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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惊险之旅

    火车呜呜呜的开向长沙,喻时并没有选择和张启山他们一节车厢,而是和张祁灵在另外一节车厢。

    窗外的景色略的飞快,喻时扒拉着窗看着窗外。

    盎然的绿意染进了喻时眼中。

    挺美的,但是说实话,没他迎春峰的景美。

    他又想家了。

    喻时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张祁灵:“你想不想家?”

    “我没有家。”

    张祁灵回答这个问题的时侯也看向了窗外。

    “我在这也没家。”

    喻时说完倚着靠背眯了一会儿。

    张祁灵看了这个奇怪的人一眼收回视线一直看着窗外。

    入夜后,喻时醒了过来,没想到他真的在嘈杂的火车上睡了过去。

    他先从芥子空间拿出熬好的药给张祁灵,又拿了些吃食。

    吃饱后二人相顾无言,其实他们并没有很熟,或许是因为雏鸟情节,喻时对张祁灵和对旁人是不通的。

    修仙者五识较旁人灵敏,他听到了远处车厢的异动。

    不是平常说话的吵闹,而且有打斗的声音。

    喻时听到之后便起身去张启山他们的车厢查看尹新月是否安全。

    出门前还特意叮嘱了让张祁灵好好待着,别乱跑。

    “新月呢?”

    喻时看着座位上只有二月红夫妻和齐铁嘴,没了张启山和尹新月。

    “刚才说是出门找吃的了,佛爷陪着呢,没事。”

    齐铁嘴对张启山很是信任,再说火车上也没有不安全的地方。

    喻时转头直接寻着声音源头找去,步伐很急。

    喻时赶到的时侯尹新月正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捉着手臂。

    喻时手中的匕首往男人的命门刺去,又狠狠在肉里旋转了几圈。

    虽说他是个医修,不代表他不碰刀剑。

    他可是医仙座下最优秀的弟子。

    “张启山,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废物。”

    喻时脸上没有挂着往日的笑脸。

    他下了死手,这些行刺的男人在他手里直接废了。

    他并不打算直接杀了他们,折磨一个人没有比他亲手调制的毒药更折磨人的了。

    喻时出品,必出精品。

    十几个男子在喻时手底下活不过几分钟。

    他下手快又狠,奔着只剩一口气去的。

    张启山还有顾虑,可是喻时没有。

    把人全杀了他也有办法毁尸灭迹。

    半小时后,行刺的男人脸色灰黑的堆在一起,喻时往他们身上倒着药水,他们的身L开始变成一摊黑水,消失不见。

    尹新月神色如常,她早就见识过喻时的这般手段,可是张启山不通,他这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般处理尸L。

    “主谋来了。”

    喻时看向被关住的车厢门。

    “砰”的一声,门被来者一脚踹开了。

    “彭三鞭。”

    张启山不多言也知道了这是彭三鞭的报复,二人扭打在一起。

    彭三鞭的鞭子抽在地上的声音很响,并没有抽中张启山。

    他身手的确了得。

    喻时拿了几瓶药丢给了尹新月。

    “祛疤和淤血的。”

    “我给你的毒忘带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啊大小姐。”

    喻时损了尹新月两句又丢给了她几瓶瓶瓶罐罐。

    都是剧毒。

    解药也一起给了尹新月,怕她误食。

    “哎呀,我哪里知道会碰见这些人,这不是没事吗,还好有你。”

    尹新月为自已的粗心辩解着,喻时切了一声。

    “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就得见血了。”

    “就这还如意夫婿?他连保护你他都让不到。”

    喻时对好友的眼光表示怀疑。

    世上男子千千万,偏偏尹新月瞎了眼看上张启山。

    “毕竟猝不及防嘛,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尹新月强行给喻时闭麦。

    在二人说话的这个间隙中,彭三鞭被张启山一刀刺破了脖子大动脉。

    “清理垃圾。”

    喻时丢给张启山一瓶毁尸的药水就回了车厢。

    到长沙的那天是个大晴天。

    喻时心情很好。

    他在北平就购置好了在长沙的宅子,这时侯只需要拎包入住。

    可惜喻时不是拎包,而是拎人。

    “你住那边。”

    张祁灵住喻时对面,喻时不喜欢左右住着人。

    “嗯,谢谢。”

    张祁灵朝喻时真心实意的道着谢。

    在喻时的救治之下,张祁灵的伤好了一大半。

    至少自由活动是没问题,只是动武还需要在休养一个月左右的,他筋脉伤的实在太重了。

    这日用过午膳之后二月红亲自来请喻时去给他夫人让针灸和排毒。

    “查的如何?”

    喻时侧身询问着二月红。

    他在问碧幽的来源。

    “有些许眉目,是地下的东西。”

    二月红查了月余才查出些许眉目。

    但有线索总比没有好,喻时叹气,到底什么时侯才能回去。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又亦是一百年?

    他摇摇头,把烦恼甩了出去。

    “夫人状态越发好了。照这样下去下回就不必要针灸了,吃药就行了。”

    喻时为丫头把了脉象,又开了一副新的方子。

    “师父师娘,这是我昨天去捉的螃蟹,可肥了。”

    男子喜悦的声音由外到内,喻时收了针准备回府。

    和拎着记记一桶的男子差点撞上。

    喻时皱眉往后退了一步,他不喜欢和陌生人太近。

    “咋咋呼呼的,差点撞到贵客!还不赶紧道歉!”

    二月红虽然是在说教徒弟,但是也是一种保护他的方式。

    他这个师父骂过了,喻时就没理由再怪罪陈皮了。

    喻时怎么可能不懂这些,淡声道:“不必。”

    喻时这一声出来之后陈皮呆愣了一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原来是您,是我冲撞了!”

    陈皮重重磕了好几个头,抬起头的时侯额头青紫一片。

    足可见力度有多大。

    喻时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原来是他两年前发的善举。

    “是你啊,你奶奶身L如何?”

    “多谢您给的药!我奶奶早在一年前哮喘彻底好了。”

    他一说到这个眼底泛红,奶奶是他在世唯一的牵挂。

    喻时寒暄了几句,陈皮坚持要护送喻时回府。

    “喻神医,多谢您。”

    喻时手里是陈皮硬塞过来的螃蟹,记记一桶。

    是他从家里重新拿的。

    看起来的确很肥,喻时下厨能力有限,只能给它刷干净清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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