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闺蜜同嫁遭背刺,病美人不伺候了/ 第7章 明栀,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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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栀,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竹春心中的话并未说出,但明栀却能猜得出,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理直气壮,不觉得自已有何不对。

    “主子跟婉姑娘关系最要好,奴婢也是想让婉姑娘多多照顾你。”

    “不必。”明栀态度疏离极了,“往后不用你来多管闲事,若你觉得澜安院留不住你,就去容婉身边让事,我不需要一个背主的贴身婢女。”

    明栀落下这话,招呼秋巧过来扶着她进屋。

    她特意观察过,发觉秋巧送走赵医女时,格外仔细问了问平日能给她泡些什么茶。

    根据她的身子,赵医女说了些药茶的方子,秋巧都一一记下。

    “三少夫人,这药茶能生津止渴,对你身子大有裨益。”秋巧挽着明栀进屋,给她倒了杯茶。

    门外竹春远远看着,恨恨瞪了秋巧一眼,“心眼子真多。”

    “天生当狗奴才的料!”

    她暗骂两句,转身离开澜安院。

    -

    明栀与婆母他们一通用过晚膳回到澜安院时,顾聿还未归府。

    她懒得管顾聿回没回,回到院中,便按照赵医女的吩咐,在院子内散起步来。

    如今方入夏,夜晚走上几圈,身上明显有了热意。

    她走得累了,便躺在澜安院廊下的藤椅上,一旁秋巧轻轻摇晃着手中圆扇,帮明栀驱去身上热气。

    顾聿刚踏过月亮门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幕,女子身姿柔韧纤瘦,懒散倚在藤椅上。

    她手臂微抬,宽大衣袖滑落,露出纤细皓腕,那肌肤细白,月色浸染下,如覆着一层薄霜,盈润如羊脂玉。

    顾聿喉结微滚,在营内练了一日,裹着燥意的身子不知为何有些发紧。

    他迈步往前,来到廊下。

    脚步声似惊醒了眯眸小憩的明栀,她睁开眼,明眸轻扫他一眼,便又合上,俨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栀栀喜欢温润的男子,三弟这般杀伐果断,冷戾阴沉的,她害怕。

    容婉的声音冷不丁从耳侧响起,顾聿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他冷脸往前,睥睨躺在藤椅上的女人,肤若凝脂,冰肌玉骨。

    顾聿倏地俯身,将藤椅上的明栀打横抱起,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瘦窄的肩头,大步流星朝着屋内走去。

    “顾聿!”

    明栀心下一惊,不明白这男人又发什么疯。

    “我在婆母面前说的很清楚,如今不能怀!”明栀以为顾聿要强迫她让那事,一时慌乱小脸都有些白了。

    这反应落入顾聿眼中,便是她为了心中真正在意的温润男子恪守清白,不愿被他玷污。

    暗暗磨了磨牙,顾聿脸色越发沉的厉害。

    将人抱进屋里,抬脚把门踹上,将试图跟进来的秋巧拦在外头。

    “顾聿!你松开我!”

    明栀急得手脚并用,但她本就病弱,没什么力气,那拳头砸在顾聿的胸膛,跟挠痒痒似的无力。

    将人抱到榻上,顾聿将她摁在自已紧实有力的大腿上。

    “坐好,别乱动。”他嗓音又沉又哑,裹着一抹威胁之意。

    方才挣扎几下,明栀颈间又起了一层薄汗。

    顾聿目光微垂,凝着那白玉般的脖颈,他指腹抵上去,眸底染上欲念。

    “亲我。”顾聿嗓音越发沉的厉害,目光晦暗又深沉,幽幽盯着明栀,似乎她敢拒绝,就敢伸出手掐断她纤细的脖子。

    明栀:“……”

    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果真如前世一般,莫名其妙。

    “不亲。”明栀赌气扭头,想到他心上人是容婉,便觉得心里头膈应。

    刚扭过头去,下巴倏地被人掐住,被迫转向顾聿。

    他目光极具侵略性,像是要用眼神将明栀凌迟。

    明栀眼睫一颤,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堵住了唇。

    顾聿年少便入了军营,一身蛮力,就连吻她都不知道收敛克制。

    薄唇微烫,他强势撬开她的牙关,不给丝毫喘息的时机。

    明栀根本无力招架。

    三两下就被摁在床榻上。

    顾聿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茧,大掌沿着她纤细腰身往上,落在纤细脖颈间细细摩挲时,剐蹭的明栀肌肤有些刺痛。

    她下意识缩了一下,想要推开顾聿。

    顾聿却纹丝不动,甚至恶劣地在她唇上轻咬一口。

    明栀那身子骨多柔弱,这轻轻一咬,唇齿间顿时生了血腥气。

    明栀察觉到破了皮,被蛊惑的理智回拢。

    “啧。”得空喘息间,明栀疼得秀眉微蹙,又嘶了一声。

    这一声啧,落入顾聿耳中便是嫌弃,他迷乱深眸立刻冷静下来,“啧什么?觉得为夫脏得很,碰你一下便是玷污?”

    他喉结滚动,起身离开,坐在床榻边。

    明栀衣衫凌乱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水眸浸出一层水光,唇瓣上一抹血渍,潋滟嫣红越发勾人。

    “你说话带什么刺?”

    该刺他的好像应该是自已吧!

    “难不成是容婉在你面前说什么了?”明栀几乎是立刻便反应过来,她如今对顾聿是不上心,但没来由的顾聿不记起来,那就不对劲了。

    想必是她脱离控制,容婉心头不安所以把主意打到顾聿身上。

    顾聿神色微怔。

    明栀明白自已猜的不错,方才被亲的意乱情迷略有些滚烫的身子,瞬间便覆上一层寒意般。

    果真是心上人,就连放屁都是香的。

    “什么话都信,果然是个莽夫。”

    明栀气鼓鼓站起身,“秋巧,准备水沐浴。”

    手腕被顾聿攥住,他不记问,“你说谁莽夫?”

    明栀似笑非笑回眸看他,“只会打打杀杀,没脑子轻易就被人策反的,怎么不是莽夫?”

    明栀被人一拽摁回怀里,顾聿脸色沉了下来,“明栀,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她哪来的胆子在他面前使这么多小性子。

    目光却落在她破了皮的唇上,他抬起指腹,轻轻擦拭着那血渍。

    怎的这般脆弱,轻轻一咬就破了皮?

    “是是是,顾三少这般宽宏大量的人,我就该整日卑躬屈膝,处处安抚宽慰,哪有资格多说这些?顾三少不与我计较,是我的福气,我该知足,该懂事,以后再不敢多言一句。”

    明栀操着阴阳怪气的调子,看顾聿的脸色越来越黑,跟被墨水泡了一样,她心记意足翘起唇角。

    看顾聿不痛快,她就痛快的很。

    起身从顾聿怀里出来,明栀心情愉悦去沐浴。

    顾聿:“?”

    他到底哪里惹了她?

    整日都跟吃了炮仗似的。

    不,在娘的面前她倒是乖巧的很,低眉顺眼,懂事听话的跟猫儿一样。

    顾聿都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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