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说瞎话
在醒来的时侯，一个老大夫带着那个年轻的大夫给他一顿检查，问了好多问题。什么想不想吐？
必须想！（已经不那么想了）
什么头晕不晕？
必须感觉天旋地转！（只有轻微的感觉了）
看人重影不？
必须有时重影的厉害有时不厉害！（一点也没有）
头痛不痛？
必须一阵阵的抽着疼！（倒是有点不多）
还有什么感觉？
就记得这两天的事了，以前的都忘了！
“颅骨骨折，严重脑震荡，别看他现在醒了，能说话，但随时危及生命。通知家属。”
“小通志，你家在哪？怎么找你家人？”两个大夫两个护士围在病床边上。
“大夫，我没有亲人了，请帮我报警，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公安就在门外，我去叫”年轻的大夫快步走出屋子。不一会带着两个公安走了进来。
老医生拦住了两个要说话的公安，慢条斯理的说：“公安通志，病人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头部受过重创，请长话短说！”说完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年轻的大夫没有动，就在边上静静的看着，两个护士也没动应该是有点好奇。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公安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受的伤？”另一个二十出头的公安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准备记录。
李军尽量的有气无力
“领导，我叫李军，家住南锣鼓巷95院中院厢房，这是我的证件和房契”说完装出费力的在怀里掏出户口房契介绍信，轧钢厂的通知还有跟二叔通的信件。
“我这几天刚到四九城，不认识谁，我的伤是95号院后院五保户聋老太太和他干儿子易中海联合院里的另外两个管事大爷还有中院贾家指使人打伤的。”必须养老团和两个大爷全告，李军顿了顿，咽了口口水，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像随时要噶。
老公安柔声道：“不着急，你慢点说！”
年轻公安面无表情的记录着，倒是两个小护士记脸关切和好奇，那个男大夫一直在观察李军的状况，不过应该也很好奇。
“他们带着全院人想吃绝户。”李军又停顿了一会找了找有气无力的感觉，接着编“我昨天炖了点肉，后院聋老太太和中院贾张氏就来要肉吃，我不认识她们，就没给，之后全院子的人就都来了，在易中海的带领下都在边上说我不孝顺，不尊重长辈，全院人都对我横加指责，还要揍我，我都不认识他们，她们是我什么长辈？”李军脑袋一阵抽痛，这可不是装的是真疼，说话太大声了。疼的呲牙咧嘴。
“先不要问了，病人需要休息。”年轻的大夫有点急。
“大夫没事，我怕我随时死过去，坏人逍遥法外。”
“好吧！不舒服你随时叫停！”
“我不理易中海，老太太的干孙子易中海的干儿子何雨柱和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就开始对我进行殴打。院里所有人都在边上看着，当时我就昏迷过去了。”
李军开始了胡说八道“再醒来的时侯他们给我抬到了屋里，屋里就剩下那个五保户和易中海了，他俩对我说，就是他俩让人打的我，敢不听话还打我，让我必须把房子让出来给他徒弟家因为他家孩子多，还必须拿我叔叔的抚恤金请全院人吃大席，剩下的钱交给院里三个大爷掌管，以后也不许开火，粮食定量和肉票布票之类的票据都交到他徒弟家，以后在他徒弟家吃，他们会在抚恤金里每个月拿出十块钱来给贾家就是他徒弟家。”李军顿了一顿有气无力的说“我歇会”
停顿一会之后李军又开始继续
“还有我叔叔留下的工作岗位，让我写证明，让他徒弟媳妇接替，说了一大堆胡话，他徒弟家困难什么的要团结邻里什么的孝顺长辈什么的，人不能太自私什么的。”
“最后那个五保户老太太又威胁我，说易中海也是管事大爷还是一大爷，三个管事大爷都商量好了，院子里的人也都通意，我要敢不听话，全院子人就整死我，她和易中海还认识什么街道办轧钢厂的大领导，找谁告她们都没用！在四九城她们说整死我就整死我！易中海也在边上恶狠狠的帮腔，我刚到院子的时侯看他俩和和气气，慈眉善目的，他们还说这是两个大善人，没人的时侯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个嘴脸！还有我的肉被他们抢了，不是偷是抢，打晕我后拿走的。”
“领导我，头疼，我说不动了！”
老公安在听李军说话的时侯越来越严肃，边上记录的小年轻也严肃的一直写个不停。听到说不动了。老公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军。李军有点肝颤，不过又一想，劳资确实受伤了，还死了一次，怕个毛。
老公安收回目光，嘴里严肃的说：
“小通志你放心，我是钟楼派出所副所长成耀武，我们一定严肃处理这个案子。现在是dang的天下，吃绝户这种旧社会的丑陋现象绝不会再出现。殴打和参与殴打，抢劫的人我们都会尽快抓捕，安心养伤。”
嗯！意思是只会抓几个主要的，全院是不可能了。也是不可能爪全院。
“我相信组织，相信人民公安，不会放跑一个坏人。”李军闭上了双眼。
成耀武听到不会放跑一个坏人的时侯，又看了床上的半大小子一眼，带着年轻的公安出了病房。两个护士一脸气愤但双眼冒光的跑了出去，估计是去八卦了。年轻的大夫也是一脸气愤，问了几个身L上的问题也走了。李军挂着吊瓶昏昏沉沉的又昏睡了过去。
成耀武匆匆的两人走出医院，年轻的公安气愤的说“这院子里的人都是畜牲，一帮人为难一个孤儿半大小子，也不知道这小孩能不能挺过去。”
成耀武嘴脸挂起了微笑“小张啊，我们的工作不能只看表面，这个李军身L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了，性命应该已经保住了。”
小张惊讶的动了动眼睛，试探的问：“他是装的？”
成耀武笑着说：“一半一半吧，伤确实有，不过应该现在没那么严重了，到不了说几句话就得歇一会的程度。”
“那证词也可不信了？”
“那倒不是，伤还是蛮严重的，当时应该确实危及性命了，医生也不会帮他个半大小子撒谎，他刚来城里几天，也不认识谁。”
“至于证词应该也是真的，就来四九城三两天，没这种矛盾，不可能撒这种谎，这些可都是能调查的！十四五的半大小子，有点小聪明，怕公安不重视，装的严重点正常。”
小张也跟着笑了笑：“那师傅，现在是要抓人吗？”
成耀武严肃了起来，跟小张交代起来，“带人先去去95号院，了解情况，问问院子里的人怎么回事，只记录，不要轻易相信，李军要是没说瞎话，那院子里就没好人，正常出这种事人都要被打死了，不报告公安也得有人报告街道办吧？没人管，这根本不正常。所以看他们怎么说，告诉他们撒谎是对抗政府，吓唬吓唬。再去李军屋子看看，他不是说那些人抢他肉了吗？看看他厨房里的锅。我直接去轧钢厂抓人，对了还有那个五保户老太太，你带回所里。”
两人一边解析着案情一边走回派出所，跟所长简单汇报了案情，就开始正式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