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魔教教主的宠婢/ 幽兰微雨 陆青青迷迷瞪瞪的想,他就不该看那什么双修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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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微雨 陆青青迷迷瞪瞪的想,他就不该看那什么双修的图…………

    江揽月提起袍摆,在陆青青身旁盘腿坐了下来,又连着翻看了几页手中的双修秘籍。

    陆青青微垂着头,手指一圈一圈的绕着金线,她不能说她方才看的就是这本,也不能说不是,不然她这时去哪儿再找一本上面带图画儿的?还得是摆在她面前的?

    还有,般若神功秘籍就放在江揽月面前的几本书下面,他随手一翻就能翻到,让她感到极度惶恐和窒息,希望这是她做的一场噩梦,这个梦能早早的结束掉,她好抽身而出。

    而且江揽月练功后身上又很热,置身之处,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热腾焦灼起来,她真的快呼不上气来了……

    然而就在这时,江揽月突然道:“看着我!”

    陆青青转头朝他看去。

    江揽月一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凑近了,侧着头吻上了她的双唇,与之前的浅尝辄止轻轻触碰不同,这次的他肆意又贪婪,伸进去,绕住了她的舌,尖…………

    陆青青迷迷瞪瞪的想,他就不该看那什么双修的图…………

    从密室里出来,又已经到了晚上了,不过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反而下着毛毛细雨。

    大殿外乌漆墨黑的一片,空气中泛着凉意和水汽,窗后的帷帐在微风下轻轻的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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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罢,江揽月抱着手在大殿的走廊里站了许久,最终回到殿内更换了一身里衣。

    陆青青以为他要睡觉,便道:“教主好好安歇吧,若没事,奴婢就先退下了。”

    “先别着急,去取琵琶来,为本教弹几支曲子!”

    “是。”

    大殿的西侧,近窗的地方铺了一层又厚又软的狐皮毯子,毯子上放置着一张檀木小矮几,矮几上搁着玉杯玉壶,江揽月舒懒的侧卧在一旁,一面饮酒一面听曲。

    他只让陆青青在大殿中央的灯架上点了一只灯,因此大殿的东西两侧便显得暗淡朦胧一些,身边的物什像是罩上了一层黑纱,离得近了陆青青才能看清江揽月脸上的表情。

    夜色从窗外涌进来,平添几分冷幽诡异,却又令人感到放松舒心。

    陆青青抱着琵琶坐在江揽月的对面,手指在弦上轻轻拨弹,表面平静,实则心事重重。

    今日在密室里,江揽月没发现她拿了般若神功秘籍,但她也没能把秘籍放回去,就像头上悬了一把刀,知道自己要死,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很是煎熬……

    让她隐约担心的另一件事是,江揽月在密室里亲她的时候搂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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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能把持得住么…………

    听着听着,江揽月忽然抬眸对她道:“你不是还会跳舞吗?跳给本教看。”

    陆青青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恭敬的应了一声,抱着琵琶站起了身。

    因为地上铺了一层洁白的狐皮毯,为免踩脏,她一开始就是赤着脚的,江揽月也一样。

    她略想了想,另一只轻快的曲子便从她指尖淙淙山泉般流泻而出,一边弹奏,她脚下一边转换着舞步,时而踮起脚尖,灵巧的旋转着身体,绕着江揽月跳了半圈,又婉转的转回了正面去。

    江揽月手臂撑着上半身侧躺着,先是抬头看了她两眼,视线又落在矮几上,提壶倒了一杯酒,转着杯子里的玉液慢慢品尝着。

    陆青青素白的裙摆像开在枝头的鲜花儿一样,在风中蹁跹起伏着,纤足如玉,脚踝勾动,琵琶声铮铮,如玉珠洒落在地,而她的舞姿也美妙且随意…………

    跳着跳着,江揽月忽然伸出手扯住了她的裙摆,陆青青没站稳,琵琶脱手而出,而她整个人也摔在了地上。

    摔下去的时候并不怎么疼,毕竟脚下的毯子很厚实,但江揽月却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先是在暗光中与她对视一眼,接着抱着她在毯子上滚了起来。

    “教主!”陆青青惊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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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推开他,但江揽月抱得很紧,像是要把两股绳拧成一股那样,呼吸也变得逐渐沉重起来。

    在宽厚的毯子上打了几个滚儿,江揽月又趁着翻身在上的时候,伸手推开了旁边的矮几,矮几上的酒壶玉杯摔在地上时传来几声清脆的响声。

    他紧紧地压着她,双臂箍在她纤腰细背上,又不时地停下来与她口,舌交缠。

    陆青青脑子里逐渐变得晕晕乎乎的,以至于忘记了继续反抗,只感觉到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江揽月身上有些滚烫,如果不是一直在跟着他,她甚至以为他刚从练功密室里出来。

    直到江揽月手臂上脱了力,陆青青被‘甩’了出去,她在狐皮毯上滚了半滚,仰面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

    缓过神,陆青青慢慢爬坐起来,掩饰着心里的慌张,温声劝道:“教主,练成神功至为重要,您千万不能功亏一篑啊,不然奴婢就真的罪该万死了!”

    江揽月幽暗深邃的眼眸盯在她身上,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等炽热缠绵的亲吻结束,他放开她,神色阴晴不定,沉声道:“你现在就去药庐,本教若不派人叫你,你就别回来!”

    “是。”

    陆青青连忙站起来,穿上鞋子,匆匆朝殿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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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揽月屈膝坐在地上,望着大殿门口的方向,心道,跑的比兔子还快,这就是所谓的喜欢他?

    他收回视线,原地打坐调息,直至心如止水,邪思消弭。

    陆青青来到药庐的时候,穆如海正把他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炼药,只有那一个房间里有亮光。

    陆青青犹豫着敲了敲门,穆如海直接对着房门口不耐烦的道:“谁啊?!这么晚了,不要来烦我!”

    陆青青无奈,但幽兰殿她又回不去,只好在药庐周围转了一圈,很是担心碰到毒蛇毒蝎,毕竟夜里正是它们最活跃的时候。

    最后,她只好略过主人,推开了别的房间的门,找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先凑合着睡下。

    躺了一会儿,她心里逐渐平静下来,但一想到般若神功秘籍还没放回去,她又坐了起来。

    江揽月明日极有可能进密室练功,到时他兴许会发现秘籍不见了,而她是唯一一个有机会动秘籍的人。

    若被他发现,她就死到临头了。

    但江揽月现在又不让她回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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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夜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

    第二天早上,陆青青顶着两个黑眼圈打开房门,找了一圈,却没见到穆如海,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干什么去了,她还想着,若由穆如海送她回去,或许江揽月不会说什么。

    她在药庐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看着周围薄雾褪去,天光一点一点的大亮,为了保命,无奈之下,她只好又跑回了幽兰殿。

    这个时辰江揽月一般还未起床,陆青青先去厨房为他取了早饭来,站在殿外耐心的等着。

    一直到江揽月睡醒后朝浴房走去,路过殿门口时,看到外面站着的身影,他神色一变,将她从上到下瞧了一眼,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教主……您是嫌奴婢侍奉的不好吗?奴婢……就是想回来看看教主……”陆青青红着脸道。

    江揽月抱起了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又因为方才起床,一副慵懒困倦的模样。

    陆青青又连忙道:“教主今日还练功么?那些书架奴婢整理的只剩下三排了,地上还放了一堆没有收拾,我怕教主看着心烦,影响练功,想着快点清理一遍,大概……大概再有两日就好了。”

    江揽月想了想,道:“那今日就还随本教进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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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里,陆青青又如愿以偿的进入到密室之中。

    她像昨天那样,如法炮制,先制造出点动静来,见江揽月没什么反应,便在又看了一遍般若神功心法后,蹑手蹑脚的将秘籍放了回去。

    当她达到目的,坐回书架旁的时候,觉得人生圆满了,连江揽月这个魔头都看着格外顺眼起来了……

    白天她在密室里做事,天一黑就回了药庐。

    在从幽兰殿去往药庐的路上,她不巧又碰到了雷断风。

    雷断风从阁中出来,身后还跟随着几个魔教教徒,远远地看见了她,雷断风示意她停下,随后又遣散了那几个弟子。

    俩人正大光明的站在魔教守卫的视线之内,陆青青恭敬的朝他行了礼,“见过雷护法。”

    雷断风面色故作严肃,背着手问道:“做什么去?!”

    “回雷护法,奴婢要去药庐。”

    雷断风疑惑,“去药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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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青又不能直接说原因,只好道:“教主命奴婢去的,叫我先在那待上几天。”

    “难不成你做了错事,惹怒了教主?!”

    “兴许是吧……”等一队四处巡视的魔教教徒走远了,她急忙压低了声音道:“雷护法,我昨日又见到了般若神功心法,并记下了下一部分,我现在抓紧时间说给您听!”

    雷断风本来因她被派去药庐很是不悦,这样她就少了在教主身边探听消息的机会了,听她如此说,面色稍缓,和声道:“你说!”

    陆青青在脑子里迅速搜寻了一下,挑了般若神功心法中间的一段背给他听,并告诉他这是接着前两页的内容。

    她不知道一个人若是把神功心法的顺序打乱了练下去,最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走火入魔?受到神功的反噬?但神功越强大,想必对人体的损害更厉害些,这毕竟是他自食恶果。

    更重要的是,练此功者,须得不近女色,这段时间他是不会骚扰到她了。

    等雷断风将心法记下了,陆青青又趁机挑拨道:“雷护法,教主在您和罗护法之间,很明显的一贯偏袒着罗护法,难道您甘愿屈服于一个女人之下吗?甚至……连教主,都很年轻……等您神功练成那日,我想一定会变得更加强大,哪里还用得着仰人鼻息呢…………”

    她略有暗示,便不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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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断风愉悦的笑了笑,离近了一步道:“好好为我做事,我绝不会亏待你!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日后我拥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还望雷护法不要忘记今日诺言,奴婢退下了。”

    她笑着退后一步,转身朝药庐的方向快步走去。

    到了药庐,穆如海见她来了,奇怪的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教主派你来的?”

    “是,教主命我先住在这边……”

    穆如海不解的看着她。

    “教主的想法我也不知。”陆青青补充道。

    穆如海想了想,道:“想是他想起新仇旧恨不想看见你!”

    陆青青有些迷茫,问道:“前辈,樊家跟教主……有什么新仇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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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猜想过其中缘由,有时候又想,保不齐是江揽月为争天下第一教派的位置心血来潮灭了天罡派。

    穆如海冷冷的笑了几声,又忙着炼药去了。

    陆青青站在原地未动,陷入了沉思之中。

    住在药庐的头两天,陆青青想帮忙打打下手,但穆如海什么也不让她做,只让她一个劲儿的碾药。后来有几个魔教教徒吃坏了东西,穆如海懒得管,给她说了几味药草的名字,叫她代为抓药,陆青青便趁此机会得以进入了药房。

    偶尔,她也能在穆如海的眼皮子底下翻一翻医书。

    过了几天,陆青青终于弄明白了,解虫蛇之毒的是哪几味药草,那些药草虽不常见,但在断魂谷中也能采到。

    但她最想知道的是,该怎么解除身上的毒蛊,种在她身上的又是什么蛊虫。

    即便她从断魂谷逃了出去,蛊虫还依然留在体内,令她不时地忍受折磨,不能长久的活下去。

    夜里,她和穆如海下棋的时候,趁着他高兴,问他道:“前辈,您就没想过收一个徒弟么?这样您的那些妙手回春之术也能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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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曾经收过一个弟子,只不过他毛手毛脚的,忘性又大,老朽把他赶跑了!后来就再也没有收过徒弟了!”

    “那您看我行么?”她厚着脸皮毛遂自荐。

    “老朽不收女弟子。”

    “……,只要一心向学,苦于钻研,我想男弟子,女弟子都一样,要不……前辈给我出些难题试试?如果我表现的好了,您再考虑一二。”

    “不成。”

    “如果……我能连着赢您三局棋,您就勉为其难的试一下?”

    穆如海摸着胡子看着她,沉吟半晌,应允:“那好吧!不过你的小命仍捏在教主手里,你是死是活我可管不着!”

    陆青青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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