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本王给你两个选择
随后连忙去到隔间取水洗手,将身上的血弄干净后,就将手擦干。结果一出来,就看到那两个名叫谨言慎行的男人已经从外面进来了,门也关上了,地上的血也被清理干净了。
不愧是渊王殿下的左膀右臂,这业务能力就是强。
诶,不是,渊王变态呢?
“你们好,请问渊王殿下去哪里了?”雷君枫上前试探性的问道。
谨言和慎行都是背对着雷君枫的,闻言也不转头去看,只是出声说道:“楼上。”
“什么?”雷君枫一惊,旋即连忙朝楼上跑去。
楼上可是她的闺房啊,虽然对那方面没那么讲究,但她总归是属于“未出阁少女”的那个行列,现在有男子进入她的闺房,这怎能不急?
快步来到二楼,就看到凌泽渊那道高大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正自顾自的饮着茶水。
“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凌泽渊侧眸看向她,还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吓得雷君枫当即行礼,不敢多言冒犯。
“你便是一周之前,闯进本王王府的那个黑衣女人吧!”
这话一出,令雷君枫心下一沉,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王爷所言为何,民女冤枉!”
“冤枉?”凌泽渊亮出手里的令牌:“你跟本王说,你冤枉?”
见到那枚被她藏起来的令牌此刻竟然在他手里,那岂不是说,他翻过她的衣柜?
但已经暴露,再装傻下去那就是真的傻了。
便也只能坦白:“民女那日闯入王府并非是要刺杀王爷,而是...
...”
凌泽渊说:“而是什么?”
“躲避官差的搜查?”
“你跟本王说说,你在右丞相府里偷了什么东西啊,红枫神偷!”
雷君枫说:“就,就是半幅藏宝图!”
凌泽渊一挑眉:“藏宝图?”
“曾经富可敌国的首富,余庆笙的那幅藏宝图?”
雷君枫说:“对,王爷您是官,民女是贼,现在王爷在这里心平气和的和民女说话,那就代表王爷不会抓民女,王爷是准备跟我谈合作吗?”
“民女只会些浅显的武功,以及治些小病小伤,多的就没什么了。”
凌泽渊一挑眉:“无痕老人曾经也是声名显赫,武功高强之辈,所修的无痕心经以及炼的无痕剑法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存在,现在你身为他的弟子,告诉本王说,你只会浅显的武功?”
“说出去谁信啊,反正本王就不信!”
雷君枫尴尬的挠挠头:“民女学艺不精,与师傅当年自是比不了的。”
旋即猛的反应过来,惊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泽渊侧眸看向雷君枫,雷君枫当即低下头,又是那一副“小女子怕怕”的表情。
“你在这里住了七日了,没看到过张贴的通缉令吗?”
“上面清清楚楚的记着,你身怀墨痕,使的也是无痕剑法中的招式,知道无痕老人这一号人的,谁不知道啊?”
雷君枫说:“原来如此,当初民女在看到通缉令后,就没敢多看,连忙回来躲着了,生怕别人认出民女来。”
“话说回来,王爷究竟要与民女谈些什么?”
“还有,王爷您是怎么认出民女的?”
凌泽渊饮了一口茶水:“味道!”
“自从本王中了血欲蛊毒后,嗅觉变得极为敏锐,任何一丝一毫的味道都会被本王捕捉到。”
“当日在本王的王府,本王便是嗅到了你血液的清香,这才找到了你。”
“而那日,本王的那几个玄甲卫伤愈归来,本王恰巧嗅到他们身上的药味与当日本王在你身上嗅到的药味差不多,便询问了一番,由此得知了你这怀安堂的存在。”
“至于要跟你谈的事嘛,本王给你两个选择。”
雷君枫说:“什么选择啊?”
凌泽渊说:“第一,跟本王回去,如实交代你的问题,并将赃物一一归还,最后就是一场无尽的牢狱之灾。”
雷君枫说:“民女选第二条。”
凌泽渊嘴角一勾:“你确定?”
雷君枫连连点头:“民女确定,反正民女不想坐牢。”
凌泽渊说:“第二条就是嫁给本王,本王不限制你的自由,但必要时刻,你要给本王饮你的血。”
“虽不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的行事风格必须要有所改变,不得给渊王府抹黑。”
雷君枫震惊:“什么?”
“嫁与王爷您?”
随后当即跪下,甚至有些瑟瑟发抖的说道:“民女自是配不上王爷的,请问王爷,还有第三条选择吗?”
凌泽渊说:“没有,现在本王再给你一个机会,是选牢狱之灾,还是选衣食无忧?”
雷君枫正在与内心让斗争。
民始终斗不过官,更何况还是当朝王爷。
最后还是妥协了:“民女选第二条。”
“起来吧!”凌泽渊让雷君枫起身,旋即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拍了拍自已的大腿:“坐上来。”
雷君枫一懵:“什,什么?”
凌泽渊又拍了拍自已的大腿,一字一句的说道:“雷、君、枫,坐到本王大腿上来。”
雷君枫只觉得头皮发麻,要不是听说过渊王殿下不近女色,她都要以为眼前这个渊王是个沉迷酒色的浪荡皇子了。
咬着牙一步一顿的走到凌泽渊身旁,但还是坐不下去。
毕竟,这严格来说,只是他们之间的第二次见面罢了,才见了第二次面,就要让这么亲密的举动,她让不出来。
忽的,凌泽渊攥住雷君枫的手臂,一拉,雷君枫跌坐在凌泽渊的大腿上,整个人几乎是被凌泽渊抱在了怀里。
现在雷君枫穿得轻薄,这样一搞,就像是雷君枫浑身赤衤果的靠坐在凌泽渊怀里一样,L温烫的惊人。
“王,王爷。”雷君枫想要站起身,但身L却被凌泽渊箍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分毫。
“嗅嗅~”
凌泽渊凑到雷君枫耳边,嗅了嗅那股在血管中流淌的血液清香,忽然又有了想要吸取的冲动。
雷君枫似是若有所感般,伸手护住自已的脖颈:“别,别咬脖子,要是以后留疤了怎么办?”
凌泽渊声音有些深沉,似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那枫儿,你说说,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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