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钟家私生子很多,关系也错综复杂,不光是外面的仇人,就连内部也有不少人想要钟枯死然后取而代之。这次是他自己作死,把人绑到深山老林也没什么事,可自己还住了下来就是没事找事干了。
但是这次着了道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没想到,叛徒竟然是陈蛟。
钟枯动了动手,半个身子朝外面倒,慈渊着急接住他也跟着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扶稳,结果慈渊一抬头就对上钟枯已经醒过来的脸。
他抿着唇没理会钟枯的胡闹,甚至连一声呵斥都没有,继续用纤细的腕骨撑在钟枯背上,然后扶着人走。
钟枯挪动脑袋贴在慈渊颈肩上,人都成这样了还要开玩笑:“慈渊,你带着我跑跑不了多远,那些人的目标是我,你把我丢下来,说不定他们就会放你走了。”
撒谎。
慈渊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想,一群穷凶极恶的人秉承的是宁杀错不放过原则,他要是丢下钟枯跑,说不定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带着钟枯跑还有一线生机,这人毕竟是原文里的大反派,一定有办法活下来。
慈渊不说话已经表明了态度,钟枯见他一直往山脚走,便又说道:“找个地方藏起来,他们已经把下面围起来了。”
慈渊听了这话才停下脚步,又开始摸索起周围,在系统的指引下成功找到一处被爬山虎遮掩起来的山洞。
慈渊带着钟枯钻进山洞里,钟枯还要哼上一句“运气真好”。
山洞里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糕,这里似乎是一个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人造山洞,洞口隐秘,里面的装备不少,还有一张石床和凳子这些。
慈渊将钟枯扶到石床上,然后将怀里的包拿出来,这才敢卸了力气地松上一口气。Y
有点太刺激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慈渊如是感叹道。
从不描写过多的血腥场面,现实里却很残酷,好在那些人还没丧心病狂到用炸弹,否则不知道他还会看见什么。
钟枯也没闲着,躺着自己摸自己的伤口,自己给自己止血。
慈渊对这些帮不上忙,休息了一会就蹲到洞口将上面的爬山虎复原。
钟枯弄完自己就一直盯着慈渊的背影看,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
他们是趁着天色昏暗逃出来的,这样来回的折腾后,外面的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两人略显狼狈地藏在山洞里,钟枯拿出手机脸色沉了沉,没有信号。
到这里来他只和一个重要的心腹说过,很不巧,这人就是现在领头背叛他的陈蛟,也就是说他的人就算要救他也找不到他在哪儿,除非他发消息过去。
钟枯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作死把自己作没的体验,难得的沉默了许久。
慈渊坐在石凳上,脸上绯红一片,他穿的很单薄,刚才又转了那么久,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钟枯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说:“慈渊,你过来,上来,我们两个可以取暖。”
“……”慈渊嗫嚅了好几下,最后抱着包一起上了床。
他有些困了,上床的时候好几下都没踩到差点掉下去。
真不知道刚才是哪儿来的勇气敢带着自己跑,要不是运气好,现在就该被抓住直接丢到死人堆里了。
钟枯这样想,眼睛却是含笑的。
慈渊是真的很累了,划拉一下打开包将里面的食物都露出来,这才说了逃出来后第一句话:“这些都是我刚刚拿的,你要是饿了就吃。”
床头柜上的食物不少,慈渊吃的太少了,钟枯就吩咐人准备了很多,没想到现在却便宜他自己了。
慈渊从里面捡出一小包面包,然后将包推给钟枯希望他自食其力,蜷缩在石床的一角闭上眼睛。
他太累了,如果再不睡一会,可能会直接晕过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前,慈渊听见了瓶装水被拧开瓶盖的声音。
第42章
慈渊没睡多久,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连梦都没来得及做就被钟枯摇醒了。
男人喘着气刚从外面钻进来,脖子手臂都红了,粗气声难以遏止,摇醒慈渊后问他水是哪儿来的。
他热的要命,欲望和高温从体内迸发,迫使他才刚出去找信号就回来了,想到自己刚刚吃的东西,也就水好像有问题。
这才摇醒慈渊问水是哪儿来的。
慈渊都没睡醒,懵着回答:“床边拿的,唔…就是床头柜那儿……”
钟枯一听,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他咬牙切齿地和慈渊解释:“水里被下药了。”
慈渊床边的水是他专门吩咐陈蛟准备的。
现在看来,昨晚陈蛟说的那些话是他以为慈渊会喝水然后中药,再趁着自己和慈渊上床发动袭击,但是他没想到慈渊一直没喝水。
钟枯不知道陈蛟到底下了多少在里面,他现在热的要命,看慈渊就像是在看一块散发着热气的米糕,特别想咬一口。
慈渊被钟枯的话一下子吓醒了,也不知道钟枯到底中了什么药,下意识就凑了过去,一脸担忧地问钟枯怎么回事。
钟枯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额角青筋凸起,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沁出,而且脖子上都红了,慈渊光是靠近了一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溢出的热量。
可是他的靠近,一下子就把系统拉入了小黑屋。
钟枯原本是想自己解决的,可是慈渊突然凑过来,身上的香味怎么也遮盖不住,凌乱的衣领下藏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膛,那么一瞬间,理智就彻底炸开了。
他猛地将慈渊扑倒在石床上,浑身的热气朝慈渊侵袭,像是一头具象化的野兽擒住了猎物的喉咙,恶狠狠地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在这个时候,慈渊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钟枯说自己被下药了慈渊还不知道是什么药,还以为是毒药,还在担心钟枯,结果这人直接压着亲上来,慈渊后知后觉,他可能中了春药。
这个时候为什么是春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钟枯保持冷静。
慈渊一边躲开钟枯的亲吻,一边蜷缩起身体想要做出防御姿态,可钟枯完全就不是正常人,明明受了枪伤力气还超出的大,表现的不像个受伤了的人。
“唔…别……”男人伸出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外面的寒风吹得爬山虎抖簌,他不可能像钟枯这样肆无忌惮,听到风声人就僵硬起来,可钟枯却趁机将他的双手都抓住,在死死地压在头顶。
钟枯再怎么装,他也是个年轻男人,是新陈代谢正旺盛的时候,贴在慈渊柔软的脸上,压着慈渊占据主导地位,一下子就上头了,怎么也不肯离开。
他喘着粗气,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慈渊,慈渊…你别怕,我就是摸摸你,我太难受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一段话两个意思,翻来覆去地保证了什么又什么都没保证,他一边说,一边还将手放在慈渊腰上揉,温度一点点被慈渊汲取过来,滚烫得让慈渊害怕。
好像不只是钟枯,连他也要烧起来了。
钟枯的吻并不僭越,他只在唇外肆意,舌头偶尔划过里面,吸吮,舔舐,将晶莹的水液一点点挤出来,偶尔碰到慈渊探出来的舌尖就激动的不行。
慈渊的下巴和脸颊上最后都是湿漉漉的水痕,连舌头都向外伸着,探出的舌尖被钟枯吸吮得又红又软。
“慈渊,你好香啊……”钟枯挑开了毛衣,慈渊里面就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腰上的软肉一览无余,这么瘦了,可摸起来却格外的柔软。
“呜……”
腿,腿挤进来了。
慈渊被逼的眼睛也红了,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处之泰然的状态,掌根微微发力地撑在钟枯的肩膀上:“不要这样做,你冷静一呜!”
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像是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异常肿大的阴蒂也被内裤狠狠摩擦着,连逼肉里都下意识以为这是什么情调游戏,嗤地溢出了很多水液。
慈渊大喘着气,许久没有做过的身子陡然品尝到快感,让他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钟枯的腿向上弯曲,膝盖猛地撞在慈渊的胯部,在听到男人猛地转调的声音时才满意了许多。
他新奇于慈渊现在的态度。
之前在别墅的时候,不论他怎么逗弄慈渊慈渊都不会生气,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脆弱地求他停下。
钟枯一开始,其实就是想看慈渊哭着求自己的样子。
现在看到了,体内的春药就如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原来让慈渊哀求自己这么简单,都快哭出来了,眼睛也红红的,就像是……
钟枯呼吸一颤,膝盖碾得更加用力,性器也鼓鼓囊囊地将裤兜撑起来,硬的发疼。
就像是月亮被倒进了水里,拨动一下都会支离破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慈渊,欲望将瞳孔里的情绪笼罩,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了。
他停不下来了。
*
似乎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别墅里无人问津的大火,外面开始下起了雨。
雨声加大了外面的人的搜索难度,却方便了山洞里藏着的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继续发展。
山洞的位置偏低,雨水蔓延进山洞里,繁盛的爬山虎遮挡了一大部分的寒风和雨水,使得里面的温度比外面温暖了许多。
潮湿,闷热,唯有洞口还带着点清爽的风。
滴滴答答的雨声将呻吟和激烈的撞击声都藏在了这小小的地方。
钟枯跪在冰冷的石床上,几乎疯了一样将慈渊往自己怀里塞。
粗略处理的伤口隐隐又开始了渗血,可他却不管不顾地强奸着被自己禁锢起来的男人。
他干的这样狠,硕大的性器直接连根捅进肏开了的熟批里,顶着里面的软肉肏出汁水,根本不用润滑就能大开大合地操个够。
雪白的股间已经堆积了厚厚的黏在腿肉上的白浆,两张穴口都被肏开了,啪叽啪叽地像是在互相攀比谁的里面被射的多。
钟枯腰部只要往上一挺,慈渊就会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了。
不,应该说他现在本来就说不了话。
内裤被拽成一条直线地捆住了嘴巴,舌头被迫品尝到熟批情动时溢出的咸甜黏液,因为勒得太紧了,连舌头都动不了。
毛衣也被扯松地露出一半肩膀,慈渊整个人宛如挂在了硕大的性器上,被肏得浑身泛红,手也止不住地在钟枯肩膀上扣弄。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慈渊浑噩地去想,他记得他要跑,可是钟枯已经拽开了裤子,摸到了女穴,还摸到了那不正常地凸起的阴蒂。
淫荡的阴蒂肥嘟嘟地被内裤勒肿,又滑又湿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一下子就被钟枯抓了个准,两根手指互相勒着将阴蒂簌地挤成扁平状,将要逃跑的慈渊掐弄地趴在石床上不停地甩动腰部。
钟枯没有说什么你竟然是个双性之类的话,他动作粗鲁,掐着阴蒂像捏橡皮一样来回的拽,直到下面那张逼口翕合地流出晶莹的水液将他的手完全打湿。
就这样,钟枯拽着完全失去力气的慈渊肏开了他的熟批。
已经被肏弄过很多次的雌穴自然清楚该怎么伺候男人,它根本没发现在这根鸡巴和之前吃的有什么不同,阴唇外翻,甬道蠕动地吞咽着性器,一层层细腻湿滑的媚肉被破开,最后捅到了最里面,将他钉在了这根阴茎上。
尽管钟枯已经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慈渊也依然没有力气跑了,细白的胳膊无助地挂在钟枯的肩膀上,哭得磕磕巴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钟枯和头次开荤的陆长风一样,完全不懂细水长流的享受,蛮干到像是过一会就不让他肏人了,打桩似的将慈渊穴口肏得外翻全是泡沫,活脱脱一条发情的狗。
他也不说话,因为知道外面还有人在搜罗,粗红的脖子上青筋凸起,在找到慈渊的骚点后就彻底没有停下过动作,是真的恨不得溺死在那紧湿肥嫩的熟批里。
说出口的承诺像放屁,从一开始的我不进去,到后面变成一次、最后一次,完全干红了眼的时候就咬在慈渊的下巴上说要射大他的肚子,毒蛇一般的眼睛都被逼出了恒温动物的模样,活脱脱一条被驯服的猎犬。
他是真的已经陷进了春药里,这药是陈蛟花了大价钱从黑市里拍购的,越是索取就越是想要,如果喝的多了可能会死在床上,他为了让慈渊缠着钟枯,在水里下了不少。
钟枯脑袋现在根本不清醒,全凭本能在动,连自己肏进了慈渊的女穴都忘了,还以为自己在肏后面,所以说的是射大慈渊的肚子,而不是把慈渊肏怀孕。
他已经干了不知道多久,慈渊穴里的逼肉都在外翻,肚子上是自己射出来的不知道是尿还是精液,连两条腿都没有力气地朝两边倒,只是被钟枯架起来才不至于太狼狈。
他说不了话,哭得一塌糊涂,在又一个濒死的吹潮中彻底被干昏了过去。
第43章
钟枯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恢复意识时摸到粘腻的触感,后知后觉想起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往下一看,男人蜷缩在自己怀里,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
而他自己的性器还插在某个温暖的地方。
钟枯浑身僵硬,一瞬间连呼吸都像是被吓得停了下来,下意识便要把性器抽出来,他动作快极了,被糟蹋够了的后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拽出来的肠肉都是糜烂的红色,啵的一声又缩了回去,慈渊呜呜咽咽地哼起来,抬起头时露出那张被内裤绑着的脸,看起来更是凄惨。
这下子,钟枯是真心实意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并暗骂了一声禽兽。
他怎么就没憋住,把人上了呢?
从小的时候钟枯集合接受了很多堪称魔鬼的训练,其中不乏对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的锻炼,因为父母并不希望他未来会因为什么情情爱爱耽误,更不要贪恋美色而着了别人的道。
在今天之前,钟枯可以很自信的说,就算是绝色的女人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可能被诱惑到,可他居然丧失理智到把人绑起来强奸。
那些记忆并没有失去,反而随着钟枯越来越清醒而回笼,他完全能回想起来每个细节。
脑海里慈渊压低声音,连先生都不喊而是喊钟枯了,可见被欺负的有多惨,可要说挣扎也没有太挣扎,大概是还顾及着他腰上的伤。
钟枯将男人扶起来检查,慈渊已经昏迷了有些时间了,完全醒不过来,任由他摆弄,顺着力道柔顺地靠在钟枯怀里时,让钟枯心都有些化了。
他没见过这么招人疼的男人,怎么慈渊看起来就这么乖呢?
好在钟枯是把人抱在怀里肏而不是压在石床上,因此身上除了他弄出来的一些掐痕咬痕外没什么其它的伤痕,只是白皙的皮肤上很容易留下痕迹,稍微磕着一点都是青青紫紫的,他那么用力地把人抱在怀里,所以面积看起来才有些大,还有些惨不忍睹。
最严重的,应该是双腿间,钟枯脱了自己的衣服给慈渊靠着,掰开双腿一看,腿心里被厚厚的白浆覆盖,女穴阴唇外翻,后穴里还在一点一点地流着精水。
他后知后觉,慈渊是一个双性人。
钟枯呼吸再次一窒,可是他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将一旁的裤子拎过来抖干净,又想到了什么,抱着慈渊开始解绑在他嘴上的内裤。
内裤勒进嘴巴里,促使嘴巴也合不上,钟枯将内裤取下来时,慈渊的舌头搭拉在外面,分泌的口水黏糊糊地在舌尖挂出好几条丝线,嘴里的热气也像雾一样被吐出来。
“唔……”
男人在昏睡中皱着眉,舌头也疼,就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多余的口水,可惜更多的还是流到了下巴上。
钟枯看的喉头一紧,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捧着慈渊的脸亲了又亲,将那一块溢流出来的口水全都吃走了,又舔着慈渊的舌头过渡了好些自己的口水。
香死了,钟枯有些着迷地想,他是有点破处情节在里面的,现在对慈渊完全做不到像之前那样看待,只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疼。
吃完口水还不够,连下巴和脸颊上都舔的干干净净,只可惜这儿实在太冷,慈渊没有感觉到舒服,反而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缠住,眼角又溢出了些许的泪珠。
湿答答的内裤上浸满了慈渊的液体,散开时哗啦地散开一阵香味和热气,钟枯强忍着把它放进嘴里的欲望,将小小的一块布瘫在手上,稍微地擦拭干净慈渊的腿间,然后为慈渊穿上裤子。
慈渊身上就穿了一件毛衣,被钟枯拉拽地松松垮垮的,钟枯将毛衣裹起来,抱着慈渊为他取暖。
他之前出去虽然出现了点意外,但是信号是找到了的,而且也成功将位置和求救信号发出去了,援军应该很快就到,腰部虽然是一片粘腻的湿润感,像是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血膜,但这种感觉钟枯早就习惯了,一点没放在心上。
他眯着眼,靠在石墙和石床上,又将慈渊往自己怀里裹了又裹。
他只希望自己的人中用一点,毕竟慈渊看起来状况不太好,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昏死过去。
想到这里,钟枯低下头来看慈渊,男人睡得不安稳,睫毛都在发抖。
钟枯再次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不是人,看了好半天后又突然发神经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将脸贴在慈渊的脸上,凑到慈渊耳旁说了声对不起。
他看不到慈渊怀里有一个小光球气的整个变成火焰红,没好气地对他说道歉有什么用,慈渊又听不到。
钟枯的信号发出去的瞬间就被陆长风收到了,他身边跟着钟枯的人,盯着定位器上的小红点,气的想要直接把钟枯拉出来枪毙算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人放在山里,那些叛徒没打死他真是算他运气好。
当然,这样想只是几句气话,陆长风也知道如果钟枯真的死了,大概慈渊也会死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自己走的出来?就算走出来了,恐怕也会被背叛钟枯的那些人清除掉。
发来的消息已经证实是两个人,陆长风也不纠结,他先是报了警,打算和钟枯的手下在山脚进行突破,接着又给秦奕打电话,让他从另一边绕上山,寻找发出来的信号源在哪里。
陆长风穿着防弹装备,看起来比钟枯的手下还要像黑道里的人。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陆长风这边开始行动,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将人力都吸引过去时,秦奕和秦贺也开始了行动。
他们当然不是空手上来的,身边也跟着几个钟枯的人,一边静悄悄地上山,一边拿出信号探测仪校准位置。
前方火力吸引力十足,秦奕和秦贺一路走上来倒是没遇到什么人,但是焦灼以肉眼可见。
当他们终于发现发出信号的地方时却都沉了脸,代表人的绿点覆盖在代表信号的红点上,但是这里,却是一片空地。
就在他们摸索了一阵时,钟枯的人却发现了异常。
“这是少爷的标记。”钟枯的人指着树上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划痕说,“我们跟着标记走,一定能找到少爷他们。”
秦奕将信将疑,那划痕实在太不起眼了,但是看钟枯的人笃定的神情,而且还真的一连在几棵树上都找到了划痕,这才跟着走了过去。
周围并不算静悄悄的,远处还有枪声,几个人摸索着,终于在天微亮的时候找到了山洞。
洞口的爬山虎被砍断,幽暗的山洞里照进一点白光,秦贺率先走进去,当他闻到什么味道时,目光都凌厉了起来。
先后经历过秦奕和慈渊自慰,他不可能闻不出来这味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