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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嗯~”

    “贺远……操我~”

    床单在两人蹂躏下已经没有一块顺滑的地方,两条腿青蛙似的分开,贺远跪坐在她身后,挺腰,再次把火热的肉棒送进她身体里。

    啪啪啪。

    沉矜娇哼:“不要打我~”

    两瓣臀肉留下新鲜的五指印,贺远俯身揉着女人阴蒂,薄唇吸吮她粉嫩的耳垂。

    “叫老公,宝宝。”

    抓着男人的手按到胸上,沉矜猛地尖叫:“啊!……老公~”

    “乖乖。”

    “好多水。”

    趴着撞到她屁股通红,沉矜红着脸被他翻了个身。鸡巴还插在穴里,男人又把玩具打开。

    开到最大震动频率,贺远对着她坚硬的乳头,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贺远……呜呜呜呜呜……老公……不要……拿走……不要了……老公~”

    求饶并没有降低男人抽插的速度,她的腿从腰上掉下来,贺远重新抓着盘起来,鸡巴次次全根没入。

    “老公~”

    “求你!”

    笑着亲亲她的唇,贺远大发慈悲拿掉她乳尖的吸吮,转头又放到了阴蒂上。

    这是沉矜和他做爱有史以来哭的最惨的一次,紧闭的眼皮上全是泪珠,红扑扑的小脸上全是泪痕。湿润的发丝到处黏得是,两团乳肉水波翻涌。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老公……要坏了、小穴坏掉了……贺远~啊啊啊啊!”

    清澈的液体喷到男人胸膛上,她高潮爽得失了神智,把鸡巴从穴里挤了出来,沉矜侧身颤抖着,下面水流不止。

    “不要了……”

    扔掉玩具,贺远阴茎再次插进她阴道里,低声轻哄:“老婆,射进嘴巴里好不好?”

    “啊啊啊!”

    侧躺着进入有局限,贺远抬高她一条腿,交合处的白浆操得四处飞溅,又红又肿的阴蒂破碎不堪。

    他重复问话:“宝宝,吃不吃?”

    “不要……”沉矜可怜巴巴摇着脑袋:“不要~吃~老公……”

    贺远故意曲解:“乖,老公喂。”

    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猛猛冲刺了数百下,贺远在最后关头起身,扶着她的下巴插进去,精关大松。

    “唔!”

    他射了。

    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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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想和你结婚了

    凌晨两点,客厅里一片漆黑,沙发床的缝隙里,沉矜脑袋靠着睡得不省人事。

    卧室的床单还没铺,贺远光着膀子抖开,把四个角都压进去。地上的纸巾全是他扔的,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腥甜,足足捡满了一个垃圾袋。

    收拾干净后开窗换了波空气,沉矜再躺到床上,蹙眉轻轻推了他一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手指按住手电筒的灯光,贺远俯身到她腿间,打量两瓣红肿的唇肉。今晚有点激烈了,现在都还没合上。

    摸摸鼻子,贺远躺到她身后。

    周一,沉矜调休一天。每个月没有固定休息日,贺远什么时候来她便什么时候休息。

    睁开眼睛,床上只有她一人。单薄的睡裙贴身,沉矜骨头架子好像在昨晚被他拆开了,但是没有组装上。

    手机显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她给男人发消息:[滚进来。]

    几秒后,卧室门开。

    “嘿嘿,醒了。”

    嬉皮笑脸换来一个砸到脸上的抱枕,沉矜一个动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看她眉头皱成一团,贺远知道机会来了,屁颠屁颠爬上去,哄着她按摩。

    “我给你按按,别动。”

    沉矜眉头舒展开:“饭好了吗?”

    他身上有厨房的味道。

    “在路上了。”

    “你不是下厨了?”

    贺远大方承认:“失败了。”

    番茄炒蛋油给得太猛,一下锅燃起熊熊大火,吓得他赶紧关火,点了个三菜一汤。

    沉矜闭眼:“按按腿。”

    平时她自己玩玩具都很克制,高潮满足了便放下,昨天让贺远玩开了,醒来腿间还有异样的感觉。好像阴蒂还被吸吮着,阴唇一直并不拢。

    外卖到了贺远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抱她去洗漱。今天天气好,男人想和她出去逛逛,但沉矜想着他晚上就要走,舍不得出去。

    饭后躺在沙发上,贺远失去了穿衣服的权利,让她侧脸贴在腹肌上,光明正大占便宜。

    他摸着女人侧脸:“喝不喝水?”

    “不想喝。”

    沉矜头发长得很快,刚认识她那会儿是乌黑的长卷发,清冷眷着温柔,后来剪短多了几分疏离,这会儿又快到腰了,发丝柔顺又细腻。

    贺远同她商量:“能不能再去烫一次长卷发?”

    “长长再去。”

    “那天晚上遇到你,很漂亮。”

    沉矜念念不忘的点不是这个,而是那晚的牌局。

    “你那天晚上打牌是不是作弊了?”

    她出一张就没一张。

    贺远失笑:“没作弊,你的牌都写在脸上。想要的牌摸到立刻收入囊中,不想要的牌会挑眉转三圈,再打出来。不巧,你不要的都是我想要的。”

    “你最后赢了我三块。”

    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贺远哭笑不得,带着挠他腹肌的手到唇边亲了下。

    男人笑:“出去逛逛?加倍还你。”

    在家待着时间很快流逝,而且她又有要睡觉的架势。

    沉矜:“不想去,外面冷。”

    贺远捏她耳朵:“那回房间睡觉?”

    他的睡觉不单纯,可能导致她长眠不起。在心里纠结两秒,沉矜扬起手:“抱我去换衣服。”

    小区楼下的花开了些,更多的是指甲大小的花苞,将开未开。手搭在男人胳膊上,沉矜由他带着打了个哈欠。

    “还困?”

    “有一点。”

    毫无目的逛街两个人走那儿看那儿,走累了贺远带她去吃下午茶,点了两杯咖啡和甜点。家庭群里,母亲问他在哪儿,男人随手把下午茶拍了照发过去。

    [在沉矜这,晚上回。]

    贺父转了两笔账过来:[好好玩。]

    他收下,随手转给沉矜。

    “什么钱?”

    贺远:“我爸给你玩的。”

    贺母又在群里问他:[下半年我和你爸把工作放放,回老家把房子装修好,你打算什么时候求婚?问问矜矜想住在哪儿?我们去看看房子行不?]

    几秒后,她又补充:[没有催着你结婚的意思,你别给人家姑娘压力,婚姻大事急不来,你好好规划。]

    “看看。”

    “什么?”

    接过贺远递来的手机,沉矜看见贺父的回复:[对,我和你妈是一样的想法。]

    把上面的两条消息看完,沉矜还他手机,顺嘴调侃:“那你呢?想什么时候求婚?”

    贺远抬眼:“如果你没来这边工作,应该已经求过一次了。”

    沉矜诧异:“什么时候?”

    他在群里回复:[你们该安排安排,她房贷还有两年,工作单位就在楼下,未来几年我和她一起住。]

    贺父:[不要脸。]

    “原来计划年初二那天晚上求婚,戒指也拿到了。”他开着玩笑:“后来你说要过来,我想着求婚之后孤家寡人的,还是再等等吧,要是你在这边遇到更喜欢的,也有个下手的机会。”

    明明就是不想打乱她的工作计划,不想用这种方式牵绊住她,他这么轻松把话讲出来,沉矜没觉得有多舒坦,越想越难受。

    “戒指呢?”

    贺远:“在酒店的保险柜里。”

    “下次带来吧,我想看。”

    “好。”

    晚上十点的飞机,晚饭后贺远先送她回家。整个下午沉矜脸上都写着不开心,刚进门就把他抱住。

    “怎么了?我亲亲小嘴。”

    不让他转身,沉矜轻声叫他的名字:“贺远,我有点想和你结婚了。”

    她没后悔答应调岗,后悔自己来得太匆忙,没有提前告诉他心里的想法,总等计划开始执行后,才醒悟他有知道的权利。

    身前的手臂抱得紧,贺远缓了会儿心里的石头才落下来。他打趣着:“才有一点啊?那我还得继续努努力。”

    他已经有一万点想娶她了。

    “不止一点。”

    听出沉矜的失控,贺远叹了口气转身回抱住她。

    “沉矜,我不是个完美的人。脾气大、性格差、不会做饭偶尔还很自恋。确认关系后每天都想娶你,你性子倔有自己的想法,我喜欢真实又张扬的你,容易感动又很固执。”

    “脑海里有过求婚的念头之后,我反复确认自己的心意,确认自己是不是能照顾好你,能不能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异地不是绊脚石,南北距离让我更加确定,贺远非你不可。”

    缓了缓,他继续:“我没能顺利求婚你不要难受,只要你还没答应我,我就能求很多次。你现在有点想嫁给我了,我很高兴,不要因为感动松懈原则,要按照你对人生伴侣的要求继续考验我,等我成为你心里理想的另一半,我应该对你求过很多次婚了。”

    沉矜太容易感动,他要做很多,才能和她的情绪配位。

    0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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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料和人都倒胃口

    [落地了吗?]

    [刚落。]

    这次出差一行五个人,等行李的间隙沉矜抽空给贺远回了条消息,转头她的箱子已经在郑伟易手里了。

    他道:“车在外面等着,先出去。”

    沉矜收起手机:“谢谢郑总,我自己来吧。”

    “没事。”

    三男两女,男助理给他拿了行李,原本空手的他给沉矜拿了,让她多少有几分忐忑。

    虽然还没自信到拿个箱子就是对自己有意思,但上下级的关系总要厘清避嫌,所以一出站,沉矜便和另一个女生上了后面那辆车。

    “沉主任。”

    原来习惯了别人叫她矜姐,过来沉矜也把主任听顺耳了,淡淡点头回应,她坐上后座。

    贺远:[明天回家给浇水,有没有什么要吩咐的?]

    家里没人住之后有点死气沉沉的,男人便在她阳台上种了两排。春天的太阳温暖,还真的让他捣鼓活了。

    [好多地方估计落灰了,我等会儿找个保洁,你明天帮着开个门。]

    [不用,我上周才打扫过,很干净。]

    沉矜扬唇:[那没了。]

    贺远:[想我没?上班好无聊,要不要打个视频亲会儿?]

    [没想,快到酒店了。]

    [无情的女人。]

    到酒店,沉矜拿着行李回房间,洗漱换了身衣服去餐厅吃东西,又遇到郑伟易。

    “郑总。”

    他笑笑:“飞机餐吃不惯?”

    “还好。”

    餐厅有家招牌的鸡汤米粉,她点了小碗在煮,郑伟易要了个和她一样的。

    “饭点人多,你去找个位置,我端过来。”

    老板给她端饭,不合常理。

    沉矜淡笑:“您帮我端饭,我明天可能就没碗吃饭了。”

    郑伟易笑了两声:“陈哥说了,你的饭碗比我还稳。圆桌这儿人太多了,那还有个卡座,你先过去坐。”

    他这么说,沉矜也就先过去。

    来北市后她和郑伟易的接触逐渐增多,越接触沉矜越觉得,他们不会是一路人。

    印象里,郑伟易总是带着一副黑边眼镜,说话温文尔雅举止温润有礼,为人谦逊有礼貌。但就是这副完美皮囊下那双吃利的眼睛,让沉矜只想逃避。

    “听助理说这家店味道不错。”

    他端着两碗米粉走过来,沉矜双手接过一碗,道了声谢。

    “排队了,应该不差。”

    葱花香菜的小料是要自己加的,沉矜两个都不是很喜欢,把米粉翻过来压下调料,她尝了口。

    郑伟易:“味道怎么样?”

    沉矜点评:“粉很软。”

    中午没吃两口,飞机餐她已经忘了味道。这会儿嘴巴里淡淡的葱味,有点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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