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庶妹抢我状元郎,我笑纳她的帝后命/ 第2章 出嫁,夫君不在我美美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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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嫁,夫君不在我美美歇息

    第二日的将军府热闹万分,月楼院里的丫鬟急急忙忙地禀报给正在正堂给老夫人请安的白氏。

    “不好了!不好了!三小姐,三小姐不见了!”

    白氏端茶的手一抖,还没有来的及反应。

    那丫鬟进来没有过多久,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双青也跌跌撞撞地跑来。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今早!今早昏迷不醒,还发了梦魇!”

    白氏内心慌乱,这两个丫头都怎么回事,婚事将近,怎么会出现这些事情!

    温老夫人年纪虽大,但精神却不错,毕竟都是她的孙女,发生了这些事都是她不愿看到的。

    她叹了一口气,吩咐白氏道“你去命人找一下三丫头,我去音阁院瞧瞧念儿。”

    白氏心中嫌那老夫人偏心,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低头应了。

    匆匆忙忙地吩咐下人去寻一下落儿。

    音阁院中,温念昏迷不醒,嘴里还念叨着些“母亲……”之类的字眼。

    温老夫人慈爱地替她擦了擦脸,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温念小时最亲近她了……只不过后来她病了……和念儿的感情就淡了……

    “大夫,老身这孙女……可无碍?”

    见大夫拿出包里的银针试探地给温念施针,温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大夫笑了笑,温和地回应道“回老夫人的话,大小姐只是忧思过度导致的梦魇,施几针,好好歇息便就能好了。”

    这时温老夫人的贴身婢女走来,脸色复杂地贴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老夫人顿时眉头紧闭。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快快,快将祠堂的火点上。拿些糕点!快!”

    温老夫人神情慌张地吩咐下人道。

    “还有!将那庙中的道长给我请入府中!”

    那白氏和三丫头也太无法无天了!

    “你去把温二给我喊到中堂来!”

    云舒院中,白氏命人将三小姐小心地放在床榻上,内心十分地焦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落儿和她的贴身丫鬟倒在库房里,那库房放着的是温念的嫁妆……

    奇怪的是,库房里的嫁妆被弄的凌乱不堪……却没有少东西,不是小偷。

    那……她又想起被一群暗器和刀具围着的那个“念”字,深思片刻心中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是她回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世间没有鬼魂这一说法。

    那嫁妆……老夫人既然知道了,那是打不了温念那丫头嫁妆的主意了。

    这难道是温念一手造成的?

    “温二!母亲平常是怎么教你的!”

    中堂内,温老夫人气冲冲地拍桌道。

    温舟跪在老夫人下首,她知晓温老夫人最忌讳鬼神一说,此事看来也是白氏处理不当。

    “母亲教训的是,母亲说的都对,夫人和落儿就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糊涂就可以这样对温大的念儿吗!你们可是她的叔婶!成何体统!”

    温老夫人这次是真的动怒了,温以落和白氏这次的行为也太过分了。

    “你下去吧,落儿禁足到她出嫁那日,白氏的掌家权暂时交给锦绣。”

    苏锦绣是二房最得宠爱的妾侍,性格温良乖顺。

    温舟挨了温老夫人的教训,心里烦闷万分,又听说香纺院的白氏因为被夺了掌家之权在院里四处撒泼。这时瞧见锦绣在梧桐院里备着茶等他。

    温舟感到心中一阵妥帖,走上前去。

    “还是和你在一起呆着安逸。”温舟拉起苏姨娘的手细细地抚摸道。

    苏锦绣笑着道“老爷言重了,今日妾身听说老爷心情有些不顺,便在此地备下了茶点候着老爷。”

    温舟瞧见这桌上都是备着他最喜爱的茶,温热的刚刚好,便感到心中一阵暖流涌起。

    “老夫人一时间将这管家的权利给了妾身,妾身惶恐不已。还好有老爷陪着我”

    苏锦绣将头埋在温舟怀里,轻言细语道。

    温舟见她这幅软言细语,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便产生更加爱怜。

    “白氏性格急躁,这掌家权,还是留给你最让人心安。”

    苏锦绣见老爷今日对她态度比往日还温和,便试探地开口道。

    “如今二房的三小姐出嫁,只是我们二房还有一位小姐,静儿……”

    温舟摆了摆手“她是二房如今未出阁的女儿,还是多多陪我几年,不急。”

    苏锦绣听完后松了一口气。

    “什么!我这掌家权被那奴婢抢走了?”白氏心口堵塞,她苦心经营这十几年载,把温家管理得井井有条,没想到这换嫁妆这一出,竟然要老夫人动怒道要剥夺她的掌家权?

    “老爷呢!将他请来!”

    若是温舟为她向温老夫人求情,这件事情或许留有余地。

    “回夫人的话,老爷已经在听雪轩里歇下了……”

    “哐当。”

    白氏将手边的茶壶奋力一甩,说罢便想着气冲冲地去找那狐狸精算帐。

    云舒院的下人都齐齐跪了一地。

    “夫人!夫人不可!”

    白氏瘫倒在椅子上,神情溃败。

    温念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她的音阁院里码着整整齐齐温老夫人命人从库房里搬回来的嫁妆。

    双青扑上来仔仔细细地检查温念哪里出了问题,紧接着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小姐!小姐没事吧!”

    温念接过双青递过来的水,揉了揉脑袋道“无事,只是睡了一日罢了。”

    双青见温念也没有什么异常,便放下心来,有些兴奋地说道“大小姐!你的嫁妆都被温老夫人命人抬回来了!整整齐齐,一样没有少!”

    温念笑了笑,祖母一向对这些鬼神之事有所敬畏,这次她的计划才能如此成功。

    温以落和白氏既已经得到了祖母的惩罚,短时间内该不会兴起什么风浪。

    这段时间除了温以落的月楼院中唤了几次大夫,温府里还算风平浪静。

    转眼间,就到了温府出嫁两位小姐的日子,双青见月楼院中热热闹闹的,而自己这音阁楼冷冷清清也不由得为自家小姐打不平。

    “咱们将军府的名誉都是老爷为府中挣来的,大小姐是老爷的女儿,为何不来给小姐送行?”

    温念正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画唇,听到双青这话也不恼,伸手摸了摸盘的简简单单的发髻。

    “小姐,你这发髻也过于简单了!奴婢给你拿那副头面来戴上!”

    双青说道,起身就要去拿。

    “不必了,简简单单就好。”

    反正洞房夜只有她一人,她好好歇息便是了,别整这些复杂的。

    温念摇了摇头,阻止了双青去寻找的步伐。

    上一世她愿意和三妹换嫁,她嫁去的那日,音阁楼热热闹闹,她那二婶怜惜她怜惜的不行,还拉着她的手说了许多吉利话。

    现在想来,不过就是心虚罢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熟络的外表下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月楼院中,白氏怜惜地摸着温以落的手,

    她拿帕子小心地揩着眼泪道“我的落儿如今要嫁人了……”

    温以落经过了那日的惊吓后笃定地和白氏道“定是那温念搞的鬼,母亲,她那嫁妆差一点就是我的了!”

    白氏叹了一口气道“那又如何,祖母怜惜温念,我们并没有证据……况且那日听说温念也昏迷了一日。”

    温以落恶狠狠地说“既然她如此设计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温念上了那顶低调奢华的轿子。

    前世她被换嫁,坐的轿子自然是又硬又破,这轿子坐着舒适,桌上还放着许多精致小巧的糕点,除了她那位未来的丈夫没有来接亲外,这场婚事办的可谓是风光又体面。

    温念手中紧紧握着这银票,这是姜家送到温府的彩礼,她守得严,将能换成银票的都换成了银票拿在手心。

    温以落坐在林家派来的又硬又小的轿子上,木板的潮湿味掩盖四处,让她内心厌恶。

    她生在将军府,何时受过这些委屈,就连日常出门的轿子都点着香薰,轿子上铺上舒适柔软的垫子。

    她掀开帘子望着拿着帕子擦眼泪的白氏。

    这一世,她将命运自己掌握,她定能成为京城赫赫有名的一品诰命夫人,将那温念狠狠地踩在脚下。

    她那夫君是个温和的性子,一路上对她好些呵护,相比之下她那大姐,她心中便舒适的许多。

    林家,林夫人满脸挑剔地望着她儿子刚娶入府中的新妇。

    将军府白氏当家,她又是温以落的母亲,婚嫁打点一向选最好的,她那身上牡丹底纹的嫁衣,便是白氏花费心思,请了京城中绣娘所缝制。

    自然不肖说温以落头上华贵的头面和精致的妆容,和这粗糙只贴了几个歪歪扭扭“喜”字的院子格格不入。

    温以落瞧见了这院子内如此的残破不堪,甚至比她娘家的库房院子还要破小,面露一丝嫌弃。

    她那小姑子倒是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来这新过门的嫂嫂嫌弃她家,暗暗地朝着她母亲使眼色。

    林老夫人也对着新妇穿金戴银的一副打扮有些不满。

    “新妇入门,按我们林府的规矩,是要坐颠簸里磨练性子的。既如此,林慕程带着你那新嫂嫂去祠堂磨一磨性子。”

    温以落一听要坐一夜磨练性子,有些求助地将目光转向她那新丈夫。

    林敬程笑着说道“母亲这是这磨练你,我们府中是母亲做主。就依着母亲吧。”

    温以落将手死死地攥着,她带着沉重的头面,仰着脖子坐在颠簸里死死地看着灯烛摇晃的排位。

    她生下一向在温府娇生惯养,先如今一动不动地坐了两个时辰,她早已经腰酸背痛,疲惫不堪。

    这祠堂昏暗不堪,只有几盏灯烛摇晃,若不是她的陪嫁丫鬟站一旁静静地陪着她,她得吓的魂飞魄散。

    没有关系,上一世她那大姐都如此能忍,这些小折磨对她来说算什么。

    好过嫁到那姜平伯府,好日子过不了多久就将面临抄家,她饿出了些幻觉,仿佛瞧见她身披诰命夫人服饰,遥遥地瞧见她那大姐穿上囚服,午时和她的丈夫一同问斩。

    一点小苦头罢了。况且她那大姐的新郎甚至不会和她圆房,而且她今夜留有后手,迟早要她这大姐在新婚之夜名誉扫地,声名狼藉。

    “小姐!别吃了,妆吃花了。”温念正打算将拿起的那块糕点放入口中,就听见双青拉起帘子悄悄地说道。

    见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到底是没有嫁过人的孩子,怎么还关心上她了。

    “我有分寸!你专心走路!”

    双青扯下帘子,内心还是有些不满,这姜平伯府也太看不起她们温家的大小姐了吧,连接亲都只有轿夫和喜婆来。

    不过看在这轿子奢华,喜钱给的丰厚的份上,反正她们大小姐也没有在意,先看着吧,不知姜府是什么地方。

    温念被从正门迎进来后随意地跨了几个火盆便被送到了喜房内。

    这婚结的可真轻松,温念沾沾自喜道,刚一进门,就随手将头上的盖头掀起。

    “小姐……夫人这不合礼数。”

    双青嘀嘀咕咕地抱怨道“这姜府也太过分了,她家小姐嫁过来是当正室夫人,怎么这接亲的架势活是娶了一个不受待见的侍妾。”

    “这有什么的,这里只有你我两人合不合礼数又有谁在乎?”

    “而且婚事简单,我也轻松了许多。”

    温念在自己的婚房内四处打转,眼里没有对婚事的忐忑和慌张,只是细细地打量着这装饰的奢华的婚房。

    这姜平伯府可真是豪气万分,这装蜡烛的柱子都是黄金打成的。

    她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床幔上挂着的水晶,好家伙!都是南乌进贡的好货,要拿去黑市卖掉,多少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她一屁股坐在了铺满桂圆和红枣的大红色喜床上。

    说罢抓了一把便放入口中,嗯,这大枣味道真不错。

    “小姐……”双青有些失笑地说道。

    “你下去吧,我自己在这就好了。”她吩咐双青道。

    见双青还有些不放心,她将藏在袖子中的香料晃了晃。

    “被担心,我有它。”

    双青是见过自己家小姐的本事的,见她笑的张扬便放下心来。

    这桂圆也甜,她闲着着无事便都剥开吃了几个。

    温念四处看看喜房内的装饰,觉得乏味的无聊,便除了鞋袜,将门关好,便吹灭了蜡烛和衣而卧了。

    上一世她嫁到林家,被她那新婆母打发到祠堂坐颠簸,说是要磨新妇性子,她便在林府中撒疯打滚,被林家人诟病没有母亲教所以言行粗鲁了些,让他们不敢轻易拿捏,这才勉勉强强在林家中有一片立足之地。

    喜房的熏香特别,温念吃的有些撑了,便起身睁开了眼睛,只是一刹那,她便敏锐地发现了这香有些不对,有人在屋子外。

    她小心地拿帕子捂住口鼻,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害她?

    姜家的宿敌?还是姜知许不喜她命人灭口?还是……

    她心中闪过许多猜测,后背冷汗连连,面上却努力地保持镇定。

    不管是谁要害她,她都不能让那狂徒得手。

    她闭上眼睛装作昏迷,手心里却紧紧的攥着致人性命的毒香粉。

    若那人想要来袭击她,她自然不能让那人活着回去,若是姜知许想要伤她,那她就好好给她的“夫君”上一课。

    门被轻轻地打开,温念双目紧闭,已然是一副被迷药迷晕的样子。

    “不错,这大小姐刚嫁来就不受待见地独守空房。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看来她屋子外还不止有一人,足足两人。

    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混入姜平伯府意欲玷污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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