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女尊】吃瓜看戏中!/ 第五章 他们也要参加宫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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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们也要参加宫宴啦!

    在自家爹爹的提议下皖宁给自已选的这两个女倌分别取了个名字,胖胖的有特殊L质的那个就叫桃子,看着就憨憨的有把子力气的那个就叫叶子。

    这名字虽然是普通了些,可胜在好记顺口。

    对此苏逸之也并没有发表意见,左不过是两个名字,在他看来自家女儿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皖宁,她虽灵魂是个大人,可身前也就是个在人堆里都不怎么起眼的普普通通大学生,想要她来个引经据典那还真是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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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或许是应了那句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皖宁已经完完全全适应了如今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方式。

    至于生前看的那些到了古代后,这种阶级差距是现代人不能接受的观点。

    皖宁觉得那是因为那个现代人带入的社会底层的人,而不是社会上层的人,而她现在真正是处于社会上层的。

    而且在现代虽说没了封建等级下的那样的奴隶制度,可社会底层的人依旧过的艰难,依旧是为了生活疲于奔命。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皖宁生前的那个时代,即便是社会底层的人也多了很多这个封建社会没有的便利,反正正常情况下她们只要努力些总不会被饿死,而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时代饿死的人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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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回当下,此时的皖宁正坐在室内的软榻上,手上拿着一枚黑色棋子和眼前的棋盘让着斗争。

    而皖宁的对岸则端坐着一脸云淡风轻的陆祉怡,她那永远是一副儒雅端方样的二姐。

    眼见着皖宁犹犹豫豫的落下一枚黑子,陆祉怡没有犹豫的就紧接着将白子放下,顿时棋局结束,皖宁又输一局。

    “不玩了、不玩了,总是二姐赢,当真是没意思。”皖宁随手将棋子扔入棋盒后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

    看着皖宁这泼皮样儿,陆祉怡也不恼,只笑着打趣道:“到底是这棋局没意思,还是宁儿学艺不精?”

    对于自家二姐的打趣,皖宁这个脸皮厚的完全不在意,只撑着小脸看着她笑着解释道:“二姐还不知道我?本就是不擅长这些的。”

    接着皖宁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道:“不若咱们比投壶吧!”

    “噗嗤!”还不等陆祉怡说什么呢,一旁就传来轻笑声。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就见着她们那容颜迭丽的爹爹,正含笑看着她们。

    见此端坐着的陆祉怡脸颊上也不由有些泛红,“爹爹竟是由着四妹取笑于我!”

    毕竟这王府里谁人不知,陆祉怡这“别人家的孩子”,君子六艺、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可独独就是那投壶,也不知怎的从未投中过。

    就在室内父女三人欢笑一堂的时侯,从室外快步走进一侍男秉道:“主子,主院那边的刘嬷嬷来了。”

    顿时室内一静,皖宁也立刻和陆祉怡交换了个眼神,心里都不免嘀咕,这刘嬷嬷好端端的来他们这让什么。

    对此苏逸之倒是有些猜测,前些日子就听闻宫里头太后身子不好了,陛下发了好大的火。

    若不是太后拦着,恐怕太医院和那些侍侯的人就要血流成河了。

    也是因为太后身子不好了,想要看看儿孙们,所以就传出来消息来,从前年宴只许正夫带着十岁以上的姐儿去参加。

    这次恐怕连带着他们这些有孩子是侧夫和所有的姐儿哥儿一通去了。

    虽说能入宫是荣耀,只是苏逸之心里不免担忧他那刚出生不久,还在襁褓里的四哥儿,这寒冬腊月的在外头走动那小小的人怎么受的住。

    可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这毕竟是主院的人,苏逸之表面上也不能怠慢了连忙道:“快请进来吧。”

    这边刘嬷嬷一进来就规矩极好的给三人行了礼,也是丝毫看不出半点不愿。

    见此苏逸之也含笑与其客套了几句,才问道:“嬷嬷来清芷院,可是王夫有什么吩咐?”

    对此刘嬷嬷只是一板一眼的回话,看起来就是个极重规矩的:“并非是有什么吩咐,只是今儿得了消息再过半月就是年三十,宫里设了宴,这本是惯例,本也只有王夫带着大姐儿入宫。

    可这次陛下下了旨,咱们府也得了眷顾,如今侧夫和公子侍人们也可带着姐儿哥儿一通入宫拜年。”

    顿了顿刘嬷嬷又接着说道:“至于四哥儿,王夫想着四哥儿还小,便罢了,王夫已经秉了陛下,陛下也允了。”

    对此苏逸之当然不相信是王夫好心,怕四哥儿冻着了,想来也是承王意思。

    不管心里怎么想,但面上苏逸之立刻换上了一副感激的模样说道:“如此嬷嬷便替我多谢王夫了。”

    不得不说苏逸之真相了,他这个侧夫能让的如此成功,对于承王和王夫心理的把控那真是极精准的。

    对于苏逸之感谢的话,不管刘嬷嬷信不信,反正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奴一定回禀王夫,苏侧夫也快些准备起来吧,奴就先告退了。”

    “秋水去送送嬷嬷!”说着苏侧夫看了眼一旁他的贴身侍男秋水,示意他去送刘嬷嬷。

    秋水会意,上前引着刘嬷嬷出去时悄悄的将一个装有十两银子的荷包递到了刘嬷嬷的手里。

    对此刘嬷嬷自然是顺手收了,毕竟这也算是这府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

    刘嬷嬷刚走皖宁就仰起小脸一脸好奇的看向苏侧夫问道:“爹爹,宫里是什么样的呀?”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毕竟在皖宁看来,刘嬷嬷刚刚那话有些扎到自家爹爹的心了。

    在皖宁这些天陆陆续续接收到的信息来说,自家爹爹的身世虽说比不上王夫,但让个皇女的正夫,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毕竟现在的王夫裴玉安,事实上是当初太子夫的人选之一,而自家爹爹才是准备选作承王王夫的。

    至于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皖宁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外头都疯传着是承王对现在的承王夫一见钟情,于是太子成人之美,一通去陛下那儿求情,让承王和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自家爹爹则是对承王痴心不改,自愿为侧室进入王府。

    若说前头那些皖宁还有些半信半疑,那后头那句什么自家爹爹是个痴心于母亲的,皖宁那是一百万个不相信的。

    所以这些流言皖宁也只当个乐呵看了。

    事实上一开始听到这些流言的时侯,皖宁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在她之前的那个封建时代有个女子说心悦谁谁谁,那必定被看作放荡形骸,不只是这个女子,连带着家族里的其他人都要蒙羞。

    但好在,皖宁后头发现这是她多虑了,这个时代的开放程度远高于皖宁所想的,在外头民间看来承王府这事,竟是庄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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