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他的小乖乖/ 第2章 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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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个哑巴

    那片血迹代表了什么,宋轻雨很清楚。

    那是昨晚温久和顾司忱欢愉的证据。

    主卧的床单上也有,早晨的时候她故意让顾司忱看到,让他以为是她的血。

    一个晚上,温久竟然流了这么多血。

    可见,昨晚的顾司忱有多疯狂。

    然而那片热情,他全都给了温久,却连一个早安吻都不肯施舍给她。

    宋轻雨眸中升起嫉妒的火焰,她对佣人说:“去,拿根棍子来。”

    佣人很快找了棍子过来,很粗的一根擀面杖。

    宋轻雨接过,走近温久,抬手就是一棍子,重重落在她肩背。

    温久被打趴下,吐了一口血。

    宋轻雨又往她背上招呼了几棍子,最后丢了棍子,往温久嘴里塞了两颗药丸。

    她用力捏着温久的下颌,那力道恨不得捏碎温久的骨头,“昨晚你睡的是我老公!”

    温久一愣,眼底情绪翻滚。

    宋轻雨冷笑:“敢妄想,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丢下温久,起身走了。

    ——

    温久躺了两天。

    身上的痛还没好全,便又被拖过去洗了澡,换上真丝睡衣,喂了药,送进那间新房。

    深夜,男人如期而至。

    男人情潮如火,温久无力抵抗,只在最后时刻蓄足力气,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血腥味道在齿间蔓延,男人不怒反笑,“好。咬的好。”

    大掌掐着她的腰,更加卖力索取。

    温久再次晕死过去。

    ——

    第二天早晨,顾司忱睁眼,看见的依旧是宋轻雨的脸。

    “老公~~”宋轻雨伸腿环在他腰上,动作很大胆,“我想要亲亲。”

    顾司忱揉揉她的发,“乖。”

    却只是这么说,并不打算亲她。

    眼看着他又要走,宋轻雨急了。

    一个翻身骑坐在他腰上,捧着顾司忱的脸,直接吻下来。

    这是她老公,她想亲就亲,可不能总是便宜了温久。

    宋轻雨这么想着,可下一秒她便觉得天翻地覆,接着腰背一痛,摔在了地毯上。

    “啊——”宋轻雨发出痛呼。

    万万没想到,顾司忱竟然把她推了下来。

    “抱歉。”顾司忱坐在床边,有点头疼的揉揉眉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大反应。

    都结婚三天了。

    他们已经亲密过两次了,夜晚的顾司忱化身为狼,可到了白天,对着宋轻雨这张脸,他就条件反射般的恶心。

    她一靠近,他便下意识的将她推开。

    没注意力道,直接把人掀翻了。

    宋轻雨坐在地毯上哭:“顾司忱,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顾司忱:“当然是。”

    “那你这么对我?”

    “抱歉,我……”顾司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说实话,说我看见你就恶心吧?

    顾司忱将她扶起来,“今天是你回门的日子,礼物我已经叫人备好了,你快去快回。晚上我要见到你。”

    为了弥补,顾司忱给宋家备了厚礼。

    满满当当十几辆车,面子给的足足的。

    宋轻雨看见这些,总算展颜。

    顾司忱见她笑了,松一口气,“替我问候岳父岳母。”

    宋轻雨挽着他的手臂,“我可不。等过两天你自己去,当面问候吧。”

    “行,都听你的。”

    宋轻雨走后,顾司忱回了别墅。

    他换了身衣服,在镜子里看见肩膀上的牙印,又想起昨晚那一幕,嘴角不由勾起。

    ——

    温久被拽起来,换上了女佣的衣服。

    一块抹布丢在她脚边,“太太说了,限你在一天内把别墅所有的地板都擦干净。快擦!”

    温久没吃早饭,加上昨晚被折腾一宿,她现在两条腿都在发软,站不稳,还耳鸣。

    见温久像个木头一样站着不动,陈妈上前,一脚踹在她腿弯。

    “扑通——”

    温久双膝直直跪在地上,差点晕过去。

    “擦!快擦!不擦完不准吃饭!”

    温久反应有些迟钝,捡起面前的抹布,一只手撑着地面,慢慢的擦拭着如艺术品一样的地砖。

    忽然,一双脚挡住了她的去路。

    温久愣了一下,她慢慢的抬头,视线循着那双笔直的腿一直往上,看见了一张英俊的脸。

    温久僵住。

    顾司忱也愣住,接触到温久的那双眼,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心疼。

    在旁边监工的陈妈赶紧走了过来,态度十分的恭敬,“先生您要出门了吗?”

    “嗯。”顾司忱应了一声,视线却无法从温久的脸上移开。

    他问:“这是谁?”

    “哦。这是太太的佣人,跟我们一块过来的。”

    “怎么没见过?”

    这婚房是崭新的,顾司忱也是婚后才搬过来住,本来是要招些佣人,但宋轻雨说她不习惯陌生人,就从宋家抽调了一批佣人过来。

    顾司忱也觉得熟人用着放心,便随她去了。

    宋轻雨从娘家带了四五个佣人,都是中年妇女,眼前这个却是个小姑娘。

    过分瘦小的身子,看着倒像是个小孩子。

    陈妈道:“她这几天病着,一直卧床休息,所以您没见过。”

    “病了?”顾司忱皱眉,看见温久手里的湿抹布,“病了怎么还让她做事?”

    “这……”陈妈答不上来。

    顾司忱看向陈妈,“你刚才做的事情,我在楼上都看见了。你虐待她?”

    “没有的先生,我没有……”

    顾司忱不听她的解释,只问温久:“你说,她有没有虐待你?”

    温久跪在地上,眼神里透露着怯意,没说话。

    顾司忱在她面前蹲下来,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你别怕,如果有人虐待你,说出来。”

    “……”

    温久挣扎着,不敢说。

    她怕说了,他们会更加变本加厉。

    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看着很可靠。

    如果她想逃,是不是可以求求他?

    他会帮自己吗?

    陈妈怕她乱说话,赶紧道:“先生,她是个哑巴,她不会说话。”

    顾司忱一愣,眼底浮现可惜。

    原来是个哑巴,难怪会被人欺负。

    因为被欺负了,也不会说。

    顾司忱叹了口气,站起身,“她既病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在我这里搞霸凌,我不允许。”

    “是,先生。以后不会了。”陈妈低着头。

    顾司忱抬脚要走,忽然他的裤脚一沉——温久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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