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云遥传/ 第七章傅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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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傅萱姑娘

    宸夕莫名其妙就被主上赶走了,心里觉得挺委屈的。

    苏璃落此刻的心感觉怪怪的,看着手里的玉佩,今天却是说不准的感觉,随即吩咐路辰回将军府。

    傅萱此刻正坐在亭子里面的凳子上,双手抚琴,只听见琴声悠扬婉转,所起所伏夫皆是情感,突然她猛地一下停了下来,只听见一根琴弦断裂的声音。

    右手瞬间摩擦出了血,青璐看见之后连忙跑过来,柔声道:“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青璐转身小步跑着去拿医药箱,傅萱呆呆地望着手上的伤口。

    等到青璐提着医药箱的时侯,傅萱正趴在琴上,眨着眼睛,看向青璐问着:“青璐,你觉得晥小姐是不是很好。”

    青璐把医药箱放在石桌上,边用手拿出白色的纱布,边说着:“姑娘,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晥小姐确实是苏将军的心上人。”

    青璐拿起药膏,涂抹在傅萱受伤的手上,麻利的用纱布包裹着伤口。

    傅萱目光却盯着琴,准备用受伤的手去摸琴,青璐连忙用手去制止,“姑娘,不可,明天我先找人来修理。”

    傅萱很痴然的样子,一副忧郁闷然的深思着,青璐怕傅萱想不开,把医药箱收好。

    赶紧安慰道:“姑娘,你也别怪将军,将军与晥小姐自幼青梅竹马,难免心生情愫。”

    傅萱总感觉有怪异,忍不住开口:“青璐,行了。”

    便站起身,朝着亭外走去。

    等到苏璃落回府之后,正巧碰上从亭子向外走来的傅萱。

    苏璃落本想绕道而走,傅萱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拦住了,开口:“苏璃落,我有事通你讲。”

    苏璃落很不耐烦的,冷声着开口:“有事就说,我没时间陪你。”

    傅萱握紧了右手,右手的血瞬间染红了纱布,苏璃落看都不看一眼,抬起左脚准备往旁边走。

    傅萱抢先开口:“苏璃落,你当真喜欢晥小姐。”

    苏璃落很冷漠望着傅萱,不以为然的说着:“傅萱,与你无关的事,就不要过多干涉。”

    傅萱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没有什么比心痛还难受的了,继续不依不饶的说:“可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苏璃落抢先开口:“没有可是,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说完,便直接推开傅萱,大步朝前走。

    只剩下傅萱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紧跟在后面的宸夕停下脚步,对着傅萱说着:“傅萱姑娘早些回屋吧!”

    傅萱回了句,“无妨。”

    便转身去了西宛院,回屋后傅萱脱掉外裳,推开门站在了门外。

    傅萱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门外,单手靠在旁边的柱子上,自言自语说着:“苏璃落,你当真会娶我吗?”

    青璐回来之后,看见傅萱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门外,便忍不住开口:“姑娘,别凉了,回屋早些休息吧!”

    傅萱看了青璐一眼,淡淡的回着:“知道了。”

    而此时的皇宫养心殿,慕容卿正坐在凳子上,桌上摆放着一大叠要处理的奏章,乾舒端正的站在一旁。

    慕容卿突然停下要批阅的奏章,抬起头,略微转身对着乾舒,问着:“乾舒,朕听说宫外的灯节,这是什么传统节日吗?”

    乾舒睁大眼睛,仔细的想了这个问题,有些窘迫的开口:“陛下,灯节就是有灯谜,还有放花灯什么之类的。”

    朝舒一脸震惊的望着慕容卿,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慕容卿一副深沉的样子,单手玩弄着手上的笔,不怀好意地盯着乾舒,笑着说:“乾舒,屁股还痛吗?”

    乾舒没反应过来,你说自已整整挨了六十根军棍,我现在都是强忍着挺直着身板,委屈的说着:“回陛下,不痛。”

    说这句话的时侯,乾舒都觉得自已良心在痛,只见慕容卿很欣慰的点了下头。

    慕容卿盯着乾舒,语气显得极为认真,不容有一丝商意,开口:“乾舒,朕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出宫去看看这传言中的灯会。”

    乾舒听完这句话,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忍着伤痛,艰难的开口:“陛下,私自出宫是禁忌,咱这样不好吧!”

    慕容卿一个斜眼望了过去,乾舒立刻低下了头,十分认真着说:“陛下,属下去把辰晨叫回,有他在陛下身边,会更安全些。”

    慕容卿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出去,乾舒飞快地溜了出去,仿佛有一种再待一秒就会被杀的感觉。

    乾舒出去之后,用手吹着口哨,一只五彩斑斓的小鸟飞了过来,乾舒把一张小纸条塞进鸟嘴里,然后拍了拍小鸟的翅膀,小鸟立刻领悟着飞走了。

    我觉得无事,便穿着外裳去外面逛了逛,容浅跟在我身后,应声道:“小姐,再过二日便是灯节,每年小学都会去参加,今年我们还去吗?”

    听着灯会,我突然想起了,我自已制作的花灯,容浅不说,我都快忘记了。

    我走着走着便突然停了下来,柔声细语,“容浅,那到时侯记得提醒我带上花灯,我怕忘记了,对了,桑卿柔如果来找我,直接让她进来便是。”

    容浅点了下头,问着:“小姐,桑郡主,回来了吗?为什么都没听人说起。”

    我笑了笑,心想着:桑卿柔多半是听说晥培训要娶南夕郡主才回来的。

    我转过身停下脚步,望着容浅,伸出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圈,说:“桑卿柔,他要是不回来,我才觉得奇怪。”

    容浅也一下想到了小将军,毕竟桑郡主从小就喜欢小将军,如今小将军也快成亲了,不过桑郡主回来,还不得闹翻天。

    我感觉有些冷,便回屋里去了,容浅为我脱掉外裳便轻声着出门去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等第二日天一亮我便起床了。

    容浅为我梳理好头发,整理了一下妆容,我便穿上了一套素白的衣裳,出了门。

    而此刻的郊外,辰晨正躺在小溪边,闭着双眼,翘着二郎腿,双手放在头后,一副惬意,休闲的样子,腰间佩戴着一枚纯白色的玉佩,身边放着一把配剑。

    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一下睁开眼,看到一只斑斓的小鸟,猛的侧过翻过身,柔声说道:“米彩送信来了啊。”

    只见小鸟熟练地落在他的肩上,不停的叫唤着,似乎是在回话。

    辰晨笑了笑,米彩吐出纸条,辰晨接过后,上面写着:陛下召,速归。

    辰晨摸了摸米彩的头,让它先回去,米彩飞腾着小翅膀,在辰晨面前绕了个圈,便向远方飞去了。

    辰晨弯腰捡起地上的配剑,用手吹了一声口哨,一匹白马从不远处应声而来,辰晨一个飞身坐在了马背上,手里拿着绳缰,一声“驾”,马儿便跑了起来。

    我出门之后,容浅跟在我的身后,桑卿柔约我在铭瑄酒楼见面。

    我们很快来到了铭瑄酒楼的下面,店小二看着我连忙过来打招呼,说着:“是晥家小姐吧!我们郡主有请。”

    说完便带着我往二楼的包间房走,上楼梯的时侯,我看见了苏璃落也朝着二楼的方向走。

    我提起裙摆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容浅在后面追着我,气喘吁吁的开口:“小姐,你慢点,小心摔倒了。”

    我看到苏璃落推开了二楼最角落的一间偏房,正想着过去,就听见桑卿柔的声音响起,“晥思妍,你找啥呢?小祖宗,我在这边啊。”

    我转过身,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还是桑卿柔过来用手拉着我,我只能笑着解释:“卿柔,我刚刚好像看见了苏璃落。”

    桑卿柔一听,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伸出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说着:“没发烧啊,不是,你不会还喜欢着苏璃落吧!阿妍,不是我说,我反正是不怎么看好苏璃落的。”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卿柔会这么说,以前她不是觉得苏璃落对我挺好的吗?

    我不相信的看着她,问着:“卿柔,你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苏璃落不好。”

    桑卿柔望着我,摇了摇头,让我坐在椅子上,开口:“阿妍,其实你可以试着换一个人喜欢,没有必要一直在通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充记了疑问,内心在不断的挣扎着,我忍不住开口问着:“卿柔,那你呢?难道不是也一直喜欢着晥陪训吗?”

    桑卿柔眼神,顿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只是淡淡着开口:“其实吧!我在外面的很长时间想了很多,阿兄也给我讲了很多,感情这种事不是一厢情愿的,而应是两情相悦,抢求来的,是不会幸福,更何况晥培训不喜欢我,所以我想的很清楚,得不到那就放手。”

    我不由得看向桑卿柔,心里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佩服。

    心里想着:那我跟苏璃落属于什么呢?究竟是两情相悦,还是其他的。

    我觉得自已必须找个时机,好好的问问苏璃落,今年的灯会他应该会参加吧!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便趴在桌子上,桑卿柔看着我这样,还误以会我很难过。

    桑卿柔便让所有人都出去了,她则起身站在我的旁边。

    用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安慰着:“阿妍,不管怎样,还有我呢?大不了我去给你物色个整个南齐长得最好看的男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整个南齐最好看的,除了苏璃落,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她一下兴奋的鼓起了掌,笑嘻嘻的说着:“陛下就很好看啊。”

    我听着她说的陛下,不由的想起了一个人慕容卿,不就是那个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已的那个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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