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大靖咸鱼王:满脑禁书,我只想躺平啊!/ 第11章 钱横行想耍无赖?断你一手算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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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钱横行想耍无赖?断你一手算公道!

    翰墨斋的小院里,虽然还是一片狼藉,但王氏、林若薇和福伯三人的脸上,却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少爷,这下可好了!那林贵才再也不敢来找咱们麻烦了!”福伯一边帮着收拾散落在地的书本,一边眉开眼笑地说道,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不少。

    王氏也是连连点头,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和骄傲:“宸儿,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咱们娘儿几个今天……今天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

    林若薇更是抱着哥哥的胳膊,小脑袋蹭啊蹭的,腻歪得不行:“哥哥最厉害!以后谁再敢欺负我们,哥哥就把他打跑!”

    林宸被他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笑道:“娘,福伯,若薇,这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不过,翰墨斋被砸成这样,要重新开张,还得费一番功夫。福伯,您老人家眼神好,待会儿还得麻烦您跟我一起,把这些还能用的东西归置归置,列个单子,看看缺些什么,咱们好去采买。”

    “哎!少爷您尽管吩咐!老奴别的本事没有,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福伯拍着胸脯,干劲十足。

    一家人正说着话,气氛也渐渐轻松起来。那些看热闹的街坊邻居,见事情已经了结,也都三三两两地散了,口中依旧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今天林家发生的奇事,以及林宸那惊世骇俗的才华和沉稳老练的处事手段。

    然而,就在林宸以为这事儿就算彻底了结,准备卷起袖子开始规划翰墨斋重建大业的时候,院门口,那几个本该跟着林贵才一起灰溜溜滚蛋的地痞,却去而复返了!

    为首的,正是那满脸横肉的钱横行!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贼眉鼠眼的泼皮,这钱横行,估计是仗着自己没被当场拿下,又见知府大人和刘老夫子都走了,那些弹压场面的衙役也押着林贵才去筹钱了,院子里就剩下林宸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和老弱妇孺,贼心又起,竟然想杀个回马枪!

    “林……林公子是吧?”钱横行带着两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脸上带着几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神却在院子里四下打量,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贪婪。

    福伯一见是他们,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挡在林宸身前,厉声道:“钱横行!你们还回来做什么?林贵才都认栽了,你们还想怎样?”

    “老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滚一边去!”一个地痞不耐烦地推搡了福伯一把。

    林宸眼神一冷,上前一步扶住福伯,目光如冰刀般射向那地痞:“我的地方,我的人,你说谁没资格说话?”

    那地痞被林宸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突,竟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钱横行见状,眉头一皱,强撑着场面,嘿嘿干笑道:“林公子,您别误会。我们哥几个呢,今天跟着林贵才那老小子来,也算是白跑一趟,还挨了顿惊吓。这……这茶水钱、辛苦费,林公子您看……是不是得给兄弟们意思意思?”

    他这话一出口,王氏和林若薇的脸色又白了。这帮泼皮,真是属狗皮膏药的,甩都甩不掉!

    林宸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这些地痞流氓,就是喂不熟的饿狼,尝不到腥味是不会罢休的。他原本以为徐元朗的出现已经彻底震慑住了他们,没想到这钱横行居然如此大胆,还敢回来敲竹杠!

    “哦?茶水钱?辛苦费?”林宸眉毛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不知道钱爷觉得,多少才算‘意思意思’呢?”

    钱横行见林宸似乎没有立刻翻脸,以为他有所忌惮,胆子顿时又大了几分,伸出五个粗壮的手指头,狮子大开口道:“不多不多!看在林公子您是读书人的份上,给兄弟们凑个……五十两辛苦钱,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以后您这翰墨斋开张,兄弟们也保证没人敢来捣乱,如何?”

    “五十两?!”福伯一听这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们这是敲诈勒索!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在这苏杭城南,老子的话就是王法!”钱横行凶相毕露,恶狠狠地瞪着福伯,“老东西,再多嘴,信不信老子先撕烂你的嘴!”

    他身后的两个地痞也跟着起哄,摩拳擦掌,一步步向林宸逼近,那架势,分明是想用强了。

    “五十两,倒是不少。”林宸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却冷得让人发寒,“只是我这人有个毛病,最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耍无赖,占便宜。我倒是觉得,你们今天白跑一趟,还受了惊吓,确实该给点‘补偿’。”

    钱横行一听这话,以为林宸服软了,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笑容:“林公子果然是爽快人!那……”

    “不过嘛,”林宸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声音也冷得像腊月的寒冰,“这补偿,不是我给你们,而是你们……该给我!”

    他指着满地的狼藉,一字一句道:“翰墨斋被砸,你们也是帮凶!林贵才赔偿的是大头,但你们几个,也别想干干净净地脱身!今天,你们要么留下点什么,要么……就别想完整地走出这个院子!”

    “你说什么?!”钱横行脸色一变,没想到林宸居然敢反过来威胁他们,顿时勃然大怒,“小子,你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老子怕了你?刚才知府大人在,老子给你几分面子!现在他走了,我看谁还能护着你!”

    说着,他便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去抓林宸的衣领。

    “找死!”林宸目光一寒,不退反进,就在钱横行那蒲扇般的大手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口中发出一声冷喝,同时脚下却是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错,险险避开了钱横行的禄山之爪。

    与此同时,他对着院门外那些尚未完全散去、听到动静又围拢过来的街坊邻居们朗声道:“诸位街坊都看到了!这钱横行光天化日之下,非但敲诈勒索不成,还想动手伤人!朗朗乾坤,法理何在!”

    他这一声喊,立刻引来了街坊们的附和:

    “没错!我们都看到了!这钱横行太嚣张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行凶,还有没有王法了!”

    “林公子别怕!我们给你作证!”

    先前见识了林宸的才华和知府大人的态度,这些街坊们此刻都站在了林宸这边,群情激奋,纷纷指责钱横行的恶行。

    福伯也操起一根断裂的木棍,虽然年老体弱,却也鼓起勇气挡在林宸身前,怒视着钱横行:“想动我家少爷,先从我这把老骨头身上踏过去!”

    钱横行被众人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又见林宸滑不溜手,一时竟没能得逞,更是恼羞成怒。他红着眼睛,恶狠狠地骂道:“一群多管闲事的穷鬼!老子今天就要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上!谁敢拦着,老子连他一块儿收拾!”

    他身后的两个地痞应声就要上前。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一道洪亮而威严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院门口响起: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滋事,还想行凶不成?把本捕头当摆设吗?!”

    话音未落,一个身材魁梧、面容方正、身穿皂隶服饰,腰挎佩刀的汉子,带着两名手持水火棍的捕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苏杭府吴县县衙的捕头,赵勇赵捕头!他年约三旬,孔武有力,为人豪爽仗义,在这一片也颇有威名,寻常地痞流氓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原来,赵捕头今日恰好在附近巡逻,听到这边人声鼎沸,似乎又有争执,便带人过来查看。他刚到巷口,就听到了林宸那声呼喊和钱横行的叫嚣,当即便知出了事。

    钱横行一见是赵捕头,那股嚣张气焰顿时就矮了半截,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道:“哎哟,原来是赵……赵捕头!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我们就是跟林公子开个玩笑,没……没别的意思!”

    “开玩笑?”赵捕头虎目一瞪,声如洪钟,“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吗?带着人堵着门,还想动手伤人?当我赵勇是瞎子不成!”

    他目光转向林宸,见他虽然衣衫略显凌乱,但神色镇定,并无大碍,心中也略微松了口气。他对林宸今日在翰墨斋写出《临江仙》、惊动知府大人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心中对这位年轻才子颇有几分好感和敬佩。

    “林公子,您没事吧?”赵捕头对林宸抱了抱拳,客气地问道。

    “多谢赵捕头及时赶到,学生无碍。”林宸也回了一礼,随即指着钱横行道,“只是这钱横行等人,见知府大人离去,便去而复返,非但向学生索要五十两‘辛苦费’,不成之后,还欲动手伤人。其行径之恶劣,还请赵捕头明断!”

    赵捕头闻言,脸色一沉,目光如电般射向钱横行:“钱横行!你好大的狗胆!连知府大人过问的事情,你也敢从中作梗,敲诈勒索?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钱横行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赵捕头饶命!赵捕头饶命啊!小的……小的一时糊涂!小的再也不敢了!求赵捕头看在……看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他身后的两个地痞也跟着跪地求饶,哭爹喊娘。

    林宸冷眼看着这几个欺软怕硬的无赖,心中没有半分同情。他知道,对付这种人,绝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后患无穷。

    他上前一步,声音冰冷地说道:“赵捕头,此等泼皮无赖,屡教不改,今日若不给他们一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日后定会故态复萌,继续为祸乡里!学生以为,对付这等恶徒,就该以雷霆手段,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钱横行那只刚才试图抓他的右手上,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一字一句道:“比如,他这只不规矩的手,我看就很多余。不如断了它,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赵捕头以为如何?”

    “断……断手?!”钱横行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裤裆里一热,竟是当场尿了出来,一股骚臭味顿时弥漫开来。他连滚带爬地挪到赵捕头脚边,抱着他的腿哭嚎道:“赵捕头救命啊!赵捕头!小人知错了!小人真的知错了!求您……求您别断我的手啊!我……我给林公子磕头!我给林公子当牛做马!只求林公子饶我一条狗命,饶我这只手啊!”

    赵捕头也被林宸这句狠话给惊了一下,他看向林宸,只见这年轻人虽然面带微笑,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和……一丝淡淡的血性!这可不像是一个寻常的文弱书生能有的眼神!

    赵捕头心中一凛,对林宸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他知道,林宸这话,多半是说给钱横行听的,也是说给他听的,目的就是要一个严厉的惩处。

    他沉吟片刻,踢开抱着自己腿的钱横行,朗声道:“林公子所言有理!对付这等屡教不改的泼皮,确实不能姑息!不过,断手之刑,毕竟过于酷烈,须得上报府衙定夺。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目光一厉,对着身后的两名捕快喝道:“来人!将这钱横行和他这两个同伙,每人先赏二十杀威棒!尤其是这钱横行,他那只不规矩的右手,给老子往死里打!打到他三个月内拿不起筷子为止!我看他还敢不敢再伸手!”

    “是!捕头!”两名捕快应声上前,如狼似虎地将钱横行三人架了起来。

    “不!不要啊!赵捕头饶命!林公子饶命啊!”钱横行杀猪般地嚎叫起来,但哪里还有人理他。

    很快,院外便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板子落肉声和钱横行等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求饶声。

    那声音,听得周围的街坊们一个个心惊肉跳,却又觉得无比解气!这恶贯满盈的钱横行,总算是得到报应了!

    林宸听着那惨叫声,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对赵捕头拱了拱手,道:“多谢赵捕头秉公处置,为民除害。”

    赵捕头哈哈一笑,拍了拍林宸的肩膀,道:“林公子客气了!赵某职责所在罢了。说起来,林公子今日那首《临江仙》,真是听得赵某热血沸腾!改日若有机会,定要向林公子讨教一二!”

    “赵捕头过奖了,讨教不敢当,互相学习便是。”林宸谦逊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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