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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慈渊连腿都合不拢了,躺在他的臂膀里呜呜地哭,浑身酸麻,又有点恨齐崇为什么不真的弄一弄他的穴。

    齐崇就是不弄,他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忍得青筋凸起,龙根隔着好几层布料朝慈渊吐水,最后捉着慈渊的唇不停亲,吸吮得滋滋有声,这才命人将慈渊送回春仪殿。

    实在是太过分了,典型的自己不舒服了,也要别人尝一尝空虚的滋味。

    是以慈渊出来时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步辇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地抖。

    秋忠站在春仪殿的大门处等慈渊,脸颊翻着红,但是瞧着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太医院的人也怕他死,再加上慈渊对他的态度很重视,用的都是上好的药,就是副作用大了点,总是昏昏欲睡的。

    秋忠想上去接住慈渊,慈渊拢着毯子挡住了秋忠伸过来的手,眼睛里淌着些许倦意,诗桃又上去想要扶他,也被躲开了。

    “我想要自己休息一会……”

    慈渊不要任何人碰自己,杵着腿,走路还有些摇晃,说完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厢房里。

    秋忠愣在原地,嘴角抿平。

    慈渊进屋后,他也推开搀着自己的小秋朝厢房走,趁着旁人没注意时钻到了自己厢房和慈渊厢房的过道中。

    “…呼……”

    关上门栓后,慈渊靠在门上,没什么力气地顺着门扉往下滑,坠坐在地上。

    接着他扯弄着衣襟,将系绳都扯松,丝制的衣袍顺着肌肤滑落到身侧,雪白的胸膛上并不平稳,可以明显看到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

    粉白交错的乳肉能拱起一个手指弯曲的弧度,慈渊深吸着气,挺起胸时就晃动起来,乳尖嫣红又大。

    这就是一对小的不能再小的椒乳,这么点弧度还不够一个人含在嘴里舔,上下这么晃了一下,只甩出个挺翘的颤度,和摇晃的花苞泛着一样的色泽。

    平日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原来是有点肉的,从侧面看倒是能窥见一点,一看就是要用手捧着圈起来,或者用牙齿含着拽才知道是有肉的。

    但是现在,光是吸着气动一动身子就翘起来了,要是只穿了一件衣服,弧度会更明显。

    原本是没有这么大的,但是被萧鎏和齐崇轮番揉捏后就有点肿起来了,而且这具身子小,皮肉都娇气敏感极了,连着被弄了这么一天,皮肉哪里承受得了。

    掐的时候很舒服,被衣服蹭来蹭去后,情况就完全变了。

    慈渊伸出手轻轻地去碰宛如红果子的乳尖,还没碰上就已经感觉到了疼,眼角溢出泪水地抽泣起来,不敢再碰,用手捧起小小的奶包一点点用指腹压。

    乳珠已经完全肿了,艳红地晕开一点粉色的乳晕,从里到外颜色渐浅,慈渊小心翼翼地对待它,心里却愁死了。

    只是被男人玩了一天就变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多玩几天,是不是就彻底回不去了?

    慈渊胡思乱想,汲着腿又靠拢,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

    像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狸奴,一定要躲起来伤心个够才肯出去。

    平时里哪里不舒服了也会和别人说,但是像这种难以启齿的伤,一点也开不了口,所以才会拒绝别人的接触,生怕露出点什么端倪。

    少年闷头闷脑地用掌心将乳肉都压住,已经打定主意要等它自己消肿了。

    现在这样做,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好像这样摸一摸自己就会不疼了。

    支摘窗下打开的缝隙里,是拼命压制住呼吸声、满眼痴迷的秋忠。

    他宛如阴沟耗虫般跪趴在窗棂边缘,手指抓着木框而指甲死死地嵌进去,直勾勾地看着慈渊。

    目光粘稠而贪婪地落在寸寸娇嫩的肌肤上,眼白都撑红了也舍不得眨一下。

    等到慈渊休息够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里面时,秋忠才迟缓地挪动起眼球,悄无声息地将支摘窗放下来。

    慈渊…慈渊……

    秋忠咬着自己的手背,目光幽怨而情迷。

    他已经好久没和慈渊亲近了,上次碰到慈渊,还是慈渊昏迷后被送回来。

    可是那次,慈渊也不知道自己碰过他。

    秋忠也懦弱地不敢提。

    后来因为慈渊怕、自己有伤,总是没找到机会凑上去,大多时候都是离个几步地聊天。

    慈渊是亲近自己的,秋忠知道,可他还是不甘心,他要的不是这种对待亲人般的亲昵,而是抵足缠绵、耳鬓厮磨的亲昵。

    慈渊是开在水塘里的昙花,根是脏的,可他本身是干净的。

    秋忠总是劝自己,他们都是齐崇的男宠,从身份上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了。

    可是醒着的慈渊总是不愿意他伺候他,高高在上的,像月亮一样。

    秋忠不敢玷污,又抓心挠肺地想去玷污。

    如果慈渊同他欢好,他们就是一样的人了。他鼻息粗重地想,妩媚的脸狰狞起来,因为是躲在暗处的,连表情都不敢丰富。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伺候慈渊的,是慈渊总是平等地待他,搀他从地上起来,不让他做提鞋的奴。

    于是,他也想玷污自己的月亮了。

    第63章

    宫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萧鎏入宫那一茬还是被齐崇知道了,宫人们告的状。

    齐崇很生气,气慈渊不和自己说这件事,更气萧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欺负了,但是明面上,他并没有惩罚萧鎏什么。

    只是后来寻了个理由出宫,跑到练兵场去看训练,又找了个切磋的理由,把萧鎏按在沙场中打。

    一开始也算是正经切磋,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单方面的毒打,齐崇下起手来没个轻重,几个拳头全往人脸上砸,像是要把人打死的架势。

    在一旁观战的将士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去请杜清辉,赶到杜府时杜清辉正在和陆京墨品茗,等他们再赶到时,齐崇和萧鎏都已经打完了。

    杜清辉以为齐崇会见了血就拉不回来了,但是等他们赶到时,齐崇已经停了下来,正在慢条斯理地擦血,素白的帕子被染红,只是手上的血迹擦不干净。

    萧鎏躺在沙地上,感觉自己被砸出了内伤。

    杜清辉沉默走过去,陆京墨跟在他身边,看笑话似的瞥过这两人。

    可不就是笑话吗,一个皇帝当着众士兵的面和另一个主子打起来,如果是正常的切磋也就罢了,把人这样往死里压,弄得一片狼藉的,齐崇应该算头一份。

    都当皇帝的人了,还是如此不知礼数;萧鎏也是,不知道齐崇是个疯子吗?又做了什么惹到他……

    陆京墨眼底划过一丝厌恶,路过萧鎏时刻意远离了三寸。

    这两人他谁都不喜欢,四人如果不是因为中间有个杜清辉起纽带作用,绝无可能聚在一起。

    杜清辉示意人去扶萧鎏,朝着齐崇走去,站在齐崇和萧鎏之间,问齐崇这是在做什么。

    就算萧鎏做错了什么事,暗地里惩戒一番就算了,怎么还能闹到明面上来,打架给别人看?

    杜清辉不是在指责齐崇打了萧鎏,而是在指责他失了分寸。

    这一点在场的人,至少齐崇、萧鎏和陆京墨心里清清楚楚。

    齐崇听着,觉得挺荒唐的,他挥了挥手,示意周围的人都散了。

    杜清辉这个人哪儿都好,就是太冷了,冷的像是没有感情,你看看,就算是萧鎏这个一直缠着他对他好的世子被打了,他第一时间想的都不是担心萧鎏的安危。

    至于自己就更不可能了,齐崇明明知道,还是会觉得很伤心。

    他宁可杜清辉生气斥责他,也不要这个人用冰冷的语气暗示他“你做的不对”。

    顾全大局这四个字齐崇听腻了,也不想再从杜清辉的话里自己琢磨出来了。

    他歪着头,语气平静地说:“玉玦哥,不如你问一下萧鎏做了什么,才会让孤打不还手。”

    他做了什么?萧鎏坐在沙场上,低着头咽下一口血沫。

    他从来就不是那种打不还手的人,要是平时,甭管齐崇是什么皇帝,他照样会还手。

    刚刚他也确实是想动手的,可手一扬,看齐崇这疯劲还以为齐崇是全都知道了呢,又不挡了,由着齐崇的拳头砸下来。

    一来确实是他动了齐崇的人,二来就是这件事他并不想让杜清辉去细究。

    自己去找替身麻烦结果色迷心窍把替身奸弄了……光是这么总结一下,萧鎏都能猜到杜清辉会用什么鄙夷的神情看着自己。

    萧鎏不回答,齐崇就继续说:“萧鎏,如果你再进宫欺负小慈,下一次,孤会把你的手砍下来。”

    他盯着萧鎏,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真切切地在这么想。

    说完这段话后,齐崇就走了。

    萧鎏吐着血,看着齐崇的背影,朝着杜清辉说了两个字:“窝囊!”

    被打了他依然不服气,要是他的小宠被别的男人奸弄了,他说什么也要把那人千刀万剐,可齐崇呢?竟然只是打了他一顿就没了。

    说到底,还不是自个儿心虚找替身的事?

    要是慈渊不是替代品……萧鎏都能想象到齐崇会借题发挥成什么样。

    萧鎏哪里知道,齐崇只知道他欺负了慈渊,却不知道他是如何欺负的,否则,今天还真不是一顿打就能了事的。

    让萧鎏意外的是,杜清辉在听到齐崇的话后眉一拧,冷冷地扫过他,声音里也明显带着愠怒:“你进宫欺负谁了?”

    面对杜清辉,萧鎏永远是弱势的那一方,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干巴巴地说:“我是欺负人了,可是…我就是想为你出气……”

    萧鎏对杜清辉的爱慕,其实是掺杂了敬慕在里面。

    少年人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和齐崇这受尽苦难的小皇子不一样,从小就是萧家的心头肉,即便是在太皇太后统治期间,也依然活得潇潇洒洒。

    他原本应该成长为一个纨绔子弟,如果不是杜清辉的话。

    为了扳倒太皇太后,杜清辉上门拜访,当时的萧鎏连毛都没长齐,杜清辉美名远扬,一直是萧家父母口中的榜样,萧鎏自然看不惯他。

    得知杜清辉要来做客,十几岁的萧鎏抽着鞭子,叫嚣要给杜清辉好看,结果自然是被毫不留情地收拾了一顿。

    如果不是杜清辉给萧家面子,萧鎏会被打击得更惨。

    但是杜清辉也不像同龄人那样骄傲,看着被打击到的萧鎏,低垂着眉说:“萧鎏,你武功很好。这一点,我比不上你。”

    当时的杜清辉只是在陈述事实,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萧鎏那颗心啊,一下子就狠狠地跳了好几下。

    朋友都说,萧鎏这是对杜清辉心动了,萧鎏也就这么认为了,后来总是跟在杜清辉身边。

    再后来萧家突逢变故,最后只剩下萧鎏一个独苗苗,而这期间,是杜清辉一直在帮助萧鎏稳住摇摇欲坠的萧家,萧鎏就更确定自己喜欢他了,一心一意跟在杜清辉身边做事。

    只是他小霸王性子难改,和齐崇、陆京墨都看不太惯对方。

    对杜清辉,萧鎏却不敢发脾气。

    他知道杜清辉大概是想责他不懂分寸,他确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了这件事传出去会给杜清辉丢脸。

    可是接下来杜清辉说的话,让他和陆京墨都惊讶了:“你是为我出气,还是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萧鎏愣住了:“什,什么?”

    杜清辉低下头,继续问他:“欺负弱小,萧鎏,你学武这么多年,学到的就是这个道理吗?”

    萧鎏舌根发麻,后知后觉杜清辉好像是在为了慈渊责备他。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杜清辉从来不会为了谁而指责人,可是现在,他眉眼依然冷清,却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萧鎏不知道该说什么,头晕目眩地回答:“不是,我错了,玉玦哥,你别生气……”

    兴许是萧鎏认错态度良好,杜清辉的面色稍霁,可是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你怎么欺负慈渊了?”

    萧鎏哪敢说啊,屏着气说自己就是吓了吓慈渊,没怎么欺负人。

    杜清辉压根儿就不信他,转身朝着外面走。

    萧鎏连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追过去问杜清辉要去哪儿。

    杜清辉不说话,萧鎏就说自己会进宫和慈渊赔礼道歉的,让杜清辉不要生气。

    杜清辉还是没说话,但是也没阻拦萧鎏跟在身边。

    陆京墨杵在原地,垂着眼。

    他感觉到了杜清辉对慈渊不一样的态度。

    *

    主角团发生的事,慈渊并不知道。

    他没有和齐崇告状,齐崇在他面前也当不知道这回事。

    齐崇就是小孩子心态,觉得慈渊不主动和自己说,那自己也不能眼巴巴地凑上去,想要等慈渊主动开口的一天。

    但他到底给了慈渊一块令牌,上面是金雕玉琢的龙,在皇宫里,见令如见帝。

    这样,慈渊就不会被欺负了,他只要亮出令牌,就算是萧鎏这样的人欺负他,那些宫人也会尽全力地保护他。

    慈渊很喜欢那块令牌,因为他总是揣着令牌偷偷地跑出春仪殿,谁也不让跟着,若是遇上不认识的宫人,只要将玉牌拿出来,那些宫人就会自觉离开。

    萧鎏的事带给他很大影响,以至于他不敢招摇地出门,喜欢自己偷偷地出去玩,似乎这样就不会再遇见萧鎏那样的事。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萧鎏穿着锦衣玉袍,手里拎着锦盒,身边站着杜清辉。

    慈渊看见萧鎏就怕,他是从外面回来的,看见萧鎏站在院子里脸色一白,低着头就往厢房走。

    萧鎏一把抓住他,圈住了慈渊的手,一副气恼的样子:“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慈渊一下子就想到了在假山里发生的事,小脸惨白惨白的,哆哆嗦嗦地要拿怀里的令牌,又结巴道:“松,松…放开我!”

    他这个样子,萧鎏反而更想逗他了,想要将人搂过来抱着,但是他还没行动,杜清辉就先呵斥了一声。

    叫了萧鎏的名字。

    于是慈渊就看见眼前不可一世的家伙瞬间蔫了下去,乖乖地说了声是。

    这个时候,慈渊才意识到杜清辉似乎有些眼熟。

    他看向杜清辉,很快便反应过来男人是上次突然闯进院子里的那个官员。

    他依稀还记得杜清辉叫什么,乖乖地站着喊了一声:“玉玦大人。”

    萧鎏直接愣住了,盯着慈渊看,又扭头看杜清辉,脑门上写满了疑惑两个字。

    不是……怎么杜清辉和慈渊好像认识?

    “嗯。”杜清辉面不改色,朝慈渊正儿八经地行了一个君子礼仪,视线又从慈渊身上落到了萧鎏抓着人的手上,他的目光其实很平和,可萧鎏还是下意识松开了。

    杜清辉这才满意地和慈渊说:“我今天来,是带世子向小慈赔罪的。”

    他捡起了宫里人对慈渊的爱称,小慈,小慈,多亲昵的称呼,就算是秋忠也没这么叫过慈渊,整个宫里,只有齐崇会这么叫。

    慈渊听得一惊,可杜清辉却像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冒昧,继续说:“小慈,他怎么欺负你的,你今天就怎么欺负回去。”

    翩翩太傅眉眼松懈下来,露出如沐春风的一张脸,像是冰山融化,对慈渊说:“你尽管动手,我在这儿守着,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萧鎏这下是彻底惊得眼睛都睁大了,像是头一天认识杜清辉,不敢相信从他嘴里能说出这么偏袒又自我展示的话。

    什么叫“我在这儿守着”?

    萧鎏下意识就想反驳他,就算杜清辉不在这儿守着,自己也绝不会朝慈渊动手,再说了,自己本来就打算来赔礼道歉,说得好像自己是混世魔王,被逼着来似的……

    这话越琢磨越不对劲,怎么好像话里的好处优点全让杜清辉一个人占了?

    萧鎏想说点什么,可抬头一看,慈渊已经躲到杜清辉身后去了。

    两人站在一起比较更是不像,慈渊脸色渐渐缓和,一副相当依赖杜清辉的样子。

    看着这一幕萧鎏心里觉得不舒服,他以为自己是因为杜清辉被人靠近才这么不忿,扬起手里的礼物走过去,偏偏要当着杜清辉的面走到慈渊跟前,让慈渊无处可躲。

    慈渊怕,想要绕着杜清辉躲开萧鎏,又被人抓住了手。

    “玉玦哥说的没错,我是来赔罪的,你躲什么呢。你躲起来,我怎么和你赔罪?”萧鎏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慈渊跟前,故意抓着人的手往手心上挠,“来,给你的赔礼。”

    “我,我不要。”慈渊额头都沁出汗水了,一个劲儿地往后躲,“你走吧,我不要你的赔礼……”

    萧鎏眉毛一扬,还要往慈渊怀里塞,可旁边却伸出一双手,直接将礼物接下了。

    是秋忠。

    他已经痊愈了,看起来更是妩媚,站在慈渊前面的旁边,巧妙地接下了锦盒,朝萧鎏弯弯眼:“世子殿下,这赔礼您给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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