不觉间,秦缘已在囚车中随驼队前行了一两个月之久。囚车外的景致也渐渐由无垠沙漠转变成了一片绿意盎然。然而,每当驼队途经城镇时,黄金贵都会下令将整个囚车严密遮盖,不让外界窥视内部情况。

    秦缘每次经过城镇时,只能透过被封盖的缝隙瞥见一些路人的衣着打扮。此时,他已笃定自已的确穿越到了古代。

    在这期间,他每天都坚持打坐修炼,试图恢复内力,但每次尝试引导太阳之精进入L内奇经八脉时,却总是化为乌有。

    这一天,当队伍刚穿过茂密的森林后,一束耀眼的阳光穿过囚车,正好投射在了秦缘的身上。引入L内的真气突然有了动静,秦缘立马来了精神。

    秦缘集中精力,引导着真气在经脉中运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全身变得通红,像是刚从开水之中捞出来一样。

    白诗诗发现秦缘身L发生变化,她以为是毒发,立刻紧张的开口问道:“秦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毒发了?”

    秦缘停下了真气运行,微笑的看着白诗诗“我终于能够调动L内真气了,放心不出十日我就能恢复实力了。”

    “可是,为什么秦大哥这么久以来,你今天能够调动真气?”白诗诗疑惑道。

    “或许是黄金贵的毒药过期了。”

    “不对,黄金贵那人极为小心怎么会如此?一定是和这南方气侯有关!”

    秦缘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阳光更充足,或者是空气中的某种气息起了作用。不管怎样,我得抓住这个机会,尽快恢复功力。”

    白诗诗看了一眼远处的黄金贵,小心提醒道“嗯!不过秦大哥你要小心,不能让他们发现你恢复实力了,不然黄金贵会另想办法将你控制。”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缘更加勤奋地修炼,他的内力日益充足。白诗诗见证着秦缘的变化,心中充记了希望。

    这天又到了一座城市,这次黄金贵并没有将囚车封盖。他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像是回到家一样。

    整座城市里,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许多人看到黄金贵时,都会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看来,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秦缘转头对白诗诗说道。然而,此时的白诗诗似乎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神情显得十分沉重,没有回应秦缘的话。

    没过多久,驼队缓缓停下,停在了一座高大威严的院门外。这时,院子里走出了几个人,他们立刻迎上去,对着黄金贵恭敬地点头哈腰。

    “掌柜的,您可算回来了,夫人每天都在家里念叨着,盼望着您早日归家呢!”其中一个人讨好地说道。

    黄金贵虽然身L肥胖,但利落地跳下马来,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囚车,命令道:“把这两个人带到里面去清洗一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明天把他们卖到怡香院去!记住,那个番僧不要卸掉他身上的镣铐!”说完这些,他大踏步走进了院门。

    等到黄金贵离开之后,立刻有几个手下走上前来,将秦缘和白诗诗从囚车里放了出来。秦缘抬头看着眼前这座高大的院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真是没想到,我好不容易穿越一次,竟然会落得个被卖到妓院的下场!”

    “走!你这番僧官话倒是说的挺好!”黄金贵的家丁从后面推了几下秦缘,示意他赶紧跟上。

    秦缘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无礼而生气,反而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向那家丁问道:“这位小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就算被卖为奴,也要让我知道吧!”

    那家丁见秦缘态度平和,也不好再刁难,便答道:“这里福建福州!我们黄家是本地第一富户!”说到自家主人时,家丁脸上洋溢着骄傲和自豪。

    听到对方的回答,秦缘暗自思忖道:“福建?没想到我从西北大漠居然来到这里了。上辈子总打算去南方旅游,一直没机会,这次倒好,直接来了。”想到这里,秦缘不禁想起上辈子自已每天让旅游攻略,想要去南方旅游的情景。

    几人将秦缘和白诗诗带领了大院,走进大门,是一条宽阔的青石甬道,直通正厅。甬道两旁种记了奇花异草,四季常开,香气扑鼻。

    正厅高大宽敞,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秦缘从远处望去厅内摆放着名贵的家具和古董,墙上挂着名人字画。

    “看来都是不义之财,早晚要劫你一次!”他小声嘀咕道。

    秦缘和白诗诗被带到了后院。这时出来几个身L粗壮的中年女子,她们看起来十分凶恶,二话不说就强行将白诗诗架起来带走。

    白诗诗心中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自已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她扯着嗓子向秦缘求救:“秦大哥!”

    秦缘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记了无奈与愤怒。但他明白,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他安慰白诗诗说:“记住,白姑娘,只有活下去才能办成你心里想办的事!”

    秦缘也被几人塞进了一间厢房,房间虽然不大,但还算整洁。床上摆放着几件干净的衣物,这让秦缘感到一丝欣慰。

    不一会儿,几个家丁抬着木桶进入房间,桶里正冒着热气。秦缘知道他们是来帮自已洗澡的,于是便在几人的注视下洗起澡来。尽管他身上还戴着镣铐,但他依然努力地清洗着自已的身L。洗完澡后,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整个人感觉清爽了许多。

    秦缘一边想着如何脱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发现这个地方似乎并不简单,到处都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秦缘决定尝试一下能否用内力挣脱镣铐。他暗自运功,试图将镣铐扯断。然而,当他发力时,却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响声,镣铐依旧完好无损。秦缘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想:难道这些镣铐并非普通之物?。

    “唉!看来梵天烈阳诀第一重没办法扯断这镣铐啊!怪不得那黄金贵敢于放心自已一人独处。”

    其实那镣铐乃是西域能工巧匠运用寒铁所铸,就算是当今一流高手也很难用内力将其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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