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魔教教主的宠婢/ 中箭(修) 她哪儿还顾得上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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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修) 她哪儿还顾得上疼啊……

    这时候,在红莲别院的某个隐蔽的角落里,忽然响起了袅袅笛音。月光下,笛音驱使着地上的毒物不断地前进。那些毒物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爬动速度非常快,见人就撕咬。

    陆青青看到魔教教徒们四散躲避开来,他们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刀剑和火把,飞快的斩杀毒物。

    房间里虽然也涌进了毒蛇毒虫,但由于她身上抹了药的缘故,那些毒物并不往她身上爬,甚至还避开了她,不过也足够她心惊胆战的了。

    外面四处都是火光,还有两批人朝着对方放箭,箭矢密密麻麻如雨点般纷纷落下。

    她想,她在这里是逃不掉的。

    一排手中高举火把的魔教教徒从窗外跑了过去,陆青青视线望着前方,轻咬下唇,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肆虐的火海,而她的心却突然变得无比冷硬了。

    柳妃宜虽然歹毒,但有些话,也许说的没错,比如说清白,身体,美貌,尊严……万不得已之时,这些通通都可以舍弃…………

    她看到那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已经突破了魔教高手们的层层阻碍,飞身到了江揽月面前,两人一言不发的打斗在了一起。

    对方手持一把黑剑,江揽月则从腰间抽出了一柄银色软剑,高手间的对决,招招精彩且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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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青迟疑着,往房门口摸去,在将要跨出去的时候,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用手一探,地上躺着一个人,已经死了。

    既然江揽月没死,那死的当然是那两个婢女。

    她感到嗓子发紧,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不害怕了,身体紧贴门框,盯着江揽月的方向,希望他能被打败,然而观察了半天却见他毫无败象。

    从局面上来看,魔教的人一直都处于上风。

    江揽月和那黑衣人在半空中几个长剑相击后又各自往后飞去,落到了地面上。

    看着就站在她正前方一丈开外的江揽月,陆青青一咬牙,飞快的朝他跑了过去,口中还着急万分的大喊道:“教主!小心!”

    在她挡到江揽月身后的时候,一支利箭恰好射中了她的左肩。

    晕倒之前,陆青青看到了江揽月回身时脸上错愕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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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陆青青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下躺着的东西在颠簸晃动。

    她闭着眼睛,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左肩上更是一阵一阵的发疼。

    好半晌,她才意识到,她应该是在回断魂谷的马车上。

    旁边还有人在说话,是江揽月和神医穆如海的声音。

    穆如海道:“江湖上善于用毒并能驱使毒物的人只有悲问楼。悲问楼楼主奚文彦几年前曾去过一趟西域,在那里学了许多阴毒害人的勾当!昨天夜里那黑衣人想必会是他!”

    江揽月思索片刻,道:“我圣阳教与悲问楼素无仇怨,本教更不曾见过奚文彦,他为何要刺杀本教?”

    穆如海捋着胡子,不解的摇了摇头,“我对罗王教掌门穆立兴的剑法招式有些熟悉,而昨夜那人使的尽是些偏门至毒的功法,他应该不是穆立兴。再说罗王教向来以修身养性、除魔正道为教宗,这些歪门邪道上不了台面的法子,未免被江湖人所耻笑,他们应当不会去做。”

    “背地里做也不一定……悲问楼…………”江揽月托着下巴,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陆青青虽然已经醒了,但仍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装作昏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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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江揽月没抓到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而且他们怀疑那人是悲问楼楼主奚文彦。

    她回想起昨天夜里为江揽月挡箭时的情形。

    那时她心里的想法是,不管箭上有毒没毒,既然有神医穆如海在,她应该死不了,除非穆如海不想救她。但她和穆如海也算得上是棋友,他大概还不想叫她归西吧?随手捡条命的事……

    至于江揽月,兴许那支箭他接得住,也躲得开,不过这都不是她要考虑的,她只是想借此机会表表‘忠心’而已。

    ……

    回到断魂谷后,陆青青被穆如海带到了竹林药庐里疗伤。

    她身上中的那支箭确实有毒,不过毒已经被穆如海解了,就是伤口很深,周围一片紫黑,看上去有些瘆人。

    她先是在床上躺了两天,每次一睁开眼就对着墙壁上悬挂的一副人体穴位图。由于她记性好,看了两三遍便完全记住了,其余的时候只是睡觉。

    到了第三天,穆如海端了棋盘进来,对她道:“别睡了,咱们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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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青一手扶在肩上,扭头看向他,难受的道:“前辈,我一动就疼的紧,这条胳膊还不能动。”

    “哪儿那么娇嫩啊,想当年老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也是,你没一点内功护身,这回算你福大命大,要不是老朽在,你这条小命啊……”

    穆如海说着话走了出去。

    过一会儿,穆如海又进来了,说他想到下棋的办法了,于是陆青青不得不从屋里搬到了外面。

    她靠坐在一张藤椅上,穆如海在她面前放了一张桌子,又递给她一根细木棍,木棍的一端还有未掰掉的小枝桠,钩子一样。

    穆如海道:“棋子想落在哪儿你就用树枝指一指,我帮你拿棋落子,棋子往哪儿走,你就用钩子拨一拨。”

    陆青青:“…………”

    她微侧身子,用没受伤的那半边肩背靠着椅子,望向棋盘。

    下着棋,穆如海问她:“你为什么为教主挡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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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青有些‘赧然’,轻声道:“为了教主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不知从哪一刻起,她也能面不改色的满嘴都是谎话了。穆如海与江揽月关系亲厚,在他面前说倒也有好处。

    “我看你是头发昏了,中毒太深,还没清醒!”

    “前辈,你不懂……”

    看她欲说还休的样子,穆如海瞪着眼道:“我有什么不懂的?你是不是喜欢他?”

    陆青青没吭声。

    “他对你又不好,你竟然喜欢他?!”

    “前辈没有娶妻吧?”

    “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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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青手指摩挲着树枝,表情严肃,沉吟着道:“男女之间的情爱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可捉摸,或许前辈哪天遇到一个愿意为她舍弃性命的人,就明白了。”

    “……你这岂不是自讨苦吃?”

    “教主值得我这样做。”

    穆如海:“…………”

    接着他看向陆青青身后不远处,问道:“教主,您来这里有什么事?”

    “取几样药材泡酒。”江揽月道。

    陆青青回头看到摇着折扇缓缓走来的人,顿时大惊失色,几乎从藤椅上跳起来。

    她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喊道:“教主…………”

    江揽月合了扇子,用扇柄轻轻地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掌心,面无表情的绕到桌旁,朝棋盘上看一眼,又转身走向了药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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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如海也随着进屋去了。

    陆青青深深地埋头,感觉脸和耳朵烫的厉害,暗自揣度江揽月的反应。她是万万没想这样直白大胆的在江揽月面前‘表现’的……

    江揽月的耳力那么好,离得又不远,方才她说的那些话,不知道他听到没有,亦或是听到了多少…………

    片刻后,江揽月从药庐里出来,淡淡的瞥了陆青青一眼,又摇着扇子走了。

    陆青青头靠着桌边,两手抱着桌子腿儿,为方才的粗心大意感到万分懊丧。

    穆如海从屋里出来后,看她还在地上跪着,问道:“不是说胳膊疼吗?桌子腿都快被你抱断了!”

    陆青青:……

    她哪里还顾得上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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