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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是横抱,而是就着下马时的姿势,直接抱着慈渊的两条腿,像举娃娃一样抱起来。

    慈渊怕这种姿势,紧紧地勒着萧鎏的腰,又细着声音喊他放开自己。

    萧鎏目光一边找着可以藏起来的地方一边问他:“怎么放?直接把你丢下来吗?”

    他说完就架势要松开手,慈渊猝不及防地往下掉,惊叫一声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闭着眼以为自己要被丢出去时,又被接住了。

    萧鎏看慈渊一脸的害怕,喉结滚动,薄红着脸故意不去看,加快了脚步:“这么胆小?我还能真把你扔了不成,再说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本世子能听你命令不成?”

    要是换作其他人,还不配被他抱在怀里呢。

    萧鎏视线一定,锁在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假山堆里,这个位置十分隐蔽,如果不大叫或跑出来,就算外面有人看也不会察觉。

    萧鎏抱慈渊走进去,藏在了假山凹陷的山洞里。

    萧鎏将慈渊放下来,却又压着慈渊,将人困在假山和他之间,微微喘着气,胸口起伏的厉害。

    萧鎏还有些纳闷,觉得以自己的体力不应该这么废物,而且慈渊很轻,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力…还很香,是花香吗?因为在御花园待久了,所以身上沾染了花香?

    想着想着,思绪就偏了,一门心思地钻研慈渊身上的香味和这个人。

    为什么这么瘦,腰像是一只手都能抓过来;为什么这么香,闻着又不像花香……花香哪有这么浓郁?

    抱得越紧,味道就越大。

    萧鎏脑袋里闪现过无数个疑问,抓心挠肺又无法自己给自己答案,凑下身去闻慈渊的身上,像个变态似的:“你是不是身上挂香囊了?”

    不等慈渊回答,他有自顾自地皱起鼻子,贬低的话不过脑子就先说出口了:“你一个男人身上还挂香囊?”

    慈渊抿起唇,不愿说话了,低着头又微微偏过视线,朝外面看,这个凹陷的洞太巧妙,慈渊完全被压在里面,唯一的出口被萧鎏堵住,要出去,就只能把萧鎏推开。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慈渊放弃了抵抗,可对萧鎏也没有好脸色看,从刚刚的话里他也理解到这人多半是因为杜清辉来找他麻烦的。

    萧鎏要是不撒气,自己也出不去。

    慈渊睫毛颤抖,不再看他,但是整个人都做出了抵抗姿势,如果一会萧鎏的拳头或鞭子落下来,他还能立马蜷缩起来挡一下。

    系统飘在旁边也有点担心,这和现代是不一样的,上位者对下位者有着生杀大权,萧鎏不会顾忌,就算他把慈渊打死了也不会受到惩罚。

    但是现在还不是慈渊应该死去的节点,萧鎏的拳头看起来又那么大……系统咬咬牙,凑到慈渊耳边说:“慈渊,你一会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理会。”

    “我会帮你把痛感调整到轻微的刺痛,你做做样子就行了。”

    慈渊唇瓣颤抖,侧头觑着系统,朝它微微勾起唇角。

    萧鎏等了一会,见慈渊始终不搭理自己,眉头都拧成疙瘩了,一只手撑在石壁上,五指蜷缩抓着凸起的石头,又语气臭臭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身上挂着香囊,是想去勾引齐崇,不对,你已经勾引上他了。”

    “外面都传遍了,说新帝荒淫,和一个男宠夜夜笙歌不管国事,你在干明宫几日,是不是都在龙榻上承欢?该死,齐崇是不是就喜欢你身上的香味?真甜,我也喜欢……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真的太甜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萧鎏就满脑子想舔一口,话说着说着又偏了,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他自个儿也意识到了。

    脑子一抽,萧鎏手突然发作,勒上了慈渊的腰。

    手背抵着粗粝的石头也不嫌疼,顷刻间抓住了慈渊的后腰,将人整个往怀里带,

    他自个儿恼羞成怒,嘴角挂着调戏似的弧度,另一只手抓着慈渊的下巴强迫人抬起头,吐气似的就将滚烫的呼吸都喷洒在了慈渊脸上。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应该知道,齐崇疼你宠你都是因为你身上有别人的影子,否则,他才懒得理你这种下贱的人。”

    “你能把住他确实让我意外,我先前还以为你和太傅长的多像才让齐崇欲罢不能,现在看真是一点不像,长着一张脂粉脸,是不是床上功夫了得才让齐崇那么疼你,是不是?”

    好嘛,话说着说着又偏了,系统傻眼了,萧鎏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会打慈渊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更像是要抓着人亲,揉弄,总之是另一个意味。

    慈渊也意识到了不妙,一双澄澄的眼睁大,从萧鎏脸上看到了和齐崇一模一样的欲望。

    他原本以为萧鎏是要打他,连怎么抱着自己都想好了,可现在这么一看,却惊觉不是。

    要跑!

    被勒着腰的人扭动起来,双手齐齐推搡着结实的臂膀,唇瓣嗫嚅地张开,就算再不情愿也发出了“不”的声调,脸也乱动,掐着下巴的手没用力,可下巴处的肉已经挤到了一堆,粉粉的特别好看。

    可是已经没用了,萧鎏的腿猛地一提,膝盖抵在石壁上将慈渊顶了起来。

    更香了,头抬起来,那甜味就丝丝缕缕地往萧鎏鼻子里钻,他本来就是个狗鼻子,眼睛都被香红了。

    腿强硬地把慈渊双腿分开从大腿缝里顶上去,慈渊呜咽一声力气顿时被卸,夏日的衣服薄而少,那木桩似的腿一下子打在胯间,将整个私密的地方都压了一遍。

    偏偏萧鎏还像那个被欺负了的人一样,恶狠狠地命令慈渊:“别动!本世子又不动你,我就看看你下面到底长什么样,脸这么白,是不是下面也白,你屁股也是粉的吗?”

    “呜…不,别这样,放开,放开我嗯啊……”

    慈渊无力地推搡着,萧鎏被他闹得不耐烦了,一把将手探下去,朝着胯部掌心朝上地那么一压,慈渊呜啊一声,被齐崇肏熟的身体不争气地软了。

    整个人向下坠着,腰也颤抖,整个人都挂在了萧鎏的手上。

    他眼睛里雾气弥漫,看不到萧鎏红透的耳根和迷茫的神情。

    怎么会……这么软?

    萧鎏像毛头小子一样,手毫无章法地乱揉起来,眼都直了。

    一开始只是想打压、调笑,说的更过分点,就是在戏弄慈渊,可是手真的摸上来后,才一整个懵住。

    年少的世子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郊外的训练场,骑马射箭训练武艺,一身的腱子肉和麦色皮肤,指腹虎口上大都是茧子,哪里摸过这么柔软的东西。

    于是像被蛊动了一般,手指不安分地来回向上碾压,慈渊呻吟地瘫软在他身上,听到声儿,萧鎏惊讶到脖子也红,下面也硬的发疼。

    他别扭极了,将人往自己身上揽,声音不自觉就放轻了:“不是,你这儿怎么这么软啊……”

    第59章

    慈渊说不出话来,萧鎏的手一直在摸他的下面,很乱、很重,他根本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就揉压一通,很快就把慈渊揉湿了。

    慈渊曾经被齐崇弄得崩溃,后面被送回春仪殿身子仍然敏感,被肏过的下面回不到过去,被人隔着布料一按,便直接哆嗦着潮吹了。

    一股淫水从穴里淋出来,将单薄的衣服都打湿,连萧鎏都感觉到了湿意。

    年轻气盛的世子还是个雏鸡,这事儿说来都要被人笑话的,但他确实是为了心上人在守身如玉,不过守了个什么名堂,在此刻都变成了笑话。

    萧鎏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那等钟情的男人,也是个色中饿鬼,抵挡不住诱惑,不然他怎么可能在这儿对着慈渊上下其手?

    因为不了解,所以根本对情事一无所知,当指腹察觉到粘湿的触感时,也只会把慈渊搂抱地更紧,然后嘶哑着声音说:“你怎么湿了,好多水……男人也会流这么多水吗?”

    他语气里带着好奇,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甚至越来越过分。

    慈渊的下面太软了,萧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勒到了什么地方,只感觉到像是陷进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里,这种不可思议的软很容易就失去方寸,他探索的越来越深,手指被包裹进某种肉缝里,在不知道划过什么地方时慈渊陡然一颤,尖泣地抽动着腿,一副被摸到潮吹的模样。

    是亵裤被挤进了花穴中,被手按着像一条绳勒在了阴唇的唇缝中,而萧鎏的手指是那样粗糙,直接碾在了无法回缩的阴蒂上。

    慈渊被刺激得懵了,舌头微微耷拉出来,肥厚丰满的阴唇抽搐起来,终于让萧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实在是慈渊的表情太过淫靡了,他就像话本里天生会勾引人的精怪,即便是无意的有意的都能让人兽性大发。

    萧鎏深深地喘着气,手指抽出来开始扯着袍子撕,眼睛里好像盛了一把越烧越旺的火。

    他要慈渊,就在此刻,把自己的孽根插进慈渊的穴里,肏得这人只知道哽咽抽泣,臣服于他之下。

    慈渊迟钝地被完全抱起来,一只腿被架在了萧鎏的腰间,一只腿则向下够不到地面,脚尖微垂,在鞋袜里闷出香汗。

    如果萧鎏没有那么急切,没有那么自大,蹲下身去把鞋袜脱了,他大概会更加痴迷,彻底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像驯养的忠犬舔舐慈渊的小腿和足腕,放低自己的姿态,这样,慈渊会心软,甚至是情动。

    如果他再说上一些好话,意识迷乱的慈渊说不定还会分开腿给他弄,

    可他该死的高高在上,搞不清楚情况,骨子里反驳自己应该看不上慈渊这种男宠,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慈渊,他大概也会嘴硬地说都是慈渊在勾引他。

    手指撕开衣服一条口子钻进去,将亵裤上的系绳解开后便径直钻了进去,萧鎏一下子就摸到了那柔软多汁的地方。

    湿漉漉的,滑溜溜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中间是一条可以打开的肉缝,可是不论怎么摸,都不应该是男人应有的东西。

    萧鎏其实已经摸了这个地方很久,可以那是隔着衣服,他呆住了,手指使劲儿地掐了掐,花穴又热又酥,哪里经得起这么直接的触摸,敏感地抽搐起媚肉,直接就浇了世子殿下一手水。

    萧鎏像是被水淹没了理智,逼仄的空间里全是慈渊的香味,他有些惊讶而羞赧地问:“你这儿,这儿怎么还长着一张女人的穴啊,怪不得那么软……”

    “呜……”

    慈渊一点也不想回答他,系统在萧鎏扯开裤子的瞬间已经尖叫着被送到小黑屋,他向后仰着,露出一种说不清的欢愉姿态。

    萧鎏着迷地盯着他看,下面硬的发疼,于是将人放下来用一只手托住,而另一只手则杂乱无章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解着自己的裤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慈渊因为呼吸不及张开的唇瓣上,凑过去想亲。

    这儿看起来也软乎乎的,唇瓣嫣红,窄小的口腔里支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好像连牙齿都是米做的,香的叫人直流口水。

    是不是里面,会更舒服?

    萧鎏喷着粗气,脖子绛红一片,青筋都微微凸起。

    他凑过去亲慈渊,唇瓣即将碰到时,没注意到慈渊哆哆嗦嗦抬起来的手。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了萧鎏脸上。

    巴掌没用力,慈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可是他用尽全力那么一扇,自个儿都歪了,喘着气,恨恨地用余光看萧鎏。

    萧鎏只觉荒唐地看着慈渊,胸腔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

    他还从来没被人打过,那些在练兵场和人斗殴、练武在他看来都算不上打,那是切磋,而现在,慈渊竟然扇了他一巴掌。

    他爹娘都没这么扇过他!虽然一点也不疼,但萧鎏脸上却火辣辣的,像是被扇掉了少年郎的自尊心。

    慈渊怎么敢!

    慈渊以为萧鎏被自己打蒙了,手脚并用地从萧鎏圈住的地方钻出来,好在萧鎏因为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继续摸他下面,慈渊的腿不至于软到走不动路,牵着小腿跑,一下子就挣脱了出去。

    这个人工雕琢的洞其实很小,外面是层层叠叠的假山,但他只要跑出去,就一定能逃离萧鎏。

    慈渊猜的没错,外面假山重重,但诗桃也凭着直觉找了过来,正在呼唤慈渊的名字,她叫的急,一向稳重的人,声音却似乎有些哽咽起来。

    马早就找到了,它被萧鎏调教的很好,在原地踱步,一片空地上根本找不到萧鎏和慈渊离开的方向,于是一伙人四散开去找。

    诗桃走的越来越偏,可是看着假山,她又猜萧鎏会不会把慈渊绑到了这里。

    世子殿下……诗桃咬着唇,还是一声接一声地喊着慈渊的名字。

    慈渊跑出来就听到了,他眼里腾升起希翼,他弯着腰,一只手撑在假山上,正要回应诗桃时,一只手从后脑侵袭,猛地盖住了他大半张脸。

    紧接着,连腰也被勒住,不给慈渊任何挣扎机会地朝后一压,直接将人抓进了怀里。

    “唔!”

    慈渊满眼惊恐,身后是已经反应过来追上来的萧鎏。

    慈渊挣扎着,用余光看到了萧鎏的脸。

    他的神情,就和燎原上撕咬猎物的狼没什么区别。

    “你要去哪儿?嗯?”

    萧鎏贴着慈渊的耳垂,他的气息依然那么炙热,却让慈渊如坠冰窟。

    萧鎏的神情可算不上好,掺杂着不清不楚的愤怒,慈渊打的那一巴掌早就没感觉了,可他依然委屈愤怒极了。

    明明强行把慈渊带到这里来的是他,说些荤话对慈渊动手动脚的还是他,真的要算起来,慈渊才应该生气。

    萧鎏也听到了诗桃的声音,他将慈渊整个抓起来,一边往山洞走,一边在心里骂诗桃是个背主的家伙。

    实际上,诗桃离慈渊他们只相隔了两个假山,这儿太绕了,诗桃迷失了方向,走来走去都是在和萧鎏擦肩而过。

    萧鎏捂的太用力了,慈渊红着眼哭,却一个音调都发不出来,宽厚的手心压进唇肉里,碰到牙齿,碰到舌头,让涎水打湿了整个手心。

    等到萧鎏走回山洞时,慈渊已经有些轻微的窒息了。

    萧鎏又把人抓回了原先的地方搂住,面无表情地松开手,啪嗒一声,丝丝的水液就顺着手心拉扯开来,又在空中断掉。

    慈渊呜啊地大张着嘴呼吸,整个人瘫软在萧鎏的臂膀上。

    他控制不住地被吓哭了,抓着萧鎏的衣服,却连该往哪儿躲都不知道。

    这一刻,萧鎏的思绪竟然和杜清辉对上了,觉得慈渊跟狸奴没什么区别。

    娇里娇气的,打了人知道跑,被抓回来了就一个劲撒娇,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就不会被收拾了。

    萧鎏可不惯着他,摸着腰,嘴巴又硬又臭:“你现在叫,把人叫来了,我看丢人的是你这个浪蹄子,还是我。”

    萧鎏是真的不怕诗桃来,来了也无所谓,这个侍女再大胆,也只会跪下来不敢看不敢听,难不成还能上手阻挠他不成?

    反正无论如何,他今天就是要在这里把人办了。

    好好教慈渊认一下主,看他还敢不敢打主人!

    第60章

    慈渊简直要被萧鎏的话臊哭了,他没想过这人这么不要脸,好歹是个世子,说起话来却比地痞流氓还要粗鄙。

    可实际上,他也确实如萧鎏所说不敢出声。

    自己跑出去还可以解释,让人撞见了在这里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他已经被人萧鎏带偏了,真以为这样被发现了,遭殃的一定是自己,却忘记了齐崇这样的暴君最是护着身边人,也忘记了自己本来就是被逼都,连偷情算不上。

    再加上也被吓到了,像个鹌鹑一样往萧鎏怀里拱来逃避萧鎏的怒火,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怕的脸颊都在颤抖。

    “你不要这样…世子,呜……”慈渊学着那些下人喊萧鎏,哀求似的想要他冷静一点,“放过我吧……”

    萧鎏回答了他,冷笑一般又带着点不清不楚地暧昧:“不仅下面长了一张女人的屄,说话也细里细气的,怪不得齐崇喜欢你……”

    萧鎏顿了一下,哼地一声就笑出来了,想起来自己已经说过两次这种话了,还说过自己也喜欢他。

    他笑了,可慈渊却下意识感觉到了危险。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直接被人压在了假山上,原本就松垮的裤子直接被扒掉,啪嗒一声坠在地上。

    他的背上也堆着衣服,压在假山上不疼,但是膈应,惶惶地抬起头来,唯一能逃走的出口全被萧鎏挡住,像是一座跨越不了的高山。

    这比他大不了一岁的少年世子抓着他的手,又掐着他的下巴嘬吸刚才因为捂着脸闷出来的涎水,急不可耐,舌头舔过的地方发麻发烫。

    慈渊哈着气,下巴上被啾红了一片,视线朦胧间,看到萧鎏抓起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正好是被他打了一巴掌的地方。

    诗桃的声音似乎又传来了……

    慈渊迟钝地想,她找过来了吗?会发现他们吗?

    耳边纷纷扰扰,诗桃的声音也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萧鎏喘气而压低的声音:“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代价。”

    *

    旭日高升,曝在光下的路变得灼热起来,诗桃鬓间流着汗水,终于放弃了这片假山,打算去其它地方寻找。

    她咬着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眼里俱是懊悔,可现在想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恶狠狠地踹着路边的石子。

    诗桃不知道的是,她已经两次与萧鎏藏匿的山洞擦肩而过。

    如果她没那么着急,像平时一样稳重,也许早就会发现异常,而不是就这样一无所获地离开,将慈渊彻底地抛弃在了一片假山中。

    燥热的天让人容易流汗,很难真的藏下两个人的凹陷处需要重叠起来才不会让外面的人发现,所以萧鎏一直紧紧抱着慈渊,将气味全都圈在了自己怀里。

    那一块小小的空间又湿又热,一双雪白的腿光生地架在萧鎏腰上,宽大的衣襟下,一截细粉的腰若隐若现。

    慈渊含着衣服,牙齿咬到酸疼也不敢松开,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萧鎏的衣服,足心绷着,淫水却挂珠似的在臀尖上流。

    萧鎏的身材呈倒三角形,臂膀间的肌肉条理没有过分夸张,但是叠叠地垒起来后,像是上了蜜一样好看,剑眉入鬓,束起的马尾一甩,发丝就全贴在了自己出汗的脊背上。

    他深喘着气,男根被吸吮地头皮发麻,红着眼不停嵌入地肏进去。

    太深了…肚子都要被肏坏了……

    慈渊的眼睛也红,哭红的,感受到下面不一样的顶弄时,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

    萧鎏并没有碰他的前面,先前骂的那么凶,好像要把他的花穴肏烂一样,可是把他架起来蹲下去一看,又着了迷似的看中了后穴。

    那处比起花穴小的可怜,可是藏在软绵的臀肉里,丝丝缕缕的散发着香味。

    慈渊当时看不到萧鎏的动作,不知道他像狗似的不停吞咽口水,盯着那雪白的肉缝,毫不犹豫就掰开把脸埋了进去。

    当时慈渊半个背都靠在石壁上,萧鎏仰着头去舔,便是直接坐在了这世子的脸上,肥软的臀肉被掰开,他一点力气没有,从不知道自己这样敏感。

    萧鎏的鼻息洒在臀缝里时,他就完全软了,脚够不到地在空中晃,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一个湿软的东西贴在了隐秘的穴口。

    他打了个哆嗦,在那滑溜溜的东西都钻进后穴时,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萧鎏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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