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晚上也有人办理入住,挡在楼梯中间不合适,沉矜和他出门。为她拉开副驾门,贺远绕过车头进驾驶座。沉矜对车不太懂,但是他车的舒适完全不用说,靠着她开始犯懒。
吹着空调,沉矜抬脚:“我这可去不了远的地方。”
贺远一看,她还穿着自己的拖鞋。
“不远,二十公里。”
四十分钟绰绰有余。
懒洋洋撑着脑袋,沉矜直言:“我不和你去酒店。”
车顶亮着灯,照在她洗完澡后干净粉嫩的脸上,清冷中带出几分柔情。贺远心跳加快,俯身,帮她系上安全带,又顺嘴偷了个吻。
唇瓣轻轻一碰又分开,他在沉矜偏头看窗外的瞬间发现她的一点不自然,贺远笑:“不去。”
窗外街景开始倒退,开了空调的车里温暖舒适,沉矜闭着眼睛,身体放松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和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完全不同。
她忽然转头看向男人:“我也不要和你在车里做。”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脱口而出。贺远都有点不敢承认刚才听见了什么,一时间,气氛颇为怪异。
直到沉矜悄然红了耳廓,车在红灯间隙慢慢停下,他才忽然轻笑出声。
她刚才说,不要和他在车里做。
听不得他笑,沉矜额头抵着安全带接口和车窗玻璃的衔接处,试图逃避。不想,紧紧握着拳头的手背被男人轻轻带过去,他低头,温热的唇落下。
指腹摩挲着亲过的地方,贺远声音十分愉悦,问她:“怎么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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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落满地的坏心思
许是她太紧绷,沉矜想了一路贺远会带她去哪儿。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多虑,左右不过这点距离,哪也去不了。
贺远驾驶着车辆汇入主道,穿过繁华的闹市区,走了一段后,平稳开进一幢平层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不用贺远开车门,她自己下了车。
进电梯,沉矜开口:“你家?”
“嗯。”
“我的。”
他一个人的。
一梯两户,19层,不算高。
知道贺远带她来的目的,沉矜也不矫情,出了电梯等他开门。指纹的,一扫便开。
指腹按到门把手上,贺远转头,和她确认:“今晚不打算放过你,有时间反悔。”
沉矜反笑:“我们不是炮友吗?反悔还做什么炮友。”
话落,白皙的手指覆到男人手背上,“咔哒”一声,门随着她的动作往里推开。
没开灯,但沉矜已经闻到了很浓烈的花香味。
啪一声。
视线明亮。
客厅里铺了满地的玫瑰花。
除了脚下的小片,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他家的装修偏中性风,也有亮颜色的参与,比如开放式厨房上的一块蓝色抹布,瓷白墙面上的一幅深橘画,还有红木纹的酒柜。
贺远开的是最亮的吊灯,照着地上层叠交错的玫瑰花瓣,在炽热的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红。
妖艳。
梦幻而又美丽。
沉矜很难不惊讶。
许是玫瑰不够的原因,花瓣中间还插了些别的花瓣。万花丛中过,叶叶要沾身。
目不转睛看了好几圈,沉矜才转头和他说话:“玫瑰不够了?”
“不够。”
她都不怀疑是不是请别人弄的,贺远有些微恼:“一眼就看穿了?”
“是啊。”
沉矜不掩饰:“满地都玫瑰花瓣,浪漫是有了,情调还少了些,像你。”
直接。
却又莽撞。
脚趾踩到花瓣,沉矜推他:“给我拿双拖鞋。”
贺远:“不用,就这么走。”
“花瓣会踩坏。”
“坏了就坏了。”
直男属性。
鞋柜在身后,沉矜没注意到和他之间的距离,转身,一头扎进男人胸膛。
“投怀送抱?”
“自作多情。”
她推他:“让开。”
看着到自己心口的脑袋,贺远非但没让,反倒是一个弯腰,单手托到她纤细的大腿处,轻轻用力,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
“喂!”
“放我下来!”
隔着布料拍她屁股,贺远笑:“再乱动,就地插入。”
老实了。
玫瑰花瓣从玄关一路铺到卧室,被他扔到床上,花瓣弹起来,又落到沉矜脸上。
她坐直起来,发现床上弄得是一个爱心。可惜还没看,就已经乱掉了。
“上个床这么讲究?”
贺远:“谁让你不肯去酒店。”
只能这样了,他本来想弄一个完整的房间,最好是有体验感,但是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光是买花弄花瓣就浪费了不少,最后只能全铺了。
捻着花瓣闻了闻,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浓,很让人愉悦的味道。
转头,贺远已经脱了毛衣。
“这么急?”
“急。”
话落,他弯腰吻过来。
一下一下吃她唇瓣。
“好闻吗?”
下唇被他含在嘴里,沉矜伸出舌尖舔湿他的唇角。
“还不错。”
再次倒进玫瑰花瓣里,四唇相贴,贺远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密纠缠。
撬开贝齿,湿润的长舌在她嘴巴里搅动,扫过内壁上的软肉,贺远勾着她的舌头,吸吮舔湿。
脖子上的手越环越紧,他主动分开女人的双腿,隔着衣物摩擦。
“唔……”
因为接吻喘不上气的脸泛红,贺远重重吮了下后,薄唇落到她唇角。
“笨。”
沉矜踢他:“有酒吗?”
屋子里不冷,胸前遮挡严实的扣子被他解开,她顺势退掉衣服。贺远才发现,她穿的是睡裙,宽大舒适的那种。
没穿内衣。
难怪,下楼梯那段是抱着臂的。
胆真大。
摸着腹肌,沉矜又问:“有吗?”
“有。”
他转身,屁股上结实的肌肉晃动,看得她眼馋。
三室一厅的房子,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看见市区最大的湖泊,和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
迷离又耀眼。
倒了两杯红酒过来,贺远晃着杯子,给她。鼻尖是花瓣的清香,喉咙里美酒的沉醉,叫人沉迷。
亲了亲背上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贺远问她:“风景好吗?”
酒渍在口腔里肆意,顺着喉咙下去,泛起沉醉余香。
“好。”
她想了想,又道:“春天的时候我在阳台上移植了几株玫瑰,在最合适的季节和开的最好的时候,都没移植成功。”
“可能花不是我的,所以移植也没用。”就像脚下踩的玫瑰花和窗外的夜色,虽美,却不是她的。
酒杯空了,她给他:“续一杯。”
贺远接了,但没续,把自己喝了一口的给她。
“换一种方式说,你见过它开得漂亮,但忘记了冬去春来的漫长等待。花没了种还在,你不一定要在最合适的季节移植收获,你可以等待,有些花的盛开,就是你的独属。”
沉矜抬眼:“今晚的玫瑰算吗?”
贺远肯定:“算,今晚,它们只为你一人绽放。”
平日里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穿得运动服休闲裤,很少见他穿今晚这样的西裤,更加彰显出了长腿的优势。
酒杯送到唇边,另一只手指尖点在男人大腿上,感受着结实的肌肉,朝上游走,擦过还未勃起的性器,停到皮带上。
沉矜咽下酒,凑到男人耳边,咬耳低语:“今晚,我也想为你绽放。”
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好击中贺远的心脏。
怎么样才算心跳很快?
他现在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着兴奋。
耳朵传完这句话后,浑身上下的血都沸滕了。
还有眼睛,锁定了他的猎物,带着消不下去的欲火,时刻准备出击。
话说完,沉矜手指摸到男人肚脐周围,搅乱腹部的短毛,指心慢慢蹭到男人腹部的小眼里。
磨蹭。
感受着他腿间的巨物苏醒。
涨大。
顶着西裤的面料。
踮脚,沉矜听到他怦怦乱跳的心,湿润柔软的唇瓣落到男人唇角,她笑得漂亮又魅惑。
“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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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喷(微h)
是舔,不是吻。
再把持下去,贺远真的要炸了。
一把拦住沉矜后腰,女人饱满的胸脯撞到胸膛上,贺远越发用力:“满足你上次的要求,今晚别哭。”
她的要求,天花板。
酒杯被放到酒柜上,落地窗拉上白色那层,贺远埋头在她脖颈间,狠狠吸了口气。
“今晚真的不会放过你。”
像个变态。
摸到男人下巴,沉矜给他承诺:“今晚都让你,射进来。”
短短几分钟内,贺远好几次失控,牙齿在她锁骨和脖子上周转了许久,把这片啃得看都不能看。
隔着睡衣吃了两口胸,一路往下,埋在私密处,闻到她的香味。
靠在落地窗中间那根围栏,沉矜低头,看着贺远把在脚踝的裙摆撩起来,到膝盖,他亲着往上走。
手指往后一带,他便消失在裙摆之下。
沉矜被迫分开腿。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贺远亲了一身的红印,尤其是大腿内侧,靠近阴道的地方,湿润绯红。
内裤已经湿了。
紧紧贴着她的私密处,鼓起的阴蒂肉眼可见。伸出舌尖,贺远舔了一下。
她颤栗。
揉了几把臀肉,男人手指伸到私处,按着阴蒂揉捏几下,穴口便流出一波爱液。
湿的透彻,内裤往一边拨开的时候,还带起来银丝。软肉依旧粉嫩,阴唇包裹不住的香甜肥厚。
舔了几口,贺远唇瓣上都是水。
从裙底出来,沉矜一脸情色。
注视着她沉醉的双眼,贺远双手剥下她的内裤到脚踝,再把脚拿出来,脱下后给她看。
“湿了。”
沉矜气恼,抬腿踢他,却被抓着挂到肩膀上。贺远一边看她,手指也在里面跟着动作。
打着圈揉阴蒂,鼓鼓囊囊的,没几下她就要哼哼。沿着小缝摸到穴口,两天没做而已,挤进去又有些困难。
贺远拍她阴户:“放松。”
她轻喘:“松不了。”
转瞬,他又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