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庶妹抢我状元郎,我笑纳她的帝后命/ 第11章 你砸我铺子?扒光衣服给我去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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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砸我铺子?扒光衣服给我去游街!

    “今日入夜,有一位男子名唤魏公,直言要请姜少卿出面。”

    姜知许听到后眉头皱了皱,这温州的事情有了眉目是好事,可为何偏偏是今夜。

    凌风见楚霄大晚上还将这琐碎事务报给少爷,他疑惑地问道。

    “大理寺有官差当值,这等小事怎么还劳烦少爷出面?”

    楚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他头上一脸问号。

    这东院正屋的灯烛还没有熄灭呢,少夫人现在定是等着少爷一同歇息,虽然魏公的事情也重要,也总不能把少夫人晾在一旁吧。

    凌风正想问道,姜知许便将外衣穿上。

    “走,去大理寺。”

    凌风在原地愣着发呆。

    “跟上。”楚霄一拍他的脑袋。

    那日林家门前出现尸身,不知谁将这一事传到街道上,左邻右舍都纷纷知晓了这一邪门的事情,甚至扬言道林府这破旧的宅子谁恐怕是年久失修,故吸引来了邪祟。

    “呸,邪祟,哪里来的那么多邪祟!”林老夫人是个粗鄙的人,见左邻右舍对她指指点点,她心中不满,便拿了扫把将站在门口说话的长舌妇女统统扫地出门去。

    “滚滚滚!”

    这左邻右舍并不买账,见这林家老妇破口大骂,言行粗鄙。

    “你家上半月借我的那几斗米还了吗?”

    “就是,你们家这扫帚还是借的我们家银子买的,你才不要脸!”

    林府是这条街道最穷的一户人家,眼见最穷的一户人家比他们这些人家还早娶了新妇,这新妇还是将军府的三小姐,时不时就从娘家补贴些银子到林家,说不羡慕那都是假的。

    天天看那林老妇人穿金戴银地在街上炫耀,街道上的其他妇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这下终于有了机会排挤林家,他们都纷纷合伙起来,纷纷在林家门前破口大骂或是扔发臭了的鸡蛋,甚至有些迷信的百姓还直接往林家门口放鸡血,撒香灰。

    闹得林家一连几日鸡犬不宁。

    林老夫人温和地待了温以落几日,连给林慕程的点心这几日都给她准备了一份。

    目的就是想让温以落出面解决这些烦人的左邻右舍。

    温以落又不是傻子,她嫁来林家这几日处处被针对,过的都不知是什么苦日子,这下终于见有人帮她出气了,她还高兴都来不及。

    但是林慕程说的那句话却深深刺痛了她的神经。

    “嫂嫂也是要体谅一下哥哥的难处,过些日子哥哥便要上京城赴考。若这些喧闹打扰了哥哥的清净……”

    温以落心中一咯噔,这小姑子说的话也有理,这当事情定是要她来解决了。

    她这婆母和小姑子被蒙在鼓里,她的心中却和明镜一样清楚。

    林敬程日日外出游玩,醉醺醺地回院子里歇息,温以落特地从富商那收的上好的墨宝都被他丢在角落里落了灰。

    每当她温言细语的劝说让林敬程稍微地对他这科考上些心思,林敬程就会脸色大变,对她拳脚交加。

    她们都是些糊涂人,都巴巴地望着林敬程可以一举高中,可是林敬程全无上进之心,说是每日出去进学,其实去到赌坊待到待两袖空空晚上便灰头土脸地回院子里。

    上一世,她那大姐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让这脑子空空的废人考上状元。

    不过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些的。

    她思来想去,便只有求助于她哪位姐夫姜知许了。

    上一世她为姜知许的枕边人,可他知晓,他对她不算亲近,甚至有些冷淡,是因为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女子。

    她上一世四处绞尽脑汁打探姜知许心里的女子到底是谁,也从他身边下人的只言片语拼凑出了那女子的性情和喜好。

    奇怪的是,跟随姜知许左右的侍从也说姜知许记不起那女子长什么模样了。

    现在看来,姜知许并没有重生,只是上一世她为了讨他的欢喜,模仿了那女子的许多喜好性情,让她身上有了别人的影子,他上次在香露阁给他的那枚发簪,只是在试探她到底是不是那人罢了。

    她敢肯定她并不是姜知许心中的女子,但若是让他以为他就是……

    那她那二姐心中又会好受几分?

    东院里的灯烛燃至蜡烛流尽最后一丝油膏。

    温念就着灯烛仔仔细细地纳好了靴子,梅儿一大早就来当值了,见已经快到晨时了,温念还是一副没有睡下的模样。

    “少夫人……您这是一夜都没有睡吗?”梅儿悄悄地走入正屋子,便看到温念揉着眉心,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模样。

    看来少夫人是等少爷等了一个晚上,少爷真是的,少夫人用心地准备了一桌子菜,他连来东院正屋露个面都不愿意,巴巴地忙他的案子去了。

    梅儿有些着急地替自己家少爷解释道

    “昨夜少爷接到了案子,说是大理寺庙有人前来拜见,点名要见少爷……”

    “嗯。”温念打断了梅儿的话,有些兴致缺缺地说道

    “今日推了见客人的帖子吧,我要在府中静静。”

    温念拿过一个匣子将纳好的靴子往里一放。

    是她自作多情了,姜知许娶她完全是出于父母之命。

    他主动休息在东院也是因为她身上混合的香气可以缓解他的病症。

    还是她心软了,她竟然妄想着可以获得他的真心,或许像他这种眼前只有利益的人,是最瞧不起真心的。

    温念自嘲地笑了笑,重活一世,她还是太过天真了些。

    这几日温念和慕雨瑶的走动频繁了许多,温念向慕雨瑶讨教简单的缓解高热或是咳嗽的不适之症。

    慕雨瑶自然也对她会的那些新奇的香料充满了好奇,一连几日都和温念一同到香露阁讨教。

    “慕小姐,这里的香料,可不要乱闻。”温念正说着。

    慕雨瑶已经将头埋在了装香的匣子上,这样闻香太过于刺鼻,惹得她打了一个喷嚏。

    那香粉撒了她一脸。

    温念转头瞧见慕雨瑶这幅模样,惹不住笑了出声。

    “你这幅模样活像一只大花猫。”

    温念看她一眼转头直笑,笑的肩头耸动,还不忘将帕子递给她擦擦。

    这几日和温念相处,她这还是第一次见温念这幅模样。

    “没有擦对位置,我来。”等温念埋头笑够了抬起头来,见慕雨瑶愣愣地擦脸上的香粉。

    她直接将帕子抢来,仔仔细细地给她擦脸上的香粉。

    慕雨瑶喜欢和药材打交道,一向对这些刺鼻的香料敬而远之,但温念身上的味道却说不出的好闻。

    帕子软软地贴在脸上,和温念身上的香一样。

    “这位公子,你选的这些香囊和香药还未结账,还有这些香膏,这些香膏可都是用上好的香料制成的。”

    阿华见一位豪气的公子走入铺中选了好几样香料,都是些上等货色。

    阿华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这是来一位贵客了,却不成想这位“贵客”却十分的粗心,连银子都不想付便想踏出店门。

    季云就是来存心给温念的铺子找不愉快的,他被剥夺了仕途,季老爷大发雷霆,将他一顿家法伺候,之后他在又家中被禁足了两月有余。

    季夫人也怨恨他不争气,处处惹是生非,惹得季老爷对她没有几分好颜色,反而日日留恋于外室屋内。

    季云和他的那些朋友厮混了几日,越想越觉得这都是温念坏他仕途,坏他家中门楣,他听了那些酒肉朋友的建议,一不做二不休,他便计划了要砸了温念的铺子。

    季云存心来找茬,根本就没有打算付银子,他的手一松,那些昂贵的香料被扔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小八见有人惹事,怒火中烧,将腰上的刀抽出,定睛一看,竟然是季云,小八怒从心来,当时就应该一刀给他一个了断,哪里轮得他这般嚣张。

    他想起了温念的话,便忍下了心中的火气,把刀抽出警告道。

    “把银子付了,滚出我们铺子。”

    季云本就一副瘦猴模样,嬉皮笑脸地扬着脸道“我偏不。”

    说罢了便来了一群乞儿,季云将篮子打开,里面全是白花花精面制成的细粮。

    “把店砸了,本少爷赏你们馒头。”

    那些乞儿饿了好几日跟在季云身后了许久,一说到发馒头,好像听到了什么珍馐美味,蜂拥地冲进香露阁,四处争抢着跌落在地的馒头,生怕抢不过这馒头又要饿几日。

    “馒头!我要馒头!”

    “好饿!我好饿啊!”

    一阵喧闹的声音和瓶瓶罐罐破碎的声音响起。

    阿华急急忙忙地护到“你们这些乞丐,你们知道你们砸的是谁的铺子吗?”

    温念和慕雨瑶听到了声响出来后便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铺子里香料洒了满地,香粉四溢,架子上的瓶瓶罐罐被摆的凌乱不堪。

    小八和阿华费劲地将这些饿昏头的乞儿赶出铺子外,只不过铺子里的香料香膏被踩得不堪入目。

    季云见温念露面,笑着一甩袖子指着遍地狼藉地说道“你可还喜欢?”

    又瞧见了旁边那位脸生的女子“哟,这位小女子生得可俊俏,可否婚配?要不要哥哥好好疼爱你?”

    慕雨瑶连看都不屑于看他一眼,用鼻孔出声道

    “我可无福消受,我不喜欢长得丑的男子。”

    ……

    季云见她脾气大,便自讨无趣。

    温念四处看了看这些乞儿,他们无辜至极,不可饶恕的该是季云,没想到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如今竟然来她这里撒野了。

    “是在等你的夫君吗?我早打探过了,你那夫君压根儿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又抱什么希望?”

    季云得逞得笑到,伸手就要摸上温念的脸蛋。

    温念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耐。

    季云出言不逊,言行挑逗,惹得小八想一刀解决了这浑蛋。

    慕雨瑶早已经忍了这贱人许久,往袖子里一摸,便摸出了三根银针,连连扎到季云穴位,季云大惊失色,他竟然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身。

    “这一针,便让你往后都糟蹋不了其他女子!”

    慕雨瑶袖中藏了许多针,若是想要他的命,不就是扎几针的事情

    她正想给他吃点苦头,温念将她拦住。

    慕雨瑶将铺子开业时的锣鼓拿出,指挥阿华和小八把这季云的衣服扒下。

    温念则吩咐自己的丫鬟把仓库里存着的香料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前。

    “铛”的一声锣鼓,吸引来了许多路人的眼光。

    “刷”的一声,阿华把那旗子从二楼下挂了出来,上面写着“香露阁”三个大字,威风极了。

    阿华兴奋地往下挥手“掌柜,你看我这旗号挂得如何!“

    “走过路过的都不要错过,我们香露阁今日大甩卖!”

    见百姓都停了下来,慕雨瑶从怀里取出一个苹果,把弓箭扔给小八

    继续喊道“不买的父老乡亲也没有关系,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今日这位英俊的小伙子要表演蒙眼射箭!”

    “汰,射箭有什么好看的,不如让这苹果让人拿着射才是真本事!”

    围观的男子多是对香提不起兴趣的,有些嫌弃地说道。

    “公子说得极对。”温念将慕雨瑶拿出的苹果放在季云头上。

    季云赤裸地被压在地上,脸上早就因为羞愧难当脸涨得和猪肝一样红。

    这时看到温念把苹果放到他头上,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温念。

    季云见小八站在十步以外,举起弓比量了一下。

    “这样呢?”

    路过的百姓没有见过这幅阵仗,都像是看到了什么大热闹,纷纷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蒙着面纱的女子倒是个狠角色。

    蒙眼将弓箭射到苹果容易,但是射到人头上的苹果,又不能伤到人,这就十分的困难了。

    季云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嘴里呜呜呜的不知在咒骂着什么。

    季云目露惊恐,方才那妇人直言连收下人都不收他这块“猪头肉”已经让他感到屈辱万分,万幸的是还好没有人认出他的身份。

    “这不是季家公子季云吗?”

    底下有眼尖的百姓认出了这头顶着苹果的男子,正是日日调戏良家,不务正业的季家公子。

    “就是这烂裤裆的玩意,他这小人前几日还骚扰了我妹妹!”有人朝他吐唾沫道。

    一石掀波浪,围了许多人骂道。

    “季云这个烂货还有今天,前些日子他还调戏了我家娘子!”

    “呸!不知廉耻。”

    慕雨瑶说道。

    远在十步之外的小八缓缓将弓张开,季云吓得大惊失色。

    季云跪着的地下突然间湿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扩散。

    “这怂货被吓尿了!”围观的百姓注意到了,便围着他笑道。

    季云见小八作势要放手上那一箭,又被众人认出围着辱骂,他本就屈辱万分,一时着急便……

    “这一箭就算了,各位百姓自便吧。”慕雨瑶将温念拉远些,那些百姓本就忍了这四处招摇撞骗的恶霸许久,只恨不得对他拳打脚踢。

    季云狠狠地丢了脸,又被百姓揍得鼻青脸肿,不过一会儿便被带到刑部去了。

    “只是可惜了那些香膏。”温念闷闷地说道,那可值好些银子呢。

    而且铺子被砸得面目全非,重新处理清点也要好一番功夫。

    慕雨瑶安慰地拍了拍温念的手“这季云是远近闻名的恶霸,咱们这一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我攒了些银子,就当是你教我制香的酬劳。”

    双青走上前去“少夫人……这是我们凑了的一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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