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贺远:“出门左转这一片都是餐饮,随便给他带个牛肉的就行,不要辣椒。”点点头,他们出门。
被两个人之间莫名熟稔的沟通疑惑,沉卫华小声问她:“认识?”
沉矜:“不认识。”
身后,贺远轻嗤,不认识,晚上要叫她好好认识认识。
贺方扬着小脸,天真无邪:“哥哥,那个姐姐真好看。”
“好看的女人你把持不住,好好读书,才不会上当。”
“什么是上当?”
贺远:“……”
肢体恐吓他写着作业,拿出手机点开置顶聊天框,他发了个红包过去。
[贺方的米粉和你们来的第一顿,我请客。]
沉矜点开收下,扣掉两碗米粉和两个鸡腿的三十八块钱,剩下的给他发红包回去。
贺远:[?]
米粉上桌,大片牛肉盖在粉上,加了点辣椒油,闻得到的香。
加点醋,她回:[小胖弟弟的我请客,发个红包,想看看你加减法学的怎么样。]
“槽。”
贺方吓一跳:“哥,你槽什么?害我字都写歪了。”
“……”
他想操个女人。
吃完了米粉再打包回来,几平米宽的大堂只有贺方一个人,闻到香味,他抬起头,高兴都写在脸上。
“姐姐你回来了!”
把他的书收到一边,沉矜放下没加辣椒的牛肉面:“吃完再写吧。”
贺方摇头:“我哥哥说要写完才能吃,姐姐你能教我写这几个吗?我哥哥太笨了。”
沉卫华:“得,你教教他,我上楼去休息了。”
“嗯,记得调闹钟。”
“我知道。”
坐在刚才贺远坐的位置上,沉矜拿起他的小卷子,和他一起算题目。
贺远刚被叫上了五楼,一个客人说热水壶坏了烧不了水,他去检查了一遍线路,确认坏了之后拿了个新的上去。
下来,沉矜已经带着他做到了最后一题。
贺方小嘴抹了蜜似的夸:“哇塞!姐姐你太厉害了!”
下到最后几个台阶贺远收了扬起的唇角:“写完了吗?”
“马上就写完了!”
他埋着小脑瓜子,贺远不动声色走到沉矜身边,弯腰低头,鼻尖碰到她的侧脸,无声对视,欲火漫延。
贺方激动:“写完了!”
他目不斜视:“我检查。”
双手环着沉矜脑袋,贺远拿起他的卷子,张开,把贺方挡在了未成年的世界。
沉矜反应过来想逃,男人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唇。四目相对,舌尖伸进去勾着轻轻舔了一下,“啵”一声,贺远退开。
浅尝辄止。
贺方:“什么声音?”
有种被看见上床的尴尬,沉矜红着脸狠狠揪着他掐了一把。
“嘶……”
好死不死,掐到男人奶头了。
慌乱起身,头顶撞到贺远下巴给他来了个二连击,沉矜头也不回跑上楼。
还好,贺小方已经在偷摸拆包装盒了,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疼痛缓解,贺远给她发微信:[晚上等着。]
沉矜:[等不了,明天要早起陪我爸看病。]
[我叫你,今晚别想跑,敢不开门给你撬开。]
她无语:[撬吧,反正不是我家的。]
没加辣椒的牛肉面适合宝宝体质,但是一大碗太多了,贺方根本吃不完,小肚子吃鼓了都还剩。
“哥哥,吃不下了。”
贺远不想理他:“放着吧,收拾好书包,把书装起来。”
“好。”
作业写完了肚子吃饱了,他可以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就要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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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硬就硬
远方酒店的地理位置极佳,医院每天人来人往,二十四小时都在流动。所以贺远找了两个人值夜班,轮流换岗。
平时他都等十二点才叫人来换,今天十点就催得不行,锅子眯着眼下来,人还有点懵。
“老大,今天这么早。”
“有点事,今晚给你加工资。”
“不用不用,你去忙吧,我看着就行。”
锅子个子比沉矜还矮了两公分,今年二十四岁。他是贺远在国道上徒步时认识的,那个时候才十七,家里穷得慌,爷爷奶奶走得早,父母又因病传染相继去世,是个可怜人。
走到他家里的时候,贺远本只是想讨口水喝,结果他家里除了水和空房子,剩下啥都没有。那年贺远二十五,问他要不要走一路,没想到这一走,锅子就跟着他走到现在。
抱起睡着的贺方,贺远沉声:“晚上自己注意点。”
“好。”
酒店里有他们兄弟俩自己的房间,但是贺方胆子小还不敢一个人睡,他晚上很乖,就让锅子带着。
321房间里,沉矜洗了澡换上长款的两件式睡衣,刚把换下来的内衣裤洗干净挂好,门铃就响了。
手机震动,贺远:[开门。]
[我要休息了。]
[行,我去找钥匙。]
消息刚发出去,“咔哒”一声,门从里开了。
让他进来关上门,迎接沉矜的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嗯!”
贺远有多急色,从门口到床边,几步路的距离不仅吻得人喘不上气,还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被推倒在床上,沉矜担心酒店的隔音不好,压根不敢发出声音。便宜了贺远,亲嘴揉胸,一样不落下。
“等下!”
睡衣解开两颗扣子,男人嘴巴一路往下亲:“解了馋再等。”
粉嫩的乳头吃进嘴里,贺远埋头深吸,一个星期不吃,想死他了。
手顺着裤头摸进去,沉矜配合着张开腿,暗自高兴还没上头,贺远就摸到了软软的一沓。
他抬头,眼神询问。
沉矜:“我说了叫你等等。”
“上个月不是这个时间。”
“很正常,女人的生理期不准。”
她比喻:“有时候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说硬就硬,说来就来。”
亲着心口扣扣子,贺远道歉:“是我的错,痛经吗?楼下有药店,还是给你灌个热水袋。”
“贴心炮友?”
他挑眉:“我热心肠。”
沉矜:“你现在只有鸡巴是热的,心肠还不太看出来。”
气笑了,贺远扬唇:“要怎么做才看的出来?”
“夜用卫生巾没了,去帮我买一包。下午看了,旁边有个精品店。”
在这儿等着他呢。
“刚才不是还要休息了?”
沉矜摸着膀子占便宜:“谁叫你刚才,把、我、亲、湿、了……现在还能兜一会儿,晚上就说不准了。”
背了口锅在肩上,贺远起身:“什么牌子?”
“你先去,给你照片。”
穿着衣服,他不爽:“等会儿,老子兄弟还精神着。”
休闲裤前顶起一个大帐篷,沉矜窃喜:“色欲熏心,该。”
隔着衣服摸奶子,贺远:“我在这一带出了名的大光棍,晚上去买女人用的东西,名声不得败了?”
她撑着头:“这不关我的事。”
是他鸡巴和嘴惹的祸。
“行。”贺远狠狠亲她:“第几天了?”
“第一天。”
“撒谎。”
沉矜:“……第二天。”
给她关上门,说有事的贺远又出现在大厅,锅子:“老大,现在出门?”
胡乱嗯了声,贺远点开她发过来的图片,粉白色包装。
锅子看着他脚,穿拖鞋出去办事?
三分钟后,贺远回来了,手上拎着个黑色袋子,脸色十分严峻。
锅子起身:“老大,这么快!”
有点被莫名其妙的内涵到,贺远偏头瞅了他一眼:“闭嘴。”
“噢……”
他的房间在二楼,上楼右转再左拐的最里面那间,从柜子里抱了床干净毛毯出来,贺远带上门,从这边的楼梯上去,拐个弯就到她门前。
敲两下,沉矜给他打开。
“拿毯子干什么?酒店又不是没空调。”
贺远挤进去,毯子扔到床上:“这空调晚上声音大,怕你睡不着。”
他自顾自铺着,沉矜多看了几眼男人弯下的腰,快铺好,她拿上卫生巾进去换。
出来,扯纸巾擦干手,毯子已经被他铺在被子下面。男人分开腿坐在床边,等她出来,拉着她做到腿上。
“还不走?”
贺远:“跑上跑下的,一点奖励都没有?”
沉矜:“脱光了给你浴血奋战?”
“槽。”
画面感极强。
“老子又不是禽兽。”他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想奶子了,吃会儿。”
看着他虎口拖起来又揉又捏,然后张嘴大口吸吮,沉矜无语,这不是禽兽什么才是?
手挂在男人肩膀,沉矜在脑子里过一遍明早的安排。想着,奶尖忽然被掐了下。
贺远舔两口安抚:“你爸生的什么病?”
“没什么,咳了一久不见好,带他来看看。”
“严重吗?”
沉矜摇头:“他每年都体检,前一阵子也检查了,没出什么大问题。”
只是家那边的医院小,设备又很不完善,检查项目有些做不了。云市是省会城市发展好,过来也只要一个小时的高铁,很方便。
奶尖湿润,贺远放缓了速度,没再吃:“需要帮忙吗?”
“不用。”
沉矜:“你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就是松开手,让我去睡觉,明天早早起床带他去检查。”
恬不知耻又摸了一把,贺远老实给她扣上衣服。
“放你去睡了,鸡巴怎么办?硬得发胀,帮我撸出来?”
“滚。”
色胚。
“行吧。”贺远放她下来:“省着点精华,改日再战。”
沉矜才不信:“晚上动作小点,别吵到其他人。”
她躺下,气不过又没吃饱,贺远狠狠亲了一口她的唇:“等着。”
沉矜:“出门关灯。”
都关好,贺远叮嘱:“房间在楼下,247,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敷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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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用
翌日,沉矜在闹钟还没响之前就醒了,房间里漆黑一片,打开手机,早上六点四十。
睡眼惺忪,屏幕上有贺远半夜两点多发来的微信。她点开,有一张在浴室里拍的图片。
男人什么都没穿,刚射过的性器还硬着,粗长挺翘的一根,手里满满都是精液,又多又稠。
贺远:[这玩意儿在你身边就没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