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接着,他又问起陆长风是什么时候联系上慈母的,慈母也说不出个具体时间,反正是个把月之内。个把月之内,他还在秦贺家里呢。
慈渊眉眼缱绻,又看了眼尽管被慈父拉着喝酒也丝毫没有脾气的男人,心里一阵阵暖暖的。
他都不知道陆长风私底下和自己父母联系上了,这下子可真是什么底都交代出去了。
陆长风似乎是察觉到了慈渊的目光,趁着倒酒也回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醉了,他眼里也盛满了得意的爱。
慈渊被这视线烫到回缩,慈母还在一旁拍着他的手说:“长风这孩子还不错呀,糍糍,妈真的放心不下你,但是现在……”
慈母后面具体说了什么慈渊已经没听清了,他低下头,一张脸薄红地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酒已经吃进肚子里了,慈渊才迟迟回过神来,他好像酒量不太行。
*
回家的时候,慈渊是被陆长风抱在怀里的,身体热热的贴在陆长风身上,一看就十分熟悉了才会这样做。
慈父和慈母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回到家里陆长风就被扑倒了。
慈渊软趴趴地压在陆长风身上,呼吸滚烫,唔嗯地绞着腿,又下意识蹭了蹭陆长风的胯部。
他力气不大,但是陆长风就是被碰倒了,抱着他,被发丝糊了一脸。
陆长风理开头发时,慈渊一个用力直接顶上来,鼻子都撞到了一堆,但是不疼,就是酥酥麻麻的。
唇瓣挨着唇瓣时,陆长风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万籁俱寂下,他问慈渊:“老婆,你今天高兴吗?”
慈渊笑了一下,歪着头亲了一下陆长风,没有说话,屁股却微微撅着开始磨陆长风的双腿。
陆长风浑身都要被磨出火星子来了,他绷着自己的呼吸,想要看慈渊还要做什么,可是他没有动作,慈渊反而不乐意了。
男人挺起身体,跨坐在陆长风身上,手摸索着陆长风的胸膛,眼稍微微上挑,歪着头时,头发就从肩膀一点点滑落,些许堆积在上面。
“陆长风!”慈渊清脆地喊了一声,手掐在结实的胸膛上,有些委屈地说,“你怎么不抱我?唔……我找不到你的阴茎了…怎么不在这里?”
陆长风咽了咽口水,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老婆找我的鸡巴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到慈渊了,醉成浆糊的脑袋思考了好一会才回答陆长风。
肥软的屁股磨着陆长风,慈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露出一个浅润的微笑来。
“要奖励你唔……”
这谁能忍?
陆长风呼吸一促,想要翻身将慈渊压在身下,但是就在他手臂发力的瞬间,慈渊又呵斥了一声“别动”。
慈渊掐着陆长风的嘴,不满地夹紧跨坐在陆长风身侧的腿。
他要自己来。
“你不要动,”慈渊手指摩挲着陆长风的唇瓣,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某种吐真剂,将他本性里那点,从小被父母娇养出来的任性暴露出来了。
“今天,今天我来……唔,只做一次才行……”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子宫深处还藏着被肏到发麻的感觉,腔壁上,仿佛已经和精液融为一体了。
他不想第二天又起不了床。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看了画展,还见到了父母,心里的桎梏像是一下子就松开了不少。
而且,也不用再把程戈装在心里了。
以前陆长风就喜欢讨要奖励,干什么都要讨点东西,他今天做了这么多,肯定又要讨要什么了。
慈渊决定,今天要给陆长风一个大大的奖励。
可是陆长风什么都不缺,他给什么好呢?慈渊思考了很久,在回到家里时才想出一个法子来。
第36章
燥热的暖气让室内外温差悬殊,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上蒙起一层薄薄的白雾,客厅中并未开灯,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灯火足以照亮整个客厅。
陆长风仰躺在沙发上,结实有力的腰身虽然没有依靠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他忍得满头汗珠,手支在一截皓白的腰身旁,像是要摸上去又不敢的样子。
衣服散落了一地,慈渊坐在陆长风胯上,身上只有一件衬衫松散地挂着,嫩红的乳尖在扣子下若隐若现,偶尔被衬衫边缘刮蹭到都会让他颤抖酥麻。
他磨了这么久,单薄的四角内裤因为淫水紧贴在肉上,阴阜更是被勾勒出具体的形状,柔软多汁地压在陆长风的性器上,让那高涨硬挺的阴茎硬生生弯了个头。
慈渊的大腿两侧早就是汗津津的了,夹紧了陆长风,大腿肉以肉眼可见地幅度颤抖着。
他看起来已经有些不堪负重了。
娇气的性器还没从内裤里挣脱出来就已经射过几次,顶起一个连拳头都不如的帐篷,稀薄的精液从内裤布料里渗出,即便是不脱下内裤都能察觉到里面肯定黏糊糊湿漉漉的。
这副模样简直要色死陆长风了,可他一点也不快乐。
因为慈渊弄了大半个小时,连小穴都没让他看到,自个儿磨批磨的爽到了,哆哆嗦嗦的连内裤都没脱下来。
现在慈渊挺着胸,撑在胸膛上的手都在抖,扑簌簌地来回磨他的鸡巴,这哪里是奖励啊,分明是惩罚!
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老婆这样勾引他还不给吃?
陆长风呼吸滚烫悠长,手指紧绷地蜷缩起来,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老婆,让我来好不好?嗯?”
“呜……”
慈渊懵懵懂懂地扬起头,睫毛一缕一缕地垂着,声音轻到几乎快听不见了:“你,你躺着就好……”
呜…好舒服……小批里也好舒服……
慈渊哈着气,一只手搭拉着将头发别到耳后,他侧着低下头去,舌尖凝着唾液主动送到陆长风面前,软乎乎的舌头上,似乎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原本还躁动的陆长风顿住,眼里闪过些许的无奈,他张开嘴,在触碰到慈渊时立马吸住舌头,咕啾咕啾地吞咽起来。
舌头缠着舌头,一点空隙都不留地舔舐着腔壁,连呼吸都被人擒走,明明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却又表现的像是被迫接吻一样。
慈渊的脸压在陆长风的下巴上,张开嘴任由他索取着,即便是舌根已经酸软发麻了也没有喊停,一直到喘不过气了才仰起头,呜啊的一声,下巴处全都是口水。
他艰难地挪动舌头将多余的口水吞下去,来不及吞的就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在陆长风脸上,与此同时,陆长风压住的硕大性器突然弹跳起来,龟头溢出些前列腺液地挤开阴唇,簌地顶在了原本就有点缩不回去的阴蒂上,一下子干了个正着。
慈渊啊一声,小穴蠕动着喷出水来,敏感的身躯一下子全然趴在陆长风身上,酸软到一阵一阵地抽搐。
“呜…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慈渊几次想要撑起身体都以失败告终,他呜呜咽咽地把小批继续压在陆长风的阴茎上,放弃似的抽噎了几下:“要,要不还是嗯…长风动吧?”
语气里虽然悬着不确定的音调,但是一听就知道他没有力气再行动下去。
陆长风听到这样的命令身体上的青筋凸起,立马抓住慈渊的腰,用大手钳制着柔软的腰肉,挺身而起,将跨坐在身上的慈渊抱住,几乎是瞬间,两人的姿势就变了个样。
陆长风用鼻子去戳慈渊那湿漉漉的颊肉,声音都要烧干了:“老婆,来,老公帮你揉一揉阴蒂好不好?”
慈渊含糊不清地点着脑袋,得到允许后,陆长风便将手探了下去,内裤有一点紧,绷着胯部的性器和雌穴,摸上去就像是只隔了一层膜。
其实这条内裤应该是刚好合身的,但是慈渊比普通男人多出一张肉嘟嘟的小批,以至于中间那块本来就紧绷的布料完全嵌入了阴阜中,将中间那条缝完全勾勒出来。
陆长风的手温着鼓囊湿软的阴唇,手指坏心眼地从中间压进去,棉布便一瞬间摩擦在阴蒂头上,一股子尖锐酸疼从脆弱的地方袭来,才刚刚恢复一点清醒的脑袋立马就又变得糊涂了。
“哈啊……那里,嗯~好酸,不要,不要这样弄……”
比起自己扭动着腰磨批时若隐若现的快感,陆长风的手指带来的体验更为清晰明显,慈渊的身体是被他一手开发出来的,可能就连慈渊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让自己高潮,但是陆长风却能轻而易举地办到。
手指只要碰到了,就会对每一个位置都熟悉无比地探索起来。
陆长风知道,他现在正碾在最敏感的阴蒂上,这里很早之前就被剥开了包皮,还被链子扣起来牵扯过,所以永远也不可能缩回去了,只要稍微摸一下,就会从雪白粉嫩的阴阜里探出头来。
再往下压一寸就按在了没有开发过,但是天然就张着一个米粒大小的小口的女性尿孔,这里也很敏感,虽然从来都没出过尿,但是碾上去时慈渊会动的很厉害,还会喊疼,但是淫水反而分泌地更多。
两根手指并拢了用指腹在阴蒂周围打转,这种揉捏极为有效,没一会这里就肿胀的像是剥了皮的葡萄,像是掐一把就会出水而且被捏烂,但是真下了力气猛地一掐,也只是会被捏成扁平的透明的粉色饼状,骚的吃不够男人的手指。
陆长风从来不碰慈渊前面,以至于慈渊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靠着后面高潮。
他抱着陆长风的肩膀,腰肢没发好好控制地乱颤,屁股塌软在陆长风的大腿上,臀缝中都在噗嗤噗嗤地流出淫水。
他想要收拢大腿夹起来,眼尾被眼泪泡地一片薄红,连鼻子都湿漉漉地挂着水,又爽又疼地说:“不要掐,呜呜…阴蒂要坏了,要的揉烂了……”
“哈啊,会,会喷出来的,呃啊!”
慈渊实在是不行了,可怜地用舌头舔舐起陆长风的肩膀,像是在讨好地献上自己的吻,撅着屁股要跑,扬起下半身时,丝丝缕缕的淫水从接连处啪嗒啪嗒地断开,但是下一秒,肥软的臀又啪叽一声地坐回去,男人整个痉挛地抽动起来,呜呀呜呀地漏着吹潮出来的淫水。
它们都湿热地浇在陆长风的阴茎上,哗啦啦的,将原本就狰狞可怕的鸡巴淋得更加油光发亮,连青筋都仿佛上了高光。
“喷了,唔,呜呜……”
小批里的逼肉什么也没夹到地互相纠缠翕动起来,里面逐渐就空虚了起来,酸软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那鼓鼓囊囊的阴阜一抽一抽的,阴唇却有了外翻的趋势。
阴蒂肿得有些太大了,像是破土的芽将阴唇顶得朝两边翻。
陆长风抽出手时,指腹上的肉被慈渊的淫水泡到有些褶皱。
又乖又骚的,到了床上就变成一张白纸,不论做多少次都还是和第一次一样羞涩。
“好乖哦老婆……”
他侧着头亲了亲慈渊,又含着手指将淫水尽数吃干净,这才托着慈渊的臀,一边朝卧室走,一边将人的内裤给脱下来。
嫩红娇气的阴蒂像是沾在了内裤上,当陆长风拽着内裤往下拉时,它也跟着发出了“啵”的一声。
陆长风没有完全将内裤脱下来,推到膝盖上就没管了,抓着枕头将慈渊的腰垫起来,两人便顺势躺在了床上。
慈渊吐着舌头,柔顺地分开双腿,湿答答的内裤在膝盖上拉成一条线,他伸出手自己掰开了自己的穴,手指压在嫩红逼肉的边缘,可能是在走过来的途中清醒了点,还没有忘记自己最开始说过的奖励。
“陆长风,呜……”细白的手指连指甲都是漂亮的,掰开穴口,汁水像是从手指里溢出来一样,慈渊摆出这样的姿势,连秀气的性器都吐露着液体来勾引陆长风,“插,插进来唔噫!”
这和以往的性爱截然不同,穴口不是被自己掰开的,他是被邀请的,这样的想法让陆长风张脉偾兴,他横冲直撞地一口气破开了逼肉肏开宫口,将半个龟头都干进了宫腔里。
接着,巨大的性器不顾还没适应它形状的小逼开始凿动起来,噗嗤噗嗤的交合声越发响亮,将陆长风因为用力狰狞的脸映衬的像是什么怪物。
他确实像一头发了疯的雄兽在掠夺自己的爱人,咬在挂在膝盖的那湿答答的内裤上,鼻息粗重,疯狂挺动下腰。
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把慈渊操死在自己胯下。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这次,慈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仰着头,尽管还维持着掰穴的动作,可眼睛已经聚满了泪水,又疼又爽地翻着白眼,连口水都从唇边流下。
太快了,也太粗了,一下子就被贯穿开来,肚子里被撑得满满当当,器官也仿佛移了位,连呼吸的空隙都不留给他,接着又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抽离和凿动之间相差连一秒都没有,性器的根部撞在阴蒂上,将这枚红肿的熟果子碾地东倒西歪。
子宫里酸胀的快感像潮水拍打脑袋,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性爱中,根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发出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声,手指抓着阴唇和逼肉间的缝隙,迷离地陷在了无限延长的高潮里。
恍惚间,他好像回应了陆长风所谓“老婆”的爱称,喊了陆长风一声老公。
就是这样,差点让陆长风真的疯了。
*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向深夜十点,窗外的霓虹灯光度不减反增,雾气在玻璃上已经凝成了水珠,一颗颗地滚下来。
陆长风跪在床上,精壮的后背上有些许抓痕,但更多的还是汗水,他抬起手,将头发都撩到脑后,又低下头去看慈渊的情况。
男人惨兮兮地躺在床上,穴口红肿泥泞不堪,自己咬着自己的手指抽搐不止,性器半弯地流着水,双腿外翻,已经迷失了神智。
汗珠顺着下颌线流淌,陆长风深深吸着一口气,像是吐烟似的吐出来。
他其实就射了一次。
只是做的有点狠了,力道没收住,把慈渊的大腿根掐得紫红一片,等射精后才反应过来,再看时慈渊已经是这副模样了。
但是他也听了慈渊的话只做了一次,明天起来时,慈渊应该不会生气吧?
陆长风有些苦恼,他和慈渊的关系才缓和了不少,可不想因为一次失控就又把人吓到。
这样一边想,陆长风就一边抽出自己的性器。
精液全堵在了里面,陆长风这次肏得格外久,起码凿了接近一个小时,穴道里早变成了他的形状,逼肉贴在阴茎上面,抽出来时都有一点往外拽的感觉,当龟头从穴口里抽出来时,阴茎也没有软,还是硬挺地弹跳了几下。
半张的穴口噗噗地涌出精液,阴阜上被糊了一层,那么小一张口被肏得红肿外翻,活像个被糟蹋融化的泥娃娃。
陆长风盯着这张被自己弄坏的小穴看了好久,最后压着自己的性器强行揉软,用毯子把慈渊裹起来抱到了浴室里去。
慈渊昏昏沉沉的,靠在陆长风身上又蜷缩起来,梦呓般地又喊了声程戈,完全放松下来的神情表示着他正在做一个很甜的美梦。
不同于之前听到慈渊喊这个名字时的愤怒,现在的陆长风面容平静,捉着慈渊的手亲了又亲。
他并不觉得慈渊能一下子忘了程戈,也不觉得自己把慈渊强行扣在身边,能让慈渊一下子爱上他。
不过人嘛,死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总是会被遗忘的。
他不信他一个活人,还超越不了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死人。
第37章
慈渊之所以说只做一次,是因为陆长风提过,周末下午四点要去参加一个寿宴。
虽然慈渊出不出席都可以,但是周三的时候他就答应了陆长风要陪他去,陆长风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了,但是他还记得。
再加上陆长风给他那么大一个惊喜,周末上午他还想和自己父母叙叙旧,而不是直接睡过去。
好在昨晚也没闹太久,八点的时候慈渊爬起来,陆长风睡在他旁边,脑袋毛茸茸的。
这还是慈渊第一次起的比陆长风早,他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早便又蜷缩回去。
两人热腻腻地又睡了一个小时,最后是一通电话把陆长风叫了起来。
是秦奕打过来的,陆长风看了一眼,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拉黑他的电话。
他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直接挂掉拉黑一条龙,丢掉手机后想抱着慈渊继续睡,但是慈渊已经被吵醒了,用掌心揉着眼睛说:“几点了?”
“九点多。”陆长风深吸了一口自家老婆,慵懒地问,“怎么了?”
“我要先起来……”慈渊蹬了蹬腿,要起来时又被陆长风一把按住。
接着,他就听见陆长风又蹭又吸地说:“可以再睡一会,没什么事做。”
“我想去陪陪我父母,唔,你睡吧,我去外面洗漱……”慈渊话还没说完,刚刚才抱着他的人就腾地一下坐起来,又勾着腰揉自己的头发,说了声好。
慈渊愣了一下,问他什么好,陆长风回道:“一起去看伯父伯母啊,不过还有一点时间,宝贝你慢慢来,我出去安排一下。”
啊?
慈渊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他……有说过要和陆长风一起去看父母吗?
陆长风收拾起来比慈渊快多了,洗把脸刮胡子,又在衣帽间捣拾个几分钟,出来就又变成了年轻气盛的小陆总。
他出来时,慈渊还穿着他的衬衫在洗脸,一双腿从后面看又直又白。
陆长风站在外面看他,偶尔眯起眼,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两人收拾完差不多也快十点了,陪着慈渊的父母在城市里逛了逛,慈父慈母也没打算上来常住,定了晚上八点的票要飞回去,所以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分开了。
分开的时候,慈父慈母明显笑容更灿烂了,又单独拉着陆长风说了好些话,总之他们回来时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分别后在车上,陆长风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突然问了一句:“老婆,不然我们结婚吧?”
慈渊脸色立马僵硬起来,抿起唇问:“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
虽然在几年前就推出了同性可以结婚的法律,但是尝试的人少之又少,而且……慈渊压根没想到这点。
这样问也太突然了,之前不是没这么想过吗?
慈渊有些无措地用指甲抠着自己的虎口,还不等陆长风回答他,又继续勉强地笑了笑:“是我爸妈说了什么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但是……”停车时,陆长风转头看向慈渊,目光深邃,“老婆不想和我结婚吗?”
慈渊嗫嚅几声,偏过头去:“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我……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光是说到“结婚”两个字慈渊都觉得牙齿发酸,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未来会和一个人结婚,而且……这个人还不是程指甲几乎是发狠地将虎口的肉扣红破皮,慈渊看起来明显焦躁不安了许,陆长风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