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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拧起眉,神情也不对劲了起来。

    刚刚慈渊突然闷哼,他下意识也是觉得慈渊不舒服,可是接着,他就有些燥热起来。

    他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就是觉得慈渊这样很色情,像是刚刚做过爱一样,他就是这样想着,小腹就跟烧起来似的。

    秦贺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明明慈渊是不舒服,他竟然想到了这些事上。

    服务员将秦贺点的咖啡端过来,秦贺端起来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总算将那种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连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他眼底浮现起懊恼,自己又忘记和慈渊交换联系方式了。

    第18章

    慈渊踉踉跄跄地走出去,震动声越来越大,他不敢走大道或人群,就朝着小巷子里钻,可是扶着墙没走几步,男人就整个跌了下去。

    陆长风其实还有事没告诉慈渊,这几天给慈渊上药的药膏里都有催情剂的成分,今天插进去的药条也是,里面有药水,加了好几滴催情剂,一点一点地被慈渊吸收,以后会很难排出来。

    药膏是陆长风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他还专门买了里面掺合的催情剂,一小瓶15ml,1ml一万,但是能用很久。

    这催情剂专供一些色情场所使用,有伤身体和不伤身体的。

    陆长风买的就是不伤身体的一款,就算用了很多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只会开发人的敏感度,附加作用是产乳、小穴或后面越来越软,到最后几乎会掐一把就会喷水,因为是不伤身体的,所以比另一款贵的多。

    每次抹一滴,陆长风是重叠使用,药膏里有催情剂,插进去消肿的药条里也额外添加了,在极短的时间里改造着慈渊的身体,让他不知不觉的,连力气都小了很多。

    陆长风这样做,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他知道慈渊不是因为钱到自己身边,总是在深夜想那个“g”字。

    他开始在性爱方面玩的很花,明里暗里的,这样子,即便慈渊后面想要离开自己也会离不开了。

    他会把慈渊调教成一个专属于他的骚老婆。

    这些,慈渊通通不知道。

    他现在只感觉到了身体似火烧似的蔓延起来,风吹过他都会抖动,完全招架不住。

    手指无力地抠着墙面,就这么一两分钟的时间,也许还没有,跳蛋的震动已经开到了最大档,他跪在墙面上,不知道捂着肚子还是胯部地蜷缩着。

    雌穴和后穴中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跳蛋很大,在里面疯狂地震,连带着药条都在震动,他是跪坐着的,所以在连带着大腿肉也在颤动。

    好酸…好胀……

    慈渊张着嘴,却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意识越发昏沉,连自己揪着衣服,把纸巾当成手机拿出来都没反应过来。

    他靠着墙,身体已经先出了一轮的汗,咬着唇不停地磨,在发现自己手上是一包纸巾后又费了好一阵才拿出手机来,他抖着手,泪水朦胧,根本看不清屏幕上都有些什么。

    陆长风是第一位联系人,可是慈渊怎么按,手机都像是突然坏了一样没有反应。

    他已经开始后悔今天出来,可是越急手越抖,而下面因为在流水,跳蛋被滑溜溜的肠肉挤到更深处,最后抵在某个地方上,以慈渊始料未及的速度猛地改变了震动模式。

    不再是一味地震动,而是没有规则的,不间歇地震动起不同的幅度,压着后穴深处的骚心嗡嗡地叫,使得肠肉和逼肉都痉挛地蠕动起来。

    “呜哈!”

    男人失怔地将头抵在墙上,双腿抽动着惊喘出声,腰也生理性地挺起来曝露小腹,而大腿间牛仔裤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加深,一路蔓延到膝盖。

    啪嗒一声,手无力而拿不稳的手机落在地上,他虚弱地蜷缩着,眉眼湿漉漉地微颤,手指上都是被自己用指尖划出的几条粉色抓痕。

    他控制不了跳蛋的震动,连自己高潮也管不了了,喷水后快感涌退,可意识已经彻底沉沦。

    就在此时,慈渊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嘶哑的男声。

    “慈渊?”

    秦奕是来找秦贺的,他先去了公司,但是秘书说秦贺自己下来买咖啡了。

    秦奕当时就惊了,接着也不相信,觉得是秘书接受了秦贺的指令和自己开玩笑,可是他随着无奈的秘书走进去,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这才不得不信了。

    他哥真的自己在午休的时候自己跑下去买咖啡了,随后,秦奕向秘书要了具体位置,开着自己那辆最近爱不释手的跑车过来找秦贺。

    一路上,秦奕都在想慈渊的事,他这几天私底下给慈渊发了不少消息,但是慈渊从来没回过,就像是故意不搭理他。

    那些话都是秦奕仔细琢磨过,也没有暴露自己的心思,只是很单纯的问候和询问慈渊情况,按理来说,慈渊会回的。

    任何和慈渊有过交流的人都明白,慈渊是一个冷清,但心软的人。

    就算秦奕真的发难了,慈渊看到了也会回他,之前在斯托巴通岛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论秦奕说话怎么刺人,慈渊都会回应他,不温不火,不骄不躁。

    所以秦奕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慈渊没有回自己。

    他倒是还没想到陆长风身上,因为在秦奕眼里,陆长风还不至于这么过分,连慈渊的手机都要管,他心里郁闷,就跑来烦秦贺,想让秦贺给他支支招。

    不然他还能怎么办?他就算着急也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慈渊抢过来,慈渊毕竟是心甘情愿待在陆长风身边,他就算再渴望,还能强行把人绑过来吗?

    就这么想着事,在停红绿灯的时候,秦奕却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慈渊?

    秦奕眯起眼睛,盯着那道背影消失的方向,在绿灯亮了后改变行驶方向,过去后,才看清这是一条巷子,那道身影在这里消失,明显是进了巷子里,秦奕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身影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他停好车朝巷子里走,这一片其实已经有些偏郊区了,所以并没有什么人,秦奕站在巷子口,一眼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背影。

    这一次不用再确认,秦奕无比肯定这就是慈渊,他不知道慈渊为什么会在这儿,但这并不妨碍他走过去看慈渊的情况。

    结果这么一走过去,他就听见男人背对着他猛地颤抖起来,细腰下牛仔裤裹着修长的腿,嗡鸣声大到秦奕都能听到。

    他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声音也哑了,飘忽地喊了声慈渊。

    慈渊听到了秦奕的声音,但他没有回头,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声音都听出了幻觉。

    他把这道声音听成了陆长风的音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有点委屈地又泄了好几声。

    他给陆长风打了电话,可他竟然现在才到。

    慈渊并没有将电话拨通出去,他无比煎熬地承受着,以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其实才过去两三分钟。

    哪怕是现在他也没有力气多说什么,身体里的小玩具又开始了,并且刚才震到了药条,药条里的药水被弄出来了很多,偏偏那催情剂又是易吸收,欲火便这样复燃了起来。

    他只能小声地说着拿出来三个字,声音断断续续的,睫毛被自己的泪水打湿,就这么无助地靠在那儿。

    他确实如陆长风所愿变得淫荡了不少,但是在药性的加持下,脑袋也不太清楚了。

    秦奕虽然走进了才听到这些声音,但是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最后走到慈渊身边蹲下身,手已经举起拢在了男人身后,只轻轻一推,慈渊就整个摔进了他怀里。

    嗡鸣声更大了,听得人耳朵发麻。秦奕的脸又热又沉,完全不敢相信陆长风竟然玩这么大,就这样让慈渊出来,陆长风到底在想什么?

    “呜……”

    慈渊抓着秦奕的衣服,又抽搐地吹潮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崩溃地哽咽起来,手也摸索到下面想要把裤子拽开,陆长风在身边后他明显有了安全感,脑袋里又一片浆糊,连还在外面都没意识到。

    他现在只想让陆长风赶快把东西拿出来,否则在这样无休止的高潮下他脑袋都快坏掉了。

    “拿,拿出来,嗯啊…疼,不,呜呜……又要喷了啊啊……”

    秦奕深吸一口气,脱掉外套罩在慈渊身上再将人抱起来,整个人显得不知所措又微微有些激动,几句安抚的话下去后便匆匆朝外面走去。

    秦奕抱着慈渊走后,长期没人造访的小巷热闹地又迎来了一位过客。

    这条巷子一通到底,穿着咖啡店工作服的乔玧站在巷口,当看到里面没人时,清秀的脸上神情微怔,然后不死心地走进去,但是走到头了也没发现人。

    男人可能已经走了,虽然他看起来很不舒服,但是也不至于到照顾不了自己的程度。

    乔玧心里知道,可还是感到有些失落和不爽。

    他本来可以早点过来的,可临走时又被那个该死的实习生缠住,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乔玧心里惦记着出来倒垃圾时看见的,走进这条巷子的男人,头一次对实习生发了火,可出来时还是晚了,男人已经走了。

    他眉宇间聚起一种委屈和晦涩,最后面无表情地又回到店里,只有掐进手心肉里的指甲印才知道他没看见人的时候有多怨愤缠着他的实习生。

    如果再早一点,他说不定就能捡漏了。

    另一边,跑车里显然并不方便将人放倒又脱下裤子查看具体情况,秦奕便抱着人上车,查了一下离附近最近的自家酒店,然后开着车,拐着捷径一路飞奔过去。

    这一路上秦奕都快对震动声脱敏了,慈渊却并不能良好适应,一路上都在呜咽,双腿绞动,贴着秦奕的胸膛不停喘气。

    最后到酒店时整个人虚脱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唇瓣被自己咬成了艳红色,一张脸上,周围贴着的发丝乌黑,脸颊雪白,宛如一尊漂亮的瓷偶娃娃。

    秦奕看的入了神,捧着慈渊的脸想要给他擦擦泪水和汗,可是手指刚碰上去,慈渊便呜咽地扬起头,舌尖探出来,像是主动献吻一样。

    不止,他还含糊地叫着老公,涎水溢流,在张着的唇缝间藕断丝连,眼皮半阖,泪水却滚烫地淌着。

    秦奕咬紧后槽牙,捧着慈渊的脸亲上去,唇落在眼睛上,像是含着泪水似的将这儿舔干,又落在下巴上,一点一点地吸吮,最后撬开慈渊根本没用力闭上的嘴,牙齿收不住地咬在嫣红的唇瓣上,几乎贪婪地吞咽起来。

    又香又甜,黏糊糊的舌头上挂满了津液,还会主动凑过来用舌尖舔他的舌头,最后被亲的整个人都化开了,瘫软在怀里抽搐。

    秦奕舔了好几下大美人细白的脸颊和唇角,将这一团的粉色都揉匀称了,然后又用外套将慈渊遮的死死地,从地下车库坐着秦家专属的电梯上去。

    进了房间秦奕便将门反锁了,他将慈渊放在床上,跳蛋的震动开始减缓,一阵一阵的,像是嵌在肉里噗嗤噗嗤的叫,声音色情发腻。

    慈渊的小腹有点凸起,被放到床上后他就熟稔地挺起腰分开双腿,裤子上洇湿了一片,秦奕还没意识到水似乎太多了,一心一意解开慈渊的裤子,然后扒着边缘往下脱。

    一点一点地,除了白皙却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外,率先入眼的就是一个黑色冰冷的贞操带,一个小小的笼子锁住了勃起的性器,明明是浅粉色的柱身,此刻涨红到像是要滴血,这似乎是个连体式的贞操带,上面还有一条腰带勒在胯部,紧紧的束缚着。

    秦奕眼色深了一分,呼吸声也明显加重,他继续脱下去,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裤子坠在膝盖和小腿上,他抓着慈靠拢的膝盖往外一拽,慈渊尖泣一声,藏在阴茎和后穴之间的雌穴就这样明摆着展露出来。

    黑色的带子勒在阴唇之间,因为没有体毛看的一清二楚,馒头瓣粉而肥嘟嘟的,中间能看见一点殷红的逼肉,中间的带子被什么东西撑着凸起来了,大腿上还贴着两根粉色的线,隐入后穴,尽头连接着同一个小小的开关。

    秦奕懵了,雌穴被完美地勾勒出形状,甚至在带子的影响下更显淫靡,他想过很多,想过慈渊的后穴被陆长风玩烂了才会喷那么多水,唯独没想过慈渊身上长了张女人的穴。

    那么漂亮,湿漉漉而布满了黏液,打湿裤子的水明显是从这里喷出来的,慈渊的水很多,即便喷了不少,肚子还是因为积留在穴里的淫水微微隆起,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里面插着的东西在作祟。

    慈渊缓过来了,哆哆嗦嗦地抓着被子,顺着秦奕的力道将腿分的更开,像一个迫不及待接待嫖客的荡妇,却哽咽地让秦奕把东西取下来。

    他要被这些东西折磨死了。

    慈渊先是喊的老公,又喊了声长风,泪水完全朦胧了视线,以至于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和陆长风非常像的轮廓,不清醒的脑袋自然而然地认为这就是陆长风。

    毕竟除了陆长风没人能掰开他的腿看他的下面,男人完全没想过被人捡漏的情况,连发丝尖都透露着一股子扉靡。

    贞操带倒是很好取下来,不是上锁的那一种,只是扣在上面,跳蛋也可以关掉,但是陆长风从来没和慈渊说过,慈渊自己都不敢看或者摸,也更不可能知道是可以自己取下来的。

    秦奕勾着贞操带的腰带解开,整个黑色物件都湿淋淋的,像是泡在水里被捞出来,而且物件的温度很温暖,连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水都不是冷的。

    贞操带被秦奕取下来,这一次秦奕看清了整个构造,小批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逼肉吞咽着两指宽的白色棍状物,艳红的大张着,上方的阴蒂似乎一直被勒着磨,此刻异常肥大,几乎有秦奕大拇指那么大,阴蒂头从包皮里探出来,就像一枚成熟了的红果子。

    慈渊下身的变化,本应该只有陆长风知道,他亲眼见过小嫩批的样子,后面又用阴茎给慈渊开了苞,亲力亲为地把这个地方肏肿肏熟,每天晚上都要掰开慈渊的腿看,在心里思忖,今天是不是更红了一点,是不是更敏感、承受力更强了。

    开了苞的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不论怎么也回不到那种青涩的感觉,就算秦奕不知道,也看得出这张雌穴被陆长风如何玩弄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秦奕接受良好,顷刻间就仿佛慈渊下面该有这么一张穴,他的情绪变化极快,下一刻,就开始嫉妒起陆长风了。

    是什么时候开的苞?

    应该是更早的时候,也许在斯托巴通岛的时候就做了,上次不就撞见他们亲吻了吗,陆长风那么熟练,不可能没提前练过。

    也许在住进陆长风房间的那一晚,慈渊就分开腿,羞涩地展示起自己这特别的小穴,然后把陆长风迷的七荤八素,这才让人舍不得放手。

    别说是陆长风了,要是换作他,他也舍不得啊。

    秦奕喉咙又干又疼,伏着身体想要凑近看仔细一点,他知道这张穴已经被陆长风玩透了,可仍然舍不得移开视线。

    慈渊在取下贞操带后就蜷缩起来,弓着背,难以忍耐地用手捂住整个阴阜揉按起来,直到又酸又涩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又呜又叫,手指都被自己的淫水浇湿了,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在阴阜上,嫩红的馒头瓣瞬间多了几条比周围更红的抓痕。

    男人对自己下手是没个轻重的,白色药条里的药水已经全部被他吸收了,火烧火燎的情欲快将他逼疯,最后自顾自的,吐着舌尖将药条抽出来。

    噗嗤一声,汁水飞溅出穴口,慈渊撅起肥嫩的小逼,咿咿呀呀地将堵在穴里的淫水都喷在了秦奕凑过去的脸上,浇湿了秦奕的紧绷凌厉的下巴。

    “呜,呜,喷了,嗯啊……”

    他手抓着滑溜溜的药条,对着不是自己恋人的男人喷水,连脚趾都抓紧了床单。

    秦奕的欲如野火燎原,嗡的一下就烧到了整个眼眶。

    第19章

    秦奕这样的人,你给他几分颜色,他就开几寸的染房。

    慈渊这样敞开腿邀请他,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血气方刚、刚刚成年的青年,在慈渊朝着他潮吹,甚至咿呀地说着自己喷了时,他的理智就像弦一样崩断,最后彻底沦陷在欲望里。

    秦奕抓着慈渊摸下面的手,将男人禁锢起来,舔了舔自己被淫水浇湿的唇瓣,盯着那绯糜的熟女批,在男人唔咛时候,宛如一头饿了许久的狼直接扑上去。

    他亲在肥腴的雌穴上,嘴唇对准正中间,这才刚凑上去热气就迎面而来,夹杂着一股子骚香,叫人恨不得立马将脸都埋进这个柔软的逼缝里,溺死在这个温柔乡里。

    秦奕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红着脖子伸出舌头来,从舌尖开始品尝到一丝咸甜,接着整个舌头都压上去,鼻梁上挂着水珠,鼻尖都戳在了阴阜上。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嗦,舌头也顺势从下往上狠狠地舔过一遍,将淫水尽数吃进嘴里,

    慈渊的两只手都被圈住,手指互相抓着,他正因秦奕抓着自己而不满,但是下一秒就被小穴处传来的触感烫到,秦奕动作飞快地将整个小逼都舔了一遍,淫水混着口水丝丝缕缕地挂在阴阜上,他用另一只手猛地掐住慈渊的阴蒂,只是刚掐上去,慈渊就陡然叫了一声。

    手指如果不用点力根本抓不稳滑溜溜的阴蒂,秦奕两根手指用指甲掐住阴蒂的根部,用力就将阴蒂整个揪了起来,拉出一点紧绷的拽痕。

    他左右晃动地玩着这枚小果子,尖锐酸涩的快感便逼仄地涌进慈渊大脑中,让他无法控制地尖叫哭泣起来。

    这个地方无论被玩多少次,慈渊都没办法良好适应。

    他拖着身体想要往上拱继而逃离秦奕的攻击,可是秦奕掐的十分狠,就像是要把这最艳红的地方都给揪下来,而且他连手都被人抓着,又怎么可能逃的掉呢?

    润红脚后跟踩着床单拱了好一会,慈渊大汗淋漓,连头发那么细的距离都没蹬出去,反而是将自己的阴蒂都给蹬得酸涩酥麻起来,彻底失去力气地一下一下地喷水,垂着汗湿的头,哼叫变成了鼻音,唔嗯唔嗯地哈着气,比一开始哭了还要诱人。

    慈渊又疼又爽,声音孱弱地求秦奕不要再掐了,他总觉得,秦奕再掐下去那儿就要坏了。

    “会坏的…呜呜,不,呃啊,不能再掐了……”男人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了,他哀求着,双腿夹住了秦奕的脑袋和身体,又用被人捏住手腕,交叠着的手去摸秦奕充当绳子捆住自己的手臂,说出了一惯的话术。

    “插进来,嗯,直接插进来,不要再玩骚阴蒂了,呜呜……”长长的睫翼一缕缕地打湿,他讨好着男人,大腿肉湿热地挤在秦奕耳朵旁,呼吸声一簇一簇地,柔弱而娇媚地说,“老公,嗯啊…长风……直接,直接肏进小逼里…好不好?”

    手指猛地松开放过了已经又被掐肿的阴蒂,啵的一声弹回去,东倒西歪地躺在阴阜上方的位置,男人看起来明明那么干净漂亮,但是这里却一副被人糟蹋烂了的光景,巨大的反差感让秦奕兴奋到喘着粗气。

    在听到这梦呓般的邀请后,秦奕就彻底疯了,他听到了那一声老公,也听到了慈渊在喊陆长风的名字。

    他简直不敢想陆长风平日里有多疼爱这里,陆长风是不是已经吃腻了才弄上这些道具的?慈渊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玩弄?

    这张穴,真的吃的腻吗?

    仅仅一瞬,秦奕脑袋里就划过了无数嫉妒丑陋的猜想,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粗壮丑陋,青筋凸起的性器压在了糜红,张开一个硬币大小小洞的逼口了。

    理智上他知道慈渊是把自己错认了才会说出那些话,如果慈渊意识清醒,大概只会羞白了脸地逃开,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哭出来,抖着细白的腿想要穿上衣服离开,最后苦闷地不敢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可是……秦奕俯下身,对着慈渊的脸亲了又亲。

    他舍不得,也不甘心就这样停下来了。

    秦奕松开了抓着慈渊的手,两只手小心地掰开腴美的阴唇,幻想着有一天这儿会熟稔地外翻,只要张开腿就会露出正在吐露蜜水的小逼,汪汪地朝来客展示自己的淫荡。

    多美啊,这么漂亮的小穴,不论它被糟蹋成什么样,任哪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疯狂地迷恋上的,又怎么会吃腻呢?

    秦奕胸膛处红了一片,急不可耐地将性器扶正,然后嗤嗤地肏进了已经被调教发育好,连扩张都不用做的熟批里。

    龟头势如破竹地肏开一层层柔媚交叠的逼肉,最深处被破开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男人哽咽地被迫悬起屁股去迎合过分粗长的鸡巴,双手反躺地抓着身边的床单,又开始颤抖起来。

    秦奕的性器虽然没有陆长风粗,但是很长,长到才进去一半就已经顶到了尽头,龟头一下子就碰到了极其敏感细嫩的子宫口。

    这是一个肉嘟嘟的地方,秦奕遇到了阻碍却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察觉到了当自己撞上去时慈渊猛地痉挛,发出欢愉的尖叫的身体。

    这一下,他便明白了这个地方还可以继续进去:也许是慈渊的骚心,也许这处的逼肉更多所以才难进一点,但还是可以更深入的。

    总之,他没有多想,而是牟足了劲发力开始往这个方向撞,一下两下,反复地凿磨在宫口,穴里又温暖又舒服,撞上去时龟头像是被人用手抵住再朝着娇嫩的手心碾,舒服地马眼直流前列腺液。

    慈渊的穴从外面看似乎有些松软,可里面紧得要命,逼肉服帖而娇气地扒在阴茎上,抽出来的时候也会被拽出来,艳红的穴肉上满是淫水,将鸡巴浸泡的油光水亮。

    秦奕全凭蛮劲在干,他不懂什么技巧,平日里嘻嘻笑笑的,看起来比陆长风还风流,但是他从小就是被宠着的,性这一方面比同龄人都要晚觉醒。

    后来长大了也不热衷这种事,觉得没趣,于是也只会耍耍嘴皮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身经百战,在这一方面精通极了。

    在这一点上,秦奕和秦贺两兄弟简直高度重合,只是理由各不相同。

    秦奕就这么凿着,慈渊本应该感觉到疼的,可子宫口却被凿出了爽意,已经违背主人意愿地被凿开了一条口子,又羞赧地降下来想要受孕,子宫里的肉更是精嫩、肥软,淫水也属这里最多,总是从宫口的缝隙流出来,娇羞的像是待嫁的小姑娘,因为怕而不敢动作,又因为初尝情事的美好,开始有所回应。

    小腹里最深处在秦奕撞干的时候总会发出

    很快,微微有些粗而格外长的阴茎终于将宫口凿开,噗叽噗叽地继续朝里面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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